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寶座上的冥月嬌眼尖的看到站在眾神后面的澤逸,激動的站起來朝他招了招手喊道,“阿澤,你快過來啊!”
眾神心中微驚,朝毀滅古神的地方望去。
一個矜貴清冷的男子站在他們的身后,一雙秋水橫波的眼眸,帶著溫柔的笑意。
“拜見創世古神。”眾神立馬恭敬的行禮道。
那個矜貴清冷的男子,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眾神一眼,一步一步的朝坐在寶座上的小姑娘走去。
冥月嬌興沖沖的從寶座上站了起來,提著繁瑣的裙擺,跑下了階梯,笑盈盈的看著朝她走來的矜貴清冷的男人問道。
“阿澤,你怎么來了?”
“我看你好幾日都不在神山,就出來尋你了。”澤逸一雙泛著波光的黑眸望著小姑娘說道。
“是不是想我了?”冥月嬌笑著問道。
“是啊,我想你了,你還真是調皮,我不過是有事忙了幾天,你就當上了眾神之主了?”
“是啊!”冥月嬌得意的微微抬起下巴,十分自豪的說道,“我厲害吧!”
看到小姑娘洋洋得意的樣子,澤逸忍不住低笑道,“厲害!”
“以后我就是天神之主了,你就是天神之主的夫君,就給你封一個天夫當當。”
澤逸十分的配合,牽著冥月嬌的小手說道,“多謝天神之主的恩賜。”
眾神看到創世古神滿臉寵溺的看著創世古神的樣子,心里忍不住感慨,果然愛情能夠改變一個人,就連創世古神也不能免俗。
想到他們以前有幸看到創世古神的真顏,永遠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自帶一種疏離感。
現在這副溫柔多情的樣子,哪有半分以前的影子。
這都讓眾神忍不住懷疑,以前他們看到的那個清冷的有些過分的創世古神是假的,現在的這個才是真的。
牽著冥月嬌朝寶座上走的澤逸突然回過頭,眼中泛著寒光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上的眾神,帶著強大的威壓。
嚇的眾神紛紛低下了頭,感覺剛剛創世古神掃視他們的那一眼充滿了殺氣,就像是看透了他們的小心思一樣。
他們想錯了,創世古神還是以前的創世古神,他也只有在毀滅古神面前,神情才會那么溫和柔軟。
看到小姑娘如此開心,澤逸就陪著她一起舉行完登基儀式。
到時候要是小姑娘反悔了,還有他頂著呢!
大神界的眾神都很雞賊,害怕毀滅古神剛成為天神之主就面對那些數不盡的俗事,會直接撂擔子不干了。
所以就讓她在天神之主的位置上好好的玩上一個月。
一個月后,冥月嬌靠坐在椅子上,看著神女在花園里翩翩起舞,心里正樂著呢!
就有一個在浩瀚宮伺候的小神抱著一大堆奏折來到她面前,恭敬的說道,“天神之主,這些奏折還要等著您批復呢!”
“什么?”冥月嬌猛地坐直了身體,驚愕的問道,“都成為了眾神之主了,還要做事嗎?”
小神低下頭避重就輕的說道,“眾神之主的位置至高無上,大神界還有許多事情要等您定奪呢!”
澤逸正坐在書房里看著書,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用說,肯定是小姑娘來了,算算日子,大神界眾神應該把奏折都給送了過來。
好不容易忽悠了一個人當這個眾神之主,肯定不會讓她悠閑太長時間了。
“阿澤!”書房的大門猛地被人給踢開,白凈的小臉上滿是怒氣,小姑娘懷中還抱著大量的奏折,都要把她精致的小臉給擋住了。
“嘩啦,嘩啦!”冥月嬌把懷里的奏折全都堆在他的桌上,氣呼呼的說道。
“他們竟然給這么多奏折讓我批復,我難道都不用吃飯睡覺的嘛?真是太過分了,是說為什么他們都不想坐這個天神之主的位置,原來心里早就知道這個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你現在才明白啊!”澤逸忍不住好笑道,“看起來挺聰明的,怎么就被大神界的那些眾神給忽悠了呢!”
“我就是覺得做天神之主很神氣,所以才會上這個當的,誰知道會這么坑啊!”冥月嬌緊皺著一張臉,十分懊悔的說道。
“現在還覺得神氣嗎?”澤逸眼眸中帶著調侃的笑意問道。
“神氣什么啊,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我本就是混沌古神,身份尊貴,干嘛非要想不開受這種罪啊!”
“現在該怎么辦啊?我可不想天天過這種有批不完奏折的日子。”冥月嬌睜著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澤逸說道,“阿澤,幫幫我吧!”
“你出去玩吧!”澤逸無奈的看著眼前一臉沮喪的小姑娘,寵溺的笑道,“這些奏折就交給我處理,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事情!”
冥月嬌眼睛一亮,雙手興奮的抱著澤逸開心的說道,“阿澤,你真是太好了,那這些奏折就交給你了,我出去玩了。”
“去吧!”澤逸伸手摸了摸小姑娘柔順的頭發,好脾氣的說道。
看著小姑娘如同飛燕一樣跑出書房的背影,澤逸笑著搖了搖頭。
認命的拿起堆在最上面的奏折,仔細的看了起來。
沒過一會,書房門口就有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伸了出來,睜著一雙清澈純凈的大眼睛,看著坐在桌案上批復奏折的男人。
矜貴俊美的男人頭也沒抬,嘴角勾勒一抹笑意,出聲問道,“嬌嬌,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出去玩了嗎?”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冥月嬌站直了身子,走進書房驚訝的問道,“你都沒有抬眼看,也沒有開啟神識,就能猜到是我,簡直太厲害了。”
澤逸抬起頭,笑著說道,“我不用看,只要聽到腳步聲都能知道是你。”
“明明我剛剛的腳步聲很輕的。”
“只要是你的腳步聲,再輕我都能聽的出來。”
“那你還真是愛慘了我。”冥月嬌笑盈盈的說道。
“你真是一個小聰明,都能知道我愛慘了你這件事。”澤逸愉悅的笑道。
“肯定啊,你都表現的這么明顯了,想不知道也很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