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看起來才三四歲,不是附近誰家的孩子,就應(yīng)該是跑丟了的。
小孩一跑出來就看見了秦墨寒和葉瑾音。
他把目光放在葉瑾音身上,盯著看了一下,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卻直接咧著嘴笑著朝她伸出手:“抱抱。”
葉瑾音和秦墨寒同時停下了腳步。
“這是誰家的小孩子?”
“不知道。”
秦墨寒回了這句就攬著她的腰打算繼續(xù)走,對于別人家的小孩,他從來就沒有喜歡起來過。
小孩一見兩人不理他,直接就張大嘴巴嚎哭了起來。
聲音大得讓秦墨寒直接皺起了眉頭。
小孩的哭聲很快就引來了他的父母。
就見一對二十七八歲的夫婦慌慌張張的從一家店里面跑出來,直接抱住小孩心肝寶貝的親著哄著。
但是那個小孩還是不依,直接指著葉瑾音:“抱抱。”
小孩的父母早就看到了兩人,剛才是因為才找到小孩太喜悅,現(xiàn)在心情平復(fù)下來,就直接看向了兩人。
那個女人開口:“這位小姐,我家寶兒想要你抱一下,你能不能就抱一下,不然他會一直哭。”
這小孩就像他媽媽說的一樣,一直哭著就沒有停歇下來,即使她怎么哄,就是要葉瑾音抱抱。
秦墨寒直接就怒了:“我的夫人,為什么要抱你家的小孩。”
秦墨寒的話太不客氣又太沒同情心,那對夫婦直接就傻眼了。
男人還沒說話,女人應(yīng)該是強勢慣了的,直接把小孩給男人,看著他們提高聲音不悅的說:“只是讓你抱一抱,你們以為我家寶兒是誰想抱就能抱的。”
葉瑾音聽到這話氣笑了,這女人還真是好不講理到理所當(dāng)然了!
她本來以為小孩子都該是很軟很甜的存在,眼前這個小孩到現(xiàn)在還在嚎啕大哭,而且在他爸爸懷里又抓又繞,這時竟然還吐起了口水。
她就直接顰著眉頭說:“子不教父之過……”
“你什么意思,我家小孩怎么了!”
秦墨寒身上突然爆發(fā)出強大的氣勢,沉聲說了一個字:“滾!”
直接嚇得女人縮了脖子,朝后面退了一步,那個男人本來就一直沒開口,現(xiàn)在更加不敢開口了。
就連小孩都被嚇得停止了哭泣成了鵪鶉。
這時丁成他們走了過來。
秦墨寒直接攬著葉瑾音就朝前面走。
丁成和兩個保鏢卻站在了那對夫婦面前。
丁成三人身上本來就帶著強大的煞氣,女人一見他們,就知道自己剛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人物,直接就嚇得腿軟了。
丁成這時突然摘下墨鏡,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他們,說:“你們以為我家夫人是隨隨便便哪個阿貓阿狗生的小孩就能讓她抱的,今天算你們運氣好,我家爺沒有發(fā)怒,不然,你們一家三口就等著成為鯊魚的口中餐吧。”
說完也不去看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的兩人,帶著兩個保鏢轉(zhuǎn)身就走。
誰也沒看見,丁成在轉(zhuǎn)身后,嘴角突然咧起的那絲惡劣的笑。
——哼!敢對我家夫人不敬,我就讓你們嚇?biāo)溃?
