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方震陽轉(zhuǎn)過身來,周文亮才看到了方震陽的面孔,只見那張白俊的俏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就像那把會自己飛的細劍一般怪異,看的周文亮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是誰?”周文亮鼓足了勇氣沉聲問道。
方震陽伸出手,在鼻孔里扣了一陣子,然后將手指想去一彈,坐了一個十分惡心的動作,然后慢悠悠的說道:“怎么每個人一開始都問這么弱智的問題?我是誰不是關(guān)鍵問題啊!”
方震陽說完,帶著笑意向著周文亮一步步走了過去,當走到慕容玉歧和那高級劍師的交戰(zhàn)圈子的時候,竟然絲毫沒有受到二人所釋放出強勁斗氣的影響。
周文林看著慢慢悠悠走過來的方震陽,心中忐忑萬分,但是大家族的尊嚴讓他沒有向后退出一步,可是當方震陽每向前走上一步,就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隨之而來,越來越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兩上!”周文亮對著身旁僅剩的兩名中級劍師說道,盡管他能夠感覺到這兩名中級劍師也同樣在顫抖,但是他卻毫不猶豫的下了命令。
那兩名中級劍師已經(jīng)被方震陽所帶來的壓力所驚,一聽周文亮竟然讓他們上,立即緊張了起來,他們自認為自己敵不過四十個初級劍師的聯(lián)手,但是他們是周文亮的人,那就必須聽從周文亮的命令,無奈之下只好大喊一聲,然后硬著頭皮向著方震陽沖了過去。
方震陽仿佛沒有看見迎面沖過來的兩人一般,繼續(xù)向前走著,待到兩人沖到他的身前的時候,只見他微微一笑,抓住了其中一個人揮劍的手臂,用力一甩,便聽見‘咯吱’一聲響,那劍師的胳膊便猶如樹枝一般被他輕易折斷,然后方震陽飛起一腳便將這還在因為疼痛而嘶吼的劍師踢飛了出去。
而剩下的一名劍師一見方震陽竟然如此輕易便將同伴重傷,不禁害怕了起來,提劍沖向方震陽的速度也慢了起來,想著能夠慢一些沖到方震陽的面前,但是兩人的距離本來就不是很遠,轉(zhuǎn)眼之間他還是來到了方震陽的身前。
之間方震陽沒有再出手,而是直接將腳抬了起來,向著他提了過去,劍師一驚,沒有等到方震陽踢到他的身上便向后撲倒了過去,然后倒地裝死不起。
方震陽看著這位哥們的表演,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好歹也讓我踢上了再飛啊,這也太不專業(yè)了一點吧。
而那劍師背對著的周文亮當然不會看出方震陽的一腳其實沒有踢在那劍師的身上,在他看來劍師是被方震陽踢飛的,左右看了看,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了,周文亮不自覺的向著身后退去。
“怎么?堂堂的周家之主,也有腳底抹油的時候啊?”
只見方震陽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出現(xiàn)在了周文亮的身后,嬉笑著對著周文亮說道。周文亮聞言一驚,急忙轉(zhuǎn)過頭去,一臉驚恐的看著方震陽,他是商業(yè)世家之主,但是說到底只是一個商人罷了,商人都是怕死的,他也不例外。
周文亮向后退了兩步,驚恐的說道“你……你究竟是誰?我只是來找萬花坊的人的,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說了,你們總愛問這么弱智的問題,就這智商還怎么能當上周家的家主呢?”方震陽對周文亮笑了笑,然后繼續(xù)說道,“我是方震陽,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方震陽,方震陽。”周文亮將名字默念了兩遍,然后突然想了起來,抬頭看向方震陽說道:“你就是方震陽?方天岳的兒子?”
方震陽笑了笑說道:“沒錯,這萬花坊是我的,不是方家的,所以你打萬花坊的主意,是我的事,和方家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大。”
方震陽說著,便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周文亮的衣領(lǐng),將兩百多斤重量的周文亮懸空提了起來,笑吟吟的看著周文亮,只見周文亮急忙用手抱住方震陽的胳膊,而雙腳在半空中胡亂蹬著,賣命的掙扎著,但是方震陽抓著他的手臂卻猶如大鉗子一般一動不動。
“放開我!”周文亮無力的嘶吼著,雙眼之中盡是驚恐之色。
啪!
