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時,龍羿軒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女子無情的摔在地上。
“啊——”一聲慘叫直沖云霄,震得喬元飛差點(diǎn)把手機(jī)扔地上。
他看著手機(jī)里的視屏,唇角微微抽了一下,這么狠心,一點(diǎn)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大廳里的前臺和顧客聽到慘叫聲,連忙往這邊跑過來。
只見女子毫無形象的趴在地上,屁股拱起,里面的內(nèi)內(nèi)也出來見陽光了,前胸也暴露了一大截。
男顧客如燈籠般的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女子,女顧客則指著女子,大罵道:“真是傷風(fēng)敗俗,穿成這樣也敢出門,現(xiàn)在好了,家底都暴露了。”
很多男顧客看到女子噴血的身材,鼻血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一滴一滴流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美艷而又妖嬈的玫瑰花。
龍羿軒冷眼看著女子,就像看死物一樣:“下次再死纏爛打,就不是過肩摔這么簡單了。”說完后,犀利的眼神看向后面的喬元飛。
他以詭異的速度來到男子面前,修長有力的手臂重重的打出一拳。
喬元飛看到龍羿軒的舉動,敏捷的躲開了,他清亮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這得問你。”龍羿軒深邃的眼神看著男子,唇角露出一抹冷酷至極的弧度,如地獄般的聲音響起。
“那么小氣干嘛,名字不就是用來叫。”喬元飛雙手抱胸,雙腳不規(guī)則的抖動了幾下,大聲說道。
不說還好,一說龍羿軒更來氣了。
他一個漂亮的三百六度飛毛腿,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目標(biāo)喬元飛的胸口。
喬元飛沒想到龍羿軒說打就打,帥氣的面容馬上一變,身子靈活的斜了一下。
只是,龍羿軒好像看穿了他的意圖一般,連續(xù)劃出好幾道弧度。
要不是時機(jī)不對,喬元飛真的很想拍手叫好,實(shí)在是太精彩了。
要是他連續(xù)做的話,可能達(dá)不到龍羿軒這樣的效果。
“砰——”不管喬元飛怎么躲,還是中招了。
“嘶——還真的是一點(diǎn)虧也不吃。”喬元飛右手用力的揉了揉中招的胸膛,小聲說道。
“下次,再亂把我的名字說出去,可不是一腳這么簡單!”龍羿軒俊美絕倫的來說露出詭異的笑容,如冰錘般冰冷的聲音在喬元飛耳邊響起。
“靠,要不要這么記仇?”喬元飛無語的看著男子,大聲說道。
“不信。”男子好看的眉毛挑了挑,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你大可以試試。”
話音剛落,男子便抬腳往前臺走去。
前臺服務(wù)員看到龍羿軒帥氣而又冷酷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可疑的液體:“真是太帥了!”
“還不快去前臺,帥哥已往那邊走去了。”一同事看到前臺服務(wù)員花癡的模樣,開口提醒道。
不過,那男子真的很帥。
身手好像也不錯。
有貌,有身材,有身手,這樣的男子是女生追求的對象。
只有強(qiáng)大的男子,才有能力保護(hù)好自己的女人。
程寶蕓爬起身,剛好看到龍羿軒和喬元飛打斗的那一幕,縱使男子這么對她,但心里沒一點(diǎn)怨恨,反而對男子的舉動很滿意。
不為外界女子迷惑,這樣的男子才是最可靠的。
“這是時尚,你知道嗎?”程寶蕓一拐一拐來到出言不遜的肥胖女顧客面前,鄙視的眼神看著她說道。
“時尚就是要把里面肉全露出來嗎?如果是這樣,我還真不懂什么叫時尚?”肥胖女顧客不屑的眼神看著程寶蕓,唇角撇了撇,說道。
“你當(dāng)然不懂,好身材當(dāng)然要好好利用,這就是資本,哪像你,腰不像腰,屁股不像屁股,反正一句話就是看哪不像哪?”程寶蕓輕蔑的眼神在肥胖女顧客身上掃了一下,嘲笑道。
“你——”肥胖女顧客被程寶蕓堵得啞口無言,臉色青一塊紫一塊,伸手指著她,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好一會,她看到前臺的龍羿軒,才繼續(xù)說道:“身材好又有什么用,人家還不是不屑一顧。”話音剛落,程寶蕓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唇角露出嘲諷之色:“你懂什么?”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肥胖女顧客看到程寶蕓變臉,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只是那滿是肉的臉,抖啊抖的,看得大家一陣擔(dān)心,生怕掉下來了。
兩人在這里吵的熱火朝天,而喬元飛則雙手抱胸,唇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真是有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罵街?
