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然就是肥胖女人,也就是上官馥的女兒,上官莎。
上官莎的鞭子抽到了綠衣男人的哥哥的臉,所以滄南也原樣奉還了回去,抽了上官莎的臉。
瞿鳶國雖然是女尊國,但是很明顯女子還是很在意自己容貌的。
而上官莎一道鞭傷縱橫在臉上,再配上擠得五官都看不起的肥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而上官莎意識恢復的第一件事砸東西,而砸的第一件事東西就是房間裡面的鏡子,此刻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上官莎又鬧了起來。
上官馥去看自己女兒時,正好看到一個男人被丟了出來。
上官馥輕巧閃過,如同滄南所查的是一個靈活的大胖子。
男人頭上被砸得都是血,但是見到上官馥卻是趕緊爬起來跪在一旁,連血都不敢擦一下。
男人低頭跪著,渾身發抖。他是被上官莎搶來的男寵之一,男寵比起滄南的十三個夫郎,那是連名分都沒有的卑微存在。
他被抓來才幾天,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傲氣和骨氣,每次看到這對母女都忍不住顫抖。
而最可悲的是,男人明白哪怕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儘量避免犯錯,男人都覺得自己活不到這個月底。
畢竟上官莎上官馥的男寵沒有活過一個月的,哪怕什麼錯都不犯。
男人得知漁亦歡居然打了上官莎,實際上也是很出氣的,但是很快上官莎將氣撒到了他們身上,於是男人又恨上了漁亦歡。
此刻男人看到上官馥過來看上官莎,又想到了漁亦歡和上官馥約好的生死擂臺。
雖然他知道不可能,但是卻希望漁亦歡能打死上官馥,讓上官馥再也無法走下擂臺,無法再來禍害他們,最好連上官莎一起收拾了。
上官馥不知道男人想什麼,就算她知道此刻也只會嗤之以鼻,她纔不相信那麼柔柔弱弱的漁亦歡能打得過她。
她試圖給漁亦歡下巴豆,只是因爲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出於謹慎而已。
上官馥是來安撫上官莎的,但是卻不是語言安撫,而是直接鼓勵上官莎不要單純砸東西,而是砸人這樣子才解氣。
一柱香後,上官莎狠狠踢了地上的三個男人一人一腳,三個男人悶哼一聲,卻是動都動不了一下,因爲他們的四肢都被廢了。
目的只是爲了避免他們逃跑,躲避上官莎砸來的東西。
之前那個頭被砸傷的男人僥倖沒有被選中。
但是他內心沒有感覺到幸運,只有更深的恐懼,因爲這樣子的日子不會是一天,也不會是到生死擂臺後,而是直到他死亡方能休止。
“母親說得對,這果然比砸東西解氣。”上官莎滿臉都寫著愉悅,如果只看她的表情,彷彿孩子一樣天真童趣,肉擠在一起還有點嬌蠻可愛,當然除了上官馥不會有任何一個人這樣子覺得上官莎是真可愛。
“這算什麼,母親帶你玩更加好玩的。”上官馥拍了拍上官莎肉嘟嘟的手。
顧修正一手一個糖葫蘆,猶豫著要咬哪個。
滄南道:“都是你的,慢慢吃。”
“媳婦真好,唐唐最喜歡媳婦了。”顧修終於選好了先咬什麼,卻不是糖葫蘆中的任何一個,而是滄南。
滄南這次果斷攔住了顧修:“在外面不可能親親抱抱。”
顧修看起來有點不開心:“媳婦不喜歡唐唐了嗎?”
“不是。等回去好不好?等沒有人怎麼樣?”滄南下意識就是放低聲音,而下一刻滄南卻忍不住皺起眉來,不是因爲顧修,而是因爲她得了新情報。
滄南派去保護綠衣男人一家的人被上官馥打了。
滄南目光不由冷了下來:“我嫌五天太長,看來有人也嫌棄命太長。”
顧修看到滄南一下子變了臉,也不怕,只是將冰糖葫蘆遞了過去:“媳婦不生氣,媳婦開心,吃糖糖,糖糖最好吃了,吃了就開心了。”
滄南摸了摸顧修的頭:“乖,唐唐自己吃。我想去做一件事,唐唐陪我去怎麼樣?”
“好。”
滄南基本上是去哪裡都帶著顧修,除了顧修不願意離開,還有滄南不放心將顧修交給別人。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顧修是她的軟肋,一旦被人拿捏住,她就像是被釘了七寸的蛇。
而且上次就證明了,顧修就算傻了,也不會對血腥場面感覺到害怕,不會對以暴制暴的自己感覺到恐懼和敬畏。
綠衣男人的哥哥此刻正縮成一團,渾身都是新的傷,他的臉和上官莎一樣被毀了,此刻有點醜陋難看。
而他的家人們被強迫跪在地上,臉上都是惶恐和不安。
上官馥像抓小雞一樣要拿抓綠衣男人的哥哥,他想爬起來跑,但是手腿因爲恐懼完全軟了,根本動都不能動。
而下一刻一道紅影抽向上官馥的手,上官馥下意識就是一縮手。
“反應很快嗎?”聲音的主人的滄南。
紅影則是滄南新做的鞭子,一身紅衣黑髮的滄南此刻笑得一臉溫柔。
上官馥也看向滄南,論怨恨,這位纔是真主。
上官馥本來打算在生死擂臺以後再搶走綠衣男人的哥哥發泄憤怒。畢竟滄南派了人保護,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得手,就像這次一樣,她廢了挺大手腳纔打了進來。
但是爲了給女兒上官莎出氣,上官馥不介意廢點手腳先吃開胃點心,卻沒有想到開胃點心沒有吃到,正菜卻是率先到了她嘴邊。
滄南笑瞇瞇的繼續道:“居然來了,那就別想走了,不如提前生死擂臺?”
上官馥猶豫了一下,要是放到今天……她的巴豆還沒有下。
“母親好好教訓這個賤|人!讓她知道你的厲害!”上官莎又哪裡會知道“謹慎”兩個字怎麼寫。
шωш?Tтka n?℃o 她就想看到滄南這張漂亮得讓人嫉妒的臉被打爛,想讓她跪地求饒,然後等母親折磨夠了她以後,再給她致命一擊。
上官莎無比清楚的知道,給了人希望又給了絕望是一種什麼感覺。畢竟她如此做過無數次。
上官馥聽到女兒的話,也一時頭腦發熱道:“行,就現在吧。免得你又找什麼理由推脫。”
滄南嘴角笑意加深:“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