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錯的感覺比姬媛雪更怪異,左手心突然疼痛,通的比勁風颳在臉上還厲害。可是在強大的好奇心驅使下,楊錯還是繼續往前走著,餘下的三人並排而行,步伐一致,表情一致。
就在這時,平滑的甬道突然出現了往下的臺階,五彩繽紛的光芒在臺階裡交替四射,可總射不進甬道里。
楊錯由於了下,走下臺階,臺階並不長,出臺階後是一個原形平臺,到這裡就是到了甬道的盡頭。
平臺上依舊怪聲如雷,可此時此刻如雷的聲響而更比寂靜讓人覺得孤獨,雖然四人並肩而立,可楊錯卻看著平臺外的景物,內心在剎那間崩潰。
出現在楊錯面前的可不是什麼逆水口!!而是縮小了億萬倍的世界。平臺之外,繁華之地車如水、馬如龍;貧瘠之地,硝煙瀰漫,殘不忍睹。
誰會想到甬道的盡頭是整個人類的縮寫,楊錯拼命壓制住自己吐一口唾沫的想法,因爲他怕這樣會淹死千萬人。
四人足足震驚了一柱香的時間才緩過神來,姬媛雪施法將外界的聲音隔斷,四人才開始說話。
張強首先怪叫:“怪不的怪聲聽起來陌生又熟悉,原來就是所有汽車發出的聲音。”
“這實在太不可思意了。楊錯,我是不是在做夢?”李玫說。
楊錯搖搖頭,苦惱道:“這算哪門子逆水口?怪不得賊鳥說範師只在這裡看!”
“不,公子。逆水口應該就在世界的後面。”姬媛雪指著平臺外說道。
後面?什麼後面?這裡哪還有什麼後面?楊錯正欲抓狂,姬媛雪又說話了。
“先來看看範先生在這裡刻的是什麼話?”姬媛雪找到文宇,看了遍。皺眉道:“河能載舟,也能覆舟。這是何意?”
楊錯琢磨了會,試著解釋道:“如果河指的是無定河,那舟指的是什麼?”
張強一本正經地回答:“舟當然說地是船。”
“我也知道是船!”楊錯朝張強吼了一聲,兇道:“可這裡哪裡有船啊?這船是什麼模樣啊?一點線索都沒有啊!”
李玫聽了很不高心地說:“楊錯。你不是對我以外的事情都不上心嗎?怎麼如今轉性了呢?”
我?我?楊錯被戳到了痛腳,頓時啞口無言。心裡面。楊錯也納悶:“是啊!如今我是怎麼呢?”
“胭脂鳥說過真正的入口在山中一帶,我們還是去那裡找吧!”姬媛雪嘆了口氣,轉過身不再看平臺外的時間。
回到明堂村,山民都神色關切地圍了上來。特別是還有兩個丟了娃娃的母親更是一臉急迫地看著楊錯。
蝴蝶泉的事情看來大家都知曉了。楊錯先叫大家安靜下來。然後說:“各位父老鄉親,兇手已經被我找到了。”
“那兇手在哪裡?”
“我們一路追捕兇手把他逼到了懸崖邊,可是。”楊錯說到這,表情惋惜地嘆了口氣說:“可是誰也沒想到兇手居然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衆人頓時驚訝。七嘴八舌地開始議論起這個並不存在地兇手。
“大家安靜一下,我保證從此以後山裡不會在有娃娃走失,封鎖也不必要了。村長!“楊錯叫出村長道:“村裡面誰知道關於仙皇的傳說最多,請叫他跟我來一下。”
雖然村長不明白楊錯是想幹什麼,可他還是挑了三位最熟悉本地典故的山民給楊錯。問過山民後。關於河、舟的傳說,唯有當年范增是乘著石船而來這點頗讓人玩味,而且在仙皇廟裡還有一景就是‘亞父石船’,於是四人決定去仙皇廟探可究竟。
仙皇廟位於九遮山地第五遮,遠遠看到仙皇廟的時候,楊錯便知道仙皇廟的位置正處於自己測佔的逆水口方位,而且也是胭脂鳥所說的山中地帶。
楊錯頓時心喜。飛速地趕到仙皇廟,可是到了廟前地時候,楊錯卻突然發起呆來。
“楊錯兄弟,你沒事吧?”張強問。
楊錯回過神說:“我還好,我是有些佩服範老頭子能安心待在這裡!”原來,仙皇廟矗立在山腹中,廟前四周不見一縷炊煙,也聞不到一聲雞鳴犬叫,實在太清幽了。
姬媛雪心有慼慼焉地附和說:“範先生其實是個最無慾求的人。只是他的擔子太重!”
“我們來這裡就幫他減擔子的。開始分頭找吧,媛雪!”楊錯有些迫不及待地說。
於是四人首先檢查‘亞父石船’。可惜山民口中的景點‘亞父石船’並不是范增所留之物,所以四人只好分成四組,分頭搜索。
真地船究竟在哪?或者范增說得並不是船!
是船還是不是船,這真讓楊錯頭痛不已。他走進仙皇廟,看到范增的彩色雕像,不由埋怨道:“範老頭子,你到底和我們捉的是什麼密藏啊?”
塑像當然不會回答楊錯。雕像上的范增雙目仰視,雙手背於背後,威嚴逼人。
“靠!不回答我也不用這麼拽吧!”楊錯又罵了一聲,他真欲去搜尋別的地方,可忽然一道閃電從腦海劃過,楊錯猛得一震,視線迅速地移往頭頂。
只聽楊錯緊張又興奮地說:“以範老頭子的悲天憫人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擺出這麼囂張地姿勢!莫非……”
廟頂蒼穹是一幅工藝特別的九龍珠圖,說特別是因爲珠子是鑲上去,而不是畫上去的。楊錯覺得有些蹊蹺,與是找來一個梯子爬了上去。
湊近了看,楊錯越發覺得其中有門道。珠子的裡面彷彿有物,可是由於鑲嵌在畫裡所以看不清楚。
楊錯真想要取出珠子,就聽到地下有人叫道:“取不得!取不得!著是仙皇的佩珠,是保護山裡人的神物,所以萬萬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