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可憐的局長大人足足昏迷了兩個小時才悠悠醒轉,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問下屬自己是活著還是**了,當得知自己只是暈了過去,這位科學至上的市局局長頓時默唸一聲“無量天尊”,然後就再一次來到了會所。
當然,周毅這次過來,臉上的輕蔑已經不見了,尤其是在見到我之後,頓時激動地衝了過來,攥著我的手道:“高人,剛纔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咳咳,原來是這事啊,好說好說。”
原以爲周毅是來找我算賬從而已經做好捱打準備的我不由地摸了摸鼻子,訕笑著說道。
“局長,這剝皮案一事…”
這時,包宏突然湊了過來,欲言又止。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這是在存心擠兌周毅,周毅理虧地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既然涉及到科學無法解釋的存在,那就不能以尋常刑事案件的標準來對待了,放心,回頭我會向省廳請示的,這樣總行了吧?包大隊長!”
“行!當然行!”
包宏嘚瑟地笑了笑道:“那局長您先忙著。”
“嗯?你要幹什麼去?”
周毅挑了挑眉問道。
“去小袁和小崔的家裡看看。”
包宏苦笑道:“畢竟他們除了是我的下屬之外,更像是我的兩個兒子,又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我不去一趟有些說不過去。”
“唉,也是,多好的兩個苗子啊,可惜了!”
周毅嘆息一聲,擺了擺手道:“那就快去吧,記得多買點東西,錢,待會兒找財務報銷。”
“哎!”
包宏激動地應了一聲,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高人,這個世上…真的有鬼怪和神仙嗎?”
等到包宏走後,周毅揮了揮手讓陪同的兩名警察也出去,猶豫地看了看我跟上官皓道。
“局長大人這是忘了剛纔的事了?”
我玩味地笑了笑道:“那要不我再請那幾個鬼哥過來一趟,讓局長大人好好確認確認。”
“哎,不用不用!”
周毅連忙擺了擺手,訕訕地笑了笑道:“那幾個兄弟估計也挺忙的,又怎麼好意思再打擾他們,我想起來了,這個世上的確有鬼怪!”
看到堂堂局長也嚇成這副樣子,我心中暗覺好笑,臉上卻裝出一副淡然的表情道:“不知局長大人再次大駕光臨,又有什麼吩咐呢?”
“高人莫要笑話我了,我哪敢吩咐您啊?”
周毅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瞞高人,我這次過來正是爲了這幾起連環剝皮殺人案,您是不知道,我這幾天腦袋都快被廳長給吼炸了,這個兇手他孃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啊?難道憑兩位高人的手段也不能將其制伏嗎?”
“來頭倒是沒什麼來頭,就是實在狡猾了些。”
我恨恨地笑了笑,指了指上官皓道:“要是它肯光明正大的現身,不用這小子出馬,我一個人也能讓它明白什麼叫絕望,但只可惜人家又不是傻子,知道來硬的不行,就玩陰的,這下可著實讓人頭疼了,這邪祟來無影去無蹤,一旦察覺到有危險,溜得比tm耗子都快,想抓到它?呵,比國足能踢贏都難。”
“唉,那就真的沒有辦法可以對付它嗎?”
周毅重重地嘆息一聲,突然間神情變得嚴肅無比,威勢逼人道:“兩位高人,如果動用軍事力量,是否可以…將這個兇手徹底消滅?”
“軍事力量?**?陸地坦克?洲際導彈?”
孃的,怎麼總有種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呢?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用,骨女又不是殭屍,非但沒有實體,而且十分靈活,動用軍事力量對付它,燒錢不說,也基本沒效果。”
“那…那該怎麼辦纔好?”
周毅頓時急了:“總不能就這樣看著它爲所欲爲吧?天知道它要害**多少人才肯罷休!”
“周局長先別急,我只是說消滅它有難度,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我瞇起眼睛道:“今晚,我就再會它一會!”
見我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周毅也不由地來了精神,激動地問道:“高人可是有主意了?”
“也談不上什麼主意,繼續引蛇出洞而已。”
我正色道:“周局長,爲了避免增添不必要的傷亡,讓你的人都撤了吧,對付歹徒,他們是尖兵,一旦遇上鬼怪,就什麼也不是了。”
“可是隻有兩位高人的話,會不會有些勢單力薄了?”
周毅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不會,那隻骨女不敢招惹我們,但不代表它不會對你的人下手,更何況,我還有計劃,人多反而不好,而且不還真有她們五個呢?”
我口中所謂的“她們”,自然就是指的已經去休息的那五個生日在農曆七月的性感女子。
“她們?嗨,她們能頂什麼用啊?”
周毅哭笑不得地擺了擺手道:“這樣吧,我這就聯絡軍區抽調幾名老資歷的兵王過來,命令他們全副武裝,協助你們捉鬼,怎麼樣?”
“不怎麼樣!”
我直接否認了周毅的提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周局長,我再強調一遍,這一次,我們的對手是鬼,而不是人,別說是什麼兵王,就是武神李小龍在世,那也不行,我們已經搭上了兩位兄弟的命,我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人犧牲了,請您理解我的心情,好嗎?”
周毅沉默了,旋即沉沉地嘆了口氣道:“好!”
……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按照我的要求,這裡除了我跟上官皓,就只剩下五女了,至於警方已經全面撤離,整座會所安靜得有些可怕。
看了一眼手機,十二點四十五分,正是邪祟們喜歡出沒的時間,我跟上官皓使了個眼色,然後就推開門,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像一隻沒頭蒼蠅一樣在會所裡四處亂逛,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引出骨女,之所以那麼確定它一定會找上我,自然是因爲我現在的這副裝扮,一身妖豔的紅色連衣裙搭配一頭淺棕色的大波浪捲髮,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踩得那叫一個咚咚作響,至於臉上也沒忘了化上濃妝,總之就是可勁兒照著紅衣女子的模樣“畫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