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絕汐清清喉嚨,開始講述她是如何來到這個異世界,又是如何成了廢材公主絕汐。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還好姐命大,靈魂強大,魂穿到了風絕國長公主的身上,不用懷疑,長公主很漂漂。”
“吃藥的時間到了。”
“我不吃,我沒病。”不用懷疑,他們都把我當神經病。
“公主,您得了不自覺言語癥,不吃藥可不行。”
“我剛剛是冥想念咒,沒眼力勁。”
“公主,您自從上一次大病初癒後,就性格大變,以前您可愛吃藥了。”
“因爲以前是傻子,現在又不傻,把你們的藥拿走,我要駙馬。”
“公主,您該自稱本宮。”
“本宮要駙馬。”
“公主,您體質偏陽,受不了男人的陽氣,嫁不得人。”
“那給本宮找幾個女人,中和中和。”
“那公主,您看我怎麼樣?”
絕汐聽到這句,擡起頭來,深深的掃了一眼,面前的誰誰,長得不錯,劍眉星目,雌雄莫辯,褐色的眼,頗爲多情,顧盼生輝,嫣紅的嘴,特別誘人。嗯,真的不知道是男還是女。
“胡御醫,你不會是看上本宮如花容顏,要對本宮意圖不軌吧!”邊說著邊雙手環胸,作防範狀。
“不瞞公主,其實臣是公主自小定下的娃娃親,當御醫也不過是爲了更好的親近陛下。”那個嬌羞的模樣,看得絕汐抖三抖。
“胡一把,本宮扒了你衣服,看你是男是女,你這個人妖。”
胡逸跋恭敬的從公主寢宮退出,對著等在外面的羣臣搖了搖頭。
“胡半仙都不能治。”羣臣沸騰。
“公主的病,深入骨髓,難治。衆位大臣,暫時休朝三月,我要帶公主去鬼醫谷,也只有鬼醫才能妙手迴天。我胡一把,這次還真不能開胡。”
絕汐在房間裡,偷聽外面的對話,心理暗自偷樂,這個胡逸跋,還真有辦法把她弄出宮,果然不是一般的御醫。
“想要帶走公主,也要問過我。”遠遠走來一人,一身白衣勝雪,手持摺扇,風流倜儻。
絕汐聽到這,嗖的一聲衝出了門
外,丫丫滴,她要出門誰敢阻止,“你誰啊你,搖把破扇子,你就了不得啦!我擦,本宮就要出去,誰敢攔?”絕汐一頓叫嚷,她家小染染都奈何不了她,誰敢這麼拉風,抽死他丫的。
“公主,外面不安生,臣也是爲公主著想。”男子走近,面目開始清晰,果然是眉清目秀,人模狗樣,不就是長的比湯姆克魯斯帥那麼一點點嘛!有什麼了不起,哼!
“從來都是我坑蒙拐騙偷,誰敢欺負到我頭上”,絕汐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白衣男。
“你滴,叫什麼名字?報來。”絕汐傲慢的指著那誰誰。
“公主,我是你侄子絕風華。”絕風華邊說著邊使勁的對著絕汐眨眼。
“本宮管你是誰?本宮失憶了,要就醫,好狗不擋道,哪來的滾哪去。”這個世界的男人都腫麼了,雖說自己長的傾國傾城,可俺們是赤果果的稀飯男子漢,這些個小受不要隨便對著俺們拋媚眼,一個個小妖精,拿去浸豬籠。
絕風華很傷心的注視著絕汐,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粉傷心,粉傷心,往日裡對他溫和如陽光一般時時對自己露出傻笑的姑姑,怎麼變的這麼刻薄,他不要,他要哭哭,委屈,各種委屈。
“胡逸跋,咱走,哼!”絕汐手叉著腰,得瑟的從絕風華身旁華麗麗的擦過。
底下的大臣,個個大叫,“天啊,天啊!天要亡我風絕國,英明神武的長公主,怎麼變的如此殘暴不仁。”
絕汐一計眼刀掃了過去,有沒有搞錯,以前的廢材公主,英明神武,我擦,太扯淡了。
“本宮把你們一個個拖下去杖責八十,才叫殘暴不仁,要不要試試啊,諸位愛卿?”絕汐面上笑的那個春風燦爛。
“不敢,臣該死。”羣臣下跪的畫面有木有看過,那叫一個刺激啊!
“那誰,絕風華。”絕汐將眼神掃向白衣男。
“在。”絕風華瞬間站的筆直筆直的。
“去國庫給我取十萬兩黃金,以便本宮路上開銷。”
羣臣跪在地下,不敢言語,個個在心裡大罵,“我們再也不求老天爺讓公主變的聰明瞭,我們懷戀以前的公主啊!現在的公主,鬼迷心竅啊!敗家子啊!外出一趟竟然要十萬黃
金,一兩黃金夠一家三口吃上一個月了”。
“本宮要走了,不該歡送嗎?一個個死了爹孃的樣子。”絕汐惡狠狠的繼續恐嚇。
胡逸跋小心的靠近絕汐的耳邊,輕聲言語,“公主,適可而止。”
“本宮都這樣了,鬼醫谷要是不好玩,小心你菊花。”絕汐放低聲音,陰沉的掃了一眼胡逸跋的臀部。
胡逸跋趕忙護住,使勁的搖頭,嘴裡誓言般的重複,“不會,不會,不敢,不敢……”
明黃色的車子,金碧輝煌,有木有太得瑟,有木有太張揚?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絕汐內心澎湃不已,面上表現出也不過爾爾。
“這樣的座駕,勉強能接受。”其實心裡在叫嚷著,“那個馬車外面是貼金了嘛,是嘛”。
絕汐唰啦一下,就跳蹦了上去,瞬間電閃雷鳴,侍衛們個個交頭接耳,“有沒有看見,公主跳上馬車那一刻,天地都爲之變色,果然是天理不容。”
胡逸跋看著突然的一聲晴天霹靂,掐指一算,“不好。”嘴裡驚呼,“天煞魔星降世,這世間要不太平了。”
“公主。”胡逸跋在車上很努力的向著絕汐靠近。
“做什麼?”絕汐遠遠的挪開身子,胡逸跋在她心目中可是危險人物。
“公主,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胡逸跋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我不喜歡小受。”絕汐雙手護胸,在金光燦燦的馬車裡瑟瑟發抖。
“公主。”胡逸跋滿臉黑線,他又不是狼外婆,爲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好傷心,好傷心。
“不要嬌嗔。”絕汐一臉鄙夷的給了胡逸跋一腳,丫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鬼醫谷,要幾天到?”
胡逸跋從地上爬了起來,“三天。”
“那我豈不是三天都要對著一張臉,蒼天啊!”絕汐大聲疾呼,聽得胡逸跋眼角抽啊,不停抽。
三天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絕汐無聊的與胡逸跋渡過了這壓抑怪異的三天,每每兩個人同時托腮望向遠方,又常常同時嘆息的轉過頭,巧合的是,經常是對視,兩人“脈脈含情”,互瞪一炷香的時間,再同時別過頭,頗有默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