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三聲敲門聲在腳步停下的同時響起。
“什麼人?”小金子隨口問道
“回少主,屬下媚部秋媚兒有事稟告!”衆(zhòng)人聽了門外傳進來的聲音,一時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十三妹打開門,讓秋媚兒進到屋內(nèi),在行過禮後,秋媚兒站在了十三妹的身邊。
“秋兒,什麼事這麼急躁?”十三妹知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fā)生了,於是,想著秋媚兒問去。
“是這樣的,就在清宇少主回來不久,朱碩差人帶來口信,說晚上他要做東,在醉金樓給少主接風(fēng)洗塵。”秋媚兒緩緩的說著。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小金子聽到此時疑惑到。
“可是朱碩的家丁前腳剛走,柳相國也差人來說要爲(wèi)少主接風(fēng)洗塵,最誇張的是,就連元明的帝君也差人來說,晚上要見一見少主。所以奴婢不敢耽擱,前來通知少主。”秋媚兒說完,與十三妹和小金子一樣緊張的看著清宇。
“宴無好宴,果然啊!看來這是一場鴻門宴了。”清宇自己嘲弄的說道。
“哼,那又如何?還不是一羣螻蟻!”蒼月看著一羣人緊張的樣子,實在搞不清楚他們爲(wèi)何如此,難道清宇現(xiàn)在的實力,在世俗界還有人能傷的了他?可這話聽到別人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皇帝和宰相還有皇子在此人眼中不過螻蟻一般存在,……她是什麼人?同樣的疑問出現(xiàn)在了幾人心中。
清宇看著衆(zhòng)人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下抱怨:“蒼月這小姑奶奶,怎麼就不知道低調(diào)呢。”清宇雖然這麼想,但是他知道蒼月久居深山,而且心境和世人也是大有不同,也就多說什麼,笑著對著小金子幾人說道:“二哥,你們也不必擔(dān)心,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我到要看看他們能有些什麼手段。”
“清宇啊,我們知道你武功高強,已經(jīng)成爲(wèi)一仙級高手,不過你還是要小心爲(wèi)妙,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二哥,你的好意我怎能不知道,不過你放心,現(xiàn)在不是誰想傷害我就能傷害我的,還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實力,何況還有蒼月姑娘在呢,只要有她在就一定能保證大家的安全的,你放心就是了。”清宇說完,神秘的看了看身旁的蒼月,而其他人則是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這個柔弱的小姑娘。
“她?”小金子聽了清宇的話,顯然思維沒有轉(zhuǎn)過來,奇怪的問了一句。而當(dāng)清宇說完下一句話的時候,他更加的驚訝了。
“呵呵!二哥,你可不要小看了蒼月姑娘哦!她可是能夠秒殺仙級高手的存在哦,而且是以一敵百的那種哦。”清宇看著小金子等人的表情心裡偷偷的笑著。
“秒……殺!仙級高手?以一敵百?”就連沉穩(wěn)的唐十三也驚恐的捂住嘴巴,邊說邊看向蒼月,好似等著她的回答一般,而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你們不用這麼看我,清宇所言不假,作爲(wèi)朋友,我不會讓那些小丑傷害到大家的。你們放心就是了。”蒼月看著衆(zhòng)人的目光,淡淡的說到。
“靠靠靠!太TM變態(tài)了!”幾人心裡瞬間閃過這個想法,不過卻不再擔(dān)心清宇的安慰了,想來有這麼一位高手存在,那些人也鬧不出什麼花樣來,也許,醉金樓的明天會在世人的眼中更加的神秘吧,就算是元明帝都的皇帝,從今後也會忌憚醉金樓幾分了。經(jīng)過一年多的時間,這些人早已經(jīng)對醉金樓有了一種家的感覺,而自己家的強大,就是她們的強大,每個人現(xiàn)在的腦海裡,都在幻想著那些自討沒趣的人的下場。一時間,各種表情呈現(xiàn)在大家的臉上,只有清宇和蒼月還在悠閒的享用著這杯中品茗。
