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算現(xiàn)在離開又如何?只要他恢復(fù)了修為,到時再回來,他就不相信自己還拿不下這個楊家軍,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既然還敢這般猖狂,心里怎么咒罵都好,但是此時的城主臉上卻笑開了花,“那你想要我怎么做?這交出城主的位置,也不是說說的。”
“自然,否則你若是又回來了,豈不是又做城主了?“楊家軍也不是傻子,如果自己離開了,這城主再回來,那之前做的豈不是白費了?
無邪看了眼楊家軍,知道此時他已經(jīng)有了主意,他的臉上笑容異常的璀璨,知道他心里的那根刺已經(jīng)拔掉,也不再在這里浪費時間,讓鬼魅帶著蕭敬軒離開,對于蕭敬軒,她還是很好奇的。
他后背的翅膀異常的尖銳,算是極品法器,可是這法器卻是隱藏在身體里,這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一回到洞府,無邪讓鬼魅把他的衣服拔了,鬼魅的臉上有些不愿意,如果自己這么做了,主子會不會直接殺了他?不阻止就算了,還做幫兇,眼神堅決了許多,擋在了無邪的面前。
“小姐你想要做什么?”
無邪眉頭一挑,鬼魅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此時是想要做什么壞事,“既然不愿意,那就讓開。”
“不行,小姐,不管是為了什么,那可是男人的身體,你怎么能看?”鬼魅的臉有些扭曲,突然發(fā)現(xiàn)保護無邪這個任務(wù)不是一般的困難,如果只是保護還好說,畢竟無邪本身的能力擺在哪里,可主子已經(jīng)明言,讓他看好無邪,如果真的讓別的男人和無邪靠太近,他怕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
“你到底想干什么?”無邪有些無奈的看著鬼魅,她想做的,他未必能做,而且沒有親自觀察,心里終是沒底。
鬼魅臉上也有些為難,他感覺到無邪此時已經(jīng)生氣了,“小姐,難道就不能讓我代勞嗎?”
“你記得你說過的話嗎?”無邪輕聲說道,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在描述著一個事實。
鬼魅張了張嘴,知道無邪說的是什么,可是他哪里知道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他當(dāng)時以為最多是危險,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最后只能忍著站到了一邊,罷了罷了,就當(dāng)作是沒看到。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討厭,現(xiàn)在跟在主人的身邊,不是為了讓你監(jiān)督主人的。”小金說著落到了地上,看著鬼魅的眼睛滿是厭惡,他和無邪的心思相通,自然知道無邪的想法,它不像無邪那般會掩飾,它覺得他討厭,直接便表露了出來。
鬼魅撇了一眼地上的小金,臉色難看了幾分,“與你何干。”
“我就代表著主人,主人不喜歡你,我自然也討厭你。”
聽到這話,鬼魅的臉上有了一絲凝重,本來對于無邪的喜歡覺得無足掛齒,可是這會不知為何,心里既然有些難受,看著正脫著蕭敬軒衣服的無邪,和她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也不短,對她,其實鬼魅還有一些好感,和男女感情無關(guān),只是覺得她是他認可的人,認可的主母,可是她卻不諒解他,有些黯然神傷。
鬼魅表現(xiàn)的太明顯,讓小金忍不住挑眉,這鬼魅是想做什么?聽到無邪不喜歡他既然是這副表情,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主人了吧?可是他是大魔王派來的,如果他想和主人在一起,勢必要和魔王對上,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動了起來,斗吧,最好兩人都斗沒了最好。
無邪沒有想太多,衣服褪下之后,看著蕭敬軒的后背,手在上面游走著,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該是骨頭的地方是骨頭,該是肉的地方是肉,便沒有藏的地方,那么多的刀,就是想藏也是藏不住的。
把他的身體放好,拿出一把匕首劃破他的手指,看著他滴落的血液。
眼眸忍不住一縮,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從小開始,她的眼睛就能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東西,例如魔人的黑氣,在例如此時蕭敬軒血液里的黑氣,這些黑氣和魔人的不同,他帶著一點褐色,不是純黑的,這倒真像是當(dāng)初她所想,這個蕭敬軒可能是變異了。
可是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夠阻止人變成魔人,甚至還能擁有這樣一身能力?對于蕭敬軒忍不住好奇了起來,不過沒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有大把的時間,相信定然能從他身上找出端詳。
等到楊家軍回來的時候,無邪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知道無邪的情況,楊家軍也不進去,只是站在門口說了一聲,便開始修煉,今日對他的沖擊異常的大,同時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他再不強大起來,不用多久,定然會被落到許多人的身后。
現(xiàn)在出去一趟,都能遇到一個完全壓制自己的人,師傅雖然很強大,但是卻也是女人,站在一個女人的身后,實在不是他的風(fēng)格,所以他要變強,就算不能幫助師傅,至少不要給她拖后腿。
……
“讓你們找的人找到了嗎?”