忽然喬元飛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他連忙迎上去,一臉笑意道:“佳佳,你怎么下來了?”
“你的胸口怎么了?”于詩佳清澈的目光看向他的傷口,問道。
“沒事,剛剛不小心碰到了。”喬元飛搖了一下頭,說道。
于詩佳深邃的眼神看著喬元飛,當(dāng)她是三歲小孩嗎?
衣服上的印子明顯是腳印。
喬元飛正想說什么,便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吵鬧聲。
“這又是怎么了?”于詩佳清亮的雙眸看向圍觀的人,抬腳悠閑的往前走去。
“別去。”喬元飛拉住女子的手,停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是女人的戰(zhàn)爭,你現(xiàn)在只是女孩,不適合參戰(zhàn)。”男子認(rèn)真的眼神看著女子,那模樣要多認(rèn)真就有多認(rèn)真。
多認(rèn)真就有多認(rèn)真。
于詩佳看到喬元飛認(rèn)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輕拍了一下男子的手,笑道:“我什么時候說要去參戰(zhàn)了?”她這次的笑容比以往多了一份真誠。
淡淡的笑容猶如冬天里的雪花,照亮著喬元飛。
看到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男子覺得一切都不重要,只希望她一直保持著這種笑容就好了。
于詩佳話音剛落,便抬腳往前走去。
“看到你老公和別的女人開房了嗎?”程寶蕓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大聲問道。
“你——死三八——”話音剛落,肥胖女子便往程寶蕓身上撲去,嘴里不停地喊著死三八。
程寶蕓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說兩人的身形,就是力度,也有著很大的區(qū)別。
沒一會,程寶蕓的頭發(fā)被肥胖婦女全抓散了,看上去簡直和瘋子沒什么區(qū)別。
“啊——”程寶蕓發(fā)生凄慘的叫聲,讓在場的男人忍不住想要摟在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叫你嘴賤,叫你嘴賤。”肥胖婦女狠狠地看說道,手毫無規(guī)則的在她身上亂抓著。
酒店的職員連忙上前勸阻,但此時兩人都在氣頭上,任誰都不服輸。
就在此時,五六名保安急匆匆的往這邊走來。
“你們在干什么?”其中一名年長的保安,嚴(yán)厲的眼神看著兩人,大聲吼道。
兩人并沒有因?yàn)楸0驳膯栐挾V梗齻円粊硪煌ゲ幌嘧尅?
年長保安對其他兩名保安使了使眼色。
兩人會意,連忙上前把她們分開。
只不過,在分開的過程中,兩人不幸中招了。
程寶蕓如毒蛇般的眼神惡狠狠地看著肥胖婦女,沙啞的聲音帶有一絲陰冷:“我不會放過你的。”
肥胖婦女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牛高馬大的身子站在程寶蕓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說道:“這句話,同樣送給你。”
她胖怎么了,礙著誰了嗎?
為了減肥,她吃了多少苦,少吃了多少美食!
可,不但沒減下來,反而越來越肥了。
每次看到自己的身形,就有著無數(shù)的傷感,不明白她怎么會患上肥胖癥?
年長保安看到兩人還在斗嘴,犀利的眼神看著她們說道:“有什么事,不能解決,為什么一定要動手呢?”
