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嘉應(yīng)子。
“怎麼不可能二師叔,你難道忘了上一任佛子對我們的恨意了嗎?!”
現(xiàn)在這些人難道真的記性不好了,還需要自己去提醒一下他們嗎?
那位師傅聽了這話,纔有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也知道輪迴花對我們的重要,怎麼能輕易答應(yīng)別人呢?”
過了好一會兒,帷幔後面才傳出了聲音。
嘉應(yīng)子聽了這話,誠心的跪在了地上,磕了一個頭。
“師傅,是您教我的,一定要學(xué)會感恩,而且你難道認(rèn)爲(wèi)我一個佛子的命抵不上一朵輪迴花嗎?”
這朵花留在他們這裡,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
還需要耗費(fèi)大量的人力物力每天去照顧他,還不如給了有用的人呢。
更何況錢誠現(xiàn)在命懸一線,就等著這朵輪迴花去救命了。
“並沒有說不給你,只不過想要這麼輕易的就從我們這裡帶走輪迴花,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
帷幔後面那個聲音,又不鹹不淡的傳了出來。
“那請問這位宗主,你想要我們拿什麼來交換呢?”
老張頭聽不下去了,走上前了一步,不卑不亢的直視帷幔。
“拿什麼交換?你和我打一架吧!”
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小個子和尚,突然蹦了出來。
“退下,陸玄看你這像什麼樣子?”
白色袈裟的那位師傅一臉憤恨的聽了這話,急忙站了起來。
“師父?!”
陸玄急急的叫了一聲師傅,還是不想退下去。
“不要仗著宗主疼愛你,就在這裡胡鬧,趕緊給我下去!”
白色袈裟的師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衝陸玄揮了揮手。
這門派裡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佛子,最受寵的就是這位最小的師弟了。
那也就是大家的放縱,才導(dǎo)致了他現(xiàn)在如此的囂張。
“呵呵呵!”
帷幔後面的人聽了這句話卻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笑了笑。
“老二,他既然想去就讓他去吧,不要這樣拘著他的性子?!?
白色袈裟的師傅聽到這句話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訕訕的坐了下去。
“你們也太過分了吧,來的時候可不是跟我們這麼說的,怎麼現(xiàn)在還要我們比試一下才可以!”
老張頭看到這,立馬就不樂意了。
嘉應(yīng)子來的時候,可是跟他們說的好好的。
嘉應(yīng)子聽了這話,也急忙站了起來。
“師父,怎麼可以這樣做?”
“看什麼?大家不過是友好的,切磋一下嘛,贏了就讓他把花帶走!”
帷幔後面的人聽了嘉應(yīng)子的話,卻仍然不爲(wèi)所動。
“好,那我來和他比試!”
一直在身後沉默寡言的李玉,看到這一副僵持的場景,突然站了出來。
老張頭急忙的拉住了他的衣袖。
“你可以嗎?不要逞強(qiáng)讓我來,不要小看他們!”
他那個小和尚看著稚嫩,年紀(jì)也少,但是應(yīng)該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
大家都這麼疼愛他,肯定沒少給他好東西,也沒少教他好的功法。
李玉聽了這話沒有慌張,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推開了老張頭的手。
“放心吧張師傅,我不行你再來嘛!”
說著,便上前兩步,挑釁的看著那個小和尚。
陸玄最受不了別人用這樣的目光瞧著他,立馬咬牙切齒的衝到了他的前面。
“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什麼意思?!”
“什麼眼神?我眼睛天生就長這個樣子,怎麼這也有錯嗎!”
李玉雖然平時很沉默寡言,但是這個時候卻半點(diǎn)都不吃虧。
陸玄聽了這話,拳頭握了又握,終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砸到了李玉的肩膀上。
李玉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砸的連連退後了兩步卻又立馬止住了。
“你這個小和尚,怎麼還偷襲!”
李玉沒有說什麼,在旁邊看著的老張頭,卻氣得連連跳腳。
“這只是一種戰(zhàn)術(shù)而已,你們打不贏我就說打不贏我!”
陸玄聽了這話沒有絲毫的悔改,一臉得意洋洋的看著李玉。
“哼!”
李玉冷哼了一聲,將全身的靈氣週轉(zhuǎn)至雙手抽出了他的那兩把長刃。
“是嗎?那現(xiàn)在就來再比劃比劃吧,到時候可不要哭著去找你師傅!”
話音剛落,就迅速的閃到了陸玄的面前。
陸玄忙從袖子裡掏出了一串佛珠,急急的擋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這串佛珠竟然擋住了李玉的攻擊。
李玉看到這一場景不服輸,又咬了咬牙,加大了靈氣的週轉(zhuǎn)。
“你放棄吧,你是砍不斷我這串寶物的!”
陸玄一臉不屑的看了李玉一眼。
李玉聽了這話,默默的分出一絲靈氣,繞到了陸玄的身後。
陸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是在得意洋洋的抵抗著。
那一瞬間的事,靈氣一下子打到了陸玄的後背上。
陸玄被打了這一下,一下子撲到了李玉的面前。
“噗!”
一口鮮血忍不住的噴了出來,灑了一地。
在上面坐著的那幾位師傅就坐不住了。
“過分,你們怎麼可以偷襲呢?!”
“是啊,在我們的地盤你們還這麼過分,還不趕緊住手!”
上面幾個大師傅,你一言我一言的就指責(zé)起了李玉。
老張頭在旁邊看著的,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們幾個老東西什麼意思?明明是你們偷襲在先,剛纔怎麼不說呢!”
他就看不慣了,這佛宗這麼欺負(fù)人的嗎?和外面?zhèn)餮缘囊稽c(diǎn)都不一樣,看來只有嘉應(yīng)子還算是爲(wèi)正常人了。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
最上面坐著的宗主終於坐不住了。
“幾位師弟,你們做的真的是過分了!”
嘉應(yīng)子失望的甩了甩衣袖。
“你還太小,你不知道,你肯定是被人騙了!”
白色袈裟的那位師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嘉應(yīng)子。
“夠了,我被騙不被騙,怎麼會不知道呢?!”
嘉應(yīng)子聽了這話,頓時冷笑了一聲。
他現(xiàn)在纔算是真正的認(rèn)清了這幾位師弟師兄的面孔了。
“好了,嘉應(yīng)子你先到一旁站著,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
帷幔後面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