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快樂!
沒等多久功夫,許柔依他們三個都進來了,在前排坐著,何錦怡作為許家當家女主人走到臺上,說了些感謝的話,又感念了一番許銘,言辭懇切,情深意重,淚若清水而淌,讓喬茉更加難以懷疑她了
。
說了那么許多之后,何錦怡哽咽了一會兒,拿紙巾擦拭了下臉,忽然話鋒一轉,“今天,趁著諸位朋友都在,未免日后會起什么沖突,還請諸位做個見證——”她微微側頭,朝下面坐著的人群中點點頭,說,“張律師,請你宣讀我丈夫許銘的遺囑吧。”
人群中,微微喧鬧。
因為今天來參加葬禮的,除了各政要富商,也請了幾家最權威的新聞媒體。
喬茉開始還覺得請媒體過來,是否把陣仗搞得太大了,而何錦怡忽然搞出這么一出戲,她直覺就有些不對勁。
許柔依聽后,也皺了皺眉。
照理說,何錦怡和許銘已經離婚,是沒資格來主持許銘的葬禮的,但她依然同意了,不過是念在她和許銘幾十年夫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而奶奶因為許銘突然去世,傷心過度躺到了病床上,連下床都不可能,更別說是主持葬禮了。何況許銘和何錦怡離婚的事還沒有公開,在公眾眼里,何錦怡仍然是許家女主人,而如果這個時候公開他們離婚的消息,未必是好事。
所以,許柔依也只是皺了皺眉,卻沒有阻止,更加沒看到許三眼里流露出的激動。
張律師上臺后,也先是感懷了一番許銘,而后才從文件包里取出一個密封好的袋子,向大家展示了一下,以示沒有開封過,不會有人暗地里修改過。
他小心翼翼地撕開了密封的封口,從中取出一張薄薄的紙,讓底下眾人微微詫異,許氏這么大的家業,遺囑居然只用了那么一張薄薄的紙就夠了?
前面的一些廢話,喬茉沒太注意聽,就聽了遺產分配的關鍵。
遺囑里寫到,他手上的所有股份,百分之五十給許三,百分之十二給許柔依,何錦怡和許韻各百分之五,此外,許柔依和許韻各一億創業啟動資金,他名下其他所有資產,全部由——許三繼承。
喬茉聽后覺得納悶,以許銘對許柔依的疼愛程度,就算留給她的遺產不及許三這個男丁多,卻也不至于會這么少吧?
就在她納悶的時候,許柔依騰地一下站起來,怒道,“你胡說
!這根本不是我爸寫的遺囑!”
喬茉眼皮一跳,這里面,文章太多了!
張律師聽了許柔依的話,面不改色地說,“大小姐,您根本沒看過許先生的遺囑,怎么會知道這不是許先生寫的呢?”他說著話的時候,捧著那張紙來到幾個公證員面前,請他們驗證真偽。
公證員認真地驗證了字跡和手印之后,證實這的確是許銘留下的遺囑!
許柔依卻氣得臉都白了,還想再辯駁什么,那些媒體們忽然狂拍照,讓在場諸位都預感到,明日頭條,不,應該是半個小時后的頭條就是許家內訌,許大小姐當眾爭奪遺產的事了!
天佑輕道,“這事有內幕啊!”
喬茉腦里靈光一閃,忽然明白她之前沒能抓住的是什么了。
她之前一直覺得許銘夠精明,而何錦怡又深愛許銘,所以許銘絕不會突然死亡,可她卻忽略了一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何況許氏財產是徐家抱住何錦怡的條件,她無論如何也要得到這份財產。
何況,有徐家出手,許伯父一人未必就能防得了所有未知事件!
再說了,看許柔依的反應,許伯父之前留下的遺囑,必定是對何錦怡三母子絕對不利的,為了將來,她不得不狠下心腸殺了愛了多年的丈夫!
就在這時,何錦怡難過地說,“柔依,我知道這樣的遺囑讓你心里很不好受,畢竟大家都知道,幾個孩子里,你父親最寵愛的就是你了,可是許家的規矩,許家掌門人向來只有男子可當,即使你小姑姑當年那么被你爺爺奶奶疼愛,也只拿到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啊。——柔依,你要是真的覺得難受,回頭我就讓你三弟把他的股份轉給你百分之十,如何?但是現在,你父親馬上就要出殯了,他那么寵愛你,你就不要擾了他在九泉之下的安寧,好嗎?”