葉瑾音和秦墨寒走出一段距離后,葉瑾音才說:“那家人對那個小孩的教育方式明顯就有問題。”
秦墨寒“嗯”了一聲,目光突然盯在她的肚子上,說:“那是別人家的熊孩子,我們家的寶寶有你這樣的母親,肯定也很乖。”
葉瑾音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直接就抿唇笑了起來,笑過后說:“到時候有你這樣的爸爸,他們肯定也不敢調(diào)皮。”
秦墨寒不滿的在她腰間輕捏了一下。
葉瑾音身體一顫。
秦墨寒不滿的說:“我不嚇人。”
葉瑾音愣了一下,直接就笑了起來。
然后朝他點頭:“我知道,你肯定是既嚴(yán)厲又對他們很好的爸爸。”
秦墨寒這才沒有說什么。
走出這條街以后,就是各個餐廳酒樓的后街。
這里的后街并沒有臟亂差的情況,也沒有什么異味,只是平時走的人特別少,而且這條街的街頭還是死胡同。
當(dāng)兩人走到死胡同的盡頭的時候,葉瑾音就看向了秦墨寒,認(rèn)真對他說:“你帶路帶錯了。”
秦墨寒卻指了指旁邊的一家餐廳的后門,說:“從這家餐廳出去,就是文娛中心的對面。”
葉瑾音驚訝的睜大眼睛,“真的?竟然這么近。”
“對。”秦墨寒點頭。
這時丁成和兩個保鏢也走了過來。
秦墨寒才朝葉瑾音說:“走吧,我們從這家餐廳出去。”
丁成就走過去推開餐廳的后門。
葉瑾音奇怪的問:“難道你提前讓這家餐廳把后門開著的。”
“嗯。”
丁成推開后門以后,首先走了進去。
接著就傳來了他和一個人的對話聲。
“是秦爺和秦夫人過來了嗎?”
“對。”
兩人對話完,就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一見秦墨寒和葉瑾音,就帶著恭敬的和他們打招呼。
“秦爺,秦夫人,我是這家餐廳的經(jīng)理,姓李,兩位請跟我來。”
李經(jīng)理說完就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并沒有特意巴結(jié)逢迎。
這反而讓秦墨寒和葉瑾音都很滿意。
這是一家茶餐廳,餐廳里面都是以竹制品為主,看起來有一種回歸自然的感覺。
這個時候餐廳里面并沒有人。
葉瑾音打量了一圈整個餐廳,對秦墨寒說:“這里看起來不錯。”
秦墨寒同樣掃了一圈餐廳,并沒給評價。
李經(jīng)理卻很高興,所以他就說了一句:“如果秦夫人不嫌棄,可以來我們店里面用餐,我們餐廳最出名的就是竹筒飯和竹筒菜。”
葉瑾音被李經(jīng)理的話勾起了興奮,微微點頭,“那到時候我來嘗嘗。”
李經(jīng)理沒有忍住,嘴角還是裂開了,“歡迎秦夫人來品嘗。”
“我看你們餐廳今天好像沒有開門。”
“是的,今天是秦夫人的演奏會,所以我給餐廳里面的所有員工放了半天假,再說今天上午是不會有人會想著來吃飯的。”
葉瑾音點點頭,就沒有再說話。
幾人很快就走到了餐廳的大門邊,大門邊的進門處直接擺放了好幾盆富貴竹,打眼一看,就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李老板直接把兩人送出大門外。
葉瑾音和秦墨寒帶著丁成他們繼續(xù)走。
這里離文娛中心大街就一條街道,街道對面的人多得比他們下車那里的人行道上的人還要多。
簡直到了水泄不通擁擠不堪的程度,所以那條街上車子根本就開不進去,所有車子都在離那條街的前面幾條街上找著停車位停車。
文娛中心大街的安保更加嚴(yán)密,可以說是三步一崗,而且還有一隊隊巡邏兵穿梭在人群中。
看著那么多人,秦墨寒并沒有直接和葉瑾音過去,反而對丁成說:“問一下父親他們還有多久過來?”