“哼——”
“哼——”
兩人不屑的看著對方,把臉轉(zhuǎn)到一旁,不約而同的冷哼了聲。
于詩佳走過來的時候,兩人已停止了吵鬧。
她雙手環(huán)胸,清冷的雙眸在兩人身上掃了掃,目光停在肥胖婦女身上時,于詩佳臉上明顯露出一抹驚訝之色。
她快步來到肥胖婦女面前,細(xì)嫩而又光滑的手,快速抓住婦女的手。
這一切在瞬間完成,等婦女反應(yīng)過來時,于詩佳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手。
“很稀奇的肥胖癥,一年最少要胖五公斤,最多胖十公斤,年年如此,即使不吃,也會長肉。”于詩佳清冷的目光看著婦女,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一字一字說道。
反應(yīng)過來的婦女聽到于詩佳的這番話,瞬間瞪大雙眼看著她,肥胖的身子抖啊抖的,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激動。
“你,你,你能治嗎?”婦女顫抖的問道。
于詩佳看了眼婦女凌亂的頭發(fā),唇角的血跡和臉上的抓痕,唇角止不住的抽了抽,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被人抓成這模樣。
不過,剛開始程寶蕓一點(diǎn)便宜也沒占到,一是放不開,二是不知怎么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
后來,頭上的痛疼告訴她,再不想辦法,她那張美艷的臉真的會被抓傷。
于是,她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準(zhǔn)備出擊。
喬元飛深邃的雙眸看向肥胖婦女,真的好胖!
“可以,不過……”于詩佳唇角微微上揚(yáng),絕美的面容露出一絲淡笑,銀鈴般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婦女聽到前兩個字,臉上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聽到后兩個字時,激動的心馬上跌入谷底,心薄涼薄涼的。
“不過什么?”婦女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聽到于詩佳準(zhǔn)確無誤的說出她的病情時,她特別激動。
她相信于詩佳的的醫(yī)術(shù)肯定很高超,不然也不會,只把一下脈便能絲毫不差的說出她的狀況。
“治療的時間稍微要長點(diǎn)而已。”于詩佳沒有錯過婦女臉上的失望,她臉上露出一絲淡笑,緩緩說道。
“可以治是嗎?”婦女聽到于詩佳的話,臉上的失望一掃而過,激動的問道。
只要能治療,再多的醫(yī)療費(fèi),也無所謂。
肥胖后,有多少朋友嫌棄她,又有多少親戚罵她,更可恨的是,她家男人經(jīng)常不回家。
即使這樣,她也不敢和男人離婚。
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如果離婚了,她就要喝西北風(fēng)。
于詩佳看到婦女臉上的激動和眼里的渴望,輕點(diǎn)了一下頭。
“太好了,要多少醫(yī)療費(fèi),我馬上轉(zhuǎn)賬給你。”婦女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圍觀的人聽到這話,唇角微微抽了一下,有些人甚至還罵她是瘋子,見風(fēng)就是雨。
于詩佳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婦女,有必要這么急嗎?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直率而又心急的病人。
她哪知道,婦女為了這病,費(fèi)勁了心思
費(fèi)勁了心思。
錢倒是用了不少,但沒一點(diǎn)效果。
婦女看到于詩佳露了那么一手后,心底有個聲音不斷告訴她,面前這個女孩,可以治好她。
即使別人都不相信,她也會相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先治好再好。”于詩佳清冷的面容露出一絲淡笑,唇角微微上揚(yáng),緩緩說道。
銀鈴般的聲音聽在婦女耳中,猶如天籟之音。
龍羿軒開好房間后,正準(zhǔn)備上樓,便聽到于詩佳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他轉(zhuǎn)身往人群中掃了一眼,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男子冷酷的面容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深邃的眼神快速閃過一絲柔情和寵溺。
他快步來到于詩佳旁邊,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摟住于詩佳的細(xì)腰,性感的聲音帶有絲絲沙啞:“怎么下來了?”
“想出來透透氣。”于詩佳清冷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
程寶蕓看到龍羿軒往這邊走來,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心中有著得意,表面對她很冷酷,其實(shí)心底很關(guān)心她。
不然,也不會看到她受了委屈,急匆匆的往這邊走來。
程寶蕓用手毫無規(guī)則的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有些狼狽的面容露出一抹開心的笑意。
美女,始終是美女,即使狼狽不堪,也美艷動人,妖嬈迷人。
只是,程寶蕓看到龍羿軒接下來的動作后,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僵硬,怎么笑也笑不出來。
她怎么也沒想到,冷酷無情的男子,會對一個未成年女孩,那么溫柔。
那寵溺的眼神,一看就知道那女子,在他心目中有著怎樣的地位。
程寶蕓動人的狐貍眼,瞥了眼于詩佳,眼里快速閃過一絲惡毒,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勾引男人,長大后還得了!