許柔依臉色鐵青,卻居然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聲盈盈的笑聲,引得眾人側目。
何錦怡皺眉看著喬茉,有幾分難過和斥責地說,“喬茉,你是柔依的好姐妹,她父親去世了,你這個做姐妹的這幾天不安慰她不說,還在我先生的葬禮上大笑,你這是做晚輩和作為柔依好姐妹該做的事嗎?”
人群中,果然有輕微的議論,閃光燈也在她眼前閃爍不停
。
喬茉笑著站起來,來到許柔依身邊,挽著許柔依的手臂給她支撐的力量,看向何錦怡的眼神,冷冽寒澈,“何副市長,您誤會了,我之所以笑,不是不尊重許伯父,而是覺得,您實在是太可笑了。”
何錦怡臉微沉,“喬茉,念在你是柔依好姐妹的份上,我已經不計較你剛才的失禮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喬茉哼笑一聲,目光掠過眾人,在許三的臉上頓了頓,最后又看著那幾家媒體,擲地有聲,“我相信在座的諸位都很清楚,許家三公子是個什么樣的人物,許伯父又是個什么樣的人物。試想,許伯父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會因為一點古板的家規而把許氏傳給許三公子這樣一個廢物,讓他把許氏禍害到直到破產嗎?”
人群中,喧嘩聲更大,雖然都知道許三是個什么樣的人,卻沒想到竟有人真的當眾說出口,而被喬茉罵的許三更是臉黑如鍋底,“你這個賤人!你敢罵我是廢物!”說著話時,竟然還想著站出來教訓喬茉,但卻被徐承曜一把抓住了,動彈不得,他差點破口就罵,被身旁的許韻按耐住——這個三弟,還真不嫌夠丟人的!
被許三罵,喬茉也不惱,反而輕松地一攤手,言下之意:看吧,我沒說錯吧,許三公子也就這么個檔次而已。
跟著,喬茉又看著何錦怡,說,“何副市長,您也知道許伯父生前最是疼愛許大小姐,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侮辱許大小姐,這要是叫許伯父知道了,他才真的會在九泉下不得安寧吧?還是說,您作為許伯父的妻子,嫉妒許伯父對許二小姐和許三公子的疼愛不及大小姐,所以就算許伯父去世了,您也要讓他難以安息啊?”
何錦怡臉色更沉了,就想說些什么來反駁,卻料喬茉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喬茉又看著張律師,說,“張律師是吧?我不知道何副市長許給您多大好處才讓您作為許伯父最信任的人都會背叛他,但是您就沒想過,您擅自篡改許伯父遺囑這么大件事,何副市長當真就會那么信任你嗎?要知道,最能保守秘密的,可只有死人啊?我真有些擔心,何副市長許給您的那些好處,您還有沒有機會去享受呢
。”
張律師臉色微微一變,又沉著聲音說,“喬小姐,你這是對我的侮辱誹謗!”
“哦!”喬茉輕呀了聲,“沒有給你好處,那就是她有你的把柄了?你放心,給我三天時間,我就能查出來,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活到那天!”
張律師臉色又是一變,喬茉又納悶地“咦”了聲,“師姐,怎么不見你們家的管家啊?他不是向來都跟隨在許伯父左右的嗎?許伯父出殯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會不在?——不會是不在了吧?”
許柔依之前是因為傷心過度,根本沒有去想那么多,直到張律師宣布遺囑了,她才覺得不對勁,這會兒一聽喬茉揪出那么多疑點,也更是疑慮重重,尤其是管家居然會不在爸爸身邊,更讓事情變得奇怪了。她說道,“爸爸去世前,管家被派去中東處理業務,后來發生暴動,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回來。”
喬茉了然地“哦”了聲,“難怪許伯父病發那么長時間都沒被人發現,想必那時,家中所有的傭人都被支走了吧。”
許柔依心里沉重極了,看向何錦怡的眼神,跟最鋒利的刀刃一樣,“你說的不錯,那天家里除了爸爸,還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
“你胡說!三弟那天就在家!”許韻突然站起來說,但很快就閉上了嘴,臉色極為難看。
而人群中,議論聲更多了。
喬茉冷笑一聲,“我是真沒想到,這喜歡殺人也是可以遺傳的!——師姐,你還記不記得許伯父生日那晚,有個殺手來殺我們啊?”
