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篡位大戲
篡位大戲
“怎麼,不認識本太子了?”白衣少年不知從哪變成一把玉骨扇,‘啪’地一聲打開,一手瀟灑地負在身後,一手慢悠悠地搖著玉骨扇,邊向兩人走來,邊邪肆地一笑道。
此白衣少年正是已恢復本來面目的莫傾狂!
“小狂兒。”雲玄天這回倒是很快反應過來,推開鳳舞萱,三步並作兩步地跳到傾狂的身邊,拉住她的手,激動地叫喚道,睡覺前的一切真的不是幻覺,她真的沒事,而且好得不得了。
“狂狂。”鳳萱也反應過來,衝到傾狂的另一邊,撒嬌似地抱住她另一隻手臂,‘深情款款’地叫喚了一聲,當著雲玄天的面,正大光明的吃傾狂的豆腐。
狂狂?什麼時候對她的稱呼變成了‘狂狂’了,傾狂嘴色一勾,紅脣剛張開,還沒說什麼,另一邊的雲玄天就已經不滿了。
“鳳舞萱,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啊?”見鳳舞萱緊緊地抱著傾狂,雲玄天的眼眸騰地一下在升起了怒火,伸手就要去拉開她的纏在傾狂手臂上的手,卻不想她竟然在暗中用上了內勁,愣是讓他扯不開她,當下一氣,暗暗也運轉真氣,看似平常無異的拉扯,實則用暗中過了數招。
“憑我和狂狂的關係,更親密的都做過,還有什麼授受不親的。”鳳舞萱對雲玄天這個說法,不屑地撇了撇嘴,乾脆整個人靠在傾狂的身上,甜膩著聲音道:“你說是不是啊?狂狂。”說著,暗下一個運氣,指尖一凝,便朝雲玄天的一個穴道凝空點去。
這話多麼引人暇思啊!氣得雲玄天頭頂‘呲呲……’地冒著煙,卻在下刻,感到急射而來的勁力,腳下一移,身子一閃,堪堪避過,誰知那一招根本就是虛的,另一道內勁緊隨而至,眼看就要打中他的穴道,卻在這時,橫空出現一把打開的摺扇,輕易地就化去了鳳舞萱的氣勁。
“看來你們精力都太好了,本太子不介意陪你們活動活動筋骨。”‘啪’地一聲,收起摺扇,傾狂轉了一下脖子,後移了下腳,輕易地從兩手如鐵鉗般的手中脫開,邪邪一笑道,玉骨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左掌手。
哼,這兩人竟敢無視她,在她的面前較上勁,還動起手來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要是他們每一次都這樣,那她以後別想有好日過。
“呃……”看著這個燦爛無比的笑容,兩同時覺得兩滴冷汗從額間落下,雲玄天嘴角扯了扯,連連擺手道:“不,不用了,啊!我還好睏啊!看樣子還沒睡醒了。”開什麼玩笑,看她笑得那麼危險的樣子,要是真讓她陪著‘活動活動筋骨’,他非得傷筋動骨不可,上次被摔得那麼慘的感受,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啪、啪、啪’,伴隨著有規律的敲擊聲,傾狂貌似驚訝一笑道:“睡了三天三夜還沒睡醒啊?嗯,看來你是準備破我的‘記錄’,沒關係,關於這個,我還可以幫你,保管讓你能長眠不醒,如何?”
啊!他睡了三天三夜?不會吧!他什麼時候這麼能睡了,但現在他也沒心思想這個,因爲他被後面那句話給嚇到了,嚥了咽口水,邊往後一步一步地退開去,僵硬地扯著個笑容道:“不用麻煩了,我,我已經睡醒了,不想再睡了,嗯,我錯了……”
傾狂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在一旁笑得幸災樂禍的某人,衣袖輕輕一擺,一道氣勁凌空而去,瞬間便點中了她的穴道,往前跨一步,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邪邪一笑道:“親愛的鳳太女,感覺如何啊?”
“莫傾狂,你幹嘛點了的穴道,快給解開。”身子動不了,鳳舞萱一愣過後,鳳眼一瞪,衝著傾狂一吼,怒氣道,眼珠子一轉,瞥向笑得一臉燦爛的雲玄天,更是氣不可揭:“莫傾狂,你這個有同性,沒異性的傢伙,要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動手,他也有份,而且我根本就沒點到他,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氣死人,氣死人,她什麼時候這麼沒面子過,這種被人制住的感覺真是十分之不爽,尤其對她出手的是莫傾狂,還是爲了雲玄天這個‘情敵’,太過分了。
有同性,沒異性?呵呵,好像說反吧!應該是有異性沒同性,傾狂心裡暗笑,表面卻是欠扁地聳了聳肩道:“我喜歡啊!”