此時失去理智的她快步來到于詩佳,揚(yáng)起右手用力往女子臉上打去。
于詩佳看到程寶蕓的舉動,清冷的面容露出一絲冰冷,雙腳往左碎移了幾步,緊接著又快速伸手右腳,用力踢了女子一腳。
“砰——”程寶蕓單膝跪在地上,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眼里流出絲絲眼淚,那可伶的模樣,讓在場的男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愛一番。
他們早已忘記,要不是程寶蕓先動手,于詩佳又怎么會踢她?
有句話說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
喬元飛看到程寶蕓的舉動,帥氣而又陽光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怒,他大步來到女子面前,一雙閃閃發(fā)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女子右臉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子,清亮的聲音帶著陰冷:“誰給的膽子?”
程寶蕓看到目光如炬的喬元飛,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移動了幾步,眼淚不受控制的嘩啦嘩啦往下流,沙啞的聲音響起:“我…我…我…”
她能說自己被嫉妒蒙蔽了雙眼,能說一切都是羨慕惹的惑嗎?
喬元飛看到一臉害怕,語無倫次的女子,伸出修長的腳用力一踢。
“噗——”一口鮮血從女子口中噴了出來,緩緩的渲染出一片瑰麗的月。
圍觀的人看到這慘不忍睹的一幕,唇角微微抽了一下,真下得手。
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硬生生的被他踢的吐血。
龍羿軒狹羽睫半垂著卻遮住烏黑深邃宛黑水晶眸雙眸散發(fā)著拒人之千里以外的冰冷,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散發(fā)著憤怒和冷淡,眼底燃起微微怒火……
他一步一步往程寶蕓身邊走去,每走一步,緊緊握著的拳咯咯作響一次,圍觀的人看到一臉陰沉的龍羿軒紛紛往后退了幾步,就連酒店的工作人員也不敢上前阻攔。
不是他們膽小,而是龍羿軒身上的氣息實(shí)在太恐怖了。
此時,他們有種處在地獄的感覺。
程寶蕓伸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剛想爬起身,便看到龍羿軒往這邊走來。
她來不及多想,雙腿顫抖的往后退了幾步。
龍羿軒犀利的眼神看著女子,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這種女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要不是答應(yīng)美人媽咪,不隨便女人,他早動手了。
只不過,他的忍讓對方并沒有領(lǐng)情,反而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他的極限。
龍羿軒在離女子兩步之遠(yuǎn)時,伸出修長有力的腳狠狠地踢了一腳。
“砰——”剛回過神的女子,又被踢飛了。
痛,撕心裂肺的痛,程寶蕓感覺自己全身像被車輾了一般。
她長這么大,從沒有過這種痛疼。
程寶蕓全身卷縮在一起,唇角的血跡越來越多,她艱難的睜開雙眼,如毒蛇般的眼睛看著于詩佳幾人,她要把他們的容顏刻在腦海里。
她發(fā)誓總有一天,會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她臉上的表情和眼里的恨意全都落在于詩佳的眼底。
年長保安看到程寶蕓慘不忍睹的樣子,立馬對旁邊的保安招了招手,一臉著急大喊道:“快打120,要出事了。”
真要在酒店出了事,他也有一半的責(zé)任。
早知龍羿軒會那么用力替程寶蕓,當(dāng)初就不該畏懼男子的氣息,不敢上前阻攔,現(xiàn)在好了,出事了吧?
沒一會,120急救車,如閃電般的速度往這家酒店駛來。
圍觀的人看到主角都走了,他們也紛紛散開了。
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大廳一下清凈了不少。
了不少。
酒店經(jīng)理本要把龍羿軒幾人送進(jìn)警局,但想法還沒執(zhí)行,便被劉呈煒狠狠地打了回去。
劉呈煒把龍羿軒在軍區(qū)的身份一亮,酒店經(jīng)理瞬間焉了。
于詩佳剛進(jìn)房間便看到桌上放了不少盒子,她斜頭看著龍羿軒,問道:“飯來了?”
龍羿軒來到桌前,把袋子里的盒子一一擺放好,輕點(diǎn)了一下頭,說道:“快去洗手。”
于詩佳微不可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光看向張月蓮,說道:“洗手吃飯了。”
張月蓮雙手搓了搓,不好意思說道:“多不好意思啊?”
