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訝嗎?哼!這就是女人的直覺!”
蘇瞳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語氣那叫一個酸:“怎麼?嫌我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了?”
“噗~”
我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心虛地笑了笑道:“瞳瞳,你說什麼呢?我跟小柔只是單純的兄妹關(guān)係。”
“哦?是嘛?”
蘇瞳頓時露出恍悟的神情,然後就照我膝蓋狠狠地踢了一腳:“老孃踹死你這個死妹控!”
“哎呦!”
我慘叫一聲倒在牀上,誰成想蘇瞳這瘋丫頭卻不依不饒的,鞋都不脫就跳到了牀上,冷笑一聲將我騎在身下,兩隻粉拳跟上了發(fā)條似地捶個不停:“打死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吱呀~”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下一刻,安倍晴嵐就走了進來,在看見我們之後,這小娘皮頓時愣了一下,小臉兒瞬間變得通紅,下意識就想地衝出房間,卻與後面的甄帥他們撞了個滿懷,一時間,“哎呦”聲響成一片!
“還不下去嗎?”
就在衆(zhòng)人亂成一團的時候,我在蘇瞳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頗有些哭笑不得問道。
“啊!”
蘇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尖叫一聲跳下牀,捂著屁股,羞得面紅耳赤地罵道:“你…你流氓!”
“流氓?”
我不禁摸了摸鼻子,鬱悶地嘀咕道:“這年頭兒,難道摸自家媳婦兒也犯法?”
“呸!誰是你媳婦兒?臭不要臉!”
蘇瞳羞怒之下,正準(zhǔn)備拿桌上的檯燈砸我,一扭頭又看見安倍晴嵐他們了,頓時也不顧得跟我鬥氣了,小心地將安倍晴嵐從地上扶了起來,擔(dān)憂地問道:“嵐嵐,你們沒事吧?”
“沒…沒事!”
安倍晴嵐也不知道是在緊張什麼,急忙搖了搖頭道:“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誰問你這個了?”
蘇瞳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然後就氣呼呼地瞪了甄帥他們一眼:“你們怎麼也跟來了?”
“咳咳,誤會誤會,我們只是想找凡子鬥地主而已。”
甄帥訕訕地笑了笑道:“蘇瞳妹子,我們真不是有意的,早知道你們在辦事,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進來啊!”
“辦事?”
蘇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待發(fā)現(xiàn)這個智障笑得一臉猥瑣之後,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抄起枕頭砸了過去:“滾!齷齪死你算了!”
“瞳瞳,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出去。”
安倍晴嵐擺了擺手,正想出去,卻被蘇瞳一把拽住,玩味地問道:“嵐嵐,你還沒告訴你來這裡幹嘛呢?難不成…你也對小道士有意思?”
“噗~”
此話一出,安倍晴嵐頓時一個踉蹌,險些栽倒,苦笑著解釋道:“瞳瞳,你想多了,張先生在我的心目中,簡直比家父還要神聖呢!”
“啊咧?是家兄吧?家父會不會太老…”
我剛想插句話,二女卻同時對我施展死亡凝視,我只好乖乖地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你也是來找小道士聊天的?”
蘇瞳看著她的眼睛,繼續(xù)問道。
“不不不,我是來找你的!”
安倍晴嵐道:“我睡不著,就想找你說說話,結(jié)果你房間裡沒人,我就找到這兒來了。”
“哦,是這樣啊,可我也沒聽見你敲門啊?”
蘇瞳用小手託著下巴,一副疑惑的表情。
“呀!我突然想起來壺裡還燒著水呢!”
就在這時,安倍晴嵐突然驚呼一聲,緊接著就頭也不回地跑開了:“瞳瞳,我先回去了!”
“嵐嵐怎麼怪怪的?”
蘇瞳望了一眼她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還不明白嗎?人家哪裡是來找你的?”
我伸了個懶腰,幽幽地發(fā)出一聲感慨:“心動固然是件好事,就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吶!”
“你在那打什麼啞謎呢?”
蘇瞳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毋庸置疑,安倍晴嵐並不是來找蘇瞳的,她也壓根兒沒到蘇瞳房裡去,她來這的目的只有一個,上官皓,看來這小子又不知道上哪溜達去了,不過話說回來,上官皓不見了,她跑我這來做什麼?我跟那小子可沒啥好聊的,難不成…她真以爲(wèi)我是基佬?靠!
……
“該誰出了?快點兒行嗎?”
“哎呀,小道士你別催了!我這不正考慮著呢!”
“沒事,隨便出,反正有哥替你攔著呢,哦,別出對子,和尚這貨還留著一對二沒出呢。”
“甄帥你大爺!再偷看老子牌,你就是你爹從糞坑裡撈上來的!”
……
既然都睡不著,閒著也是閒著,我們索性在房間裡玩起了四人鬥地主,雖說沒啥賭注,主要就是圖一個高興,權(quán)當(dāng)是苦中作樂了。
這一玩就是四個多小時,眼瞅著都快一點半了,蘇瞳第一個撐不住了,倒在牀上就睡了過去,甄帥與和尚也呵欠連天地回去了自己房間。
輕輕地將蘇瞳這個小傻妞兒往裡面挪了挪,我也困得快睜不開眼睛了,剛想把燈關(guān)上,卻發(fā)現(xiàn)楚柔正坐在牀上一臉幽怨地看著我…
“怎麼了小柔?”
看到這一幕,我伸出去的那隻手頓時又縮了回來,小聲地問了一句。
“略略略~”
小妮子直接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唰”的一下回自己房間了,沒過多久,她的聲音又透過牆壁傳了過來:“不許對嫂子動手動腳的~”
“這丫頭…”
我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就是想動手動腳,也得有那個精力啊,困得都快不知道自個兒是誰了,哪還心思去想那些羞羞的事…
夜,愈發(fā)深了,時鐘不停地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彷彿具有一種催眠效果,“啪”的一聲把燈按滅,我摟著蘇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
“小道士?小道士?”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隱約聽到有人在喊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蘇瞳正撅著小嘴兒,一臉不高興地看著我。
“瞳瞳?幾…幾點了?”
我戀戀不捨地從牀上坐了起來,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