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酷總裁的落跑新娘
二人張開雙臂,向他撲過來,翊翊急中生智,從兩人的胯下鉆過,鉆時,還不忘來一招猴子偷桃。
爬起身,拼命向前跑去。
小混混們惱羞成怒,窮追不舍。
“媽的,小雜種還挺靈巧。”
“阿三,你從左邊追,我從右邊追。不信捉不住他!”兩人分工,一左一右企圖包抄翊翊。
莫雨翊一面跑著,一面回頭看。
跑著跑著,感到鼻梁生疼,他的額頭剛好撞到一個又硬又涼的水泥墩。
他被撞得向后彈去,“撲通”坐倒。他被撞得眼冒金星,爬不起來。聽到身后漸漸逼近的腳步聲,莫雨翊雖然跑不動,卻四肢并用向前爬。
怎知,沒爬兩步,被人拎著后領(lǐng),從地上拉起。
“喂,小子,你沒事吧?”莫雨翊看清自己撞得不是什么水泥墩,而是一個人…
不,應(yīng)該說好多人。
他撞了一個人,這個人身后跟著好多人。一二三四五…大概有五個人的樣子。
個個人高馬大,不是省油的燈。
“喂,你家在哪兒?撞傻了?”
莫雨翊把目光收回,投向放大的臉孔。
嗯?二人同時被對方的長相嚇了一跳。
風(fēng)少撓頭,這小子好像在哪兒見過。
腦子轉(zhuǎn)速超過每秒1000圈,齒輪發(fā)出對接聲。
莫雨翊眨眨眼,將自己的五官和男子的一一對比,心下了然。
嚯嚯,不知是他運氣太好還是怎地。
無追沒有找到,拜師沒拜成,學(xué)藝沒有學(xué)到,但是遇到了他。
狹長的鳳眼半瞇,冷光向外放射,遇到了他…
莫雨翊的小腦袋閃過一千個念想,每一個都令人頭大。
“阿三,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啊。你看那些人,看著很不好惹啊。”小混混一追到跟前,看到風(fēng)少一干人,心虛的拉拉阿三的袖子。
“是啊,那個肌肉…好家伙,被打一拳還不骨折了…”
“我看…要不這次算了吧。犯不著為個小兔崽子招惹牛鬼蛇神。”
“阿四,還是你有眼力。我們撤?”
風(fēng)少耳朵順風(fēng)耳,兩人嘀嘀咕咕的對話一字不落入了他的耳朵。
“不要放過他們。”莫雨翊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兩人,薄薄的嘴唇吐出讓人吃驚的話。此刻不用,何時用?
風(fēng)少腦子再不靈光,見了莫雨翊的長相,也猜出八分。
俊顏隱隱抽搐,眸子半瞇成縫。
雙手一揮,后面跟著的幾名保鏢飛一般沖上,把兩名小混混圍在中間,一頓痛毆。
兩個倒霉鬼呼天搶地,求爺爺告奶奶,天上地下所有神仙都求了一遍。
“別弄出人命。”莫雨翊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那兩人已經(jīng)被打的不成人形,這男人真夠狠的!他在心里說道。
雖然知道他是誰,知道他跟自己有莫大的關(guān)系,但他卻不想認(rèn)他,最起碼現(xiàn)在不想。
這個男人拋棄了他們,在母親生產(chǎn)時拋棄了母親,更讓母親受了四年的苦。這個債,她能咽下,他不能。
風(fēng)少揮手,眾人停手。
“哎喲哎喲,謝大爺饒命,謝大爺饒命。”混混一猛沖風(fēng)少磕頭。
男子不屑的扯唇,指指翊翊,“該謝這位。”
“是是,謝謝小爺,我倆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小爺,小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繞我們倆一命,這個恩我們沒齒難忘!”混混們一席話說得極其熟練,想來一定說了很多遍。
“滾!”風(fēng)少嫌煩,喝道。
兩人夾著尾巴以光速逃離,生怕跑得慢,風(fēng)老大會改變主意。
現(xiàn)在整條街只剩下一對父子,還有跟在這對父子身邊的若干保鏢,莫雨翊拍拍身上的土,撿起丟掉的書包,神情自若的邁腿,心滿意足,準(zhǔn)備回家。
一下踩到風(fēng)少脆弱的神經(jīng)。
咋啦?先不說他是他爹,就算是陌生人幫你擊退匪徒,也該道個謝鞠個躬什么的吧?
風(fēng)少抬腿,想踹莫雨翊的屁股。想想作罷,初次見面應(yīng)該給兒子留個好印象。殊不知,剛才一頓暴打匪徒,莫雨翊已經(jīng)把他歸為混混王一類。
原來害母親未婚生子的男人就這德行。長得又難看(他的標(biāo)準(zhǔn)已經(jīng)被無追抬高,風(fēng)少和無追不是一個類型,這小子心理作用,故意貶低生父。),身家又不清白,還很暴力。真看不出有什么好,回去他要好好教教那女人,這種破爛貨也能要。
“回來!就這么走了?不說點兒什么?”風(fēng)少見他越走越遠(yuǎn),心急難耐,吼道。
娘地,這就是曉然教出的娃娃?一點兒禮貌沒有,見了人連一聲爹也不帶喊的。氣得他往路邊啐了一口。這下他的形象在莫雨翊眼里又打了對折,小男生憤憤,不停反而加快腳步,賭氣般,咚咚咚咚,跑了起來。
“……”他奶奶的,小崽子和那羊竟然一個脾氣!真他媽窩火,親生兒子連老子都不認(rèn)。
“給我站住!聽到?jīng)]有,我是你老子!”風(fēng)少追上,伸手扭著莫雨翊的耳朵,鬼叫道。
“疼!疼!”莫雨翊喊疼。
到底是自己的骨肉,風(fēng)少心疼的松手,莫雨翊冷冷的轉(zhuǎn)過身,嘴巴微微張開。
風(fēng)少欣喜,以為他妥協(xié),半跪,彎下腰,把耳朵貼到雨翊嘴邊。
“小子,你說什么大點聲會死?”
“我說,老王八想讓我認(rèn)你,做白日夢!”莫雨翊用盡全身力氣大喊道,同時膝蓋向上頂,直擊風(fēng)少的命根根…
“*@&,¥@”風(fēng)少耳朵疼,下邊更疼,一雙手不知道該捂哪里,嘴巴口齒不清的罵道。
莫雨翊則趁機以聲速從他面前消失。
“莫曉然!瞅瞅你生出來的是個什么破玩意兒!老子要是不能做了,一定跟你沒完!”
巴黎寂靜的夜空劃過一聲雄性怒號,無數(shù)已經(jīng)入眠的人家點亮燈火,卻又不敢出來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風(fēng)少一瘸一拐的往曉然屋子走去,一面走一面碎碎念。
死羊生的死娃娃!
無良莫曉然,打不過他,就生出這種東西來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