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晴道:“多謝兩位盛情幫助,現(xiàn)在柳氏變成這樣,我們只到流落江湖了,這樣吧,我就派我兒子和你們一起到別的內(nèi)家門派示警,我已經(jīng)把畢生功力都傳給了他,相信他能夠代表點蒼派了。”
柳晴晴看著地上的橫山末原,對付乾宏道:“付少俠,這人是你擒下的,理應由你處置。”
付乾宏道:“現(xiàn)在時間緊迫,只怕我來不及審問他了,我還要去武當山找虛淳真人,他三個弟子分別是宇通鋼鐵、江源食品、夏勝電器的總裁,我擔心日本勢力會挾持虛淳真人,讓他們爲日本勢力做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柳晴晴聽到付乾宏這麼說,她腦子裡浮現(xiàn)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只是她並沒有把這個想法講出來。
付乾宏站起身來,衝柳氏衆(zhòng)人抱拳告別,柳晴晴道:“兩位,就讓我兒跟著你們?nèi)グ桑岄L長見識。”眼神竟然有幾分懇求。
武威強沒有反對,付乾宏想了一下,道:“好吧。”林輝歌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跟了上去,耳邊傳來了柳晴晴的聲音;“輝兒再見。”
付乾宏、武威強、林輝歌三人下了柳氏公司辦公大樓,付乾宏對武威強道:“武前輩,此去武當山,路途遙遠,不如我們分兩路走,你們?nèi)O幫總部,我自己去武當山,預計明晚就可趕回來。”
武威強、林輝歌適才在三井公司見到付乾宏大展神威,知道他所言不假,只好表示同意,只是他們不知道,付乾宏對漁幫幫主燕奉義沒有什麼好印象,幫派說到底還是因爲利益關係所以相互之間猜忌、爭鬥成了習慣,武威強掌管釋教十多年,以他的地位,好心前去示警,定然不會被燕奉義趕出去,付乾宏只是希望他們還來得及挽救。
付乾宏自從去到地下拳擊場打擂與神秘人鬧,後來又與陶存軒擂臺一戰(zhàn)得勝之後,賺了不少錢,與芮羽嫺分了錢之後,他仍是身家數(shù)百萬的人,這倒爲他東奔西跑帶來了不少方便,所以他與武威強、林輝歌分開之後,他坐上了去湖北的飛機,然後一路不停地趕到了武當山。
武當山高峰林立,景緻奇特,不過付乾宏來到這裡時天色已將要黑了。
武當山道教文化天下聞名,加上我景奇美、傳說衆(zhòng)多,吸引了無數(shù)人前去參觀、遊覽,付乾宏並未從遊人路線,而是施展輕功在山間飛越穿行,不是說這樣快,而是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更可以防止驚動日本勢力,以免他們提前發(fā)難。
上到一個偏峰,付乾宏四下觀望,依
師父原來的說法向武當七十二峰的第四十九峰攀去。
上到峰頂,付乾宏找到了一個山洞,由於這裡太險,普通人根本無法攀爬,所以顯得十分冷清。他來到洞口,保持著施禮的姿勢,大聲道:“虛淳真人,在下天一門掌門付乾宏特來拜見,有要事相商。”聲音在洞壁來回相映,吵得付乾宏耳朵有些不舒服。
“進來吧!”洞裡一個聲音傳出來,聲音並不大,是一個蒼老但不虛弱的老人的聲音。
洞裡並不黑,付乾宏看著洞壁上多白色石頭,知道是因爲白色在頭反光之故,就沒多看,徑直邁開大步,朝裡面走去。
石洞沒有多深,付乾宏只走了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一個石室,石室純天然形成,裡面有一個半人高的大石頭,大石頭邊放著四個一尺多高的小型石頭,就當作是石桌石椅了,另一邊靠近洞壁處有一個厚約一尺多長兩米多寬四尺多的石臺,鋪著乾燥的枯草,自然就是石牀了。
石室只有四五十平米大小,壁上鑿有兩個孔,孔裡面插著火把,作照明之用。
