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豆豆,蘇大哥已經(jīng)盡了全力給你幸福,也請你不要辜負蘇大哥的心意,幸福下去,不要讓我失望。
白豆豆看完了這封信,已經(jīng)哭成了一個淚人。
“蘇大哥呢?”她抬起頭,哭著說。
“他說,他已經(jīng)將最愛的交給能帶給她幸福的人手上了,現(xiàn)在他要回到以前能帶給他幸福的科研里去了。”
蘇曉彤也含著眼淚,她也很難過:“他說,你不要去找他,現(xiàn)在他在科研工作,也是讓他高興和開心的事情,你的心意,他都知道。”
“蘇大哥……”白豆豆一下子哭起來。
南牧冰走過來,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你啊,剛剛怎么那樣嚇她呢?”蘇曉彤看著南牧冰,說,“明明知道她擔心蘇慕升,你還那樣說,活該挨那一個大耳光啊!”
南牧冰說:“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她已經(jīng)打過來了。”
白豆豆哭著抬起頭:“你還有什么話沒有說完?”
南牧冰看著白豆豆,慢慢地說:“我真是很嫉妒蘇慕升,真是想將他綁起來,讓人狠狠地揍他一頓,然后扔到河里去游泳……”
白豆豆頓時變色,一甩手要推開他!
南牧冰緊緊地抓著她,繼續(xù)說道:“如果他不是這樣為我老婆的話。”
白豆豆看著他,終于破涕為笑。
但是才笑了一下,又哭了:“蘇大哥現(xiàn)在怎么還能去做科研呢?他的身體……已經(jīng)……”
蘇曉彤說:“你啊,你想想,現(xiàn)在什么能讓他開心呢?他既然覺得這是讓他最開心的事情,你怎么可以攔著他?現(xiàn)在對他來說,一是將你交給南牧冰,第二就是繼續(xù)回到他的實驗室繼續(xù)他的科研工作。現(xiàn)在這兩樣都能完成,對他來說,這就是他的幸福啊!”
白豆豆呆了一會兒。
她沉默地含著眼淚站在那里,過了一會兒,她點了點頭:“是,是我癡傻了,我不該辜負了他的心意。”
可是話是這么說著,說著說著,她又掉下眼淚來。
“不行,我還是要去看他,我放心不下。”
南牧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白豆豆的手被他用力捉住,她抬起頭:“怎么?你要阻攔我嗎?”
南牧冰笑了一下:“你當我是什么人,我的意思是,陪你一起去。”
他說:“傾南家之力,還有寧少的所有力量,一定會想到辦法治蘇慕升的。”
白豆豆眼睛亮了一亮:“真的?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
南牧冰看著她,故意板著臉:“哎,這新娘子,對著新郎,沒有一點笑臉,只有提到別的男人時,才有一點點的笑臉,這婚禮……哎!也太沒有意思了!”
白豆豆頓時將手一甩:“那你不要結(jié)了嘛!”
南牧冰連忙將她的手捉住了:“那哪行啊!多不容易才有的婚禮!如果不結(jié),怎么對得起蘇慕升的一番苦心呢?”
白豆豆垮著小臉:“哦,你對不起蘇大哥啊……”
南牧冰終于忍不住笑了:“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以為我千里迢迢地追到美國來是為了什么!”
白豆豆臉上有了一點笑意,但是她故意說:“為什么?”
“當然是為了你!”南牧冰低下頭,親吻著她的嘴唇,“因為我愛你!”
“哎!”蘇曉彤長嘆一聲,“這才對嘛!老是欠揍的樣子,說那些讓人生氣的話!哼!等下豆豆要是生氣了……”
秦小桐將她拉到一邊去。
蘇曉彤氣道:“秦小桐,你拉我干什么嘛?”
“老婆,你沒有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站在那里,簡直就是電燈泡嗎!”
蘇曉彤氣得睜圓了雙眼:“秦小桐,你敢說我是電燈泡!我哪里像電燈泡,我是好心嘛!”
“對,對,對。”秦小桐當然是連聲附和,然后一下子低頭親在了她的嘴唇上。
蘇曉彤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秦小桐一邊親她,一邊偷偷地將手伸到背后,對南牧冰比了個ok的手勢,意思是:好啦!搞定了!你可以去搞定白豆豆了!
南牧冰向秦小桐投去感激的目光——哎呀!黑道上的大哥就是義氣啊!
蘇曉彤這個電燈泡被秦小桐封住了嘴,現(xiàn)在他可以好好地、自由自在地親白豆豆了。
他猛地將白豆豆抱起來。
白豆豆叫了一聲,但是馬上又被封住了嘴。
草地上,一群白鴿飛過,展開了雪白的翅膀。
陽光下,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此時,蘇慕升站在陽光底下,修長的手指觸碰著一朵玫瑰花的花瓣,溫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是啊,陽光是這么美好,一切都是這么美好。
生命是這樣美好。
他也會努力地、好好地、堅持著,活下去的。
抬起頭,他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圓圓的太陽,嘴角的笑容揚了起來……
豆豆,你會幸福的!
