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瑾音一行走過去后,咖啡廳里面的人才帶著激動的語氣低聲交談起來。
一個三十幾歲的外國人和一個二十七八的帝國人:
外國人:“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小提琴女王葉瑾音,上一次她在維尼亞夫斯基國際小提琴比賽的時候,我專程坐飛機(jī)過去聽過,當(dāng)時那幾首小提琴給我的震撼,我覺得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帝國人:“說到這個我就后悔死了,那個時候我剛好有一個重要的項目接近尾聲,早知道那一場比賽女王會有那么震撼的表演,我寧愿把那個項目損失掉?!?
另外一處,兩個二十五六的一男一女:
女人:“不知道小提琴女王是用的什么化妝品,她皮膚真的是水嫩白皙到毫無瑕疵耶!”
男人:“這還用問,肯定是秦氏化妝品,小提琴女王的老公秦爺名下的化妝品是世界級的高級品牌,小提琴女王不用自家的,難道還用那些次要的?!?
女人:“你說得有道理,那我也把我的化妝品全部換成秦氏品牌的?!?
……
咖啡廳就一層樓,但是面積特別大,從大門進(jìn)來就是一個很大的大廳,大廳中央放著一架鋼琴,此刻正有一個鋼琴師坐在那里彈著舒緩的音樂。
大廳里面到處都擺放著綠悠悠的大盆綠蘿植物,給人一種靜謐安詳?shù)母杏X。
往里面走就是包廂。
各個包廂外都有一條很寬的過道,這樣如果有人在包廂里面談重要的事情,就不會打擾到其他人和被人打擾到了。
咖啡廳經(jīng)理把葉瑾音他們帶到了一間最大的包廂外,包廂門被站在那里的服務(wù)員打開,里面并沒有中規(guī)中矩的擺放桌椅,而是在四周放了一圈很舒適的沙發(fā),在沙發(fā)前面放著玻璃鋼茶幾。
茶幾上此刻已經(jīng)放了茶點。
門內(nèi)的幾個小提琴家此刻正在低聲交談,他們聽見包廂門打開的聲音,就全部抬起頭朝這邊看來。
他們一見是葉瑾音幾人,就全部帶著友好的笑打算站起來。
“幾位不用客氣。”葉瑾音抬手制止了他們起身,對他們也很客氣。
葉瑾音一走進(jìn)來,在她身后的人也跟著走了進(jìn)來。
等大家落座后,茶話會正式開始。
一場茶話會開了將近兩個多小時。
茶話會結(jié)束的時候,一個f國的小提琴家說:“一直聽說你們帝都音樂學(xué)院人才濟(jì)濟(jì),等演奏會結(jié)束以后,我一定要去你們學(xué)校參觀參觀?!?
其他兩個小提琴家也跟著附和。
回答的是石教授:“那我就代表帝都音樂學(xué)院熱烈歡迎幾位?!?
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過,一直在中間活躍氣氛的高涵悄悄問了葉瑾音后,建議:“不如等一下大家一起去吃晚餐吧。
下午的茶話會大家都很愉快,這幾天帝都市來了大家的粉絲,也沒有讓幾位小提琴家好好的在帝都玩玩,這讓我們這些東道主實在過意不去?!?
“哈哈,小伙子嚴(yán)重了,這次演奏會大部分粉絲都是因為葉小友的演奏會才從世界各地趕過來的,我們呆在這里并沒有多大影響。”
另一個小提琴家也說:“秦爺派來招待我們的人也很好,并沒讓我們覺得無聊?!?
第三個小提琴家說:“我們很樂意和大家共進(jìn)晚餐?!?
幾位小提琴家都很和氣。
其他幾人聽他們這么說,這才放心了。
就在這時,葉瑾音放在王冬梅那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王冬梅把手機(jī)遞給她。
“夫人,是爺打過來的。”
葉瑾音接過來,直接接起電話。
秦墨寒知道今天下午葉瑾音會和幾個小提琴家進(jìn)行座談會,所以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就是問她晚上需不需要請他們吃飯。
葉瑾音沒想到秦墨寒把這件事情都考慮了進(jìn)去,就說:“要請的?!?
秦墨寒:“我馬上就到你們所在的咖啡廳,地點我來安排。”
葉瑾音答應(yīng)了一下,就把手機(jī)掛了。
她掛了手機(jī)后,對眾人說:“走吧,我先生馬上就到,晚上吃飯的地方他來安排?!?