丁成忙把電話打給了花副官,然后掛斷電話對秦墨寒說:“元帥他們還在市中心廣場附近。”
市中心廣場剛好在xx大街和文娛中心大街的中間,所以說秦元帥他們才剛走一半的路。
秦墨寒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了。
他說:“讓附近的保鏢全部集中過來。”
“是。”
丁成很快聯(lián)絡(luò)了一隊保鏢(20人)。
在等保鏢們過來的這一點時間,秦墨寒對葉瑾音說:“我們直接走過去。”
葉瑾音朝他點點頭,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只能這樣了。
保鏢在兩分鐘之內(nèi)就聚集了過來。
這么多保鏢突然出現(xiàn),而且還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西裝,即使他們站在文娛中心大街的對面,也立即引來了那些人的注意。
很快有人從兩人的身形猜測出來了他們的身份。
看見他們的人全部都驚喜得忘記了反應(yīng),一些人更是下意識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發(fā)出尖叫。
所以,當(dāng)葉瑾音和秦墨寒在一眾保鏢的前呼后擁下走過來的時候,看見他們的人都下意識讓開了一條道。
接著越來越多的人看見兩人,越來越多的人朝旁邊退,把中間的位置讓出來。
一聲聲帶著壓抑激動的“女王來了!”此起披伏的響起來。
本來騷動不堪的街道竟然到了后來就只剩下這種聲音。
葉瑾音并沒有停留,也沒有再壓制身上的氣勢。
她和秦墨寒走在一群保鏢中間,就像真正的王和王后正在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土,檢驗著自己的臣民,讓人下意識對他們生氣一股臣服的心。
文娛中心大街并不是很長,加上他們一走過去所有人都讓開一條道,所以兩人走了四五分鐘就到了演奏廳大門外。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在排隊檢票了,葉瑾音和秦墨寒并沒有走前面,而是直接走了貴賓專用通道。
貴賓專用通道通向演奏大廳的二樓貴賓座和后臺。
秦墨寒并沒有去二樓,而是葉瑾音一起去了后臺。
除了丁成和一直跟著的兩個保鏢,其他保鏢在跟著進來后全部都分散開來去了二樓,協(xié)助上面的安保。
后臺在之前就被秦墨寒派人重新裝置了一下,里面看起來就是一個休閑茶座區(qū)。
在后臺旁邊,還有幾個房間,是用來給演奏者化妝和換衣服的地方。
幾位演奏嘉賓早就到了后臺,所以當(dāng)葉瑾音和秦墨寒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石教授和來自f國的克雷蒂安坐在沙發(fā)上特別友好的交談著。
兩人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進來的葉瑾音和秦墨寒,同時轉(zhuǎn)頭。
葉瑾音和他們打了聲招呼:“老師,克雷蒂安先生。”
“瑾音,秦大少,你們來了。”
“葉小友,秦大少。”
葉瑾音問:“老師,你們什么時候過來的。”
看他們的樣子,肯定是過來了一會兒了。
石教授回答:“七點鐘從酒店那邊走過來的。”
葉瑾音有點驚訝。
克雷蒂安笑著說:“今天帝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本來我們打算晚一點坐車過來,但是在我們下去吃早餐的時候,聽說好多人在五點鐘就開始出發(fā)來了這邊。
而且公路上的車子根本就堵得行不通,所以我們幾人商量了一下,直接走的路過來。”
昨晚秦墨寒加派了人手保護他們,帝都市從凌晨開始就全城戒嚴(yán),所以幾位教授在經(jīng)過了慎重的考慮后,才決定走路過來。
“所以我們到這里的時候才七點半。”
石教授怕葉瑾音擔(dān)心,還加了一句:“我們過來的時候也喬裝了一下。”說著指指旁邊的普通運動服和帽子口罩墨鏡。
葉瑾音聽后點點頭,經(jīng)過昨晚上她爸爸的那一出,今天貝拉那邊肯定不會再有什么明顯的動作,所以她也是放心他們走路的。
她現(xiàn)在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其他人呢?”