站在男人下方的幾個黑衣人,有些驚恐的低著頭,“主子,我們?nèi)チ讼陆纾胖来藭r的她被不少人通緝,此時不知去向。”
“飯桶,讓你們找個人都找不到,還留著你們干什么?”男人站起身,一腳踹到了為首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飛出去很遠,撞到了墻壁,這才停了下來,倒在了地上嘔出鮮血。
其余幾人見了,更是不敢多說,一個個盡量減少著存在感。
站在一邊閉著眼睛沉思的長老冷炎,看到此時的情景,上前了兩步,“少主,那賤人的能力不凡,想要找到她便不容易。”
徐茂然瞇起眼睛,看向冷炎,當(dāng)日他和自己去,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但也正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會更加的生氣,“長老,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如果沒有把她碎尸萬段,我怕是想要進階都難了。”想到這一次雖然勉強進階,但是損傷也是嚴重的,如果沒有除去無邪,怕是以后進階就更難了。
“我知道,所以少主,讓我去下界吧。”
徐茂然沉默了一會,長老去自然是放心一些,看著他的眼神很是滿意,“好,那就辛苦冷長老了。”
……
平靜了許久的山上,突然發(fā)出一聲怒吼。
正在閉關(guān)修煉的楊家軍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往洞里看去。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無邪有些怪異的看著此時一副受到侮辱的蕭敬軒,心里有些不解,不明白他的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而此時找個地方休息著的小金,卻忍不住想笑,現(xiàn)在的蕭敬軒除了一條褲衩,從頭到尾都被扒光,而且他醒來的時候,無邪的手正在摸著他的后背,這場面怎么看怎么詭異。
“你這個妖女,怎么如此的不知廉恥。”蕭敬軒雙手交叉在胸前,仿佛受到迫害一般,現(xiàn)在的他修為被封,比起普通人還不如,對于無邪更加痛恨了。
不知廉恥?無邪眉頭微皺,心里有些不悅,不過想到從他身上研究出的幾個點,本來不悅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只差一點點,她就能知道這蕭敬軒為什么擁有這樣的能力,可是就是卡在了這個殼上。
此時看著他那樣子,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蕭敬軒瞪著眼睛,沒想到無邪既然敢這么對他,想他堂堂蜀山長老,不說身份地位,就說他的能力,就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更別說敢冒犯他,“我不會屈服的。”
“我想要的,你就算不屈服也沒有用。”無邪一只手掏出一個靈藥,把他的嘴掰開,想要塞進去。
蕭敬軒死命的咬緊下唇,對于此時的他來說,這靈藥就是穿腸毒藥,如果吃了,一定會讓這個妖女得逞,他不能為師傅報仇也就罷了,如果還把身給了這個妖女,他以后就是死了,有什么顏面去見師父?
沒想到他既然這么嘴硬,無邪的力氣已經(jīng)用了不小,按道理說應(yīng)該很疼才對,就算是修士,怕也忍不住張開嘴,可是這男人倒是硬氣的很啊。
如果此時的無邪知道蕭敬軒的想法,定然會忍不住想揍他,只可惜此時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見他死不開口,無邪伸手把他放倒在了地上,腿壓在了他的腹部,半個身體壓在蕭敬軒的身上,手臂壓住他的穴道,幾乎把指甲都刺了進去,看著蕭敬軒明明痛得很,臉色漲紅的可怕,可就是不開口,手更加用力了。
一邊的鬼魅看著兩人的姿勢,嘴巴微微一動,想要上前去拉開兩人,只是他才抬腳,便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感覺,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正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已經(jīng)被強行分開。
無邪有些不悅的往來人的腹部踢去,只是被他壓制住,惱火的瞪大眼睛,隨后微愣在那里,“無淚?”