“我救你,可不是為了把你餓死。”話音剛落,于詩佳便抬腳往洗手間走去。
張月蓮聽到于詩佳的話,頭微微低下,雙手左右擺動,不知放在哪才合適。
如果是于詩佳,她會比較隨意,只是現(xiàn)在——
張月蓮抬頭膽怯的看了眼一臉冷酷的龍羿軒,她怕的是這個渾身有著強(qiáng)者氣息的男人。
龍羿軒感覺一道火熱的目光往這邊看來,他犀利的眼神射了過去,兩人四目相對,張月蓮全身止不住的打了個顫抖,迅速把頭低下。
“還不去。”龍羿軒冷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哦。”張月蓮哦了聲,低頭往洗手間走去。
喬元飛看到張月蓮害怕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抬腳來到龍羿軒面前,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玉石之聲緩緩響起:“你這人不會笑,還是怎么,整天一張冰塊臉,不累嗎?”
龍羿軒懶散的抬起頭,俊美絕倫的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淡笑,薄唇微微上翹,性感低沉的聲音在喬元飛耳邊響起:“你家住海邊嗎?”
“你怎么知道?”喬元飛驚訝的看著男子,問道。
海邊那棟別墅才辦好手續(xù)沒多久,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龍羿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白癡的眼神看著喬元飛,難道他聽不懂其它的含義嗎?
孫雷和阮文建對龍羿軒已經(jīng)有了新的認(rèn)識。
他只有在面對于詩佳時,如冰塊般的臉才會露出其它表情,比如寵溺,淡笑,柔情,溫柔……
在其他人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和寡言。
大家吃完飯后,都各自去了訂好的房間。
孫雷和阮文建看到張月蓮毫不猶豫的把剩下的飯菜倒在垃圾桶里,兩人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他們也想吃。
于詩佳離開房間前,給兩人各喂了一顆丹藥。
時間如流水,轉(zhuǎn)眼三天已過去,鄧家父子的病情已有好轉(zhuǎn),精神也好了許多。
這天清晨,霞光邁著輕快的腳步到來了東方的天際,藍(lán)黑色的綢布漸漸被金色照亮。
幾朵棉花似的輕柔的白云,被霞光抹上了迷人的橘紅色,鑲上了金邊。
打開窗戶,清新怡人的空氣讓人神清氣爽,把剛起床后殘存的絲絲睡意完全驅(qū)走;清涼的晨風(fēng)撲面而來,煥發(fā)出無限激情去迎接燦爛的一天。
于詩佳透過窗戶看著下面人來人往街道,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忽然感覺腰間多了一雙修長的手,于詩佳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怎么不多睡會?”
“沒你的香味。”因?yàn)闆]你的香味,所以睡不下。
一句簡短的話,卻包含著對于詩佳的全部感情。
于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轉(zhuǎn)身看著龍羿軒問道:“要走了嗎?”
“嗯,很舍不得你。”龍羿軒摟著于詩佳腰上的手,加重了一點(diǎn)力道,下巴抵在女子單瘦的肩上,深邃的眼神露出一絲迷戀和不舍。
“呵呵,分開不了幾天,又會相遇。”于詩佳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銀鈴般的聲音在龍羿軒耳邊響起。
“可是,還是會想你。”龍羿軒閉眼聞著于詩佳頭發(fā)發(fā)出的淡淡香味,說道。
于詩佳掰開龍羿軒在腰間的手,好笑的搖了搖頭,問道:“怎么了?”
龍羿軒帥氣的臉龐露出淡笑,輕搖了一下頭,說道:“沒事。”
“對了,以后手機(jī)一定要記得充電。”一會后,龍羿軒像想到什么,立即說道。
“你說過好幾次了。”于詩佳美若天仙的面容露出一絲淡笑,清脆悅耳的聲音帶有絲絲調(diào)侃。
“有嗎?”龍羿軒眨了眨雙眼,反問道。
于詩佳無語的搖了搖頭,這男人,真不知說他什么才好?
