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反被調(diào)戲
反被調(diào)戲
難得看到傾狂大吃一驚的模樣,凌傲塵覺得十分之有成就感,難得啊!難得!這一有成就,臉上的笑容也咧得更大,將她柔嫩的手握在手心裡,聳了聳肩道:“需要這麼吃驚嗎?反正我也要回去,就跟你一起去好了。”說著,輕輕地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小沒良心的,我不會再給你機會去禍害其他人,你啊!只能禍害我,所以這一路上,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你。”
聽到這句話,傾狂早已從吃驚中恢復常態(tài),伸出食指,輕佻起凌傲塵的下巴,一副‘給大爺笑一個’的姿勢,一臉促狹的流氓笑:“貌似你纔是我的‘所有物’吧!所以這句話該我給你說,知道嗎?”
“是,主人。”輕伏在她的耳邊,凌傲塵輕吹著氣說道,劍眉輕挑,極盡挑逗之能事,一向正人君子的他,現(xiàn)在竟然在**‘良家女子’,心跳的規(guī)律已經(jīng)極度失控了,乖乖的,好緊張啊!就是不知道子風在挑逗人的時候,怎麼可以那麼自然呢!自己的功力還太淺了。
耳邊溼熱的氣息令傾狂身子微微一顫,他……他在**她?呃,不是吧!竟然真的來**她了,眼前這人真的是那個因吻了她就羞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凌哥哥?天使也學會**人了?還是他根本就是狐貍假扮的?這比較像是他會做的事。
“你真的確實你是凌哥哥?而不是某人假扮的?”微微退開一步,傾狂很是懷疑地上下打量著,似乎真的在研究他到底是不是雲(yún)玄天假扮。
這句話,說者無意,聽者有意,凌傲塵本來表面邪惡,內(nèi)心依舊忐忑之中,聽到此話,臉上一沉,捉著她的雙肩,咬了咬牙道:“這個某人是誰?”從她的話中,不難聽到,她口中的這個某人,就算不是經(jīng)常‘**’她,也絕對沒少對她做過‘**’的事。
呃!傾狂一滯,黑著臉的天使比惡魔更可怕,幸好她本身就是一個比惡魔更惡的人,豈會那麼容易被鎮(zhèn)到了,跨前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微伏在他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拂在他的耳邊,更有種曖昧的氣息,紅脣一勾:“這個某人就是……他。”
在傾狂這種調(diào)情高手的面前,凌傲塵這個純情大男生怎麼扛得住,在她剛靠近的瞬間,俊臉就騰地燃燒起火燒雲(yún),清新淡雅的氣息噴在耳邊,癢癢的,心口劇烈跳動中帶著暖暖的悸動,氣息也亂到不行,清亮的眼眸漸漸地泛上湛藍的光芒,自是也沒有心思去聽她在說什麼。
‘砰砰……’這麼近的距離,傾狂能清晰地聽到某人劇烈的心跳聲,心下忍住想大笑出聲的衝動,哈哈,想不到凌哥哥的反應這麼可愛,嗯,以後要多多逗逗他,仰起頭,卻直直地撞進他泛著藍光的眼眸,他的眼睛……又變色了!是她最喜歡的湛藍色,比上次在北境裡更藍,心裡自是知道怎麼回事。
星眸中閃過惡趣味,‘不怕死’地正想再挑逗挑逗,卻被遠遠傳來的打鬧聲給打斷。
那聲音極小,若是正常人絕聽不到,所以傾狂並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若無其事的退開一步,柔嫩的小手就這樣撫上他紅得發(fā)燙的俊臉,天真地說道:“凌哥哥,你的臉好紅哦!”
傾狂從那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打抖聲,大概猜到發(fā)生什麼事,好戲這麼快就上演了?真是的,那麼快就打起來了,好不容易纔又看到他變成藍色的眼睛,還沒研究夠呢!