眾人點點頭,就一起朝包廂外面走。
也許是周五的原因,下午四點多的咖啡廳,人已經(jīng)多了起來,大部分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
他們在看見葉瑾音一行從包廂里面走出來的時候,直接就震驚加驚喜得忘記了反應(yīng)。
直到眾人簇?fù)碇~瑾音走出咖啡廳,咖啡廳里面的所有人才反應(yīng)過來。
接著直接激動得大聲議論起來。
——
葉瑾音他們剛走出咖啡廳,秦墨寒的車就到了。
秦墨寒過來,肯定又是帶了很多保鏢車,所以在這個周五放學(xué)的時候,即使很多學(xué)生看見了從咖啡館里面走出來的葉瑾音,激動得尖叫連連,也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們。
丁成把石教授他們和其他幾個小提琴家安排在兩輛車上,葉瑾音上了秦墨寒坐的那輛車。
高涵并沒開他那輛車,而是坐上了那三位小提琴家坐的車?yán)锩妗?
車門一關(guān),車子立即就開了出去。
葉瑾音坐上車子以后,就轉(zhuǎn)身問秦墨寒:“墨寒,我們要去哪里吃飯?”
秦墨寒把她的身體攬進(jìn)懷中,先是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問了一句:“今天有沒有不舒服?”
葉瑾音搖頭:“沒有?!?
秦墨寒這才回答她:“爸爸想見見幾位小提琴家?!?
葉瑾音有點驚訝的坐直身體看著他。
秦墨寒又把她摟回來,說:“父親只是想用你家人的名義會會他們,他也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
以前葉瑾音參加比賽或者演奏會,總是會跑出來一些不長眼睛的,現(xiàn)在她懷了孕,秦元帥就擔(dān)心這幾個小提琴家會是因為想要借助她的演奏會,獲得更大的名氣而使出一些壞心。
所以秦元帥在想了好幾天后,還是不放心的在今天下午給秦墨寒打了電話,強(qiáng)硬的要求他把那幾個不熟悉的小提琴家請過來和他一起吃頓飯。
這其實就是一個父親對于子女的擔(dān)心。
秦墨寒理解他的心思,所以并沒有反對。
葉瑾音聽了秦墨寒的解釋,就收起了心里的驚訝,不過還是問了一句:“那爸爸準(zhǔn)備在什么地方請他們吃飯?”
秦墨寒突然看了她一眼,回答:“我們家?!?
葉瑾音:“……”
會不會太過正式了!
不過想想這只是長輩的一個單純邀請,她就沒再說什么。
但是當(dāng)車子駛進(jìn)帝都,駛向xx那條街的方向時,石教授他們直接就震驚了。
另外一輛車?yán)锩娴娜齻€教授見車子駛了半個多小時,正在奇怪葉瑾音的丈夫會把他們帶到那里吃飯,就見坐在他們對面的高涵臉上突然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其中一個小提琴家忍不住問:“高先生怎么會有這種表情,難道葉和她的丈夫請我們?nèi)コ燥埖牡胤接惺裁刺貏e的?”
高涵卻朝他們露出了神秘的笑:“幾位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高涵這種反應(yīng)更是勾起了三位小提琴家的好奇心,他們見高涵賣關(guān)子,就全部把視線轉(zhuǎn)向車窗外,打算看看他們到了哪一條街。
三位小提琴家這幾天有對帝都市地圖的研究,所以基本那些主路還是記得住的。
只是這條街有點特別,不說沒有商場超市,就連賣東西的地方也很少。
就在他們的好奇心達(dá)到頂點的時候,前面的街頭出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崗哨亭,而且在兩邊還站著兩排荷槍實彈的哨兵。
這時剛好有一輛車子先他們進(jìn)去,車子在開到崗哨亭五米外就被一個哨兵抬手?jǐn)r了下來。
接著又走過去兩個哨兵,先是用儀器對那輛車進(jìn)行了嚴(yán)格的掃描,再對那輛車?yán)锩娴娜司戳艘粋€禮后才放行。
三位小提琴家看到這里,同時收回視線看向高涵。
一個小提琴家試圖猜測說:“難道我們來到了帝都所在的軍區(qū)或者政要所在的家屬院?”
高涵但笑不語,繼續(xù)賣關(guān)子。
車子很快就接近了崗哨亭,幾輛車子和剛才那輛車子一樣,直接在離崗哨亭五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最先檢查的是葉瑾音和秦墨寒坐的那輛車,那些哨兵還沒開始檢查,就先對著車?yán)锩娴膬扇司戳艘粋€禮,然后才有人拿著儀器掃描。
很快他們的車子就檢查好,接著那些哨兵才走向后面幾輛車子。
等全部檢查好后,前面那輛車才繼續(xù)朝里面開,后面的車子直接跟上。
在車子經(jīng)過那兩排哨兵的時候,一個哨兵大吼一聲:“敬禮!”
所有哨兵朝他們立正敬禮。
看著那些哨兵對前面那輛車?yán)锩娴膬扇四敲垂Ь矗恍√崆偌疫€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在車子開到元帥府那座巍峨森嚴(yán)霸氣側(cè)漏的大門前時,三位小提琴家直接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