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和老嬸站定,兩個人露出一副輕蔑的眼神看著從木屋中走出來的粉裙女人。
“這麼多年了,你還沒老死!”老伯毫不客氣的說道。
老嬸也輕蔑的笑道:“都成了老妖婦了,說話還那麼輕柔似水,聽著怎麼就那麼讓人噁心想吐。”
桃夭也沒想到,這次抓來這個俊俏的公子,竟然將這兩個老傢伙給引來了。
她剛出現在門口時,渾身粉色長裙,眉心貼著桃花瓣,隨著她一顰一笑在動,竟能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
“你們這兩個老傢伙,這次竟然敢闖進桃林裡,就將你們殺了好了,免得我想離開桃林,還有你們阻撓。”
桃夭勾脣一笑,一雙眼睛像水波一樣的蕩動著,好一個勾魂的雙眼。
如玉討厭看到桃夭這種魅惑人心,容貌看起來那樣豔麗奪目,說起話來是那樣的陰測測的,真應該千刀萬剮。
“你就是那個妖精了?你把我的朋友抓到哪裡去了?”
如玉走出來,她的容貌清理出塵,在美的女人一旦和她相比,就有種落敗的感覺。
這也是如玉爲何會清麗脫俗,走到哪裡都會引入矚目的原因。
桃夭見到這樣美的女人,忍不住擡手摸了摸她的面頰,要說比起容貌,還真是不如眼前這個美人,她美的簡直就像是一個仙一樣,看一眼就移不開眼了。
“你是誰?來這裡也是想要找死嗎?”
“我是誰不要緊,我是來找你要人的,你要是不肯給,我們也只好從你手中救走了。”
如玉毫不客氣的跟她對話,這也讓桃夭有些氣怒,她握起拳頭,轉身間從腰間抽出兩隻粉色短匕首,對著如玉的臉,勾脣笑了笑。
“等下,我就要用手中的匕首,將你的臉給劃破了,看你還怎麼用那張美麗的臉迷惑別的男人。”
如玉覺得桃夭說這樣的話很可笑,明明是她用那種美豔的臉去勾引別的男人,怎麼就成了她去用臉勾引別的男人?
閒話少說,既然談不和,那隻能動手了。
如玉從袖子中抽出銀針,朝著桃夭射去。
桃夭輕鬆的將銀針擋開,她剛要出劍,老伯和老嬸赤手空拳,一左一右將桃夭夾在中間,用內力將桃夭困在中間。
“好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傢伙,還想用內功困住我?沒那麼容易。”
桃夭剛要用手中的劍將推內力的老嬸給刺開,孟炎、翎湘玨和嶽燁出劍,三個人長劍朝著桃夭的身子刺去。
桃夭的內力也很是身後,竟讓孟炎、翎湘玨和嶽燁的長劍停在半空,不能近她的身。
鳳靈兒也急了,用佩劍朝著桃夭刺去,桃夭一個轉身,手掌出力,將鳳靈兒手中的長劍振開,鳳靈兒整個人也被振開好遠。
嶽燁見鳳靈兒受傷,趕緊收回長劍,飛身去接鳳靈兒。
嶽燁一走,之前給桃夭強大內力幾個人,與桃夭比起來,就不佔優勢,被桃夭的內力齊振開。
“靈兒!”
如玉自知不能接到鳳靈兒,但嶽燁飛身而去,緊跟慢趕還是用身子墊在下面,接住了鳳靈兒。
如玉見老伯、老嬸、孟炎和翎湘玨等人都被桃夭的內力振開,桃夭還想出手將老伯和老嬸殺死,她從腰間抽出匕首,一個快步衝過去,匕首朝著桃夭的背部刺去。
桃夭勾起脣,她想傷害那兩個老傢伙並非是她的目的,而是想引那個美人過來,將她的容貌毀了,然後在慢慢折磨死她。
她一個轉身,還以爲粉色的匕首能將如玉的臉畫花,不料如玉竟然停下腳步,從腰間抽出一個小母手指大小的東西,放在脣邊,就從裡面吹出一些細長的黑色毒針。
“你還真是一個精於算計的女人!”
桃夭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使用這陰招,她朝著身後飛身而起,用手中的匕首將這些黑色的毒針擋開。
如玉並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又擡起手,將袖子撩開,手腕上出現一隻袖珍的弩。
隨著如玉對準桃夭,弩箭一出,桃夭發現她射箭射的很準,好幾次都要射中她身上的致命部位,直到她後退到身子抵在了木屋牆上,不能退後。
如玉一個旋轉,彎腰將手背上的弩向上一挑,射出弩箭。
弩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從桃夭的身側射過去,這次桃夭沒能擋住,被射中了右手臂。
弩箭上有毒,桃夭不能解開,只能先封住中毒手臂的周圍穴道,持著匕首準備逃進屋中。
老伯和老嬸從地上爬起,兩個人聯手,將桃夭擊中了胸口,桃夭口吐一口血,摔倒在地上。
孟炎和翎湘玨也從地上爬起,他們將手中的長劍指著桃夭,只要她敢動一下,就立刻動手。
鳳靈兒從嶽燁的身上起來,看到嶽燁被壓的很慘,有些愧疚的將他扶起,“你還好吧?”
“沒事!就是你有點重了。”
鳳靈兒咬著牙,要不是剛纔嶽燁救了她,她早就一巴掌扇死他算了。
如玉見他們這些人都沒受到多大傷,再一看倒在地上的桃夭,不但中了她弩箭上的毒,還被老伯和老嬸的內力傷的不輕。
看來她也不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了,如玉沒想和桃夭廢話,她先進了屋子,發現嶽昀逸正坐在桌前,背對著她,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難道剛纔沒聽到他們爲了找他,在外面的打鬥聲嗎?
如玉好奇的走過去,喚了一聲,“昀逸,你坐在這裡做什麼?”
嶽昀逸沒有動,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著。
如玉走過去,輕拍下他的肩膀,“昀逸,我們走了!”
嶽昀逸忽然轉頭,一雙眼睛像被血染紅了一樣,非常兇狠,盯著如玉,像野獸要將獵物吃掉一樣。
如玉自知不妙,趕緊退開幾步,嶽昀逸見到後,整個人快速衝過去,要將如玉追殺。
“嶽昀逸,你到底怎麼了?”
她從木屋退出去,當看到桃夭那一雙戲謔的笑容時,她知道定是她從中動的手腳。
“桃夭,是不是你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