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養(yǎng)女成妻和樂
云舒邊唱身體邊隨意舞動著,她好看的大眼睛里閃著明艷動人的光芒,光潔的小臉上滿是直觸人心底的柔軟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下,她周身泛著淡淡的光暈,好似此女是從天上來一般,讓人移不開眼光!
墨君寒一時竟看癡了。他此刻無比地感激上蒼將這樣美好的可人兒送至他的身邊,他定將好好守候這份珍寶!
“妍兒給父皇請安,給皇姐請安。”
“兒臣給父皇請安,給皇姐請安。”
不知何時大皇子墨榮與若妍已經(jīng)來至跟前。
因著心情好,墨君寒少有的溫柔問道:“今天沒有讀書嗎?”
墨榮回道:“回父皇的話,今日月中,可以不用去尚書房。”
墨君寒微點(diǎn)下頭,是了,今日不光自己休沐,其他大臣也一樣。
“皇姐,你剛剛唱得歌好好聽哦。你教妍兒好不好?”多日不見,若妍與墨榮好似都長高了不少。
得到別人的稱贊總是件令人開心的事情。云舒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如花。
“好,等哪天有空皇姐教你。你們要去哪里?”
“回皇姐的話,娘親說皇奶奶身體不好,讓我邀妹妹一起去看下皇奶奶。皇姐,你要一起去嗎?”
“皇姐一起去吧。皇奶奶那么喜歡皇姐,看到皇姐一定會很開心的。皇姐,去吧去吧。”若妍扯著云舒的袖子輕搖著。
云舒看向墨君寒,見他也看著自己,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案。如果她說不去,他一定不會讓她為難。只是她不想讓自己成為太后與他之間的間隙。當(dāng)下笑著應(yīng)道:“好,皇姐就陪你們一起去。父皇,您也一起去好不好?”云舒知道,自從自己出事回宮后,墨君寒便再沒有去過太后宮中,甚至太后生病,也沒有去看。他心里其實(shí)還是在怪太后。
墨君寒略一沉思,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好。父皇也一起去耶。”若妍開心地說道。
“走吧,看完皇奶奶,咱們再一起陪父皇用午膳。”
“真的嗎?”一直沉穩(wěn)如小大人的墨榮有些不敢相信地確認(rèn)著。
若妍也是一臉期待地看向自己那冰冷的父皇。
看著他們期待的小臉,云舒心生愧疚,是她占據(jù)了他們父皇太多的時間,甚至是本應(yīng)屬于他們的父愛。
云舒也滿是期待地看向墨君寒,眼中似乎還有著點(diǎn)點(diǎn)乞求。
墨君寒哪里能看得可人兒如此的令人憐的樣子,心里一陣疼惜,當(dāng)下應(yīng)道:“今日一天,父皇都會陪你們。小喜子,去將其他皇兒一起叫來,正午于坤頤殿一起陪太后用膳。”
“是,奴才這就去通傳。”
“父皇萬歲!”云舒很沒形象地開心跳起來。
墨君寒很是無奈笑道:“你啊,有時比榮兒他們還要小!”
周邊下人都很自覺地低頭偷笑,若妍與墨榮更是直接笑出聲。
云舒狡黠地吐吐舌頭,理直氣壯道:“那說明我童心未泯,永遠(yuǎn)長不大才好,如此我就能更理直氣壯享受所有小孩子的特權(quán)!有什么不好?”
墨君寒嘴角露出好看的微笑,“就你歪理多。”
“皇姐,羞,羞!”若妍對云舒吐著舌頭,用手指撫著小臉。
“好妍兒!幾日不見,膽肥了是吧?敢取笑我!榮兒,幫我抓住她,看我今天怎么收拾她!”云舒說罷便故作張牙舞著地向若妍撲來。
沉穩(wěn)的墨榮笑道:“皇姐,你現(xiàn)在可是以大欺小,本皇子可不能再為虎作倀。”
“皇兄那么疼我,才不幫皇姐呢!父皇,你看皇姐,以大欺小。”若妍聰明地躲在墨君寒身后。
“我可不算以大欺小,父皇剛還說我比你們可還小呢!”
墨君寒很是無奈地輕搖下頭,這可人兒淘氣起來,還真是小孩氣大地很呢。“天色不早了,去看太后吧。”
云舒這才停下,笑道:“今天父皇替你說話,本公主就暫且饒了你。不過,妍兒,回去讓你娘親幫我做栗子糕哦,不然,皇姐我不教你唱歌了。”
“不要嘛皇姐,我回去就讓娘親做,做好就給你送去。教我唱嘛。”
“好吧,看你那么有誠意,皇姐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哈哈,走吧,去看皇奶奶嘍。”
一行人歡快地向坤頤殿前行,墨榮故作認(rèn)真地問道:“父皇,皇姐這便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吧?”
墨君寒嘴角笑意更濃,提醒道:“榮兒,快跑。”
“嗯?”沒等墨榮反應(yīng),只聽云舒有些慍怒地聲音響起,“墨榮!”
不等云舒抓到自己,墨榮使輕功速速離開。
墨君寒看到墨榮的身形速度,眼中有贊賞的神色。這個兒子有自己當(dāng)年的幾分身手。
見沒抓到‘罪槐禍?zhǔn)住剖娌粷M地看向眼前的‘通風(fēng)報信’人,“父皇偏心,干嘛老是幫著他們欺負(fù)我?!”