和剛認(rèn)識時,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龍羿軒離開后,于詩佳直接去了張月蓮的房間。
“要他們下床多走動。”于詩佳清冷的雙眸看向睡得正香的兩人,對張月蓮說道。
“恩,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嗎?”張月蓮虛心問道。
“你家兒子是學(xué)什么專業(yè)的?”于詩佳問道。
“管理專業(yè)。”
于詩佳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輕點(diǎn)了一下頭,說道:“我會回家的時候,會把你們一起帶上。”
話音剛落,張月蓮臉上露出一抹激動的笑容,聲音帶著顫抖:“真的嗎?”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要怎樣才可以留在于詩佳身邊。
沒想到,今天竟給了她一個這么大的驚喜。
“別高興的太早,把你們帶回家,是想要你們做苦力。”于詩佳淡淡的目光看著張月蓮,又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兩人,說道。
剛
剛剛醒來的鄧東峻剛好聽到這句話,他緩緩爬起床,靠在床頭柜上,認(rèn)真的眼神看著于詩佳,一字一字說道:“佳佳,謝謝的話,我不再多說,我只想告訴你,以后這條命就是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溫和的聲音處處透著認(rèn)真和決定。
“對,對,我也想這么說。”張月蓮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連連點(diǎn)頭道。
“記住你們的話。”于詩佳犀利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掃了一眼,冷冷說道。
兩人一臉笑容,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認(rèn)真的樣子,只差沒舉手發(fā)誓。
餓了好幾天的孫雷和阮文建此時雙眼已漸漸模糊,分不清東南西北。
“好餓,好餓,誰給我送點(diǎn)好吃的來?”阮文建唇角一片灰白,聲音小如細(xì)蚊,要不是于詩佳扎了銀針,他的雙腳早就癱軟下去了。
孫雷則是站在那不吵不鬧,他已經(jīng)知道于詩佳接下來的打算了。
她就是要折磨他們的身心。
把他們折磨的不成人形,看于詩佳會不會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他們。
于詩佳犀利的眼神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兩人,冰冷的聲音在房間響起:“閉嘴。”
阮文建無神的眼睛膽怯的看了下于詩佳,趕緊把嘴閉上。
他現(xiàn)在看到于詩佳,就像看到有著‘活閻王’之稱的龍羿軒,心里有著莫名的恐懼。
他此刻無比的后悔,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不該去招惹于詩佳,現(xiàn)在好了,在這個房間傻傻站了好幾天,沒進(jìn)一粒米,沒進(jìn)一口水,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可以去見閻王了。
于詩佳的話音剛落,她的手機(jī)便響了。
她掏出手機(jī)看了一下號碼,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淺笑,劃開觸摸屏,開口問道:“有什么事嗎?”
“佳佳,兇手終于抓到了。”電話那邊傳來趙翔鳴愉悅的聲音。
從聲音中不難聽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恭喜!”于詩佳淡淡了說了兩個字。
她的聲音很平淡,好像早預(yù)料到了一般。
“都是拖你的福,沒有你,怎么會這么快破案!”趙翔鳴剛毅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于詩佳果然是他的福星。
“呵呵,你想太多了,是你腦袋轉(zhuǎn)的快。”于詩佳聽了對方的話,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唇角微微上揚(yáng),緩緩說道。
“佳佳,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趙翔鳴問道。
于詩佳看了下時間,又看了下站在那紋絲不動的兩人,腦中浮出一個想法。
一小時后,趙翔鳴來到了酒店。
于詩佳把門打開,抬頭看了下滿頭大汗的趙翔鳴,調(diào)侃道:“有這么趕嗎?”
“來見你,當(dāng)然要以最快的速度。”趙翔鳴進(jìn)房間后,好奇的看著孫雷兩人,有神的眼睛看著于詩佳問道:“他們怎么了?”
才幾天不見,佳佳身邊竟然多了這么多人。
“他們身上扎了銀針,所以不能動,你回警局時,把他們一起帶上。”于詩佳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然而聽到孫雷和阮文建耳中,卻猶如要命的魔音。
隱世家族的代表人竟然進(jìn)了警局,回去后,怎么向家族交代。
此刻他們早已忘記,能不能回去還是個問題。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趙翔鳴拍了拍胸膛,非常義氣的說道。
沒一會,喬元飛過來了,他看到趙翔鳴時,雙眸微閃了一下,那速度快如閃電,讓人無法覺察到半分,就連于詩佳也沒發(fā)現(xiàn)。
他怎么會在這,他和佳佳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此時,喬元飛腦海中不斷浮出這兩個問題。
喬元飛復(fù)雜的眼神看了眼于詩佳,佳佳知道他的身份嗎?