凌傲塵心跳劇動,因情動而變得湛藍的眼眸中閃動著癡迷,剛開始還沒有聽到聲響,直到傾狂退開,心頭不覺一陣空落,伸出手捂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慢慢地平靜了下心悸,臉上的紅潮漸漸退下,這才聽到越來越大的打鬥聲。
正待分神去注意著不遠處的打鬥聲,卻在她這一聲天真中帶著取笑的話中又再次燒紅了臉,不自然地瞥開眼去,眼眸中的湛藍還未消退,腦袋打結吱唔著:“咳……這個,天太熱了。”竟說了個最鱉腳的藉口。
“這麼冷的天,都會覺得熱,凌哥哥的體質(zhì)真是不同尋常哦!”摸了摸下巴,傾狂撲閃著眼睛,驚訝道,一眨不眨地欣賞著他閃著幽幽藍光的雙眸,心下快要笑死了,哈哈,聰明如凌哥哥,居然也會說出這麼笨的話來,估計他的此時的腦筋還沒轉過彎來了。
確實,凌傲塵此時還未真正地從那衝動的心悸中恍過神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待聽到她驚訝中明顯帶著隱忍的笑意,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頓時羞得恨得不找個洞鑽起來了,心裡不停地大呼,真是個小妖精啊!他怎麼就忘了學乖呢!她可是個中高手,自己怎麼能是她這個老祖宗的對手呢!**不成,反被調(diào)戲,而且只不過小小的挑逗,竟然就把自己給挑逗得語無倫次了。
深吸了一口氣,清涼的夜風吹過,勉強地強制壓下情動,藍眸漸漸地變淡,直至平復體內(nèi)的燥動,徹底轉爲黑瞳,這才惱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可是目光卻在瞥見她調(diào)皮可愛的表情後,心裡頓時化成一灘春水,轉變爲寵溺縱容,只得在心裡再次哀嘆一聲,他這輩子算是栽了,早在十年前初見她的第一眼就栽了。
臉上還帶著微紅,凌傲塵伸手將傾狂拉近,摩挲著她細膩柔滑的面龐,溫柔而寵溺地輕笑道:“你啊!每次見面都要把凌哥哥逗得面紅耳赤才甘心,就不怕玩火自焚,怎麼說,凌哥哥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即使不用她惡作劇的調(diào)戲,自己都已經(jīng)忍住情動忍得夠辛苦的,她倒好,竟然還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調(diào)戲挑逗自己,要不是怕嚇壞了她,要不是……他早就將她折腹入肚吃了。
“我有說過你不是正常的男人嗎?”眨巴著眼,傾狂一副純潔如小兔的模樣反問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凌傲塵正在引誘一個純潔無暇的未成年少女呢!
這小丫頭又故意曲解的話,凌傲塵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他就不相信,她還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明明是純潔的自己被她‘污染’了,怎麼到最後,老變成是他邪惡地在教壞‘小女孩’啊!
“你……”輕刮上的她的臉頰,正等再說什麼,然而越來越近的打鬥聲已是不可忽略了,眉頭一皺,甚是不悅被打擾到兩人獨處的時光,含笑的嘴角一僵,不爽地詢問著傾狂道:“去看看?”
雖然很不爽被打擾到,害得她沒能再多欣賞他的藍眸,但是傾狂還是點了點頭,先去看好戲,大不了以後多多逗逗他就是了,她可是很有信心能再看到他的藍眸,至於會不會玩火自焚,她一點也不用擔心,先不說她莫傾狂又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再說,她相信凌傲塵的君子作風,沒有得到自己首肯,他鐵定不會越雷池一步。
“抱緊囉。”傾狂剛一點頭,凌傲塵便伸手攬過傾狂腰身,朗聲笑道,憶起昔日他也是這般帶著她去玩鬧,一下子心情便愉悅了起來,其實只要有她在身邊,他是很容易滿足的。
笑了笑,自己在他面前還只是個不會武功的人而已,傾狂沒有片刻的猶豫或徵愣,如以前那般,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讓他帶著自己飛翔。
凌傲塵滿足一笑,足尖一點,身子一掠,傾刻間便消失於茫茫夜色之中,速度之快,連傾狂也不禁暗暗吃驚。
依偎在凌傲塵的懷中,傾狂心中雖是還在疑惑於他修練功法是否不尋常之處,更多的卻是感受這份很久沒有感受到的安心中的愜意。
夜風吹拂在身上,吹來絲涼意,凌傲塵環(huán)在傾狂腰上的手緊了緊,擋住了夜風,感受到懷裡人兒的溫順,黑瞳裡泛上柔情的笑意,若是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多好啊!
