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兩人休息了一晚,疲憊的感覺早已在睡夢中消逝而去,早上醒來,兩人用過早餐就離開了霧峰旅店,在鎮(zhèn)子上轉(zhuǎn)了一圈,租了一輛小驢車,坐著車向著霧峰城出發(fā)了。
霧峰城是東唐帝國三座大城之一,坐落在霧峰山脈,由落霞村、霧峰鎮(zhèn)到達東唐帝都的必經(jīng)之路。
清宇和水柔坐在小驢車上,一邊觀賞著霧峰山的景色,一邊趕路。說不出的愜意,水柔坐在車伕的邊上,擺弄著一枝從路邊摘下的野花,嘴裡哼著小曲,開心的不得了。
清宇則在車內(nèi)盤膝打坐,運轉(zhuǎn)玄天清心訣。偶爾睜開眼看一看外面的景色和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丫頭。
一個上午,三人一車已經(jīng)行至霧峰鎮(zhèn)與霧峰城中間,正好離兩地各一百里。百姓給起名叫做兩界碑,路旁立著一塊高2米的石碑,上面寫著兩界碑三個字,在石碑的旁邊有一間茶鋪,兩層的木屋,專門提供過往的旅客歇腳。
清宇讓車伕將車停下,拉著水柔來到茶鋪前,要了一壺霧峰茶點了兩份點心,在這裡歇歇腳,又讓老闆準備了一些吃的喝的。
“快看,這兩個娃娃生的恁是好看”旁邊歇腳的客商看著兩個十來歲的孩子討論著
“不知是誰家的公子和小姐吧?”一個胖胖的老伯猜測著
“胡說,王老,您也不看看?誰家的公子和小姐乘驢車趕路啊?”另一個老頭推理著
“那沒準是落難的公子和小姐啊?你看他們穿著,氣質(zhì),我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孩子”王老頭不服的說道
清宇和水柔只是相對笑了笑,對於大家的評價兩人沒有什麼反映,依然喝著茶吃著點心。休息了一會,兩人結了帳,又坐上驢車趕路了,他麼走了不多時,十來個地痞無賴來到茶鋪,詢問著清宇和水柔的去處。接著追向清宇他們的去處。
“哎~~~兩個娃娃有難啦,怎麼惹上了這夥潑皮?真是……”剛纔議論兩人的王老伯嘆息的搖了搖頭,爲兩個孩子擔著心。此時清宇兩人還是全然不知。
離開茶鋪五六裡的樣子,一羣人騎著馬從後面疾馳過來。清宇看了看遠處的一夥人,讓車伕將車往路邊靠靠,不想因爲佔路招惹麻煩。可他不知道,這夥人就是奔著他們而來。
一會功夫,這夥人趕了上來,攔在了清宇他們的小驢車前面,車伕不得不把車停下。小心奕奕的躲到了路旁。而清宇和水柔此時也下了車,與一夥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傢伙對立著,水柔也讓清宇擋在了身後。
“各位好漢,小子與各位無冤無仇,不知各位擋住小子去路,有何指教?”雖然清宇知道這七人非奸即盜,但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哼!無冤無仇,不然吧!”說著話,一個矮小猥瑣的男子從人羣中走了出來,身邊還有一個身穿補丁衣服的小男孩。
清宇看了看小男孩,頓時明白了,因爲這個男孩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鎮(zhèn)上偷自己錢袋,被自己踢出去的小偷小金子。
“你們可認得他”說著猥瑣男指著小金子
“認得!”清宇知道,這夥人就是爲了昨日之事找自己晦氣的,躲是躲不過了,於是承認了下來。
“認得就好!昨日你將我這徒兒,打傷了,肋骨和左臂都斷了,少說也要配個二百兩銀子,不然此事定不算完。”猥瑣男看清宇承認了,亮出了無賴的本色,邊說邊打量眼前的兩個小肥羊,他也不知道二百兩這兩個孩子拿不拿的出,只是從他們的穿著上覺得,兩人一定是哪家大戶的兒女,到時沒錢就直接綁了去。心中的小算盤打得啪啦啪啦的直響。
“哦?我只是踢了他屁股一腳,沒想到受傷這麼嚴重啊?”清宇不以爲然,心知這猥瑣男在訛詐自己,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同時也看了看那個小金子,而小金子看到清宇的目光,下意識的低下了頭。有輕微的搖了搖頭。
