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媽媽救救我 ()”
姜如嘟著嘴,看著巧克力不說話。
周紹林見了,便作勢又要往嘴里塞,牙齒合攏,眼看著就要咬下去。
“啊!我知道了!我不該把東西不付錢就塞進(jìn)袖子里。”
姜如頓時急了,滿臉焦急,緊緊地抓住周紹林的手腕,另一只手掰住他的嘴,生怕他把巧克力吃了。
“那媽媽以后還塞不塞了?”周紹林見狀,把她的手從自己的嘴邊挪開。
“不塞了。”姜如緊緊地盯著巧克力,琥珀色的眼珠一動不動,一臉垂涎之色。
周紹林搖了搖手上的巧克力,提醒到:“那媽媽要記住自己說的話哦。”
他把巧克力一分為二,把小的那一塊遞給了姜如。
“不過因為媽媽犯錯了,所以作為懲罰,媽媽現(xiàn)在只能吃一半巧克力。剩下的一半要等晚上才能吃。而且以后要是再犯錯,就扣一天的零食!”
“哼。”姜如把半塊巧克力放進(jìn)嘴里,卡吧卡吧嚼了,一臉不情愿。
周紹林見她這樣,嘆了一口氣。
教孩子的果然是任重而道遠(yuǎn),突然發(fā)現(xiàn)我小時候果然是太聽話了。
姜如咽下嘴里的巧克力,大步走在最前面,卻一直保持著對周紹林的關(guān)注。
周紹林的情緒十分放松,看向她的時候也帶著苦惱和深思,卻有著掩飾不了的親近。
患有偷竊癖的人很多是因為父母離異、再婚,與孩子缺少情感溝通,又在學(xué)校多被孤立、懲罰,使得他們?nèi)鄙賽酆屠硇哉T導(dǎo),以至于難以建立自尊自愛。
而當(dāng)他們的快樂取向與一些不良行為聯(lián)在一起,就在潛意識中成就了一種自我精神補償。
如果只是一味地指責(zé)或者批評他們,就意味著壓制了他們的精神需求,讓他們的快樂不了,情緒陷入低落。
日子久了,不但不會有好的效果,反而隨著年齡增長會形成心理障礙和人格缺陷。
就如同原主做的那樣。
她只知道一味地辱罵,一味地對周紹林冷bao力。
不但沒有讓周紹林感覺到自己的錯誤,反而會生出一種扭曲的報復(fù)心理,之后連續(xù)犯錯。
當(dāng)然這中間也有保姆陳芹的因素在里面。
要是陳芹中間沒有對周紹林陷害,也許不會這么嚴(yán)重。
原主對于周紹林的關(guān)心十分少,一般都是打錢給陳芹,需要什么就買。
家教的費用也是直接給家教打過去。
她只看結(jié)果。
平時和周紹林的相處時間也十分少,一個月下來加起來的時間也沒有一天。
但是因為周紹林偷竊的事情,原主特地抽出了好幾次的時間來詢問。
姜如懷疑是不是原主由于生氣,反而和周紹林呆的次數(shù)多一些,讓周紹林產(chǎn)生了一種受到關(guān)注的錯覺,從而使他一錯再錯。
想要治療偷竊癖,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因為治療的第一步就是理解認(rèn)同,消除阻抗。
也就是說,父母要必須正視偷竊癖是一個精神疾病,承認(rèn)以往在關(guān)愛上的欠缺,從而可拉近心理距離,緩解孩子的緊張感。
同時放棄辱罵暴打等偏激無效的教育方法,讓孩子從陰影中慢慢走出來。
如果孩子的父母只看到孩子偷東西,只知道打他罵他,而不去深究他為什么偷,那么就算打罵再多也不一定會有效果。
另外就是要讓孩子自己認(rèn)識到偷竊的不對之處,商量矯正的方法。
最好是再配合心理醫(yī)生的專業(yè)治療,這樣才能更加有效地讓病情緩解。
姜如目前能做的就是與周紹林親密接觸,給予他充分的信任,加強兩人之間的感情聯(lián)系。
同時她有意識地反復(fù)做出偷竊行為,還特地讓周紹林發(fā)現(xiàn)。
由于這個行為是姜如學(xué)習(xí)周紹林的。
周紹林因為和她感情加深,不忍心她變壞,就會想要改變她的這一習(xí)慣。
同時為了防止她再次模仿他的行為,周紹林自然而然地會去改變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再偷東西。
當(dāng)然她使用的這個裝瘋賣傻方法別人也用不了。
畢竟想要摔下樓,撞了腦子卻沒有摔出問題,還要讓醫(yī)生以為摔壞了的情況下假裝失憶,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要不是有系統(tǒng)在,她都不敢這么操作。
萬一真摔壞了腦子,那不就慘了。
想到此處,姜如內(nèi)心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我太難了!再這樣下去,感覺我的智商都要降低了。】
十一偷偷摸摸地嘀咕,宿主你明明很享受折騰任務(wù)目標(biāo)好不好?
回家的路上,意外地遇到了一個熟人——陳芹。
陳芹看到姜如,頓時一臉欣喜之色。
“呀!司女士,你也住在這邊?”
姜如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挽著周紹林目不斜視地走過她的身邊。
她才不信這是偶遇。
看陳芹的樣子,分明是有意來堵她們的。
該不會是想要來勒索她的吧?
哼!我可不是原主那個傻子!兒子被陷害還要倒給錢。UU看書www.uukanshu.net
陳芹大概是沒有想到姜如會這樣無視她,直接走過去,一時間了愣在了原地。
等她回過神來,姜如已經(jīng)挽著周紹林走了二十多米遠(yuǎn)。
“司女士,司女士……哎?司女士你等等我!”
陳芹捏著小包,踩著高跟鞋追了上去,伸手去抓姜如的袖子,想讓她停下來。
姜如反應(yīng)極快,拉著周紹林的袖子,一下便躲開了。
陳芹撲了個空,往前跌跌撞撞地走了兩三步,差點兒摔個狗吃屎。
“司女士!你沒聽到我在叫你嗎?”陳芹滿腹怨念地問道。
“你誰呀?”姜如拉著周紹林,滿臉警惕地瞪著她。
陳芹聽見她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覺得姜如是在羞辱她,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
不過她還是扯著笑臉說:“司女士,我好歹也養(yǎng)了你兒子10多年,這才多久,你就不認(rèn)識我了?難道是我保養(yǎng)得太好了,最近變化太大了?”
她懷疑姜如是不是從周紹林那里知道了真相,但是卻又覺得不對。
周紹林以前又不是沒有說過真相,他媽媽根本就不會信他的。
姜如退后了兩步,“你別亂說!我可不認(rèn)識你!兒子,她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瘋子,大街上亂認(rèn)人?!我們要不要叫警察來把她抓走,讓她去坐牢?”
陳芹聽了幾乎要氣瘋了,不過一想到錢錢,她的氣就被壓了下去。
她扯著僵硬的笑容,
“司女士說笑了。”
姜如正要說話,一個人影沖了出來。
竟然是魏伊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