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胡力暈死過去,清宇也收起了攝政王王令,轉身對著跪在地上的士兵淡淡的說道:“胡力以下犯上,搶劫財務,調戲良家婦女,私自調動當地駐軍,你等雖是其幫兇,但念你們授予軍令所行事,我不再就追,你們將胡力綁起來,押解到軍營駐地,我要見見你們的守將胡天勇。”說完叫了一名士兵帶路,又有幾個人將胡力捆綁起來。抬著他隨著清宇等人向外城守備出走去。
三十幾個士兵膽戰心驚的將極為大佬級別的人請到了軍營,清宇吩咐人把胡力抬到胡天勇的中營,而幾人則是在軍營門口等著。
不多時,只見一身材魁梧的大漢,身穿虎頭麒麟鎧,棕櫚色斗篷在一群人的擁簇下急忙來到軍營門口,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小孩,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恭敬地報了姓名
“屬下外城安全守備胡天勇,參見幾位大人?!焙煊律磉叺娜艘餐瑫r給幾人見禮。
“免了,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們里面說吧”說完清宇幾人在胡天勇的擁簇下來到中軍大帳。
大帳內部比較簡單,正中間,一張桌案,上邊擺著令箭和驚堂木,桌案后邊是一張畫著猛虎下山的屏風,屏風傍邊還有以兵器架,桌案前左右兩排座椅,座椅中間是金邊紅地毯,雖然不算華貴但也稱的上氣派威嚴。
大人請上座,胡天勇幾員將軍將上座讓給了清宇,而清宇也沒有推辭,穩穩地坐在桌案后的正座上,四下人等也紛紛落座。
這時坐在左邊首位的胡天勇站了起來,恭敬地問道:“請問大人,不知我兒胡力,為何被人傷城這般摸樣?可是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之事?”胡天勇心知自己兒子是和什么樣的貨色,又見幾人前來軍營,就知道胡力這次踢到鐵板了,等著別人怪罪,還不如自己主動承認的好,興許還有一絲轉機。
“我不問我也會告訴你,但在這之前,我先向極為介紹一下與我同來的幾人?!闭f著站了起來,漫步走向右側落座的三人
“小金子,攝政王義子!”清宇指著小金子說道,當清宇說完后,小金子站起來和眾位將軍一一見禮??杀娙藚s是心理一驚,都想著看來次人以后有機會要巴結巴結啊!眾位將軍也站起身與小金子一一回禮,而且面露歡喜。
“唐九,攝政王貼身侍從之一?!边€沒等清宇介紹,唐九就站起來自報家門的說道。眾人聽了后又匆忙的站起身來見禮。
“慕容水柔是我妹妹”水柔輕笑了一聲,也和將軍見了禮。
說到這,清宇就是沒有介紹自己,其實不是他不介紹,而是不知道以什么身份介紹自己,而在這些人眼里則是猜想清宇是不是在掩飾著什么,這所被掩飾的關系才是最不一般的關系。難道是私生子?想到這,幾人又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趙清宇。
“咳!咳!”清宇干咳了兩聲說道:“至于我么,我叫趙清宇,唐王爺是叔侄關系”清宇想著還是搪塞過去的好,卻沒想到幾位將軍私下以眼神交流,那意思是“你看,還不好意思說呢,什么叔侄,叔侄能得到攝政王令?果然是私生子吧!”
隨著幾人相互介紹的時間,士兵已經將昏迷的胡力抬了過來,不過他仍然想只死豬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清宇與各位打完了招呼,吩咐胡天勇單獨留下,其他人下去后,包括水柔三人,當然他們三人是在中軍大帳外放風,帳中指剩下了清宇和胡力父子兩人。
“不知達人有何吩咐?”胡天勇一看趙清宇將自己留下,就知道完了,人家打算算總賬了。于是試探性的問著。
“你兒子胡力身上的上是我們幾人打的”趙清宇沒有正面的回答胡天勇的問題,而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啊?這是為何???”胡天勇故做驚訝,心里卻知道大概怎么回事了。
“我想問將軍幾個問題?”清宇平淡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的在里面,聽得胡天勇的心顫了顫。
“請大人直言”
“不知道,,搶劫財物,調戲良家婦女,私自調動當地駐軍,在我們東唐時什么罪呢?”清宇說道此時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地上的胡力。
胡天勇看著清宇幾人的神情,終于知道幾人來的原因了,心想“完了,這下完了,自己兒子的命算是保不住了,弄不好自己的命也沒了”
“不知大人所說之人可是小兒?”胡天勇神情呆滯,抱著一絲希望的問著趙清宇,他多希望清宇說不是啊。
“不錯!你兒子搶劫我幾十萬兩銀票,調戲我的妹妹,帶著守城士兵圍攻我們幾人。你說這個事情該怎么辦呢?”說完,清宇雙目緊盯著胡天勇,一股威壓從身上散發出來。胡天勇一屁股坐在的地上。
“不……不會吧?小兒他……”胡天勇小聲的嘀咕著。
“哼!你自己到他懷中看看,再不信可以去問問那幾十名士兵。”趙清宇的話無情的打破了胡天勇左后的希望。
胡天勇呆呆地爬到胡力的身邊,伸手在胡力懷中將一沓銀票拿了出來,正是清宇在城外給胡力的那一沓??粗稚系你y票,呆呆地出神了,誰也不知道此時他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胡天勇站起身來,對著清宇等人深深作了一揖,遞上銀票說道:“既然小二身犯死罪,我為人之父,脫不了干系。在下愿竭盡所能補償各位,哪怕是舍去官職,但求各位能夠放小二一條生路?!?
