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風走出藥店,便沖著路邊上走了過去,走到黑色西服男人身邊,金逸風低聲道:“你跟我來。”
黑色衣服男愣了愣,轉(zhuǎn)身,看著金逸風,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難道他們已經(jīng)引起了金逸風的注意?他們老大說過絕對不能惹到金逸風,尤其是金逸風身后的人,思考了一下,就跟著金逸風走過去。
金逸風一走進巷子里,就看到身后跟上來的黑色西服男,二話沒說,一拳上去。
黑色西服男靈巧的躲開,順勢鉗住金逸風的手,把他控制住,動彈不得,隨后他抬頭看到金逸風眸子里的寒意,立刻松了手,退后了一步,恭敬的低頭:“金少爺,我們是奉陸少喬少之命過來保護您的安全的。”
“陸大哥,喬二哥?”金逸風收回手,站在那里,伸出手理了理自己白色襯衫的袖子,扣著扣子,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穿著西服的男人目光有些閃躲,不過還是迎上金逸風的視線,恭敬的開口:“是。”
金逸風聞言,微瞇了瞇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慢慢的走近穿著西服的男人,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動作隨意而又淡然,可是無形中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穿著西服的男人個子有一米七八,模樣冷酷,身材魁梧,看起來十個金逸風也絕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就在金逸風將胳膊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的時候,明顯的可以看到,男人的身子一晃,眼中帶著些許的害怕為難。
“你確定?是讓你來保護我的嗎?”說完,金逸風直接伸出手抓著男人的胳膊,腳下靈巧的一絆,將男人放倒在地上,緊接著,金逸風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直接悶哼了一聲,鼻子里就出來了血。
緊接著,金逸風一個沒注意,被男人推翻在地上,男人起身就要跑,金逸風速度更快的站起來抓住他,一拉他的身子,一拳上去,打在了他的臉上。
男人連連后退,身子不穩(wěn)的靠在了墻上,他抬眸看著金逸風,目光有些不善,“金少爺,請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不會對你們有任何的威脅,還請你們合作,裝作沒有看見。”
聽到他的話,金逸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攥著拳頭走向男人,“偏偏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說完,金逸風直接上去,用手肘壓著男人的脖子,將他按在了墻上,伸出手摸著他的衣服里,終于從衣服里找到了一個黑色的微型通訊器,隨后,金逸風將通訊器裝到自己的口袋里,又看了一眼西服男人,伸出手從他的耳朵后面找到了一個類似于黑色耳釘?shù)臇|西。“裝備如此先進,看你身手也絕對不錯,你到底是誰派來的?還有多少人在我們公司?”金逸風將那個黑色的東西扔到地上,一腳踩碎,冷冷的盯著男人,眼中早已經(jīng)沒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凝重的殺氣。
看到金逸風真的發(fā)怒,男人眼珠子一轉(zhuǎn),伸出手直接打向金逸風的脖頸,金逸風的速度比他更快,身子一晃,松開了他,直接站在了他的身后,向著黑衣男人的后背狠狠的一踹,黑衣男人受了很大的阻力,整個人踉蹌著向著前面趴去,就在快要趴到地上的時候,他伸出手一撐地,整個人彈了起來,向著前面跑去。
金逸風緊跟著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腳下一掃,將他撂倒在地上,將他的兩個胳膊反手背在身后,隨后用腿將他死死的壓住。金逸風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不一會,立馬跑來十多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但是與這個男的衣服都不一樣,氣質(zhì)也看起來截然相反。
“把他給我送到喬慕那里!”金逸風起身松開男人,立刻就有兩名黑衣人上去將男人打昏,接著巷子口開過來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這兩個男的抬著這名已經(jīng)昏倒了的男人向著車子走過去,給扔進了車子里,剩下的穿著西服的男人有一半跑出了巷子,剩下的都默契的上了車,車子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街上。
“二哥,剛才在公司門口抓了個埋伏的,裝備都比較高檔,身手不錯,恩……”金逸風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知道我的身份,還很清楚的知道我和你們的關(guān)系,沒有,他一直沒有動手,可能是后面有吩咐,公司這邊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恩,我心里有數(shù),知道了。”掛掉電話,金逸風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一臉的平靜,雙手插在口袋里,向著大樓走去。
剛走進公司大廳里,金逸風向著電梯的方向走過去,電梯門開開,穿著工作服的李蕓連忙跑了出來,看起來很是驚慌的模樣,甚至都沒有看到金逸風,差點撞到他。
“慢點。”金逸風連忙扶著李蕓,疑惑的看著她。
“金經(jīng)理,我家里出了點事,要回去一趟,已經(jīng)給沈經(jīng)理請過假了。”李蕓臉色有些蒼白,抬頭看著金逸風。
金逸風疑惑的皺了皺眉,點了點頭,“好的,你回去吧。”
“謝謝。”李蕓站穩(wěn)身子,踩著高跟鞋,向著外面走出去。
看著李蕓的背影,金逸風遲疑了一下,就走到電梯前,按了按鈕。
袁縵羽來到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屋子里的人都看著袁縵羽,目光都不善,袁縵羽疑惑的皺了皺眉,隨后沖著她們淡淡的笑了笑,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桌子上已經(jīng)多了一份干凈的合同,剛才灑的水漬已經(jīng)被擦去,桌子也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了。
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袁縵羽看到自己旁邊的位子空了,剛才那個李蕓不知道去哪里了。
沒有再多想什么,袁縵羽低下頭拿著材料開始認真工作起來。屋子里的氣氛也很快的恢復了,時不時的有人交頭接耳議論著,周馨鈺是一個很活潑的人,和誰都能聊得來,經(jīng)常說些讓人捧腹大笑的話。
一下午,袁縵羽都坐在那里研究著稿子,直到下午才發(fā)現(xiàn)脖子有些僵硬,伸出手揉了揉脖子,辦公室里已經(jīng)陸續(xù)有人離開了,理了理資料,袁縵羽起身,看著辦公室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