石桌旁最靠近洞口的一個石凳上坐著一個白髮老人,這個老人一身灰白衣服,是傳統(tǒng)的腋下開口試樣,他頭髮雖然全白,卻不像電視裡看到的那樣發(fā)挽個髮髻、眉長鬚垂,一看就仙風道骨的樣子,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人羣裡一個普通的老頭兒,看過之後不會給人留下多深的印象。
付乾宏來到這個老頭兒身前行禮,道:“晚輩付乾宏,拜見虛淳真人。”
洞裡沒有其他人,這個老頭兒正是虛淳真人,他扶住付乾宏,道:“天一門傳人前來,貧道有失遠迎,請坐。”
付乾宏道:“在下冒昧,不敢打擾前輩清修,只是近來我內(nèi)家門派危在旦夕,日本武道盟意欲興風作浪,所以在下鬥前來向前輩示警,請前輩轉(zhuǎn)移。”
虛淳真人聽到付乾宏的話,臉色不見變他,可見修養(yǎng)非同一般,他說道:“當年日本戰(zhàn)敗投降,武道盟也隨他們的軍隊一起離開了中國,想不到如今又卷重來,真是狼子野心,這麼多年了還不思悔改。”
付乾宏不知道武道盟在當年就已存在,有些好奇,但他還是說道:“前輩,日本武道盟近來接連破壞我內(nèi)家門派名下的公司企業(yè),不知道圖的是什麼,所以我大膽猜測他們一定會來抓您以圖威脅、控制您的弟子爲他們做事,這樣的結(jié)果想必您也不願看到罷?”
虛淳真人重重“哼”一聲道:“武道盟,當年進入中國以強凌弱,我就沒
怕過他們,如今再來生事,我一樣不怕!”
付乾宏沒想到修爲如清虛真人之深,必早已忘卻塵世恩怨,不想他火氣竟然這麼大,看來要另想辦法把他請走了。
付乾宏道:“前輩誤會了,我不是怕了他們武道盟,只是……”
“不要說了!我就在這裡等他們,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虛淳真人氣呼呼地瞪著付乾宏,似乎付乾宏就是日本武道盟的人一樣。
付乾宏無奈,只好賠笑道:“前輩,在下想在這裡和您聊聊天,可以麼?”
虛淳真人面色稍轉(zhuǎn),道:“聊天可以,別跟我提那幫日本人就行!”
再說武威強、林輝歌兩人來到了漁幫總部,卻沒有見到燕奉義,武威強問前臺服務道:“你們燕總經(jīng)理人呢?”
前臺服務道:“燕總?cè)チ讼愀郏^兩天才回來。”
武威強道:“那麼,藍哲藍先生呢?”
前臺服務小姐道:“藍先生和燕總一起去了香港。”
武威強追問道:“那現(xiàn)在這裡是誰管事?”
前臺服務小姐還是很有禮貌地答道:“暫時是白先生打理。”
武威強問道:“是不是藍天、綠水、白雲(yún)裡白雲(yún)的白白坤?”
前臺服務小姐答道:“是的。”
武威強道:“那麼,我想上去見見白先生,麻煩你通知一下。”
前臺服務小姐道:“不好意思,白先生交待了,說他今天有事,明天才能來公司。”
武威強道:“請問白先生現(xiàn)在在哪裡?”
前臺小姐道:“不知道。”
武威強竟似跟這個小姐耗上了,他接著問道:“請問白先生經(jīng)常喜歡去哪裡?”
前臺小姐耐心地答道:“對不起,先生,這些我不能回答你。”
林輝歌都有些同情那個前臺服務小姐,他拉了下武威強道:“看來他們不在這裡,我們走吧。”兩人走出了大門,前臺服務小姐一屁股坐下,小聲埋怨著什麼。
站在門外路邊,林輝歌對武威強道:“真是奇怪,形勢這麼緊張,燕幫主還帶人去香港,留下個打理事務,又不好好待在公司,真搞不懂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武威強想明白了什麼,他突然道:“壞了!”他跑向漁幫總部公司大門,推了一下,竟然沒有推開,林輝歌看見,問武威強道:“我們剛從裡面出來一會兒,他們就下班了,不過下班了也不會這麼快就鎖門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