等胡天勇剛說完,躺在地上的胡力一翻身跪在了地上“爹!不要,孩兒自己惹得事情自己負責,不能連累爹啊!幾位,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幾位責罰,不要責罰我爹,我調動守備軍,我爹不知道的!他不知道??!”說道此時,胡力已經淚流滿面。
“閉嘴!你個孽畜!老子就一個兒子,你死了我和你娘怎么辦?誰給我們養老?這一身的官服又算得了什么?”胡天勇聽到胡力為自己開脫,連忙訓斥胡力。
“爹!我知道錯了”胡力父子相擁在一起。同時跪了下來。
“胡將軍!這是為何,快快請起?!鼻逵羁醋约阂男Ч_到了,連忙攙扶起胡天勇,但是沒有收他手中的銀票。將胡天勇安放到了座位上,又拿出一瓶上午買的金瘡藥給唐九,讓他給胡力敷上。
“胡將軍,胡力雖然開罪于我,但是,我看你父子感情深厚,而且我覺得胡將軍還是以忠義之士,看在將軍面上,我可以就此不再追究?!鼻逵钫f完后,胡天勇立馬站了起來,想著清宇深表謝意。
“多謝大人能饒得小兒一命,小兒自幼缺乏管教,犯了死罪,我確實有大部分責任。哎~~”說道著胡天勇響起這二十年,自己一直忙于軍務,沒有管教兒子,才使得他闖下著天大的禍事,內心十分的自責。
“將軍不比如此,胡兄有些本領,但是卻無勇武之地,如果在軍中得一職位,我想有將軍的管教,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成為一員虎將??!那些銀票就留給胡兄治傷吧,而且將來官場之上還能用得上?!闭f道此時,胡力父子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清宇,他們知道,要在軍中謀職不是一個將軍能說了算的,瞬間,胡力父子跪在地上說道:“如果大人能栽培小二,我父子終生無以為報,愿做牛做馬報答恩人。”胡力雖然混了點,但是他和胡天勇一點不傻,當然聽得出清宇話里的意思。
“呵呵~~不用謝我,我回去和王爺商量一下此時,近日給胡兄安排一個官職。不過……”清宇說道后邊,話鋒一轉,嚴肅的看著眼前二人。
“有話請說,我父子在所不辭!”胡天勇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立馬表明了忠心。
“大可不必如此,我想你們今日之后,能在這都城擋得一面風雨,希望能幫我照顧好攝政王,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能夠助他一臂之力,不得背叛!”話說著,一股劍意涌出,胡力父子心驚,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年歲不大的少年,居然功力如此之高,此時二人才知道,如果趙清宇真想殺自己,簡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請放心,從此我二人性命就歸得攝政王所有。而且我們以前就敬仰攝政王,只是無緣相交罷了”胡天勇解釋道。
“如此最好,不過今日之事,莫要讓他人知曉?!鼻逵钏銎鋵嵍际菫榱颂茋[,得了唐嘯那么多恩惠,他也在有意無意中為唐嘯拉攏各勢力。
“請趙賢侄放心,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們知,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
“如此就好,那就讓胡力兄安心養傷,等得幾日,我安排好后,盡快讓胡兄上任。”
“多謝賢弟!”胡力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此時也知道自己的人生發生了變化,慶幸自己能夠遇到如此貴人,雖然方式有點不妥。
說話間,幾人的稱呼都變了,無疑關系拉近了很多,當然,幾人心中都是各有所思,而且各有所需。聰明人在一起,有些東西就心照不宣了,所以三人并沒有多說些什么。其實清宇此時不知道,今日之舉,本想是順勢為了唐嘯做些什么,卻在不久的將來又救了唐嘯一命。當然這是后話。
“好!那我就先告辭了,免得他人生疑,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們之間的問題是場誤會方可?!鼻逵钫f完,在胡天勇父子的相送下與水柔和小金子離開了軍營。
回王府的路上水柔和小金子問清宇為什么沒有結果那個混人時,清宇將發生地事情告訴了幾人,小金子和水柔沒覺得如何,反正白得了兩個手下而已??商凭啪筒贿@么看了,他知道守備軍隊向來在朝中都是自成一派,今日清宇之舉,等于是給攝政王唐嘯手中塞了一份大分量的籌碼,以王爺現在的勢力,加上這個籌碼兼職就是如虎添翼,可謂是東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上茋[卻沒有起兵之心。
當大家回到王府的時候,唐九也會過身來,看著清宇的背景心里說道:“此子并非池中物啊,他若有心,必將成為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