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6個分身的一對一專業指導下,5位娘子都異能覺醒了,一番摸索之后,她們給各自的異能起了一個名字:
媚兒的異能覺醒后長出了一對小小的翅膀,身上充滿了圣潔的氣息,所以叫圣潔。
彩兒的異能覺醒后不光能控身邊少量的水,還能憑空凝聚出小水球,所以叫水控。
靈兒的異能覺醒后發現能控制身邊靈氣的流動,提高別墅靈氣濃度,所以叫靈控。
茉兒的異能覺醒后手里出現了一團漆黑如墨的火焰,溫度高粘性強,所以叫黑炎。
如今別墅大廳這么多人里,就只有娜兒一個人無法覺醒異能了,連凝聚靈氣都難。
“夫君,姐姐妹妹們都覺醒了,就我一個覺醒不了,555...”
“覺醒不了就覺醒不了吧,總有一天會覺醒的。”
“不行,這樣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不如你和我交換身體吧,這樣就能幫我覺醒了。”
“交換身體不是不行,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
“換了之后你得消化我腦中關于魂力運用方面的記憶。”
“沒問題,嘿嘿。”
“拉鉤。”
“嗯。”
我解除了分身術,把皮卡丘喊了出來,準備交換身體。
“呼呼,上次在櫻之國吃的惡靈還沒完全消化呢,喊我出來干嘛?”
“我和娜兒想交換身體,幫個忙唄。”
“站到圈子里,收斂心神,秘法,啟。”
“咦?這次怎么不會疼?”
“廢話,你也不看看上次你女朋友的狀態,能一樣嗎?”
“就是說在雙方清醒,并且愿意交換的情況下,會輕松很多咯。”
“那當然,這是移魂,又不是奪舍,得尊重雙方意愿的。”
“原來如此,辛苦你了,丘哥。”
“走啦。”
控制著娜兒的身體,一個小型靈力龍卷風出現在手心,抽絲剝繭后剩下了一道赤紅色的靈力,靈力逐漸壯大,然后被我收進體內。
“這就完事了?”
“對啊,和呼吸一般簡單。”
“看看我的異能是啥?”
“嗯...應該是強化系的異能,調動異能的時候發現力量變強了。”
“哈哈,這個異能我喜歡,等我變厲害了,一拳就能打死一大片壞人。”
“異能光是覺醒是不夠的,必須勤加修煉,用心體會,才能發揮出它的全部力量。”
“這個以后再說吧,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報你平時欺負我的仇。”
“反正這又不是我的身體,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唄,別玩壞了就好,等你換回去的時候有你哭的。”
“玩了再說。”
“啊...你輕點。”
其實以娜兒的魂力,覺醒異能是易如反掌的,只是她平時不怎么去仔細感受靈氣的流動,才凝聚不了靈氣的。每天就知道玩,就知道瘋,跟個孩子似的。
但無論娜兒怎么玩怎么瘋我都會寵著她,命運奪走了她本該是快樂的童年,就讓我這個做夫君的,賜予她一輩子的快樂童年吧。
看著娜兒控制著我的身體,一下子分成了5個我,和5位娘子進入了雙修狀態,我一頓無語。你花了1個小時不到就學會了分身術5階,雖然分身的動作有點不自然,但也算是可以一心五用了。如此魂力,如此天賦,凝聚一個靈力龍卷風有那么難嗎?
我控制著娜兒的身體默默離開了別墅,一邊玩命地反復錘煉體內的異能力,一邊無所事事地在街上走著,活動活動。
忽然,一道黑影襲來,我側身閃避,對著黑影反手就是灌輸了異能的一巴掌。黑影來的快去得也快,直接摔在了不遠處的地上,砸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坑。
“怎么...怎么可能...這么強,情報有誤。”
刺客聯盟的人?不應該啊,娜兒平時連出門都少,怎么會被盯上。莫非是我的對頭,想抓走娜兒,好威脅我?
“說吧,誰派你來的?”
“要殺要剮...”
