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陸騰與張三的卦,那清端小執(zhí)事都一并將其二人算在了一起?
“養(yǎng)兵聚眾……養(yǎng)兵聚眾……”陸騰低語喃喃,眼神之中有疑惑,有所得,頓時幾種情緒充斥在心里頭百味陳雜。
那清端小執(zhí)事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其人說得諱莫如深,好生讓人聽其話而摸不著頭腦,除非不去琢磨,但不琢磨的話又怎么能理解話中這意,知道別人傳達的訊息呢?
但現(xiàn)在的情況反而讓陸騰覺得有些奇怪,那就是他剛才肆無忌憚的長嘯,就連張三都被驚醒了過來,可眼下卻沒有人來看看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點錯誤的感覺,仿佛剛才這里頭發(fā)出的聲音并沒有傳出去讓其他的人聽見。
越是如此想著,陸騰就越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漸漸地,他就感覺這間小香堂中有些詭異,至于為什么有產(chǎn)生這種情緒,陸騰自己也道不出個由來,僅僅只是覺得而已。
順著目光看去,陸騰再次看見了那座星君道像,這時在視線之中突然傳來一道精神力量,這道精神力量直襲陸騰的腦海,霸道的程度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更別說是抵抗了。
陸騰只覺自己的腦海仿佛被什么無形的力量沖撞了一下,然后那道力量在沖撞的地方播散開來,讓人想去尋找其力量根源的蹤跡,可一下子線索不見了個無影無蹤,就像是剛才片刻得到了一些東西,但下一刻就立即失去,那種得到又很快失去的感覺另人引入深思之中。
可也不見得完全沒有線索,陸騰大驚過后定下心神,目光緊緊那座半人高的星君道像,這座道像模糊塑造了那個謠傳中的人物的形象,但陸騰看得卻是自我感覺真切非虛,不像是憑空塑造而成的這么一個神秘的人。
“咦,大哥,你怎么盯著這星君像這么細心,在看什么呢,說來小弟我也插上一足。”
張三見陸騰先前喃喃自語,像是在想著什么事情,沒有打擾,可眼下又見陸騰全神貫
注打量起那尊道像來,他就不得不開口發(fā)問了。
張三這時開口說的話,可謂是無比的及時,瞬間打斷了陸騰無形中的一種思緒,讓他從虛無的意念中回過神來,這種感覺就像靈魂出竅了,然后經(jīng)過觸發(fā)什么的,靈魂又瞬間歸了位,人也跟著反應了過來。
“哦,沒有什么的,只不過我剛才一時失了神。”陸騰回過頭對張三回答著說道,調(diào)養(yǎng)后他又看了看那尊道像,只覺普普通通并無出奇之處,他很奇怪,怎么剛才還覺得有那種感覺,可現(xiàn)在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一時之間,向四周看了一看,陸騰覺得這個地方處處都充斥著一種神秘,另人琢磨不透,你越是琢磨,就越陷得深,但如果要是放棄琢磨,一旦放棄就再也進不了那種奇異的境界,好似那扇大門仿佛被關(guān)上了似的。
“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這里很神秘,就你不用插上一足了。”收起所有的心思,陸騰回頭對張三開口說道,話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哎呀,那太好了,大哥我們現(xiàn)在就走,下山去嘍!”張三聽了陸騰說的話,眼睛一亮,高興極了,怪聲自語著,好似一個心智未成熟的兒童,有那么一點玩世不恭的感覺。
陸騰無奈地搖搖頭,之后便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張三走在前頭,他便隨步在后頭跟上了。
兩個人出了身后的香堂,堂外先前在進來時放下了張三所帶的行李,也就是那似小山般的[包袱]……
“我可說好了啊,此番下到山下去,你若是搬不動那百十來斤重的大石,可是要吃罰的。”
“喛,不就是百十來斤的大石嘛,搬動它區(qū)區(qū)小事,對我張三來說簡直就是綽綽有余,嘿嘿……只不過小弟縱然是這樣的身手在大哥你的面前,只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是么?”陸騰心中暗暗發(fā)笑,但面上卻是不變分毫,張三說這話,也是有用意的。
果然,接下來張三就露出了尾巴。
“咳咳,如果小弟若是搬動了那百十來斤的大石,那大哥是不是也是時候該露一露身手了,依小弟的拙見,自從一看到大哥的時日起,便知大哥定然不是普通的一般人。”
“哦?你就那么想知道我是什么人?”陸騰心念電轉(zhuǎn),笑著對張三說道。“不過我就怕我說出來之后,壞了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呀,我看你還是不要多問為好。”
“嘿嘿……大哥莫要誤會小弟把大哥想成壞人了,不信的去山下的村子里頭瞧瞧,那壞人呀光是從長相上就可以看出來,一些眉目不正的,歪鼻斜眼的,眉目短小的,尖嘴猴腮的,特別是長兩小撇胡子的那一種,還有……”
張三口若懸河,說得是頭頭是道,卻也不知他是從哪里得出的這番結(jié)論。
“按你這般形容,那長得還是人么?”陸騰心中暗笑不已,面上神色不動,卻是把張三說的話,都當作是耳邊風,任他吹一吹,自然就散去了。
兩人順著來路,離開了宜和殿,他們先前是從宜和殿中進去的,現(xiàn)在又從宜和殿中出來,方向向著正殿那頭走去,路中遇到三兩小道士,多是張三那廝與人打招呼,只是那些小道士一見到張三身上的一大[包袱],神色嚇得似見到了鬼一般,下一刻便惶惶逃離而去,飛都沒有那么快。
“大哥,那些小道士肯定是突然內(nèi)急了起來,在與我們打完招呼之后就快忍不住了,所以就跑了,但這樣也未免太失態(tài)了些吧,不過計在他們是要去解決內(nèi)急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他們的過錯了。”
張三說話不要臉,好似他那張臉皮就跟墻似的一般厚,一張利嘴就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了別人的身上,一連就是扣了好幾頂帽子。
“我還從來沒遇上這樣的一個人,委實是有趣之極。”
陸騰被張三的話逗得一樂,整個人又輕松了一些,而后在心里頭暗暗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