一定的!
此時,c市的奢華得不可思議的豪宅里。
上官傲身穿一套看似很平常的名牌休閑服,腳上穿著一雙藍色的運動鞋,正站在他臥室的床前,正將一個名牌的黑色背包所有的拉鏈全部都拉開,然后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真皮錢包,將一大堆的金卡往錢包里放進去。
他彎下腰,拉開了床下的抽屜,又從抽屜里拿了厚厚的一疊綠色美金放進了背包里,想想不夠,又拿出了厚厚的一疊紅色鈔票,跟美金一并放進了背包里。
然后,他拿出了護照,也放進去了背包里。
最后,放進去了兩套簡便的衣服。
他看了一下,然后將背包的拉鏈全部都拉上了。
背起背包,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傭人吳媽笑瞇瞇地說:“少爺,你今天這個時候出去打球啊?”
“唔。”上官傲冷漠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板著臉背著包走下了樓梯。
因為他一貫都是這樣,所以傭人們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正下著樓梯,上官宇文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茶杯,很悠閑地走了上來,在樓梯跟他碰上了。
“傲,你出去打球?”上官宇文因為這段時間上官傲特別的安靜,所以放下了戒備,對他笑著說。
上官傲冷傲地看他一眼,沒理他,直接往下走去。
上官宇文已經(jīng)習慣了傲的態(tài)度,又對著樓梯下的傲說道:“怎么不在家里打球呢?我找人來陪你打?我們不是有網(wǎng)球場嗎?”
上官傲頭也沒回,只是哼了一聲,往門口走去。
上官宇文還是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反正這樣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他回過頭,沒有多想,一手端著茶杯,送到嘴邊,悠悠地品了一口香茗,然后悠悠地哼了一聲小曲,往書房里走去。
于是,上官傲就這樣從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走出去了,直接上了計程車,直奔機場。
上官宇文毫無所覺,直到時間一直過去,天一直黑了下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上官宇文從書房里出來,悠悠地端著茶杯,說:“少爺還沒有回來嗎?”
傭人回答他:“老爺,少爺還沒有回來。”
“哦。”上官宇文往樓梯走下來,一邊悠閑地吩咐道:“打電話給少爺,讓他回來吃飯,我讓吳媽做了他喜歡吃的菜。”
說著,喝著茶走下了大廳。
過了一會兒,傭人來回報他:“老爺,少爺?shù)氖謾C打不通。”
“打不通?”上官宇文愣了一下,忽然莫名地有點鼻尖冒汗了,“再打。”
還是打不通。
上官宇文從沙發(fā)上猛地站起來,對傭人說:“打電話給他的網(wǎng)球教練!”
結(jié)果,傭人打了電話以后回來說:“老爺,教練說,少爺今天根本沒有去找過他。”
上官宇文說:“少爺說他去哪里打球了沒有?”
傭人猶豫地看了他一眼,遲疑著說:“老爺,少爺說的就是去找教練打球的。”
上官宇文頓時將茶杯一扔:“壞了!”
他指揮著傭人:“趕緊給我去少爺?shù)姆块g里去!看看少爺?shù)姆块g里少了什么沒有!”
他自己也連忙往樓上走去。
傭人在他的指揮下將上官傲的衣柜、書柜什么的都打開了。
上官宇文愣了一下,忽然跑去拉開了傲的床下抽屜。
然后大叫了一聲:“壞了!我就說要將他的護照收起來的!上次被他搶回來就應(yīng)該趁他不注意藏起來的!”
傭人面面相覷。
上官家的這邊雞飛狗跳,暫且不提,此時上官傲已經(jīng)站在了美國舊金山的機場里。
他冷傲地抬起眼睛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哼了一聲,朝著機場出口走去。
這個時候,小豆和寶寶正坐在舊金山某家五星級酒店的一間房間里,沒有扎辮子,頂著一頭細細軟軟頭發(fā)的小豆小聲地對寶寶說:“葛格爹地和媽咪在隔壁的套房耶!”
寶寶和小豆兩個人身上都穿著可愛的白色禮服,超級可愛的。
寶寶的身上穿的是白色的小西服,還打了紅色的領(lǐng)結(jié),像個小紳士。
小豆穿著雪白的紗裙,像個小公主,都是超級萌超級可愛。
寶寶點著頭,說:“是呀。”
小豆呆了一下,說:“爹地肯定在親媽咪。”
寶寶哼了一聲:“就是!羞羞臉!”
說著,又整了整領(lǐng)結(jié),咳了一聲:“算啦,想他也不會想起我們的嘛,哼,肯定在努力給我們創(chuàng)造一個小弟弟呢!”
小豆天真地說:“葛格,我想去看曉彤阿姨的小寶寶,曉彤阿姨答應(yīng)晚上讓我們和小弟弟一起睡的!”
南牧冰和白豆豆正在“造人”,蘇曉彤當然要帶著他們幾個小家伙了!
正說著,蘇曉彤過來了:“小豆,寶寶,看曉彤阿姨給你們帶好吃的過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