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球場上,錢求興又是一個高難度的空中拉桿背后灌籃,引得隊友真正歡呼聲,齊瑞為錢求興叫好。
忽然,身后一只手掌輕輕拍了他一下。齊瑞回過頭去,是一個穿著西服,梳著油頭的中年男人,齊瑞太清楚他這身西服了,是阿瑪尼。齊瑞知道這他是常薪。
常薪親和的笑著說到:“你是齊瑞吧?!?
齊瑞應了一聲。
常薪說到:“我年歲比長一輩,叫你小瑞應該可以吧?!?
齊瑞微笑著答應到:“當然可以,常叔?!?
常薪高興的大笑:“那好,小瑞,我們到休息室談吧?!?
齊瑞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齊瑞有著一米八五的身高,但常薪也不矮,兩人幾乎一般高。兩人并排走向休息區,一路上常薪和齊瑞聊起了家常,齊瑞并沒有感覺到一個大老板給人的壓迫感,而是感覺到跟隨和,就好像是和自己的長輩聊天一樣。
兩人走到休息區里吧辦公桌上,兩人對面而坐。常薪問道:“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齊瑞鄭重的點了點頭。
常薪面色凝重的說到:“你可想好了,我們MVP訓練營現在很不景氣,你還要簽下這份合同嗎?你要知道,如果你到其他籃球館那可是前途無量啊?!?
齊瑞低著頭,再次鄭重的點了點頭。
常薪妥協的說到:“那好吧……王律師!”
話音剛落,一個同樣西裝隔領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走到常薪跟前,把手中的文件夾放到桌子上。文件夾一共兩份,常薪拿起一份文件夾說到:“好好看看里面的條文,如果那點不合適就說,我會再該?!?
齊瑞接過文件夾,打開后并沒有閱讀,而是直接找到簽署名字的那一頁,快速的在乙方的后面。瀟灑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本子遞給了常薪。
常薪驚訝看著面前的本子,有驚訝的看著齊瑞問道:“你都不看看里面的條文嗎?”
齊瑞從容的笑了一下說到:“不用了。求興說他信的過你,那我就相信你,既然和你說的一樣這本協議書上的條文和錢求興那本一樣,那行了。”
聽課齊瑞的話,常薪激動的點了點頭說到:“恩,求興能有你這樣的一個朋友,我真為他感到高興?!?
齊瑞謙虛的說到:“常叔過獎了。”
常薪沒有再說話,只是低下頭,用有力的筆法在協議書的甲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常薪把一份交給了齊瑞,一份給了身邊的律師。常薪起身說到:“那小瑞,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仡^你跟求興說一聲,問他最近還缺什么不缺?!?
齊瑞答應到:“好的,龍叔。”
說罷,常薪便急匆匆的向走了,齊瑞也回到了球場。一場練習賽很快打完了,錢求興所率領的一方大比分領先。因為這不是什么正規的比賽,所以大家大的很盡興。錢求興和其他人都直接坐在了球場的木質地板上,齊瑞提著一箱飲料,給大家每人發了一瓶。其他人都很客氣的道謝……
當齊瑞把飲料分發完畢后,梁天向齊瑞問道:“小瑞,你剛才不是先老板嗎,他來了嗎?”
齊瑞走到人群中也坐到地板上說到:“常叔來過了,我已經見過他了,不過他有事先走了?!?
梁天繼續問到:“那你找他什么事?。俊边@是的錢求興雙眼也炯炯有神的看著齊瑞,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只見齊瑞走到一旁的休息區的椅子上,把那份合同拿了過來,遞給了梁天。梁天疑惑的喃喃到:“這是什么?”同時翻來了文件夾。首先映入眼簾的標題就讓梁天大吃一驚:“MVP起源點”球員協議書。看到梁天吃驚的表情,錢求興也把頭湊了過來。
梁天又迅速的翻到最后一頁,在乙方的后面,清楚的寫這“齊瑞”。梁天大笑著說到:“恭喜啊小瑞,你已經是我們‘MVP’起源點的球員了?!?
這句話在隊員中炸開了鍋,其他人分分伸出手要看那份合同: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看過的人都分分的激動的和齊瑞握手說到:“恭喜啊,我們以后就是隊友了……”
當所有人都一一閱讀了這本協議書后,最后才輪到錢求興的手中。當錢求興看到協議書后面齊瑞名字的時候,足足愣了四五秒鐘,接著是欣慰的笑了。錢求興太知道齊瑞簽下這份合同的目的了,他是出去這份兄弟的友情,甘愿把自己四年的大好年華都放在這個沒有太好前途的球場。此時,一股熱流沖擊著錢求興的眼眶,錢求興努力不讓眼淚留出來,到心理早已經充滿了暖潮。
和所有人樂呵了一遍之后,齊瑞得意的給坐在原地好像靈魂出竅一樣的錢求興遞了一個眼神。錢求興感激的眼神看著他笑著。
在所有人一片歡欣鼓舞中,梁天提議到:“今天是齊瑞加入我們籃球館的日子的好日子,所以今天我請客,為齊瑞接風?!?
“好!……”其他人高興的叫到。
梁天臉上笑容不減的看著齊瑞問道:“小瑞可以吧?”
齊瑞肯定的說到:“當然可以。”
除了齊瑞外,其他人都回到休息室,洗了澡,換了身衣服。一行人十六人,浩浩蕩蕩的走在馬路上,他們年齡在三十多到十八九歲不等,到個頭一個比一個高,最矮的也有一米八五。這樣一群人有過,回頭率百分之二百……
一行人來到一個就近的飯館,女服務員看到一群如此的彪形大漢進來,又得身上還紋了身,有的穿著背心,露出一身的健子肉。炸一看還以為是黑社會的,只是少了手上提一把刀而已。
女服務員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沒有底氣的問道:“先生幾位?!?
這時,本來走在后面的首發中鋒陳天威瞪著眼睛大聲說到:“自己不會數一下嗎?”他是個標準規格的東北漢子,這種當時說話并非刻意裝出來的,而是他本身就是這種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