石教授和克雷蒂安相似一笑。
石教授指指一間房間,“黎教授在里面化妝,其他幾位教授在來的時候遇到了相熟的人,過去和他們說話去了。”
石教授說到這里看了一下時間,接著說:“他們應(yīng)該要回來了。”
石教授一說完,莫教授和另外兩位小提琴家就走了進來。
他們見葉瑾音和秦墨寒來了,就相互打了聲招呼。
黎教授也很快化好妝走了出來。
黎教授化的是淡妝,妝容不但把她的面色提亮了,還讓她看起來更有氣質(zhì)。
她今天又穿的一身旗袍,盤著頭發(fā),看起來典雅又端莊,旗袍是白色的,上面秀了一枝梅花,點點紅點綴在白色旗袍上,配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特別的迷人。
葉瑾音忍不住夸獎道:“黎教授,你今天真漂亮。”
其他幾位教授和小提琴家也露出了贊賞的目光。
黎教授很受用的笑了起來,然后對她說:“瑾音要化妝嗎?”
秦氏有專門針對孕婦的化妝品,所以黎教授才這么問了一下。
葉瑾音卻朝她搖搖頭,“我等一下涂抹點唇彩就行了。”
黎教授點點頭,“嗯,你不化妝也直接秒殺任何女生,涂點唇彩剛剛好。”
葉瑾音也笑了起來。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秦墨寒對她說:“父親他們到了。”
葉瑾音就轉(zhuǎn)頭看向他:“你要出去了嗎?”明顯是有點不舍。
秦墨寒直接就被她這種下意識的不舍給取悅了,他說:“我等你快要上臺的時候才出去。”
葉瑾音歡快的朝他點點頭。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五十幾分,離演奏會開始還有半個來小時。
其他幾位男教授和小提琴家也去化妝室做了一下頭發(fā),接著他們就坐在沙發(fā)上隨意的聊著天。
后臺的氣氛一點都不像是他們馬上要面對現(xiàn)場五萬人,攝像機后面的數(shù)億人一樣。
但是此刻的前臺和演奏廳外,以及守在電視屏幕下的人已經(jīng)激動到快要瘋狂的地步。
后臺,葉瑾音他們在聊天的時候,秦墨寒就拿了筆電開始在上面不停的動作著。
葉瑾音偶爾會偏頭去看一眼屏幕,知道他在做全場調(diào)控,就又把目光轉(zhuǎn)回來。
在比賽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主持人到后臺來對他們的演奏節(jié)目單進行最后的確定。
就連秦元帥也跟著過來了一下。
其他幾人一見秦元帥,立即就站了起來,恭敬的和他打招呼。
秦元帥讓他們不用起來:“我就是來看看你們準(zhǔn)備得怎么樣,大家馬上就要上臺演奏了,到時候千萬別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也別有壓力,一定要用最好的狀態(tài)演奏。”
秦元帥這話明顯就是擔(dān)心他們會在演奏的時候有壓力,把葉瑾音的演奏會搞砸,作為葉瑾音的爸爸,他除了只相信葉瑾音的能力外,其他人都不能讓他放心。
六人都是上過多次演奏臺的小提琴家,本來毫無負擔(dān),現(xiàn)在被秦元帥這么鄭重其事的交代,突然就有點緊張起來。
別看秦元帥現(xiàn)在對他們這么客氣,只要是聽過秦元帥大名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氣其實一點都不好。
如果到時候真的出現(xiàn)一點差池……
這時,秦墨寒突然開口提醒秦元帥:“父親,你該去觀眾席了。”
秦元帥也知道不能說得太過,點到為止就行,所以又和葉瑾音說了一句:“小音音加油!爸爸先出去了。”
等葉瑾音點了頭,他就直接走了。
葉瑾音收回目光,看著其他幾人,笑著說:“你們都很棒,不然我不會邀請你們。”
幾人一聽這話,神色一震,目光瞬間轉(zhuǎn)為堅定。
是他們的心思不單純了。
這時離演奏會還有五分鐘,秦墨寒依舊沒有離開的打算。
葉瑾音就坐在他旁邊,看他筆記本電腦上顯示出來的無數(shù)個監(jiān)控。
這些監(jiān)控一個屏幕占不完,過了十幾秒鐘后就會自動翻頁。
監(jiān)控全方位的顯示著整個演奏廳場內(nèi)場外的情況。
“咦?”葉瑾音突然疑惑的指著電腦切換到的這一屏幕,并不像演奏廳外面。
秦墨寒轉(zhuǎn)頭看她一眼,知道她在奇怪什么,就說:“今天來的人太多,演奏廳外面站不下,所以在文娛中心大街上,我也讓人安裝了十幾塊巨型顯示屏。”
葉瑾音這才明白的點點頭。
看著所有監(jiān)控中除了人頭還是人頭,她就收回了目光。
在演奏會還有幾分鐘的時候。
“墨寒,你不去觀眾席嗎?”