回答周文亮的是一個聲音異常清脆的巴掌,只見周文亮的臉上赫然多出了一道鮮紅的五指印,緊接著,便是周文亮如同殺豬一般大叫了起來。
“再叫!”方震陽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周文亮另一邊的臉上,周文亮很聽話的再次叫了起來。
啪!
“叫好聽一點!”方震陽抓住了周文亮的頭發(fā),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
啪!
“叫大聲一點!”
啪!
……
卻說慕容玉歧和那個高級劍師還打斗在一起,已經(jīng)過了一百多招,但是還是沒有分出勝負來,看見包括周文亮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那高級劍師明顯心急了很多,攻擊慕容玉歧的速度加快了起來,而身上也同樣的露出了很多破綻。
慕容玉歧一見對方竟然急于攻擊,本來嚴肅的臉上微微露出了意思笑意,只見他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了那高級劍師刺來的一劍,然后腳底下一滑,便來到了那劍師的身后,提著大劍向著那劍師的身后刺去,此時此刻,他終于用上了保留已久的飄渺步法。
從一剛開始打斗一直到現(xiàn)在,慕容玉歧都沒有用飄渺步法,其原因有兩點,一個是他現(xiàn)在到了突破高級劍師的瓶頸關(guān)頭,能夠找到一個高級劍師和他生死之戰(zhàn)是可遇不可求的一件事,所以慕容玉歧盡量讓自己多危險一些,方震陽對他說過,往往危險的時候,才會激發(fā)出人的潛能,才會有所突破。
再者,飄渺步法是、可以說是慕容玉歧等人的殺手锏,一般在單一對決之中,起到的是出其不意的作用,所以慕容玉歧一直沒有使用,想著能夠在關(guān)鍵時刻,給予這高級劍師雷霆一擊。
果然,這高級劍師沒有想到慕容玉歧會瞬間來到他的身后,吃驚之余急忙轉(zhuǎn)過身去,可是當他的身體轉(zhuǎn)到一般的時候,便已經(jīng)看到了慕容玉歧的大劍向著他刺了過來。
那高級劍師慌忙之下向后退出兩步,但是還是沒有躲過慕容玉歧刺來的一劍,只是一個瞬間,慕容玉歧的巨劍便已經(jīng)刺穿了高級劍師的右臂。
咣當一聲,高級劍師手中的大劍,由于右臂被廢的原因,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但是慕容玉歧并沒有因此而放棄對高級劍師的攻擊,只見他將大劍從高級劍師肩膀之上抽出來的同時,飛起一腳便向著那劍師的小腹之處踢了過去。
方震陽曾經(jīng)對他們說過,在強敵徹底沒有還手之力之前,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要在對手徹底被打倒之后,才是笑的時候。
碰!
那高級劍師被慕容玉歧一腳踢飛了出去,砸在了大廳之中的桌子上,轟的一聲巨響,只見那桌子帶著那高級劍師一起便倒塌了下去,而慕容玉歧還是沒有善罷甘休,直接提起一旁的一把椅子便沖上前去,砸到了那劍師的頭頂之上。
wωw●Tтkan●℃o
“奶奶|的!那是老子的錢買的!”本來打著周文亮耳光的方震陽一見慕容玉歧一眨眼,便又破壞了一個桌子一個椅子,心疼的喊了起來,但是手上卻沒有停下來,又給周文亮扔了兩巴掌繼續(xù)喊道,“慕容玉歧,你這敗家玩意,這個月的伙食你自己解決!”
這時慕容玉歧那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那高級劍師已經(jīng)被慕容玉歧幾番蹂躪而到底不起,慕容玉歧拍了拍手,然后來到了方震陽的身旁。
方震陽一見慕容玉歧走了過來,一把將周中的周文亮如同皮球一般扔到了慕容玉歧手中,然后罵道:“這個交給你了,我要他們周家的所有家產(chǎn)!NND,竟然想吃我的東西,我把他們吃的連一條褲子都不剩!”
此時的周文亮,已經(jīng)被方震陽打的臉上紅腫一片,但是由于方震陽控制住了力道,所以周文亮沒有被打暈過去,但是雙眼之中卻不斷的流出淚水。
“說那什么白家的人現(xiàn)在在哪里?”方震陽對著周文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