猥瑣男看著清宇冷笑,心中怒極,居然一個十來歲的小崽子這麼跟自己說話,真是找死,難道他不知道現(xiàn)在在和誰說話麼?“小子,識相點,敢這麼和你蛇爺說話,不想活了怎的?廢話少說,拿錢出來,否則別掛蛇爺不客氣,抓了你們跟你們家中大人拿錢,到時候,可就不是二百兩能解決的事情了”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他身邊除了小金子,其他六人也哈哈笑了起來。
“哦?這麼說你們就沒打算跟我們商量什麼,早就打算好了,就算我把銀子給了你們,到時候也怕還得被你們抓了去吧?”清宇此時冷笑的說道
“想不到你小子還真識趣,不錯,大爺們就是要將你們兩人綁了去。你小子以後跟小金子去外面給大爺們摸食去,這丫頭,到青樓也能賣個好價錢。哈哈哈”說玩猥瑣男又笑了起來。
此時被一羣人圍著,聽著眼前這個雜種滿嘴噴糞,清宇說不出憤怒,不由的將金玄劍喚出,拿著劍對著這羣潑皮說道:“閉上你的臭嘴,能拿得下小爺再大放厥詞”
“哈哈哈~~~哈哈~~~大哥,你快看,他拿傢伙威脅你!哈哈哈”看著清宇,一羣潑皮哈哈大笑,聽著清宇的話,好像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可下一瞬間他們的笑突然停住了。
清宇將劍氣放出體外,形成一個劍氣覆蓋的範圍,慢慢的臺起了手中的金玄劍,劍氣所到之處,使得這七人感到一絲涼意,不由的抽出了腰間的單刀。
七人感覺到了清宇的劍氣,知道這下踢到鐵板了,都不敢再小看眼前這個只有十來歲的孩子,而小金子則是驚訝的看著清宇,嘴巴張得可以放下一個鴨蛋了。
“兄弟們,這小傢伙有兩下子,我們上,是在不行就做了他!”說完猥瑣男手持單刀奔到了清宇身邊,一刀由上而下劈來,看著劈來的刀鋒,清宇沒有動,嘴角翹起一個弧度,金玄劍由下迎著刀勢而上,猥瑣男突然覺得不對,可是刀劍已經(jīng)相觸。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單刀已經(jīng)被金玄劍斬斷,劍勢緊跟而上,“噗”~~金玄劍從猥瑣男的肩膀?qū)⑵鋽財啵嵞械念^帶著半個肩膀飛起,那目光中還充斥著驚恐,可惜,他再沒有機會後悔了,一股腥臭的污血飛濺了清宇一臉,一劍,僅僅一劍,將人帶刀齊齊斬斷。
一切只是發(fā)生在一個呼吸之間,其他六個無賴,被驚得呆立在那裡,誰也不能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出手如此狠辣。
一劍出,清宇積攢了三年的怒氣,以這一股污血徹底發(fā)泄了出來,“殺人啦……自己殺人了,只是一個念頭,卻沒有多想,也沒有覺得不妥,畢竟是他們找死,既然我要爲父報仇,殺人也就殺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想到這裡,清宇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將水柔推向一旁,自己環(huán)視著其餘的六人。
“你……你……”六人嚇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吃驚的看著清宇。
“輪到你們了,像你們這樣人,不……是畜生,已經(jīng)不佩活在這個世界上了”說著提劍衝入六人當中,六人知道自己不拼,下場和那所謂的蛇爺沒什麼兩樣,也拼了性命。
清宇與幾人纏鬥了幾和回合,覺得實在沒有必要與他們糾纏下去了,於是,大喊一聲“四方裂!”緊接著四道劍氣帶著“噗” “噗” “噗” “噗”四聲,結束了其中四人的生命,“天地斬!”清宇又是一招功向另外一人,“噗” “噗”兩聲,此人被兩道劍氣擊飛出去十幾米,被斬爲三段。
當清宇緊忙回過身,看向那另外一個,卻見此人獰笑著一刀劈向躲在一旁的慕容水柔。“不要~~~”清宇大驚,提氣竄了過去,一劍劈向那人,可是劍勢還是比刀慢了一毫。
“啊~~~!你去死!”清宇見來不及解救水柔,大吼一聲,聲音中摻雜著無盡的悔意。
大漢此時以不去管清宇的劍勢,知道隨著自己一刀劈下,這一劍必將自己斬殺,所以此時他一心想將水柔置於死地,帶著一臉獰笑一刀狠狠劈向了水柔頭部,就當?shù)杜龅剿岬男∧X袋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擡起頭,詭異的對著自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