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求興立刻跑去幫忙,當他看到齊瑞痛苦的表情的時候,早已沒有了剛才的霸氣,轉而是一副擔心,痛心的面容。錢求興一邊抬著擔架,一邊對齊瑞關切道:“沒事的兄弟,沒事的。”
齊瑞眼睛微微睜開,看到眼角隱隱約約噙著眼淚的錢求興,勉強笑著,聲音微弱的說到:“你他媽的真沒出息,老子只是傷了,又不是死了。”
錢求興看他還在說笑,知道他并無大礙,緊繃的神經立刻放松了下來說到:“你他媽的還不如死了算了,道讓老子省心。”
到了醫務室,醫生對齊瑞的腳踝進行了處理。當孫夢楠看到齊瑞的腳踝腫的像塞了個饅頭似的,眼淚再一次如雨水般傾卸而下。
醫生給齊瑞配制了膏藥,并囑咐他兩周內不能做劇烈活動。
齊瑞坐在椅子上嘆氣到:“哎,要看就贏了,看來是不能和你一起并肩戰斗了。”現在齊瑞的腹部已沒有那么疼了,可最嚴重的腳踝依舊動彈不得?
錢求興不滿的說到:“你他媽都什么情況了還想著比賽。沒事,沒有你,老子照樣能打贏。”
齊瑞點頭說到:“恩,我祝福你們。一會我會去場邊加油。”
錢求興點了點頭,在所有人對齊瑞祝福一句之后,便都回到了球場。最后趙龍海關切的檢查了一下齊瑞腳踝上的藥物和腫脹的腳踝,問題不大,這才放下心來,歉意的說到:“小瑞,是不是龍叔的錯啊?我號碼非得組織這場比賽啊?我好么非得在乎這一個獎杯。其實以你們的能力,我完全可以把你們送到專業球隊的。”
看著這個老眼渾濁如同父親一樣的中年男人自責,齊瑞說不出的心酸,開解他到:“龍叔,比賽傷了很正常,你沒必要自責。”
齊瑞的勸解并不能開解趙龍海心中的自責,趙龍海摸了一把臉說到:“那小瑞,你自己先在這歇一會,我先去指揮比賽了。”
齊瑞說到:“恩,龍叔,您慢走。”
說完,趙龍海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醫務室。
籃球館內,王森的人正垂頭喪氣的坐在休息區。看到錢求興一行人從外邊回來,王森立刻走上前去,關心的問道:“求興,齊瑞怎么樣了?”
錢求興沒好氣的說到:“托你的福,并無大礙。”說完便徑直回答休息區。可剛一坐下,便看到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穿著白色的球衣。
“是韓濤!”一個隊員大喊到。
很快,質疑聲接踵而至:“他怎么穿著我們的球衣啊……”
“他不是投靠王森了嗎?……”
……
在眾人的質疑聲中,韓濤走到了錢求興身邊說到:“求興,最后這兩節比賽會很艱難。讓我和你一起并肩戰斗吧。”
錢求興慰藉的笑了笑,干脆的說到:“好啊。”兩人之間的交談好像是共患難的老友,完全看不出之前有過爭執。但球隊的其他人卻難以接受。特別是趙陽陽,趙陽陽是個性情中人,在韓濤剛投靠王森陣營的時候,趙陽陽便對他耿耿于懷,現在韓濤突然回來,趙陽陽完全接受不了:“你怎么回來了?你的那個主子不要你了嗎?”趙陽陽話里帶刺的問道。
相比于趙陽陽,其他人表現的寬容一點。對于韓濤的回歸,有的寞不做生,有的直接表示歡迎。特別是周行,因為兩人同屬大前鋒的位置,而韓濤的技術要比周行好上很多,周行經常向韓濤請教,所以兩人的關系也非常好。周行看到韓濤回歸,激動的和他擁抱了一下。之前兩人就像敵對陣營中的兩位將軍,即使彼此再怎么惺惺相惜中間還是有隔閡的,而現在,隨著韓濤的回歸,那道隔閡也消失了,所以兩人就像久別重逢的老友。
周行和韓濤從激動中緩過神來,聽到趙陽陽的話韓濤心里明白,趙陽陽還是不能接受自己。但韓濤還是和氣的說到:“陽陽,之前我是有苦衷的,不過現在我想明白了,給我一個認錯的機會,好嗎?”
雖然韓濤的態度很卑微,但趙陽陽還是不依不饒的冷冷說到:“誰知道你是不是王森派來的奸細。”
看著韓濤無奈的神情,錢求興說到:“好了陽陽,聽我說一句。對于韓濤曾去過王森那邊這件事,原因主要在我。其實當時都是我的錯,在這里我向韓濤道歉。”說著向韓濤深深的鞠了一躬。
韓濤立刻感覺到心頭有一股暖流。韓濤感動的說到:“求興,這……”
錢求興起身,見現在大家現在對韓濤絲毫沒有敵意了,特別是趙陽陽,雖然心里還是不能完全接受,但錢求興鞠過這一躬,他不好再說什么了。于是錢求興說到:“好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安排一下接下來的戰術了。”
聽到錢求興安排戰術,隊員們全都圍在一起。周行說到:“我明白,我下場讓濤哥上,我沒有異議。”簡單的兩句話就顯露出周行對韓濤的信任程度,可見一般。
但錢求興卻高深的一笑說到:“不用,這次我們采用一個全新的戰術。”接著錢求興開始排兵布陣:“一會我們采用三大兩小的戰術。內線三人宋啟天,韓濤,周行,并且要注意對方的大前鋒高遠離。在防守端時,只要孫海接到球,你們就得保證至少有兩個人包夾他。外線,陽陽繼續死守高遠距,切斷他們雙胞胎兄弟只見的配合。大家明白嗎?”
“明白!”所有人清楚的回答到。可話音剛落,宋啟天便問道:“可是興哥,要是這樣的話,那外線不是還有兩人后衛的嗎?怎么辦?”
錢求興自信的笑了笑說到:“不是還有我的嗎。”說罷,錢求興便球褲瞎取出一段繩子,解開繩子,錢求興從兩個大腿上取下兩個沙袋,全是2.5公斤的。
趙陽陽一看錢求興這架勢,立刻驚訝的說到:“哦~興哥這時要爆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