無淚簡直恨不得咬下無邪一塊肉,想到剛才進來時看到的場景,這會心里的怒火還在燃燒著,眼睛狠狠的盯著蕭敬軒,他才離開多久,既然已經(jīng)有人挖他的墻角,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無邪是不是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的了?惱火的看向正在盡量減少存在感的鬼魅,既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看著兩人糾纏,當(dāng)真是氣死他了。
手中握著一把匕首,往蕭敬軒的胸口刺去。
看出他的意圖,無邪忙擋住無淚的攻擊,把蕭敬軒護在身后,他身上的秘密還沒有發(fā)掘完,還不能死。
可是無淚卻沒有想這些,只是下意識的覺得,無邪既然為了別的男人擋在自己的劍前,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不敢置信的指著無邪,“你答應(yīng)過我不和別的男人接觸的。”
無邪皺眉,想起當(dāng)初的一切,知道是自己不對,臉柔和了一些,“我只是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你要是想知道男人的秘密,你告訴我就是,什么樣的秘密我都能告訴你。”無淚下意識的以為是無邪已經(jīng)對男人有些感興趣,所以才會把這蕭敬軒的衣服扒掉。
“可是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蕭敬軒的。”雖然無淚也有秘密,但是她現(xiàn)在感興趣的是蕭敬軒。
這話讓無淚如招雷劈,往前逼近了幾步,伸手拉著無邪的手臂,“我不管,反正你若是敢看別的男人,我就殺了他。”以前讓無邪看,他覺得羞澀,所以一直不愿意,可若是因為自己不愿意,她對別的男人感興趣了,他不會對她怎么樣,但是讓她感興趣的男人,都要死。
“你好不容易來一次,一定要這么無理取鬧嗎?”在無邪的心里,無淚還是個孩子,此時說的也是孩子話,只是她實在不明白,為什么他要這么說,她只是想找出原因,如果他真的想殺了蕭敬軒,她不會阻止,不過必須等到她完事之后。
“我無理取鬧?如果我在不出現(xiàn),你是不是準備和他過夫妻生活了?我沒有說你已經(jīng)算是我大度了,你既然敢反過來說我。”捉奸在床幾個字他都舍不得說出來,因為在他的心里,無邪永遠不會是奸,既然不是無邪,那么就是這個男人,既然敢拐帶他的女人,簡直不可原諒。
夫妻生活?無邪眉頭微皺,這幾個字她還是明白的,看著無淚氣憤的模樣,突然有些明白了,哭笑不得的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倒是說說,是怎樣的?”
無邪沉默了一會,看著一邊的鬼魅,讓他看好蕭敬軒,這才帶著無淚離開了洞府,如果沒有說清楚,以無淚的性格,就算沒有殺了蕭敬軒,也一定會妨礙到她,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
無淚臉上的氣憤,到后來的疑惑,再到迷茫愉悅,明明只是幾分鐘的事,可是轉(zhuǎn)變卻毫無壓力,讓無邪的心里有些贊嘆。
雖然對于無邪第一個看到的成熟身體不是自己的,感到異常的不滿,但是他是第一次聽到無邪的解釋,以前的她一直都是我行我素的,這無疑是很好的突破,證明無邪的心里有他的位置,只是這還不夠,“
就因為這樣,你就能夠看男人的身體?甚至還趴在他的身上?”
本來壓下的怒火,在想起無邪趴在蕭敬軒時的情形,再次升到心頭,他都未曾受到這樣的對待,憑什么讓別的男人得到?
“我只是想讓他吞下丹藥。”
“什么丹藥?”想到之前聽到的對話,心里有些怪異,難不成無邪真的準備了那啥藥,對蕭敬軒做出某些事?
“讓人能夠說出心里話的丹藥。”因為蕭敬軒嘴巴實在太嚴,就算說出來的話她也便不信任,可是有丹藥就不一樣了。
無淚眼睛一亮,不過嘴上卻依然有些不依不饒,“這樣的事,以后讓鬼魅做就行了,你何必親自動手。”說道鬼魅,無淚簡直恨不得生吃了他,難道他沒眼睛嗎?剛才的情景不知道上前幫忙,既然站在一邊傻愣愣的看著,當(dāng)初讓他過來,為的就是他的機靈,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好像失策了。
“無淚,你讓鬼魅跟在我身邊,是為了什么?”