然而,願望是美好的,事實是殘酷的,從未有一刻,他那麼希望自己的輕功能再爛一點,這樣,他就可能讓這一刻停留的久一點了,可惜,他的輕功比起幾個月前,好得太多了,瞬間便來到離主院不遠的一處空地上,兩人停在距離打鬥現(xiàn)場較遠,卻也能看得清況的一棵參天大樹之上,稀密的樹枝很好地將兩人的身影隱藏起來。
輕輕拔開樹枝,映入眼簾的是混戰(zhàn)成一團的一大羣人,說是混戰(zhàn)成一團,主要還是隻有三個人在打鬥,不是一對二,而是三方混戰(zhàn),其他的人圍在四周,看戲的看戲,火上澆油的火上澆油,勸架的勸架,上前阻止的上前阻止,總之,真是有夠亂的。
“三位家主,有話好好說啊!”段世傑飛身橫擋在打鬥中三人的中間,微沉著聲勸道,但是明顯,沒有人聽他的。
“段城主請讓開,今天我賀滄非殺了他們兩人爲我兒報仇不可。”賀家家主賀滄殺紅了眼,毫不客氣地推開段世傑,雙手一攤,同時襲向另外兩人。
“賀兄,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令朗之死絕對與我佐弟無關。”陳家家主陳佑衣袖一揮避過賀滄的殺招,帶著氣憤解釋道,眼神卻瞥向另一個人——蘇家家主蘇靖。
“陳佑,就算你要爲陳佐開脫,也不能把賀賢侄的死強加在我蘇家的頭上。”陳佑的眼神激怒了本就憤怒的蘇靖,在應付賀滄殺招的同時,手掌一翻,掃向陳佑。
“哼,癲魂散難道不是你們蘇家特有秘藥,賀賢侄之所以會發(fā)狂了殺了那麼多武林朋友,全都是因爲癲魂散,這可是上堂長老親口所言。”陳佑冷哼了一聲,真氣一提,掌風一掃,與蘇靖掌風交上,‘砰’地一聲,交戰(zhàn)在一起的三人同時被震開。
“癲魂散雖是我蘇家之物,也不能證明是我蘇家對賀賢侄下了藥,倒是陳佐一掌拍死賀賢侄是衆(zhòng)人親眼所見。”蘇靖被震得後退了幾步,反脣相譏,對於突然被指控用癲魂散陷害賀家一事,從頭到尾,他都是一頭霧水,本來說好要給他時間去查清楚,竟想不到在宴會上被重提賀發(fā)春之死的事,再次徹底激怒了賀滄。
“你們誰也不用說,我兒之死,你們陳家和蘇家都有份。”衝動的賀滄想到自己竟白髮人送黑髮人,早就失了理智,赤紅著眼,釋放全身的真氣,就要再次攻了上去。
三大世家的家主都是超高階高手,段世傑之前一時不慎,被憤怒中的三人掃開了去,後退了一步,看著又再次打成一團的三人,威嚴的眼裡閃過絲怒氣,很快便壓了上去,此時見三人被震分開,立即喚上身旁的六嶽派的幾個掌門一同上去把三人拉住。
“三位均是世家的大家主,現(xiàn)在在這麼多武林朋友面前,就算有什麼恩怨,是否也該先放一放?”段世傑站在三人面前,神色嚴肅道,隱隱帶著警告的意味。
陳佑和蘇靖並沒有想生死殊搏,此時聽段世傑這麼一說,神色一凜,掃過了神色各異的圍觀人,眼底迅速地閃過一絲光芒,便順勢停了下來。
然而本來就已衝動暴躁的賀滄在被挑起失子之痛後,已經(jīng)無法用理智去思考了,也沒有心思去考慮眼前的狀況,雙臂一震,甩開拉著他的兩派掌門,就要再衝上去,段世傑早就預料到,身形快速一閃,伸手急速地點上他的穴道。
“賀家主,萬事好商量,莫要衝動纔是。”段世傑站在賀滄的身前,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著說道,眸光在看著他的時候快速地閃過一絲告誡的光芒。