“又是這些老套的臺詞,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吧,以后別打我的主意了。”
點穴、喂藥,然后讓剛趕到現場的護花使者小弟們把他送到了附近的一個同志酒吧里,希望他能度過一個的愉快下午吧。
可能是因為娜兒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吧,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都以為她好欺負,以至于現在一落單便遭到了來自多方勢力人員的捕捉,正好可以用來做小白鼠。
魄力、異能一同灌到右拳之上,對著空氣就是一拳,一聲音爆傳來。距離我500米左右的一座高樓大夏之上,一名狙擊手忽然暈了過去,然后被我的小弟們抓走了。
原來隔山打牛是真的可行啊,娜兒這個異能還挺好玩的嘛,真不敢現象身體換回去之后,她會拿這異能去干嘛。
還有,這些小嘍啰好弱啊,一拳一個,一點意思都沒有。幾位娘子現在也可以自給自足了,我的存在倒顯得有點多余了,好無聊啊,干點什么好呢?現在才下午3點多,時間過得好慢啊,嗯...要不...去賭場轉轉吧。
一把由赤紅魄力組成的飛劍出現在我面前,我御劍飛行來到了華夏澳濛市最大的賭場——威尼斯仁附近的巷子里,解除隱身術,整理了一下燕尾服,朝著賭場門口走了過去。
由于此時是戰魂世界的黑夜,所以世界各地的娛樂行業人流量都特別大,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嗯...這種獨特的味道,讓我聯想到地獄呢。既然是第一次來賭場,自然是不能用能力贏錢的,不然就沒意思了,先去換籌碼吧。”
哪怕是穿著一身保守的燕尾服,依然無法掩蓋這副身體自然散發的魅力,一個粉雕玉琢、童顏巨峰小蘿莉走在賭場里,所到之處,咽口水之聲絡繹不絕。
“小妹妹,未滿21歲是不可以進去的噢,等你長大一點再來吧。”負責兌換籌碼的美女笑著說道。
“我是未滿21歲,但我有這個。”說罷,把娜兒的華夏聯盟鉑金會員卡掏了出來,亮瞎了身邊所有人的眼。
“這...這個您稍等,我現在就讓我們賭場負責人過來。”
“不用這么麻煩,你讓我進去就可以了。”
“那...好吧,這是100W國際幣,用完了可以再來拿。”
“我拿10W就可以了,給我拿一些面額小點的籌碼,別全是1W的。這些籌碼,嗯,就當是向你們賭場借的吧,等我贏了錢再還你們。”
“您開心就好。”
為了不讓自己娘子的臉蛋讓別人一直這么色瞇瞇的盯著,我直接把會員卡插在脹鼓鼓的胸前,讓人周圍的人無法直視。
我來到一張押大小的賭桌,氣勢十足地把籌碼往桌上一拍,吼道:“服務員,給我押10W大。”
“抱歉,尊敬的女士,這張桌子一次最多只能下1W,如果想一次下10W,可以到VIP廳進行賭局。另外,如果您要下注,只要把籌碼放到這個區域內就可以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吼一下,沒別的意思。”
“還有5秒就停止下注了噢,您還要下注嗎?”
“要要要,既然這樣,那我買...50塊大吧。”
一開始是50塊,然后是100、1000、1W,出乎意料的是,我明明已經封閉了自己的所有感知了,還能全押對。
“這賭大小感覺沒什么意思啊,不是大就是小,你們這里還有什么好玩的嗎?”
“或許您可以到旁邊的黑杰克21點試試。”
玩了幾把黑杰克,開局不是21點就是20點,好不容易來了一把開局16點的,我要了一張牌就變成了21點了。
“這黑杰克感覺也很一般,都不用動腦子的,有沒有比較有技術含量的賭法?”
“技術含量啊...要不您試一下斗地主?”
玩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斗地主,我把桌上的籌碼一擁入懷,盯著眼前這兩名所謂的斗地主高手。
“說,你們是不是出老千?為什么把把都是我贏?你們不是斗地主高手嗎?怎么連我一個新手都打不過,會不會玩啊你們?”
“這...小妹妹,先不說我們敢不敢在這里出千,你這贏了錢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我很是尷尬啊。”
“對啊,你要是覺得贏錢讓你感到困擾的話,要不把籌碼還給我們吧。”
“你想得美,這是我贏回來的錢,不給。來來來,繼續,繼續。”
“嗚嗚...我不玩兒了,太欺負人了。”
押大小必贏、黑杰克必贏、連斗地主都必贏,隨后我又嘗試了老虎機、幸運轉盤、德州撲克之類的賭法,怎么玩怎么贏。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已經贏了100多W了,這游戲還能玩?原來,逢賭必贏的感覺,也不怎么樣啊,很寂寞呢。
我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皮卡丘的聲音忽然在腦海里響了起來:“嗯?這種氣息,莫非是鬼獸?而且還是一只美女鬼獸,小子,你的7點鐘方向有一個正在被猥瑣男調戲的美女,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她追到手,這關乎到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知道嗎?”
“保證完成任務。”
茫茫人海中,我一轉身,就看到了那個與眾不同的她。此刻的她無依無靠、惹人憐愛,但眼睛里透著的,是堅強,是倔強。如果說彩兒是一個剛成熟的蘋果,那么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一顆熟透的櫻桃,讓我有一種想要把她一直含在嘴里的沖動。
我快步走到猥瑣男身后,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把猥瑣男扇得懷疑人生。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的猥瑣男怒吼道:“誰特么...鉑...鉑...鉑金卡?”
“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該當何罪?”
“我...我知道錯了,我...愿意賠償這位女士的精神損失費,還望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馬。”
“這位漂亮的姐姐,你覺得賠多少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