“你……”這叫什麼答案,鳳舞萱差點氣背過去,但形勢比人強,打又打不過人家,深呼了一口,臉一垮,硬是擠出一下可憐兮兮的表情道:“狂狂,我錯了,你就解開我吧!好不好?”暗自在心裡道,我忍,堂堂女子,能屈能伸,等她不可自拔地愛上自己時,再好好算帳也不遲。
雲玄天在一旁得意的笑,得意的笑,一臉花癡地看著傾狂,那濃濃的深情都快將她給淹沒了。
傾狂非常無語地看著眼前一個笑得跟朵花一樣,一個委屈得好像被她欺負得有多慘一樣,衣袖一揮,便了解了鳳舞萱的穴道,搶在她開口之前道:“下不爲例。”
話音剛落,一個急切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師叔祖,原來你在這裡啊?”下一刻,一個飛馳而來的身影便落在傾狂的身邊。
“淨雲,好戲開場了?”傾狂挑了挑眉問道,今日是動手之日,在前往議廳等著‘看戲’的時候,卻收到他們兩人已醒的消息,便自己一個人先回來看看,誰知一來,就看到兩個笨蛋撞了個滿懷,隨後還差點打了起來,她敢肯定,如果她沒回來的話,他們兩個非打起來不可。
粗喘了幾口氣,平息了一下,淨雲才拼命地點了點頭道:“嗯嗯,大家都到齊了,堡主也已經去議事堂了,現在就等著你去看戲。”
“呵呵……既然是好戲,那麼就不能錯了。”傾狂微微一笑,看向還在驚疑著什麼的兩人,提出邀請道:“你們要不要隨我一同去看一出好戲啊?”
“師叔祖?你叫她師叔祖?”傾狂這一問,那雲玄天和鳳舞萱因聽到‘師叔祖’而蒙了的兩人同時恍過神來,卻沒有回答,而是疑惑地看了淨雲一眼,又將不解的目光投向傾狂,最後相視了一眼,他們沒聽錯吧!剛剛好似聽有人叫她師叔祖耶!
“嗯,是啊!有什麼不對嗎?”淨雲一副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呃,當然不對了,小狂兒那麼年輕,怎麼會莫明其妙成了什麼師叔祖的?”雲玄天蹙了蹙眉道,他認識她這麼久,從來就沒有聽她說還有什麼同門師兄弟的,怎麼能突然踹出個人叫她師叔祖的?
鳳舞萱像是想到了什麼,疑惑的神色一變,帶著探究的目光落在傾狂的身上,會是她所想的那樣嗎?
這時只聽得淨雲不悅的聲音道:“我師公的師弟當然就是師叔祖了,哪有什麼莫明其妙。”其實他們在初聽雲道恆說明傾狂的‘身份’時,也是又疑又驚,只差沒懷疑他們的堡主瘋了,後來……後來就整天師叔祖,師叔祖的叫。
“你師公的師弟?”鳳舞萱終於驚叫出聲,渾身一抖,不知是因激動還是因爲這個不可思議的消息,心下因猜測而泛起了波瀾:他師公的師弟,不就是說她是雲擎天的師弟麼?難道她也是聖武真人的弟子,可不對啊!那天她明明聽雲擎天說聖武真人只有他一個弟子,莫傾狂又怎麼變成她的師弟?難道……她是他的師弟,卻並不是聖武真人的弟子,而是聖武真人師兄弟的弟子,也就是說,她……
因這個可能的猜測,鳳舞萱第一次激動得如此失常,雙手抓住傾狂的肩膀,急不可待地問道:“說清楚,你,你師父是不是聖明散人?”