被定住而依舊氣紅了眼的賀滄聞言,眸光一動,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段世傑見此,便伸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樹枝上傾狂一直如看戲一般地看著下面的打鬥,任何一個細節(jié)都沒有放過,場上那些人的表情也盡收眼底,心裡泛起邪肆的笑意,很好,賀滄的衝動暴怒比她的預料有過之而無不及,收到的效果自然更好,用他的兒子來開刀,果然是最明智的選擇,現(xiàn)在就讓他們?nèi)ジC裡鬥,很快就會鬥出她想要的結果,她有這個信心。
眼角的眸光轉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凌傲塵,卻見他對於眼前的好戲並沒有半點關注的意思,從頭到尾都只是柔情地看著自己,嘴角邊噙著寵溺的笑容,彷彿此時他的世界真的只有她,其他的任何事都入不了她的眼,也放不進他的心。
凌哥哥既然會出現(xiàn)在這裡,怎麼可能對三大世家內(nèi)鬥而無動於衷?傾狂心下疑惑,她可不認爲他是故意在自己的面前隱藏自己的情緒,她能感覺到他看著她的眸光裡只有對她一人的熾熱真誠,感覺,他只是陪她來看一場好戲而已。
“他們打完了。”與傾狂轉過來的眸光撞在一起,凌傲塵依舊帶著寵溺的笑意,伸出手,輕柔地將她垂落在耳邊的髮絲拂到耳後,下巴朝下面駑了駑,輕笑道。
溫柔的天使!傾狂心中一動,只覺一團柔各而溫柔的光芒隨著他的動作注入自己的心中,包裹著自己心,很柔,很暖,順著他的手,輕靠在他的胸前,邪邪一笑道:“他們打完了,我們也看完了,那,是不是該繼續(xù)我們剛剛未完的事呢?嗯……”隨著後面拉長著音,作怪的手若過似無地在他的胸口劃過,無意外地聽到一聲壓抑著的吸氣聲。
“呃……”凌傲塵想起先前被她反調(diào)戲得面紅耳赤的窘事,臉騰得一下又紅了,尤其是最後那一個帶著魅惑的拉長音還有胸口處作亂的小手,身子狠狠一顫,仿若有無數(shù)道電流穿過心臟一般,麻麻的,酥酥的。
捉住那隻作怪的手,無奈的瞪了她一眼,極富磁性的低沉聲音帶著明顯的壓抑:“你這個小壞蛋,腦袋裡怎麼裝了這麼多壞水啊?”
“唔,有嗎?那凌哥哥腦袋裡裝的又是什麼水啊?”歪著腦袋,傾狂無辜地眨了眨眼,亮晶晶的眸光掃過他完美的俊臉,似在很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凌傲塵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住想要好好‘教訓教訓’她的衝動,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這才一手攬過她的腰,如來時一般,身子快速一閃,眨眼間,參天大樹之上已沒有了人影。
這一次,兩人飛掠的速度又來時快了許多,看起來,更像是落荒而逃。
能不快嗎?來時懷抱佳人是享受,現(xiàn)在對凌傲塵來說,懷中的柔軟可是一大折磨啊!
