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跟你熟啊,我跟你是單線聯系的?!毙攀够卮?。
袁豹侯不得不感慨了,信使都是單線聯系嗎?袁豹侯知道一直給自己送任務就眼前這個人,想到這里,他也見怪不怪,笑道:“既然是你的朋友,你自己還給人家就是了,干嘛要扯上我呢?”他這是明擺著不愿意幫信使的忙。
“袁老大,咱們的交情如何?”信使問。
“君子之交淡如水。”袁豹侯回答。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不幫我的忙了?那也好,我說你怎么能這個樣子呢?不行,袁老大,這一次你必須要幫我,我這幾天沒空,要不,你先幫我養幾天?!毙攀菇档土艘?,袁豹侯呵呵大笑,說:“你是要吃定我了,下策都準備好了?!?
“真的,幫我養幾天?!毙攀乖僖淮螐娬{。
“不行,不行,我照顧自己都是個問題?!痹钸€是沒有答應,信使站了起來,說:“袁老大,你反了,反了,我不管了,這狗你非得給我養不可,我走了?!毙攀拐f完就離開椅子往大門外走去,袁豹侯要去攔住信使,信使的腳步很快,好像一個剛剛扔下了炸彈的暴徒一下子跑得比風還快,袁豹侯追到門口的時候,信使已不知道跑哪去了?回到房間里面,那條卷毛尋回犬正盯著自己看。
袁豹侯瞪了一眼這條狗。
這一條狗汪汪叫了幾聲,居然拉了一泡屎。
袁豹侯簡直要瘋掉了,心里決定把這條狗交給自己的手下去照顧。袁豹侯跟蕭來一個德性,不喜歡狗類,不但不喜歡而且很討厭。信使突然帶來一頭卷毛尋回犬,真是比遇到了掃帚星還倒霉。第二天一早,袁豹侯就受不了這狗的氣味,生拉硬扯把這條卷毛尋回犬拉著出門去,他是要把它送給自己的一個成員,他已經沒有招了。
身邊突然多出來一條狗,袁豹侯感覺一輩子的麻煩都降臨了。
這狗給他拉出來的時候,還不聽話,或許這就是卷毛尋回犬的特點吧,野性十足,熱情十足,見到人就去扒一下嗅一下,弄得袁豹侯尷尬無比。頑皮、奔放、無拘無束,這條狗一出門來,四處亂躥,袁豹侯拉著的繩子都快給它掙斷了。袁豹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野性的狗,完全不給主人面子,大聲喝令,完全不聽話。
本來去自己的部下那兒只要半個鐘頭,搞來搞去,一個鐘頭了路程還有一半。跟狗較勁,不是袁豹侯的強項,如果不是信使有交代,他真想一槍斃了它。
惱火的事情沒有結束。
就要到自己的部下家的時候,袁豹侯不小心給狗兒掙脫了繩子,一下子這條瘋狂的狗就躥入了人海里面,消失了,這可不好,袁豹侯可不能把信使的狗弄丟了。
狗跑掉了,袁豹侯只有追了。
但是那條強壯的卷毛尋回犬跑得真是旋風一般,袁豹侯追的是差點就把一雙腳給整癱瘓了。追了好大一個圈子,最后還是把這一條惡劣的卷毛尋回犬給弄丟了。袁豹侯是又恨又氣,怪得了誰呢?信使要問起話來自己干脆推得一干二凈,死皮賴臉就說自己沒有答應幫助養這個小孽種。在街道上悠悠走著,心里還是記掛著,他意料不到信使會把這樣一條野蠻的狗給自己,感覺又被坑了一般。
走著走著,迎頭卻撞到水清蘭。
“買菜呢?呵呵?!痹羁粗逄m一籃子瓜果蔬菜,忙打個招呼。
“袁大哥,那么早就出來了。”水清蘭笑道。
“我睡不著,醒得早,不對,不對,睡不著怎么還醒得早呢?呵呵,我是一個人無聊沒事干所以出來走走?!痹钫f著,水清蘭一臉不解地看著他,然后問:“你怎么滿頭大汗的,這天氣可不是很熱,出那么多的汗?!彼逄m一問,袁豹侯才感覺到自己已經是汗流浹背,心中怨起了信使交給自己的那一頭卷毛尋回犬,但是這樣的窘態又不能給水清蘭說明白,馬上嘻嘻笑起來說:“我晨練,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