“正是。”傾狂早就料到她會有這個反應,該說,她的反應比她想像中還要激動,看來,她對她師傅所交付的任務看得十分之重。
早從雲擎天那裡,她已經知道鳳舞萱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她是聖靈仙子的徒孫,此次前來龍麟國除了是因鳳國太女的身份而來,也是奉了師命,找尋聖武真人,聖明散人還有他們的嫡傳弟子的下落,因而她會追隨她而來的原因,有一半是爲了要找人,但因一國太女的身份,她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矚目,所以好纔想到以她爲藉口,趁機找尋她要找的人,讓她沒想到的是,這麼快就讓她找到聖武真人的傳人,而今又找到她這個聖明散人的傳人,也難怪她會激動如此。
“真的?哈哈……終於讓我給找到了,想不到會是你這個小混蛋?”得到肯定的答案,鳳舞萱眼眸一亮,開心得幾乎要蹦起來,尋尋覓覓,想到這人竟一直就在她的身邊,呃,這話雖聽起來有點不太對勁,但卻是她此時最真實的心情,都怪這傢伙氣息隱藏得太好了,她竟然在她交手之中,沒發現她的功法與她同出一路,但是她能肯定,她一定是發現了,難怪在與她交手後,她會對她的師門那麼感興趣。
“小混蛋?嘿嘿,鳳叔侄也太沒有禮貌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你師叔啊!”傾狂手執摺扇往鳳舞萱的肩膀上一敲,眼眸一轉,紅脣輕揚,痞痞一笑道,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爲人師叔的樣子,倒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
聞言,鳳舞萱臉上的笑容狠狠一僵,是啊!她怎麼給忘了呢!依輩份而言,她跟她師傅同輩,那自然也跟雲擎天一樣是她師叔了,天啊!真是這樣,那她寧願再花上個十幾二十年去找明師叔祖的弟子,也不要莫傾狂就是她要找的人,要讓她叫她師叔,好難啊!而且她是她師叔的話,她還怎麼‘娶’她回家,那不就是‘亂*倫’了嗎?
鳳舞萱一副天就要塌下來的樣子令傾狂心情大好,以玉骨扇再次輕敲了下她的肩膀,伏在她耳邊笑道:“乖師侄,現在陪師叔我去看一場好戲吧。”說著,向淨雲示意了一下,便拉著一臉陰沉的鳳舞萱身子一掠,朝議事堂的方向飛掠而去。
“這怎麼回事啊?等等我。”雲玄天完全是一頭霧水,隨著淨雲足尖一點,追著傾狂的方向而去,爲什麼,他有種一醒來,整個世界都變了的感覺啊!首先,小狂兒對他好像好了很多,雖然剛開始也會‘嚇’他,但竟然會因鳳舞萱對他出手,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制住她,然後又來個擎雲堡的弟子叫她師叔祖,還說她是老堡主的師弟,再然後,連鳳舞萱都成了她師侄了,還有什麼聖明散人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轉念又不禁在心底又涌上了幾分苦澀,她到底還有多事是他不知道的?還每一次都讓他震驚得無以復加,卻也有種擋在她的世界外的感覺,是不是因爲他是楚雲國太子的身份,是她的‘敵人’,而且還是一個男子,所以他才進不了她的心?
輕風吹拂,傾狂拉著鳳舞萱快速地掠過屋檐高枝,此時,整個擎雲堡安靜得像是一個人都沒有一般,卻不會有種寂寥的感覺。
“可惡。”盯著拉著自己的那隻修長的手,鳳舞萱低聲罵了一聲,一點也沒有剛剛的好心情,只是被動的被拉著朝前飛去,她現在心裡有點亂了,除了‘師叔’這個問題,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這個拉著她的‘師叔’,是莫傾狂,是龍麟國的太子,一旦龍麟與鳳堯開戰,就算自己再喜歡她,也不會棄自己的國家於不顧,任由她如對付燕韓兩國那般對付她們鳳堯國,但是如今,再加上‘同門’的關係,就更爲難了,師傅的教誨,她時刻都不敢忘,只是……
“不用那麼煩惱,凡事事在人爲,但如果你再走神的話,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掉下去哦!”傾狂頭也不回地挪揄道,黑瞳中閃過一絲惡作劇的趣味,拉著鳳舞萱的手猛然一鬆。
她心下很明白她在想什麼,其實不止是她,還有云玄天,或許還有一個月鈞楓,但正如她所說的,凡事事在人爲,就算正面‘敵對’的那一天終究無可避免,她也會盡自己一切可能不去讓他們爲難,縱然因此而放緩統一大業的腳步,她也在所不惜。
“啊……”沒料到傾狂會突然放手,鳳舞萱差點就掉下去了,幸好她及時提起真氣,凌空一點,縱身追上傾狂,恨恨發咬了咬牙道:“混……你想摔死我啊!”可恨啊可恨,現在連混蛋兩個字都不能說了,縱然她不想承認,但也改變不是這傢伙確實是她‘師叔’的事實,本來大家同是一國儲君,雖然龍麟國現在是天下共主,但是在身份上,兩人平起平坐,如今,她硬生生地就比她矮了一大截了,怎能不可恨呢!
“如果你真的就這樣摔死了,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你是我莫傾狂的師侄,會丟臉的。”傾狂轉回頭,看了她一臉,撇了撇嘴笑道。
“你放心,絕不會給你‘老人家’丟臉的,師叔。”鳳舞萱深呼吸了一口氣,揚起一個豔若桃李的笑容,‘老人家’三個字咬得特別重,絕對還能聽得到磨牙聲,她快要抓狂了,雖然知道這傢伙很惡劣,但是從來沒想到,她竟然可以惡劣到這個地步,簡直不把她氣死不罷休,天啊!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放著天下間那麼多美男不要,卻偏偏喜歡上她啊!