元明城中,八街九陌,燈火通明下的內(nèi)外城街道,夜色根本掩飾不住它的繁華。而在內(nèi)城的一條街道上,所有店鋪都點著燈,卻沒有任何行人。街道的兩邊守著大量的士兵,幾輛豪華的馬車停留在一座金色建築的門口,其中一輛明黃色綢緞裝飾的馬車,更是引人矚目。人們?nèi)艘欢褍扇艘烩返恼驹谶h處看著,都在猜想這那座神秘建築中正在發(fā)生的一切。
醉金樓,這個於一年前出現(xiàn)的神秘場所,一直都是元明帝都百姓口中的神話。它的起源,它的背景,它的奢華,它的一切都在被人們議論著,從它出現(xiàn)的那一天,就沒有停止過。更是被更多的人所向往,那些尊貴的望族,那些國家的棟樑,那些富甲天下的商人。把出入醉金樓當(dāng)作了身份的象徵。醉金樓的消費無疑是奢華的,可一直以來,客人卻是源源不絕。
而在今天這個日子,原本應(yīng)該客滿的一層大廳內(nèi),出了一些醉金樓的夥計,再也找不到一個客人,三樓的迷金閣中,往日的那些一擲千金的豪爽的賭客也消失一空,只有那黃玉製成的色子靜靜的躺在純金質(zhì)成的桌案上。
醉金樓二層的最東側(cè),是醉金樓內(nèi)最爲(wèi)奢華的雅間,平日根本不對外開放,只有一些夠資格的人物才能令它的大門敞開,而此時,兩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正站在門外,而裡面,兩個聾啞的少女正在唐十三的指點下,緊張的忙碌著。
一張金邊玉面的圓桌旁,分別坐著幾人,坐在上座的是身穿黃色緞面的中年人,看樣子五十來歲的年紀(jì),國字臉,整潔的面龐,膚色較白,透著紅潤。他的左邊坐著瘦臉尖鼻的老頭,一身深紅長袍,眼光中滿是怨恨。在他的旁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雙桃花眼看著對面的少年閃爍著一絲興奮。三人身後各自站著一人,上座之人身後站著一位威風(fēng)凜凜的青年將軍,一身藍色鎧甲,說不出的威武,老者身後則是一位道人,骨瘦嶙峋但雙目有神,兒三十多歲的男子身後則是一妖豔的女子,一身黑色緊身皮衣,身材盡顯,嫵媚的神情讓男人看了就有一種原始的衝動。
對面清宇坐在國字臉的中年身邊,蒼月坐在清宇的身邊,另一邊是小金子,唐十三站在小金子身旁,招呼著在座的衆(zhòng)人。
當(dāng)就在上滿一桌後,身穿黃色緞面的中年人拿起酒杯站起神來,隨著他站起身,在座的各位全部站了起來,中年人此時爽朗的說道:“今日本王在此借花獻佛,爲(wèi)醉金樓的主人接風(fēng)洗塵,大家同飲此杯!”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緊接著衆(zhòng)人同飲。
“多謝陛下賞識,小子趙清宇何德何能,慚愧之至啊”清宇放下酒杯,對著中年人深深一禮,恭敬的說道,而這位身穿黃色緞面的中年人正是元明帝國的皇帝朱永年。
“清宇啊,你歲年幼,但是我與唐嘯如兄弟,你來到元明帝國,我又怎能不盡這地主之宜呢,如若你叔父知道,還不責(zé)怪本王啊。”說完朱永年大笑的說著。
“陛下,您貴爲(wèi)九五之尊,如此是否妥當(dāng)啊?”他身邊的老者詢問到。
“柳相發(fā)心,今日這裡只有我們幾人,沒關(guān)係的,在這裡,我們不講君臣,只講交情,本王很是喜歡這江湖豪情啊。”說完若有所意的看向那老頭,而老者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用餘光狠狠的瞪了清宇幾眼,而清宇卻根本沒有理會。使得這位元明帝國的宰相柳忠君怒火中燒。
“清宇賢弟啊,你一走就是一年多,你可知道爲(wèi)兄可是找了你很久啊,怎麼臨走也不說一聲呢?”那三十多歲的男子滿面笑容的責(zé)備清宇。
“朱兄嚴(yán)重了,小弟確實事出有因,走的匆忙還望朱兄勿怪啊!”清宇端起酒杯,敬了此人一杯,而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七皇子朱碩,因爲(wèi)他是醉金樓的股東,又和朱永年是父子關(guān)係,所以陪著幾人說笑到此。
朱永年此時笑呵呵的看著清宇,隨即詢問到:“賢侄是少年英雄,本王早有耳聞,據(jù)說一年前突然閉關(guān),想必功力有所突破吧?”
