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昨晚留下的痕跡!”之前的堅持瞬間被拋到九霄云外,羅云裳害怕起來,顧不得自己根本沒有穿衣服,也顧不得手腕還被幫著,她使勁地張開雙手,抓起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腰間比劃,“你就是這樣掐著我的腰……”
仔細的對比了半天之后,紀蘭舟才道,“看起來有點像。”
“哪里是有點像,根本就是好吧。”羅云裳異常激動,她生怕男人不相信,又補充道,“剛才,什么都沒有來得及發生,你就來了。”
“你這是覺得我來的過早了?”
“當然不是!”羅云裳的頭搖的筆撥浪鼓還厲害,這男人分明是在扭曲她的意思!
“他吻了你。”男人忽然說道,用冰冷的聲音提醒了羅云裳并非如她所說的一般,什么都沒有來得及做。
“……”羅云裳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她甚至不敢去想紀蘭舟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從宴會上帶走會引發多大的風暴。
那些她已經沒有力量去思考了。
想到宴會上的場面,紀蘭舟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抬起手來,拇指大力的在羅云裳的唇瓣上用力的摩擦,那樣大的力道像是要把沾染上的其他氣息擦掉一樣。
羅云裳覺得很疼,可攝于男人的臉色,她不敢讓紀蘭舟住手,她咬著牙,強忍著,眼眶不由得發紅,心里越發的覺得委屈。
女孩忍著淚的模樣十足的可憐,可紀蘭舟依舊不肯住手,他的力道越來越大,嬌弱唇部被這樣粗魯的對待很快就紅腫起來,一層薄薄的皮被生生擦掉之后,絲絲的鮮血開始滲了出來。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從眼眶里涌了出來,爬滿臉頰,流血的傷口沾上濕咸的淚水帶來一種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俯下頭吻住羅云裳流淚的眼眸,柔軟的舌尖像是討好一樣,舔舐她的被眼皮覆蓋的眼珠,淚水被一滴不剩的舔進嘴巴里。
羅云裳什么時候被這么對待過,她像是傻了一般任由紀蘭舟吻著,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最后在受到傷害的唇瓣上輕輕一吻。
那個吻輕柔無比,可羅云裳依舊有種被烙鐵燙傷一般的感覺,像是有什么透過皮膚,滲入血液,最后烙印在心頭一樣。
“羅云裳,你記得。”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是我的女人。”
話音落下,紀蘭舟的動作變得兇猛起來,刁鉆的舌頭在羅云裳短暫的失神期間已然鉆了進去,攻城略地,放肆無比。
男人的吻跟他本人一樣,又狠又急,不肯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窒息的感覺很快的就傳來了,身體像是煮軟的面條一樣癱軟在他的懷里喘息,含了淚水的杏眸紅彤彤,水蒙蒙的,明明是清純無比的臉龐,在這個時候異常勾人。
欲望就這樣輕易的被勾了起來,紀蘭舟忍不住低咒兩聲,他修長有力的腿強勢擠入她的雙腿間,掐著女孩纖腰的大手輕輕向上一提,就沖進那方緊致的天地里。
男人什么時候放開她的,羅云裳并不記得,她只得記得昨晚睡睡醒醒幾次,他還壓著她不肯偃旗息鼓。
早上醒來的時候,毫無意外的又是一身的酸疼,整個人疲倦的只想在床上睡到天荒地老,雖說她就是睡到天黑也沒有人說她什么,可羅云裳還是強撐著起了床。
羅云裳本來是打算找機會去趟醫院的,盡管昨天晚上跟媽媽通電話的時候,媽媽一再的向她保證爸爸的情況良好,只要湊齊了手術費,隨時都可以進行心臟搭橋手術。
可到底是連著好幾天沒有見到人,甚至連電話也沒有通過,除了擔憂羅平的病情之外,她還是知道案件的進展。
還有云容,也不知道這唯一的妹妹怎么樣了?有沒有被那些人找到,又是否還安全?
然而羅云裳好好的計劃,在她進入浴室洗漱的時候直接破滅了。
只見在鏡子出現的女孩,嘴唇紅腫著,白嫩的頸子上都是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的吻痕,她又因為睡覺不足,神情慵懶,怎么看都是被男人狠狠地疼愛過的。
其是當羅云裳換了一件高領的裙子,又找出粉底在身上涂涂抹抹許久之后依舊沒有徹底的把證據掩藏時,只得放棄了原來的計劃。
她現在這幅鬼樣子別說去看于敏了,就是想去大街上溜達一圈都是是問題,她可沒有把夜里那點見不得人的私事昭告天下的愛好。
正在羅云裳郁悶不已的時候,房間的門鈴想起來,她想肯定不會是紀蘭舟,那個男人會這么有禮貌才有鬼。
果然緊接著傳來的是一道熟悉的女聲,“羅小姐,您醒了嗎?”
羅云裳毫不猶豫的道,“還沒有呢。”
她不想頂著這身痕跡去見任何人,尤其是目睹了昨夜精彩片段之一的女傭。盡管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沉淀羅云裳還是十分的憤懣,昨天晚上紀蘭舟就那么追著她進了浴室,就是傻子都知道會發生什么。
雖然她跟紀蘭舟的關系根本也瞞不過任何人。
女傭像是沒有聽到那清醒無比的聲音,“這樣的話,還請羅小姐開門,我是奉紀總的命令來送衣服的。”
羅云裳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她扔下被她浪費了許多的昂貴粉底,轉身爬出床上,她伸手按下床邊某處的按鈕,緊閉的房門咔嚓的一聲輕聲,直接打開。
“這是紀總讓我送來的,香奈兒最新一季的服裝,羅小姐可以隨意的試穿。”
羅云裳只掃了一眼就索然無味的收回了目光,像是沒有絲毫的情緒,可只有羅云裳知道,她有著說不出的別扭。
雖然在一開始,她不過就是他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玩具。
像是對羅云裳冷淡的態度不滿意,女傭緊接著又拋出另一重誘惑,“紀總說,如果您醒了,就請您去餐廳里有早餐。”
“我知道了。”說完就直接用力的關上房門。
女傭愕然的望著在她面前關的緊緊,上一秒還發出巨大聲響的房門,只覺得自己長久以來的認知徹底的被顛覆了。
往日里,紀蘭舟時不時的也會帶著女伴過來,那時候,只要她能轉達紀蘭舟的邀請,除了美人的感激涕零之外,還會得到為數不少的小費,她們生怕自己通知的晚了點,或者又把消息泄露給了其他人,她可不想望著男人身邊的位置黯然長嘆。
身邊永遠都只能有一個女人位置的奇怪規定不是只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