聽到她話中的挫敗,傾狂心情頓時好得不能不再好,仰頭,一聲清越的大笑聲飄散開來:“哈哈……”
後面緊隨上來的雲玄天癡癡地看著眼前灑脫似仙的身影,墨發隨風狂肆飛舞,是如此的豪邁不羈,心跳猛然又停了一拍。
很快,四人來到議事堂外,就是傾狂第一天到擎雲堡時正好趕上擎雲堡開‘高層會議’的那個廳堂,剛一走近,傾狂便聽到從裡來傳出來的聲音,嘴角輕勾,看來他們剛好趕上好戲了。
使了個眼神給身後的三人,四人靜無聲息地隱於廳堂另一邊的橫樑上,剛好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裡面的情景,是個絕佳的看好戲的位置。
只見,裡面的情景跟那天的‘高層會議’差不多,左右兩排坐著二十個人,有男有女,只是他們身後這一次並沒有站著心腹弟子,除了吳仁幸還帶著淨力外,雲道恆依舊坐在主位上,與那天不同的是,整個廳堂充滿著壓抑的氣息,而且除了雲道恆、吳仁幸、淨力外,其他人都是表面看似無恙,但仔細一看,卻會發現他們臉色透著不正常的蒼白,雙眼無神,一點也像是功力高深的功法修練者。
這時,坐在左下邊首席的吳仁幸帶著陰險的笑意,一眼掃過坐在主位上,正一臉疑惑地看著他的雲道恆,站起來道:“堡主師兄不是在疑惑,我爲何請師兄會來此,爲什麼本該去圍攻天月神教的各位師弟會在此嗎?現在,就讓師弟來爲你解惑如何?”說著,便一步一步地向雲道恆所在的主位走去,一步跨上半圓臺上,面色一狠道:“雲道恆,這個位置你坐得夠久了,也該換個人噹噹了吧!”
雲道恆一驚,猛然站起來,蹙了蹙眉道:“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可知當著這麼多師弟的面前說出此話的後果?”目光淡淡地掃過並沒有什麼反應的一衆師弟。
想不到雲伯師侄這麼有做戲天份,嗯,絕對不比現代的影帝差,橫樑上的傾狂忍不住朝著雲道恆豎起了大拇指。
鳳舞萱和雲玄天卻是一驚,這眼前的一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看起來陰陰的傢伙想要‘篡位’,而且那些師弟情況也很是不對,難不成擎雲堡要變天了?不,不可能,有莫傾狂(小狂兒)在,最後倒黴的只會是那個想要‘篡位’的傢伙,而且看她此時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還有身邊這個叫淨雲的那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一幕鐵定是完全在某個人的掌握之中,說不定就是她一手導演出來的好戲呢!
“嘿嘿……”一聲陰悚的笑聲從吳仁幸的口中逸出,一手張開,轉視著依舊坐著的二十幾個師弟,得意地笑道:“我當然知道後果了,後果就是從今日起,我吳仁幸將會成爲擎雲堡新一任堡主,而你雲道恆,哼,如果你肯乖乖聽話,自廢武功的話,看在多年師兄弟的份上,我會讓你留在堡中頤養天年,否則,嘿,別怪當師弟的心狠。”
“堡主師兄,二師兄無論武功,品德,都是上上之選,相信在他的帶領下,我擎雲堡必能更上一層樓,因而,我等商議,請堡主師兄……退位讓賢。”坐於左邊第二位的一個男子站起身來,附和著吳仁幸道,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衝著雲道恆道:“請堡主師兄退位讓賢。”每個人無神的眼眸中都閃動著愧疚和無奈,是如此的地明顯。
“青峰,你們……”雲道恆顯然一副沒想到他們竟會幫著吳仁幸‘篡位’的樣子,掃視了將目光轉向他的衆師弟,眼中精光一閃,轉回頭怒喝著道:“吳仁幸,你對各位師弟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也沒什麼,就是看到大家同爲師兄弟這麼多年,我這個當二師兄怎麼也得給了各位師弟一點好東西。”吳仁幸攤了攤笑,笑得奸險,無視下面二十道帶著憤恨的目光,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道:“堡主,哦,不,就快不是了,大師兄,你應該有聽到‘神仙散’吧!”
“神仙散?你,你竟然給同門師弟服用‘神仙散’,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雲道恆怒不可揭地揚起手,就想一掌了結了他,卻被他下一句話給震住,揚起的手就僵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