“小子不才,只是略有長進而已。”清宇禮貌的回答著。
“哦?沒想到趙老闆還是武林高手,如此說來,老夫手下不才,還想請趙老闆指教一二,不知趙老闆可否啊?”柳忠君聽到此處,陰笑著問著清宇。
“柳相嚴(yán)重了,小子只是略懂皮毛,又則幹稱指教呢?”清宇謙虛的回答完,卻知道柳忠君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隨即聽到柳忠君說到:“趙老闆年紀(jì)輕輕卻懂得謙虛,實在是讓老夫敬佩,不過今日陛下在此,就讓我們一睹少年英雄的風(fēng)采,還希望趙老闆不要推辭啊。”說完向著身後之人使了一個眼神。
隨即柳忠君身後的道士走了出來,拱手說道:“貧道,武陵真人,還請英雄不吝賜教。”
當(dāng)話語結(jié)束,清宇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一聲冷哼打斷:“哼!不自量力!”回頭一看,不是蒼月又是何人?
“賢侄,如此佳人你到是還沒有介紹啊。”朱永年看到雙方緊張的關(guān)係,打趣的說道。
“到是小子疏忽了,這位姑娘名叫蒼月,是小子的一位朋友,而這位小金子,想必大家已經(jīng)都認識了,他是我的二哥,金子豪。”清宇向著在座介紹著。
剛纔那道人聽到蒼月出言擠兌,口中說道:“既然如姑娘所言,想必趙少俠武藝高超,看來貧道不虛此行。還請少俠指教。”心中卻充滿了殺意。
“賢侄啊!既然如此,你就和武陵道長過上幾招,無論誰輸誰贏,大家點到爲(wèi)止。切莫傷了和氣。”朱永年本想給雙方一個臺階下,卻沒想到清宇卻說到:“陛下不知,不是小子不願動手,而是小子所學(xué)武藝過於霸道,唯恐出手傷人。”
“這……”朱永年一時無語,不知道這少年如何打算,他知道武陵道人是先天頂峰的高手,據(jù)說離仙級高手只有一步之遙。
“那就生死無論,各聽天命吧!”武陵道人此時氣的七竅生煙,已經(jīng)顧不得太多,陰笑了一聲,走到空處,刷的抽出拂塵,冷冷的看著清宇。
“如此甚好!還請道長小心了”清宇不慌不忙的邊走邊說,面對著武陵道人,卻是沒有拿出兵器,不屑的看著眼前之人。
“小子張狂!拿命來!”武陵道人一聲大吼,縱身向著清宇撲去。
小金子緊張的的看著武陵道人襲向清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雖然他知道清宇武藝高超,卻也是爲(wèi)他擔(dān)足了心,畢竟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清宇動手了,此時還有一點點興奮在其中,而隨著清宇的一聲淡淡的聲音,在場之人,除了蒼月都被驚呆了。
“天地斬!”正是當(dāng)初清宇和小金子第二次見面時,讓小金子震驚了很久的那霸道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