墨君寒無奈地笑道:“朕是在幫你注意公主身份!”
“切!”云舒才不信他,看他眼聽笑意,就知道故意等著看自己抓狂呢!
墨君寒停下,將云舒額前的碎發(fā)弄到一邊,眼中滿是能溺出水的柔情,“還鬧?”
云舒沒來由得感覺臉上發(fā)燙,低下頭,老實(shí)起來。
墨君寒看到她害羞的樣子,眼中的神情更是深厚,溫柔地牽過她的手,不待可人兒掙扎,另一邊又牽起若妍的手,云舒見此,便安靜下來,一行人慢慢向坤頤殿前行。
墨榮先行到了坤頤殿,當(dāng)太后得知墨君寒帶著云舒,若妍等稍候就到時,心里是很開心的。皇上怪她,已多日未踏足自己宮中。雖然她不后悔將云舒趕出皇宮,不過想到自己當(dāng)時的錯信,差點(diǎn)害死云舒,心里總是過意不去。這會見他們愿意來看自己,多日的不安總算踏實(shí)不少。
那一日的坤頤殿很是熱鬧,大家也很是開心。太后與云舒誰都沒有提以前的事,太后于云舒還是如以前一樣疼愛,好似她們之間根本沒有過間隙一樣。看著可人兒開心,墨君寒于太后的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太后見皇上不再計較,終于安下心來。無論怎樣,她都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心里對自己是有埋怨的。
晚上回去時,墨君寒輕揉地將可人兒圈在懷中,輕吻著她精致的耳垂,柔聲道:“舒兒,謝謝你今天讓母后和皇兒們那么開心。”
對于墨君寒的這個謝謝,云舒心有不安道:“爺不必如此。其實(shí)若沒有我,說不定他們會得到爺?shù)母嚓P(guān)愛。說到底,是突然出現(xiàn)的我,占據(jù)了他們與爺歡聚的太多時間,甚至爺?shù)膼邸_怼!!!!!!?
墨君寒一通狂吻,直至將可人兒的雙唇至紅腫才松開。“朕不許你再這樣說!這世間若有什么事值得朕感激上蒼,那便是你的突然出現(xiàn)!”
“爺。。。。。。”云舒瞬間紅了眼眶,胸膛里更充斥著滿滿的脹脹的情感,那情感讓人好似置身于溫暖的春光中,很溫暖很溫暖。云舒想,那便是幸福的感受吧。
“傻瓜。”墨君寒憐惜地將可人兒擁入懷中。可人兒,你可知,你的出現(xiàn)讓朕原本冰冷無情的世界出現(xiàn)光亮甚至溫暖,讓朕可以感覺到普通人的幸福,歡樂。朕如何能不感激你的出現(xiàn)是上蒼對朕的恩賜!
入夜,云舒窩在墨君寒懷中睡得正香,突聽外面一片吵雜聲,迷糊地醒來。剛一動,便聽到墨君寒問道:
“吵醒了?”
“爺,外面怎么了?”云舒迷糊地問道。
“沒事,肖肖鼠輩而矣。天色還早,睡吧。”
“嗯。”云舒緊了緊抱著墨君寒腰身的手,找了舒適的位置,將臉緊貼在墨君寒精壯的胸前,很快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
黑夜中的墨君寒,眼中滿是溫柔,他輕吻了下可人兒的秀發(fā),幫她掖好被子,待聽到可人兒均勻的呼吸聲,眼神一冷,轉(zhuǎn)頭輕聲道:“人呢?”
“屬下等無能,讓那刺客帶傷逃脫,請主子責(zé)罰!”
墨君寒臉色一沉:“廢物!”
外殿傳來撲通跪地聲,“主子饒命!屬下等定盡全力盡快將那刺客抓。。。。。。”話沒說完,那人便被人隔空點(diǎn)了啞穴。
“呃。。。。。。。爺。。。。。。”
原是云舒快要醒來。“乖,爺在,睡吧。”墨君寒輕輕撫摸著可人兒的后背,待確定她睡著,才繼續(xù)輕聲道:“三日內(nèi)查清,否則,便不用回來了。”
墨君寒手指一抬,那人的啞穴被解開,“是!屬下遵命!”那人隨之很快消失。
想到上次還沒有清理干凈的漏網(wǎng)之魚,墨君寒眼中顯出陰鷙。。。。。。
早上,柳兒伺候云舒起床時,云舒想到夜里的吵雜,便問道:“柳兒,昨天夜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我聽到外面很亂的樣子。”
柳
兒一邊幫云舒梳著發(fā),一邊回道:“公主也聽到了?奴婢聽說昨天夜皇宮遭了刺客。好在,沒有哪宮主子受傷。不過說這刺客也真是奇怪,您說他跑去早就沒人住的瀟湘殿做什么呢?是路過的小宮女發(fā)現(xiàn)殿內(nèi)有人影,以為是鬼,嚇得叫出來,這才被人發(fā)現(xiàn)的。”
“瀟湘殿?李瑩瑩的住處?”
“是李美人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