“保護你。”
“是保護我不是監(jiān)視我?或是限制我?”無邪抿起嘴,看著無淚的眼睛滿是疑惑。
“怎么可能?讓他跟著你,我也能知道你在哪里,隨時能夠找到你,而且我才能安心的做自己的事。”就算是他也不能承認,無邪的性格雖然淡漠,但若是限制了她,指不定會反抗。
無邪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么以后就由我指揮,希望你告訴鬼魅一聲,不要我做什么事都想阻止。”她也是讓鬼魅給氣到了,如果鬼魅不聽從她的,甚至總是礙手礙腳,那么她會考慮把人退還給無淚。
“他阻止你什么了?”無淚不解的看著無邪,只是說完之后,看到無邪的臉色越加的難看,也明白定然是做了什么讓無邪惱火的事,臉上掛起了笑容,“既然人派到你的身邊,自然是由你指揮,我待會跟鬼魅說一聲。”
問無邪是問不到什么,那么只能從鬼魅方面入手。
無邪這才滿意,無淚的態(tài)度很好,她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不過這一次和無淚分開不過是一個多月,如今他既然又出現(xiàn)了,“你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嗎?不會耽誤你的修行?”要知道,一般閉關(guān)少則一個月,多的那是一兩年,可是無淚總是三不五時的來找她。
修行?無淚忍不住想笑,他就算不修煉,每天只是坐在房間中,都能吸收靈力,提升修為,到了他這個高度,已經(jīng)不需要修煉了,可是他知道無邪一直以為他是跟著掌門修煉,所以露出了一絲為難,“可是我想見見你,所以才過來。”
也沒說會和不會,但是無邪卻下意識的覺得耽誤了,忍不住有些責(zé)怪,可是看他那委屈的模樣,又說不出口,只能嘆息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不過突然發(fā)現(xiàn),無淚現(xiàn)在的身高挺拔,她不過是到他的胸前,想要摸他的頭發(fā)都有些難。
忍不住想起了他小的時候,那時候她怎么摸都可以,哪像現(xiàn)在啊,摸個頭還要墊腳尖。
“等我事完了再去看你,你現(xiàn)在修煉要緊。”她可是知道這世間,修為對于人的重要性,如果自己去了上界,以無淚此時的修為,就是被欺負了都不知道找誰,心里不由有些擔(dān)心了起來。
“我修行的速度很快的,你不用為我擔(dān)心。”
這孩子現(xiàn)在在掌門的保護中,自然不知道人間的險惡,只是想要說,又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化成一聲嘆息,有的時候,該經(jīng)歷的還是要經(jīng)歷,她現(xiàn)在說再多也沒用。
不過她好像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她總想找個時間問他,可是每次面對無淚,總?cè)滩蛔“言捊o扯遠了,“無淚,鬼魅是你的什么人?”
“下屬。”
“可是你是在天山長大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下屬?”無淚可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怎么有了下屬她卻不知道?
無淚嘴角微抽,看著無邪難得的精明,他還以為她要很久才能發(fā)現(xiàn),不過他也早就想要告訴她了,只是她不問,所以他只能憋著,如今倒是有了機會,清了清嗓子,剛準備說,突然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整座山出現(xiàn)了晃動。
無邪皺起眉頭看向不遠處,“你留在這里,我去看看。”說著往外走去。
無淚好不容易有時間,想要和無邪好好的重溫一下,沒想到既然被打斷,心里的憋屈正濃,這會有人送上門找死,他自然不會不要。
就在無邪走到邊緣的時候,一個靈球往山的方向丟來,無邪的眉頭緊皺,如果不是她在四周布了結(jié)界,這山怕是早就毀了吧,雖然只是暫時棲息之地,但是他們此時的做法還是讓她有些不悅。
無邪看到了前方,前方站著的數(shù)十個人,自然也看到了無邪,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大膽妖女,你以為你躲藏在這里,就無人知曉了嗎?”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看著他們的衣服,便不是一個門派的,而站在最前方的,還有無邪的一個熟人,總院長林天。
當(dāng)日掌門不是答應(yīng)了要給他一個交代嗎?怎么這會還跟著混到了人群里?無邪的心里有些詭異。
“妖女,你殺人無數(shù),如今既然把我蜀山長老給擄來,還敢問我們要做什么?”為首的白衣男人,手中的劍直指著無邪,臉上的表情異常的猙獰,仿佛想要立馬結(jié)果了無邪。
“如果你說的是世閱的,那我可以準確無誤的告訴你,我沒殺人,如果是為了蜀山長老,此時他還完好無損的在山洞里,最多兩天,我便會把他還給你們。”只要兩天,她就有信心從他嘴里聽到答案,到時他們?nèi)羰窍胍捑窜帲€給他們便是。
“你這是借口,如果真要放了長老,你現(xiàn)在便放了,還需要等兩日?”這明顯就是拖延時間,真當(dāng)他們各門各派是傻子不成?
“隨便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現(xiàn)在的你們根本奈何不了我,如果真的把我氣急了,我直接殺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