傾狂則在他的懷中高高地揚起嘴角,笑得就像那剛偷完腥的貓,又狡狤中又帶著懶散,魅人心神,幸而凌傲塵‘專心’地目視前方,否則讓他看到她的此時的模樣,非得發(fā)生‘空難’不可,那高度可不是低啊!
院中,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不遠處樹上兩個絕色的身影悄悄來,又悄悄地走,帶走了曖昧的雲(yún)彩。
在段世傑的調(diào)節(jié)之下,三大家主都暫時放下恩怨,人羣也漸漸散去,不過明顯的,那些個江湖人士幾乎每個人都帶有點幸災樂禍的嘲諷意味,尤其是‘南盟’的人,真恨不得三人就此自相殘殺至死,可想而知,經(jīng)過今晚,好如親兄弟的三大世家反目成仇及其中的恩恩怨怨,必定會成爲江湖上新一輪的八卦,有的熱鬧瞧的了。
楊文鴻等人如局外人般看著這場跟自己有點小關係,卻也是毫無關係的鬧劇,隨著人羣也往自己的院落中走去,柳劍穹雖也是一直冷眼旁觀,心下卻是千迴百轉,總覺得三大世家的反目成仇不是那麼簡單,有種直覺此事必然與不知藏在哪個暗處的傾狂太子有關,畢竟她既然已經(jīng)在這裡,就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只是,她的計劃,到底是什麼?自己卻完全無想想通一二。
“柳大哥,想什麼呢?”楊文鴻雖然聰明,但對於這些江湖上的撕殺打鬥並沒有如柳劍穹般敏銳的直覺,些時見柳劍穹站著不動,下意識地詢問道。
搖了搖頭,柳劍穹邁開腳步,與楊文鴻並肩向暫時居住的院落走去,輕抿了下嘴角道:“沒事,只是一種直覺而已。”
楊文鴻也沒有再問下去,本來就都少言之人,兩人也只是一路無語的向前走著,心中各自想著某人,而這某人又是同一個人,至少莫羿軒和蕭若夕則在前面一邊走一邊玩鬧著,這樣的情況在外人看起來有點奇怪,卻是他們這一路上的相處模式。
主院的一處院落的房門前,兩個絕色的身影飄然落下,相對良久,最終還是傾狂嘻然一笑:“凌哥哥,要不要進來坐坐啊?”
那真誠的笑容,在他人看來絕對只是很客氣很好心地向送自己回來的某人發(fā)出邀請,但是在他凌傲塵看到,卻是絕對的不懷好意,良辰美景,美人相邀,又加之之前的調(diào)戲,怎麼能不讓人想入歪歪呢!
“不用了,子風早點休息,凌哥哥明天再來找你玩。”凌傲塵很艱難地揚起很瀟灑溫柔的笑意,輕拍了拍傾狂的頭頂,道,然後不等傾狂再開口,便轉身快步向前走去,最後竟用上了輕功,十足十的落荒而逃。
“哈哈……”看著他飛逃的身影,傾狂很惡劣地大笑出聲,愉悅的心情連天邊的明月也似受到感染般變得更爲明亮起來,隱隱可見夜空中徘徊的某隻飛行物。
以傾狂的目力自然能看得到,看得清,漸漸地停下大笑聲,嘴角邊還掛著依舊未曾散去的愉悅笑意,兩指放在嘴邊,無聲的吹出一個奇異的哨聲,在空中徘徊飛行的某物便快速地俯衝下來,原來是一隻金絲鴿。
抽出綁在金絲鴿腳上的小木筒,傾狂在金絲鴿飛走後,便轉身回到房裡,並沒有點燈,直接抽出其中的圈成一小圈的紙張,展開,只見最上邊,寫著楚雲(yún)、齊月、鳳堯六個大字,下面便是密密麻麻的一些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