許柔依點頭,“當然記得,我還記得那個殺手是何副市長的秘書郭浩先生雇來的呢!我還聽說,郭秘書對何副市長很忠心,幾乎言聽計從呢!”
喬茉根本不給何錦怡任何說話的機會,接著又說,“也難怪要殺師姐你了!要是你得到的遺產比許二小姐和許三公子都多,那他們得多生氣啊!一旦你死了,許伯父所有的遺產不都是他們的嗎?”
許柔依露出吃驚的表情,喬茉跟著又說,“我生日第二天,開車的時候發現剎車失靈,差一點就喪命了,你猜是誰?”
許柔依這次是真吃驚了,“我怎么不知道這事?是誰做的
!”
“正是許二小姐許韻做的呢。”喬茉偏頭,微微含笑,“歐總,你還有證據呢,是嗎?”
歐陽旭眼里掠過一絲訝異,立刻道,“是的,證據就在我手上。”
許韻震驚又絕望地看著他,“阿旭,你……”
歐陽旭眸色淡淡,看也不看她一眼。
許韻剛剛還嫌許三不夠冷靜太過丟人,此刻,她卻也冷靜不了,加重了語氣冷冷地說,“喬茉,你怎么有臉站在這里!你媽是個狐貍精破壞我爸媽的感情,你也學你媽搶我男朋友!要不是你,我和阿旭已經結婚了!”
議論聲更大了!
之前喬茉和歐陽旭開房的事情鬧得很大,幾乎所有人都看過喬茉和她母親都是小三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沒想到,破壞的居然是許銘和何錦怡啊!
不過看喬茉這姿色,也知道她母親大概是個什么樣了,怎么可能能比得過何錦怡?
又何況這些年,也沒聽過許銘的桃色緋聞啊!
不過讓大家更意外的是,許二小姐曾經差點就和歐陽旭結婚了,而他現在的未婚妻又是賀蘭,還跟喬茉扯上了關系。
哇塞!
歐陽旭果真是少年風流啊!
喬茉臉色一沉,正想說話,許柔依突然冷著聲音說,“許韻,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敢顛倒黑白!放眼整個濱江市,誰不知道你母親為了嫁入許家豪門,在我媽媽剛生下我最虛弱的時候,用了齷齪卑劣下流的手段懷了你!你母親,才是真真正正破壞我父母感情破壞我們一家三口這個家庭的大惡人!別人不提,你還真當大家都不知道啊!你以為何副市長的所作所為有多光彩啊?至于你和歐陽旭的婚事,就更可笑了,當著大家的面,你敢說,歐陽旭牽過你的手嗎?他吻過你嗎?他有說過要娶你嗎?”
齊刷刷的目光都看向歐陽旭,許韻看著歐陽旭時,目光更是凄楚,而后,她聽到歐陽旭字字錐心刺骨的話,“我和許二小姐從來都不是戀人關系,只是校友,不過是交流多了一點而已
。”
許韻臉色慘白,眸光絕望而陰沉,“歐陽旭!算你狠!”
她強壓下胸口的起伏,無視了各種尖利嘲諷的目光,固執地,在原位坐下!依然昂著她高貴的頭顱!
喬茉卻沒有打算就此結束。
她不清楚許伯父到底有沒有告訴許柔依那件事,但是她今天卻不得不提起,或許會讓許柔依很傷心很痛苦,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喬茉又問許柔依,“師姐,你還記得那個暗殺我們的殺手嗎?”
許柔依奇怪地看著她,眉頭微皺,“怎么了?”
“我在巴黎看到他了。”喬茉淡淡地說,“我記得當時是徐錫堯徐團長親自把他送進監獄的,可沒想到居然給他逃出來了,我就覺得納悶,以徐團長的手段怎么可能讓那個殺手逃脫!后來我一打聽,居然是徐團長親自放出來的!”
許柔依眉毛皺的很緊,“你沒事吧?他沒有再去殺你吧?”
喬茉拍拍她的手,“我沒事!你猜,徐團長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啊?”