在喬元飛進(jìn)房間的那一刻,趙翔鳴的目光也閃了一下,腦海中浮現(xiàn)出與喬元飛同樣的問題。
兩人默契的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裝作第一次認(rèn)識。
“佳佳,他是誰?”喬元飛快步來到于詩佳身邊,開口問道。
“趙翔鳴,你倆互相認(rèn)識一下。”于詩佳看向兩人說道。
喬元飛來到趙翔鳴面前,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深邃的眼神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別人看不懂的弧度,說道:“喬元飛,幸會!”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趙翔鳴剛毅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說道:“趙翔鳴,幸會。”
兩人誰也沒松手,心中的較量怕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
“看樣子你們很投緣。”于詩佳雙眸看著兩人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的說道。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松開手,異口同聲道:“誰和他投緣!”
“誰和他投緣!”
不打自招,說的就是他們。
于詩佳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兩人,如果說沒有貓膩,打死她也不相信。
一小時后,兩人來到酒店附近的公園。
天空中的云彩如彩虹般絢麗。
公園中央有個圓形的小湖,清風(fēng)吹著湖面,碧波粼粼的水紋,成了輕柔的琴弦,它彈著美妙的樂曲泛出一波波蕩漾的光輝。
蟬兒們唱起了中午的奏鳴曲,幾只小魚從湖里躍起,很快又平息下來,只聽到蟬兒在“知了,知了……”的鳴叫聲。
喬元飛來到小湖旁邊的涼亭,帥氣的臉上露出探究的神色,犀利而又深邃的眼神看著
的眼神看著趙翔鳴,問道:“佳佳,知道你的身份嗎?”
“我想問的也是這句。”趙翔鳴雙手抱胸,嚴(yán)肅的眼神看著喬元飛,說道。
“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以天起誓,絕不會給她帶來危險。”喬元飛伸出兩根手指頭,認(rèn)真的說道。
“我也一樣。”趙翔鳴說道。
兩人談了半小時才一前一后離開了涼亭。
新租的店面已在裝修,最近王晉華忙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中午太陽火辣辣的烤著大地,地磚被曬得滾燙。幾個穿著白背心、淺藍(lán)色短褲、理著一個爆炸頭并且戴著墨鏡、掛著耳環(huán)的年輕人大搖大擺地走在街頭上。
他們不安分的眼睛在周圍瞄來瞄去,忽然看到正在裝修的嘉譽(yù),幾人相視一望,一切盡在不言中。
幾人流里流氣的來到嘉譽(yù)門口,大聲嚷嚷道:“這里,是誰在負(fù)責(zé)?”
王晉華聽到叫聲,連忙跑出來,看到面前的幾人,心底一沉,沒想到會碰到他們?
這些人要錢不要命,只要給錢,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他們無惡不作,收保護(hù)費(fèi),欺負(fù)幼老,打打殺殺是家常便飯。
就連警局也拿他們沒辦法,每抓一次,不到一天,就被放了出來。
聽說這些混混的后臺很強(qiáng)大。
上面的人都發(fā)話了,只要不死人,隨便他們怎么著。
“是我,有什么事嗎?”王晉華微低了一下頭,盡量把聲音放小點(diǎn),以免他們雞蛋里挑骨頭。
“膽子不小哈,沒交保護(hù)費(fèi)就敢裝修,你說該怎么處置才好?”其中染金色頭發(fā)的男子,目不斜視的看著王晉華,陰陽怪氣道。
“這不是知道你們會來嗎?”王晉華賠笑道。
“這嘴還蠻厲害嘛!”男子狠狠地瞪了眼王晉華。
“沒有,沒有!”王晉華連忙搖頭。
“呵,你的意思是我們一天無所事事。”男子滿是痘痘的臉上露出一絲陰冷,聲音猶如寒冷的冬天,讓人有種處于冰水中的感覺,冷颼颼的。
即使是事實(shí),王晉華也只能違背自己的心意,連連搖頭,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知道你們很忙,所以才沒去打擾。”
王晉華就想不通,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人?
不管是收保護(hù)費(fèi),還是欺負(fù)幼老,還是強(qiáng)迫女人,在他們眼里,一切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你想賴保護(hù)費(fèi)?”不管王晉華說什么,都是錯。
“當(dāng)然不是。”王晉華不想把事情鬧大,只好低聲下氣。
然而他不想把事鬧大,那些混混卻很想把事鬧大。
“你,你,你,去給我把里面的東西炸了!”男子指著后面的幾人,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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