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樣的血液?人的血液不都是一樣的嗎?有什么是特別的?”洛羽蝶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們一般人的血液都是鮮紅色的,但是,有一種人的血液里,不是鮮紅色而暗紅色的。”老者說這話的時候,看的不是洛羽蝶而是江梓山,“這樣的血液,也不一定很難找,關(guān)鍵是要看對方肯不肯。”
“看來,你早就知道了這場瘟疫,也料定了我們還會再回頭,是不是?”江梓山面露兇光,“你到底是誰?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多?”
“看來有的人還不是很笨。”老者笑了笑,這笑似乎有些詭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救人。”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洛羽蝶聽著江梓山和老者這一個來回的對話,她只感覺是云里霧里的卻就是聽不明白。
“蝶兒,我們進(jìn)了一個圈套,一個早就有人設(shè)計好的圈套。”江梓山狠狠的瞪著老者,“恐怕是有人知道我們會前來求醫(yī),也知道我們會為了一場瘟疫再回頭,要的就是這特殊的血液。”
“什么?我聽不明白。”洛羽蝶的心里有一絲的緊張,她有預(yù)感郊外的瘟疫是張媽所為,可聽江梓山的話外音,好像醫(yī)館的老者也脫不了干系。
“沒關(guān)系,蝶兒,有我在,這些匪類休想作惡。”江梓山挑釁的看著老者,“你說吧!你要多少血,才能救郊外的人?”
“不多,只是一個藥引子,一碗水的量就夠了。”老者以一種勝利的眼神看著江梓山,“殺人如麻的狼王,居然會為了救一些素不相識的人,肯放血救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什么?”洛羽蝶方才有些明白過來,莫非江梓山的話沒有錯,從遇刺開始就是圈套的開始嗎?“你是說,你的血就是老人家口中特殊的血液嗎?”
“沒錯。”江梓山惡狠狠的看了眼老者,再看向洛羽蝶的眼神就變得柔和了許多,“在我們狼陵國,只有皇室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血液。但是,也因為一些個別的原因,不是每位皇室的人都有的。現(xiàn)在整個狼陵國,除了我江梓山,就只有另一個有。”
“老人家,你早就知道,是嗎?”洛羽蝶由原來的崇敬的心情,變得復(fù)雜起來了,有
一種說不出的反感在心里滋生。然后,再翻過身去看江梓山,“你的血液可以救那些人,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江梓山滿臉殺機(jī)的看著老者,“只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這個世上沒有幾個。老頭,你可真是神通廣大,竟然沒有你不知道的。”
“說這些有意義嗎?”老者看著江梓山,卻把眼睛瞟向了洛羽蝶,“誰讓有人要做英雄,去博得美人一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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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江梓山一時語塞,在他還不能確定老者的身份前,在他還不能確定之前的刺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他還必須顧全洛羽蝶的感受的時候,他就不能隨便的發(fā)作,“好,是現(xiàn)在要嗎?”
“等等。”洛羽蝶突然覺得很擔(dān)心,她已經(jīng)開始不得不把老者和張媽等人聯(lián)系在一起了,“如果他獻(xiàn)了血,會不會有生命的危險?他才剛剛死里逃生,已經(jīng)失血過多了,現(xiàn)在又要被要去一碗水量的血,會不會再出現(xiàn)意外?”
“看來你很關(guān)心他呀!”老者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的不悅,但是,這一抹的不悅是稍縱即逝的,“既然有人愿意博得紅顏一笑,我也樂意成人之美。”
“好風(fēng)涼的話!”江梓山理也不理老者,溫柔的握住了洛羽蝶的手,“蝶兒,你放心,這點血還不會要了我的命。我是江梓山,狼陵國的狼王,怎么可能就這么倒下去呢?”
“可是,我很擔(dān)心。”洛羽蝶的擔(dān)憂不是作假的,要是這一切都是早有部署,會不會真的還有什么陰謀呢?“老人家,你說,他到底會不會有事?”
“你沒有聽到狼王說的嗎?這點血怎么可能要了他的命?是不是,狼王殿下?”老者用一種勝利的眼神看著江梓山,“既然你們要救人,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這是一碗水量的血,簡直就是太便宜的事,不是嗎?”
“廢話少說,走吧!”江梓山再也不想聽老者說什么了,他只是想著先救人要緊,之后,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就枉費(fèi)了他這個狼王的稱號。
“你們先行一步,我隨后就來,我還要準(zhǔn)備些東西。”老者完完全全的就是勝利的姿態(tài)。
“走,蝶兒。”江梓山懶得再和老者說些什么,就拉著洛羽
蝶的手大踏步的走出了醫(yī)館。
在醫(yī)館外,六福那是等著焦急萬分,卻沒想到會看見,洛羽蝶和江梓山一起,從醫(yī)館里走了出來。
“主子?你怎么從這里面出來,你不是?”六福滿腹的狐疑。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醫(yī)館。”江梓山先扶著洛羽蝶上了馬車,“去,發(fā)個指令,讓我們的人去查查這家醫(yī)館,從祖宗八代開始查起。”
“主子,這家醫(yī)館有問題?”六福的心里閃過一絲快感,反正他正好瞅著醫(yī)館的老者不順眼,這一下不正中下懷嗎?
“是有問題,記得,要秘密的查訪,一定不要打草驚蛇,聽到?jīng)]有?”江梓山也跟著上了馬車。
“是,主子,我這就去。”六福得了令,立馬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洛羽蝶坐在馬車上,竟是想著老者和張媽的關(guān)系了,根本就沒有留意江梓山和六福的談話,“六福呢?他不在,誰來趕馬車?”
“他去辦點事,去去就回。”江梓山安慰的拍了拍洛羽蝶放在膝蓋上的手,“蝶兒,一會兒我們到了郊外,你一切都要小心,懂嗎?”
“你是說要小心老人家?”洛羽蝶的心里正是這樣想的。
“對,一定要小心,我會讓我們的人暗暗的跟著,要是有什么意外,一定會保護(hù)我們周全的。”江梓山將洛羽蝶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放心,只是讓你小心。記住,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現(xiàn)任何危險的。”
“我相信。”洛羽蝶感動的看著江梓山,她漸漸的開始忘記自己是穆玲瓏了,她身體里的洛羽蝶的因子已經(jīng)開始滋生,她又仿佛恢復(fù)到現(xiàn)代時那個溫柔多情、多愁善感的洛羽蝶了。
就在江梓山和洛羽蝶說話的當(dāng)口,六福就已經(jīng)連跑到店的回來了。
“主子,都吩咐下去了。”六福給了江梓山一個放心的眼神。
“知道了。”江梓山放下了馬車上的門簾。
這個時候,老者已經(jīng)從醫(yī)館里走了出來,并沒有帶著小廝一起。看見六福駕著馬車,也沒有打聲招呼,自己就坐在了六福的身旁。六福也沒用多說什么,馬車?yán)锏穆逵鸬徒魃揭矝]有多說什么,一起驅(qū)車往郊外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