許柔依眸光冷淡地停在徐錫堯微微驚慌的臉上,淡淡地說,“因為何家即將覆滅,何副市長便投靠了徐家,大概就是想靠著許家這點財產博得徐家的支援吧?而放了那個殺手,應該是徐家對何副市長的安撫吧。”
她又看著眾人,聲音鏗鏘有力,“諸位,今天本是家父出殯的日子,卻因為何副市長篡改我父親的遺囑而在大家面前出了家丑,讓大家看笑話了,我很抱歉!但是,請相信我,在我父親去世之前,我父親和何副市長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何副市長無權插手我許家的事情!至于今天的遺囑,我只能說,這只是笑話一場,不管大家信與不信,總有一天,真正的遺囑會出現!至于這段時日,在我三弟執掌許氏之時,希望大家對他的無能多多包容!多謝大家!”
然后,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站起來時,目光鎖在何錦怡陰沉的臉上,一字一句,恨恨地說,“至于那些害死我父親的人,總有一天,我會將他們繩之于法
!”
“說得好!”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在門口響起,還伴隨著有力的鼓掌聲。
眾人看去,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女人,即使年過四十,也仍是美貌非常,氣場更是凌厲的讓人不敢小覷。
看到她,許柔依一喜,快步地走了過去,“小姑姑,你終于回來了!”
原來這位,正是許銘的妹妹,許靜!
兩個人擁抱了會兒,許靜拉著許柔依來到前面,看到何錦怡時,冷冷哼了聲,“跳梁小丑!”
許靜站在許銘的遺像前,眼含熱淚,“哥,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您放心,有我在,柔依絕不會被那個女人欺負!”
說完,深深地鞠了三個躬!
而后,她轉過身就站在大家面前,許靜對許柔依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姑侄兩個要并肩作戰,決不能讓爸爸媽媽和哥哥的心血毀在那個女人和她的敗家兒子手上。”
許柔依含淚點頭。
許靜看向喬茉時,目光微熱。
喬茉被她炙熱的目光看得發毛,硬著頭皮恭恭敬敬地喊了聲,“許阿姨好,我叫喬茉!”
許靜微微一笑,“既然是柔依的好姐妹,就跟柔依一樣,叫我小姑姑吧。”
喬茉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就看著許柔依,許柔依沖她點點頭,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很是誠信地喊道,“小姑姑!”
“噯!真乖!”
小小的插曲過去,喬茉朝那個渾身都散發著冷氣的封雋寒走去,微微彎著腰,朗聲說,“封先生,你這次來濱江,除了參加許伯父的葬禮,是不是也要跟我簽合約的?”
有人微微驚訝,難道封雋寒想捧喬茉?
雖然她是有份姿色,但在美女如云的娛樂圈,當個丫鬟的資格都沒有吧?
封雋寒眉微蹙,似是不喜歡喬茉離得這么近,更不喜歡仰視她,所以貌似很禮貌地站了起來,“的確是有這個安排
!”
喬茉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我寫的那個游戲,我可以將它所有的版權都免費贈給你,只有一個條件!”
“哦?什么條件?”
“在許大小姐許柔依執掌許氏之前,封氏財團不能和許氏有任何合作,即使正在進行的合作項目,也要終止!”
封雋寒冷淡的聲線有一絲極淺的諷意,“一個游戲而已,不值得我這也做!”
喬茉笑著,語氣朗朗,卻很是自傲地說,“我寫的游戲是那些粗制濫造批量生產的流水線游戲能比的嗎?”她微微向前傾,踮著腳,也不過才他脖子的高度,聲音壓低了些,“而且我手里,還有更好的東西能讓你在一年之內坐上華人首富的交椅。”
封雋寒微挑眉,似有了些興趣,“有這么好的東西,你不給留給許柔依,反而給我?”
喬茉聳聳肩,似很是無奈地說,“可現在執掌許氏的是許三公子啊,我干嘛要便宜他啊!”她沒說的是,那種更新速度極快的東西,也用不了太長時間,她就能寫出更好的程序給許柔依了!
封雋寒臉上終于有了一絲冷淡的笑意,“成交!”
何錦怡臉色又是一變,“封先生……”
封雋寒眉頭一皺,沒有看她一眼就坐下了,表露的意思卻不言而喻: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歐陽旭突然對身側的顧川吩咐道,“去安排一下,今天之內,中止所有和許氏合作的項目,撤出他們所有的廣告!直到許大小姐執掌許氏!”
“好的,歐總!”顧川應了聲,邁著矯健的步伐在眾人驚詫中,離開了許宅!