秦墨寒聽葉瑾音問,才抬起頭看向她,“我就在后臺。”
葉瑾音意外的睜大眼睛。
秦墨寒嘴角彎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我就在后臺看你演出也是一樣。”
葉瑾音看著他的眼睛,猛地點點頭,心里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愉悅。
其他幾人見兩人膩歪在那里,就很有眼力見的朝旁邊坐。
五分鐘很快就過去。
后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秦墨寒幫葉瑾音拿著小提琴,在前臺主持人的報幕下,粉絲們激動得無以復(fù)加的聲音中,一步一步朝前臺的方向走去。
秦墨寒直到把葉瑾音送到演奏臺入口,才把小提琴給她,然后說:“我就在這里等你。”
葉瑾音眼中閃射著萬千星光,她嘴角含笑的朝他點點頭。
然后朝后面幾人看了一眼,也對他們點點頭,接過秦墨寒手里的小提琴就朝演奏臺上走去。
葉瑾音今天穿了一套唐裝元素的衣服,白色底上面繡著栩栩如生的蘭花和蝴蝶,看起來既素雅又純凈,脖子上一條淺藍色寶石項鏈,剛好又把她的高貴氣質(zhì)襯托出來。
耳朵上同色系的寶石耳環(huán),頭發(fā)半盤,只用一根藍寶石簪子點綴,后面及腰長發(fā)在她走動間微微晃動。
她一從后臺走出來,直接就迷花了場內(nèi)場外觀眾的眼睛。
主持人這時還沒有下臺,她見觀眾在葉瑾音走上臺的時候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正要用詼諧的話來打破這片沉寂,卻在轉(zhuǎn)頭看向葉瑾音時,也跟著傻眼了。
葉瑾音直接走到主持人面前停下來,她掃了一眼主持人,聲音清冷的對她說:“你可以下去了。”
葉瑾音胸前的衣領(lǐng)上別著麥克風(fēng),她一出聲,清麗婉轉(zhuǎn)的聲音直接擴散開來,所有人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清醒。
但是這時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她。
等待著她能再開口說兩句。
主持人聽話的直接轉(zhuǎn)身朝臺下的方向走了。
這時,舞臺上所有的燈光熄滅,接著一柱強光打在葉瑾音身上,在旁邊的超大屏幕上現(xiàn)出她的投影,把她的完美照得纖毫畢露。
即使她還沒有演奏,所有人看著她這張完美得傾國傾城的臉就已經(jīng)陶醉。
這時,葉瑾音又開口。
“這首曲子是我的自,叫《純粹》(本作者自編,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今天把它送給純粹喜歡音樂的大家。”
說完她直接把小提琴架在了肩膀上,執(zhí)起弓就拉了起來。
眾人通過音樂,仿佛看見了一個小姑娘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練習(xí)樂器,用著純粹的心去感受每一種樂曲所帶給她的快樂。
接著,小女孩漸漸長大,女孩在音樂上取得一個又一個成就,長大的她讓人追捧,也讓人產(chǎn)生了利用的心思,外界各種誘惑紛沓而至,女孩卻守住了心中的那份純粹,只做純粹的音樂。
后來女孩在音樂領(lǐng)域取得了至高無上的地位,也讓那些心思不純的人收了心思,再也不敢想著利用她。
------題外話------
八月的第一天,祝寶寶們這個月心想事成!天天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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