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無所謂道:“我也不是修仙的,就算沒了修爲(wèi),也無所謂啊!”
白寶被她這句話給氣的直翻蟲白眼。
如玉就當(dāng)沒看見,自言自語道:“我前世是喜歡八皇子李彥荀,可這一世嶽昀逸總是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也總是在我最需要他的地方出現(xiàn)……我真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誰和誰有緣?”
白芷不懂這些感情的事,就看向那個萬事通一樣的白寶,希望白寶能給如玉解憂解難。
白寶被如玉晃得頭昏眼花,它有些不耐煩道:“你問你的內(nèi)心就好了,你的內(nèi)心比誰都清楚,你到底喜歡的人是誰。”
如玉苦惱,“我都問過無數(shù)遍了,可是卻沒有答案啊!”
白寶簡直不想和她說話了,這感情的事,他也沒有過,他怎麼能知道呢?
如玉見白寶和白芷也不懂人類的感情,到了最後,她覺得無趣,就拿起鋤頭給田地除草,除草後,就用瓢攪著靈泉裡的水,給靈田澆水。
都到了翌日清晨,如玉才從靈田空間出來。
她回來後,也沒睡意,早早的洗漱過後,就要出門。
孟炎跟著如玉,仔細(xì)著問,“小姐,這一大早你就出門,是想出去做何事?”
如玉摸了摸後腦勺,“我也不知道去哪裡,就到外面隨便走走!”
孟炎知道孟丞相府裡的規(guī)矩,女子出門都是要得到老夫人或是丞相爺?shù)脑试S,不然不能擅自出府。
他小心提醒,“小姐出府的事,要不要問過了老夫人和老爺再做打算?”
如玉一想到祖父祖母曾經(jīng)想過要親手除掉她,她的心裡很不自在,對這個孟丞相府也沒了什麼希望。
“不必了,想必我的祖父和祖母,也不願意管我的事了,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如玉就明晃晃的離開了孟丞相府,也沒有跟孟軻請示。
二房的曹氏,早就想著找如玉的麻煩,畢竟那時候她們母女都受過了這個死丫頭的欺辱。
還有她最疼愛的外甥,也招受了這個死丫頭的毒手,她怎能心甘?
她一大早,看到如玉出門,就立刻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年歲大了,本就覺少,起的也早。
她本是洗漱過後,剛用上早膳,就瞧見二兒媳婦來拜見她。
老夫人也沒有停下吃食,而是眉頭也沒有擡一下道:“你這一大早的來拜老身,可是有什麼事嗎?”
曹氏是個性子比較急的,也沒有大房和三房那麼多心眼,開口就問道,“老夫人,六丫頭如玉一大早就出了府,她可曾來你這裡請示?”
老夫人吃食的動作頓了頓,也沒有擡頭看曹氏,繼又吃了起來。
“沒有,她出府了?”
“是啊,我看她倒是膽子夠大了,從外面也不知道是怎麼鬼混的,這一回來竟然變得這樣無法無天了,出門都不向你們請示了。”
“這丫頭,誰能管得住?你能管得住嗎?”
老夫人聽了如玉的事,明明心裡有氣,但真的就管不住。
曹氏這一大清早來給她添堵,她心裡怎能自在。
她不耐煩的盯著曹氏看,曹氏也笑吟吟的撓了撓後腦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三房的柳氏很快也來了,因爲(wèi)孟思珍被如玉傷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全痊癒,老夫人也允許了,她不用早上過來請安了。
三房柳氏倒是來這裡比較勤快,本就當(dāng)著老夫人心意的她,更是挑不出什麼不是。
老夫人主動笑著道:“三兒媳婦來的夠早!”
三房柳氏與二房曹氏對視一眼,見曹氏對她不理不睬,她倒是笑著與她照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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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老夫人的話,“老夫人,我來的也談不上什麼早的,這不二嫂一大早也就來這裡給你請安了。”
曹氏暗暗說了句,“管你狗屁事!”
老夫人皺了皺眉頭,柳氏就當(dāng)作沒有聽到,她湊到老夫人身邊,見老夫人吃好了,就拿出帕子給老夫人擦嘴邊。
“老夫人,你最近吃相很有福氣,定會長命百歲!”
“瞧你這嘴甜的,就會哄到我心裡去!”
老夫人邊笑著,邊誇著柳氏。
等老夫人坐到了雕刻的鳥獸大椅上,柳氏這才認(rèn)真道:“老夫人,剛纔兒媳婦發(fā)現(xiàn)一件怪事,看到如玉一大早就出了門,看樣子行色匆匆的,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事……兒媳婦擔(dān)心,她又擅自離府,出現(xiàn)上次被綁架之事,這女子的名節(jié)一毀,她可真是給整個孟家都蒙羞了。”
柳氏平日裡也不說這些,今兒個這樣說三道四,倒是讓老夫人有些心情不佳。
“你說的事,二房已經(jīng)說過了,她連名節(jié)都不要了,我們還管什麼?”
“給老夫人請安!”
大房尚氏也趕來了,先給老夫人請了安,然後很快就插了話,“若說這個如玉,還真是不懂事,之前都鬧出那些事,要不是老爺和老夫人一直都壓著,瞞著,現(xiàn)在豈不是滿京城都知道了?我們孟家的臉啊,一定都被她丟盡了。”
這一個兩個說還好,三個幾個都說,就是三人成虎了。
老夫人就算在不耐煩,在不想管這件事,都覺得如玉現(xiàn)在做的行爲(wèi),越發(fā)的無法無天了。
她一拍桌子,“這六丫頭做事也太囂張了,怎能不向老身請示離開呢?四房又是怎麼管教她的?”
“祖母,這是生了多大的氣啊,氣大傷身可不好!”
一身白色繡有紅色曼珠沙華的女子,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廳內(nèi),讓整個廳內(nèi)瞬間多了一些壓抑的氣勢感。
大房,二房和三房看到如玉來了,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也沒有誰敢多說一句話來了。
如玉也不管她們,來了就給老夫人請了安,然後走到了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見如玉近了身,她眼睛是乾枯的黑色,沒有往日的靈氣,有著很深的壓迫感。
“你這是作甚?”老夫人想讓如玉起開。
如玉擡手一拍她手邊的矮茶幾,碰的一聲,嚇得老夫人手中的柺杖一晃,差一點(diǎn)掉在了地上。
“祖母,你剛纔是不是這樣拍桌子的?”
如玉含著笑,望著有些驚呆的孟老夫人。
孟老夫人竟然被她眼中的氣勢驚到,不由自主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主母,氣大傷身可不好呢!你要是真的想消氣,就拿你的兒媳婦撒氣,她們一個個整天不想讓你身體舒坦,總是喜歡在後宅鬧事,憑憑給你添堵,這樣的兒媳婦你不教訓(xùn)一頓,說出不去都會說,孟家沒有家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