許韻又蹦跶出來厲聲指責他,“歐總,我們簽過合同的,你這樣違約是要賠償違約金的!”
歐陽旭淡淡地看她,“許二小姐,你難道沒有仔細看過那些合同,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陽光集團有權無償取消所有合作
!”
“你怎么可以這么絕情!”
歐陽旭面色冷漠,“我是個商人,自然要從利益來考慮,我的合作對象變成一個只會玩樂享受的紈绔少爺,讓我遭受這么大的損失,我沒讓許氏賠償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你!”
許柔依很是感激地說,“歐總,謝謝您對我的支持!”
歐陽旭微微點頭,“我不希望自己做賠本的買賣,也相信我的眼光。”說完,眼光掠過喬茉,她沖他點頭微笑,表示感謝,歐陽旭激動地差點沒繃住!
喬茉又朝旁邊走了幾步,停在蔣天峻面前,笑著說,“蔣市長,我去法國時給您太太帶了些小禮物,麻煩您幫我帶給她,好嗎?”
蔣天峻詫異地挑了挑眉,又看了看許柔依,所有的考慮都只在一瞬間,然后點頭,“好,我會幫你帶給她的!有空,去我家陪陪她,她挺想念你的!”
“我一定會去的,謝謝蔣市長了!”
喬茉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揚著聲音對歐陽旭說,“對了歐總,我答應太子爺幫他做三件事,您有空幫我問問,他需要我幫他做什么,您跟他說讓他放心,我一定會完成地非常漂亮的!”
歐陽旭露出今天在場的第一個微笑,“我會告訴他的。”
現場的氣氛已經變得有些壓抑了,明白些的人都已經看出來,這哪里還是許家內訌爭遺產啊,這分明就是選舉前的站隊啊!
喬茉這分明是赤果果地告訴大家:徐家和何錦怡在合作,她和許柔依是一個戰線的,但關鍵是,喬茉已經幫許柔依爭取到封家、蔣家、歐陽旭,以及,那位神出鬼沒的太子爺的支持了!
也就是說,和許柔依站在對立面的徐家,在已經很有了強悍的競爭對手韓家之后,又多了這么多反對的勢力了!
徐家!很有危機啊!
喬茉這才終于看重臉色鐵青的徐錫堯,笑聲朗朗,“徐錫堯,你們家接受何錦怡不就是貪圖許家的財富嗎?可現在你看,你覺得何錦怡和他的兒子還有機會勝出嗎?你可別這么氣憤,這不過是徐老爺子接納了不該接納的人而受到的一點點小懲罰而已
!你現在就別想如何幫何錦怡了,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抱住你們徐家的榮華富貴吧!”
徐錫堯握拳又松拳,再握再松,最后冷聲問,“喬茉,你一定要這么做?”
喬茉冷淡道,“要怪,就怪徐老爺子幫了不該幫的人!更讓我氣憤的是,你居然為虎作倀!真真讓我失望透頂!”
徐錫堯自然明白喬茉失望的是什么,他看向許柔依,許柔依神情冷淡地很,再看他時,別說是情意了,連憤怒和傷心都沒有了!
他終于明白,他沒能阻止父親,卻犯下無可挽回的錯!
徐承曜早已松開了抓住許三的手,他靜靜地站在那兒,目光幽深地望著喬茉,仿佛隔著千山萬水一般,看不清她,看不透她!
他腦海里,還是那一晚清澈澄明的她,為何不過剎那間,她變得那么遙遠,那么冷漠,那么絕情!
那不是他認識的喬茉啊!
感受到這樣幽冷的目光,喬茉微微偏頭,有些不敢直視徐承曜的質問,她微微低下眼睫,聲音幽幽遠遠,仿佛來自遠方,聽得不那么真切,“徐承曜,我早已經和你說過,真相揭開那一刻,就是你我撕破臉皮的時候,我只能說,抱歉,沒能早點告訴你!”
仿佛過了許久,徐承曜才聽到自己的聲音,“這就是你說的,就因為我姓徐,所以你不能接受我?”
喬茉偏過目光,微微點頭。
——
姑娘們,節日快樂,希望你們玩的開心,過得愉快!
很抱歉在這樣喜慶的日子發了這樣一章不算愉快的內容,所以只能在字數上補償大家,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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