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靈力。”凌伊說到著皺了皺眉,“應九州他……惡心。這是那個叫公孫的腹中胎兒的靈力。”
“這么狠嗎?”陸賀不禁又看了公孫一眼,她臉色蒼白,眼神中含有幽怨。
隨著靈力的注入,金屬逐漸開始塑形,像兩條長龍盤在一起逐漸匯在一處,曾侯乙編鐘被敲擊的聲音不斷回響在這密室中,清脆悅耳,這時爐火突然熄滅了一陣,紛紛然落下灰來,在灰燼中形成的小鼎散發(fā)著黑金色的光,就像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精美的青銅器,隨之散發(fā)出來的威嚴,讓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有些潛意識中都有些緊張。
公孫直接癱倒在地,也不管手有沒有流血了,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腹,像是在安慰腹中的胎兒。
“哈,完成了!”應九州輕聲道。然后回過頭:“成空,將你想要的握在自己手中。”
鐘成空還在極力冷靜,但是一個熱血方剛的少年還是無法完全讓自己保持平靜。鐘成空向應九州欠身,渾身發(fā)著抖,走上前去,將手探入余熱尚存的熔爐中,雖然手立刻被燙掉了一層皮,但是鐘成空的眼中只有渴望:“謝謝先生。”鐘成空將鼎取出來后,手已經(jīng)是鮮血淋漓,但他完全沒有顧及這一點,而是立刻恭恭敬敬地向應九州鞠了個躬。
應九州矜持地點點頭,隨后厭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公孫:“成空,扶她回去休息吧,畢竟她可是為了你呢,可以說是你的恩人。”
“遵命,先生。”鐘成空現(xiàn)在也盡量平復了下來,扶起公孫,“公孫女士,請隨我來吧。”
公孫點點頭,很艱難地支撐起身子,隨著鐘成空艱難的離開了。應九州這時還不忘招呼凌伊:“凌女士,今天不早了,回去睡覺吧!總統(tǒng)套房專門留給了你們哦!哦,對了,如果想吃宵夜的話,記得千萬不要點我們酒店的哦,我們酒店的都不是正宗的臺灣省小吃,全都是拿來坑錢用的,難吃到死。”
“難吃到死,就不能改進一下嗎?”李木羽說完這句話就意識到這不是自己應該說的,立刻捂住嘴,退到陸賀身后。
應九州挑眉:“不需要改進啦,小兄弟,這臺中酒店開外幾里地就我們這里有吃的,一般的游客都不會點外賣的。”
“多謝關心。”凌伊客套地笑了笑,“我今天已經(jīng)被應老板使喚了一天了,希望我明天早上睡醒后還在我的房間里。”
“這是當然的,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應九州淺笑道。
終于,在應九州的放過下,眾人終于可以睡一個覺了。除了精神亢奮的李木羽,還想嘗試一下臺中酒店的“美食”外,其他人都一進門就躺在那兒了,再加上應九州有意無意點的沉香有助眠功能,眾人也逐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當然,除了凌伊。
此時,凌伊正在喝著雪碧思考問題,在她的眼中,應九州突然改變態(tài)度,邀請自己入伙肯定是有所圖的,也許是想要聯(lián)合自己對抗肖家?可是,現(xiàn)在還真的不想和肖家硬碰硬了。應九州的老底在臺灣省,肖家動不了他的根本,可是自己的老窩卻在大陸廣東啊,要是真的讓蕭家聯(lián)合起長老會共同制裁的話,也許連政府都不會伸出援手吧?
害,都怪洛家給的太豐厚了,讓自己進了這肖家與應家的棋局。也怪自己出現(xiàn)失誤,沒有提前預計到收貨的居然是應家。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凌伊搖搖頭,又想起了昨天陸賀的行為,他是想殺我嗎?我也沒有做過什么得罪他的事啊。凌伊這時心里又犯嘀咕了,她撇撇嘴,又喝了一口雪碧。
也許,往后我會看的更清吧,現(xiàn)在的社會真的是比當年指揮打仗還要麻煩。凌伊嘲諷地笑了笑,又想起了那個叫公孫的女人,她也許是應九州的藥罐子吧。凌伊這般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