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是哪些人老在背後嚼舌根,破壞他的形象。
餘叔聽了,就將車停在了路邊等錢誠下車。
“我們在家裡等你啊!”
張三看都不看錢誠一眼,隨意揮了揮手邊讓餘叔開車。
有些事情他不用擔心,錢誠自己會處理好的。
如果他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的話,也不配在董事長這個位置上繼續待下去了。
錢誠下了車,便給公司的人打電話,讓人來接他。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了,於是驅車直向鼎華公司的方向。
很快的就到了大廳。
好巧不巧的,一下車就看到了王經理,在大廳裡坐著。
“王經理!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
錢誠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向電梯。
王經理一臉納悶,這董事長不是剛走嗎?怎麼又回來了?!
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乖乖的跟在了他的後面,上了電梯。
兩人在電梯裡,一言不發,沉默的空氣都有些可怕。
“董事長?怎麼了?”
王經理小心翼翼的擡起頭問了一句。
錢誠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
經歷失去的將嘴閉上,直到出了電梯跟著錢誠,又進了辦公室。
“來,王經理,你坐。”
錢誠剛進去就看到那個助理在門口,又是那個今天送水的女助理。
於是靈機一現,態度180度大轉彎的,讓女助理進來笑呵呵的接待。
“去,給王經理,倒杯茶進來。”
錢誠徑直坐在了沙發上,吩咐門口的女助理。
女助理推了推眼鏡框,疑惑的看了他們一眼。
“王經理請喝茶,董事長喝茶。”
錢誠端起了茶杯,便示意女助理出去。
王經理被錢誠這一冷一熱,嚇的不輕,就連端茶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怎麼,怎麼了?董事長叫我來,有什麼事兒您吩咐!”
錢誠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看到女助理出去之後。
“叫你來什麼事兒你不知道嗎?”
“啪!”
一聲,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
“董事長您把話好好說,叫我來什麼事兒我還真不知道,要是我犯了錯您就明說!”
王經理死豬不怕開水燙,仍然硬著頭皮看著錢誠。
錢誠冷哼一聲,“知道爲什麼剛纔對你態度那麼好嗎?”
“不知道,您明說呀!”
王經理趕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直直的坐著身子。
“哦,你不認識我那個女助理嗎?你倆不是一夥的嗎?”
錢誠勾了勾嘴角,嘲諷的看了王經理一眼。
“喲!”
王經理哎呦一聲,趕緊站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和他認識呢!”
怎麼回事?董事長怎麼發現了?難道是那個女助理泄露了秘密?!
錢誠早把王經理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在了眼裡,心下一冷笑。
“我只告訴你一點,他現在已經認定了你是我的人,他肯定回去不會給你的上司說好話的,你就看著辦吧!”
王經理是一個聰明人,一點即通,他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放棄生路的。
果然,王經理眼珠轉了轉,立馬上前了兩步。
“董事長您說的是什麼話?我不一直都是您的員工嗎?”
完了那個女助理回去肯定要給餘振興告狀的,與其被餘振興拋棄,還不如早早的投奔了董事長。
看到王經理這麼識趣,錢誠和善的笑了笑。
“這話我就愛聽,那你先說說吧,表明一下你的心意。”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指使的這些牛鬼蛇神來破壞他的形象,在公司裡攪的不得安寧。
王經理看了錢誠一眼,猶豫再三。
“怎麼!不願意說嗎?!”
錢誠瞪了王經理一眼翹起了二郎腿。
“不不不!!!怎麼可能,我可是您的員工呢!”
王經理急忙擺了擺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卻仍然沒有什麼行動,錢誠也明白不給他點什麼好處,他是不會鬆口的。
“這樣吧,反正我大哥那裡你是呆不下去了,等我們的大事兒成了之後,我讓你管理一個部門不在大廳待了。”
錢誠向前傾了傾身子認真的看著他。
聽了這話,王經理才猶猶豫豫的慢慢開口。
“是,是前一任的董事長餘振興,也就是您的大哥,他告訴我這麼做以後公司會分給我一部分股份的………”
王經理偷偷的看了錢誠一眼,不情不願的說出了餘振興的名字。
沒有辦法,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董事長也就不怪我這樣做了吧。
“好啊,原來是這樣!!”
錢誠說這話咬牙切齒的握了握拳頭。
他以爲,那個大哥早已經放棄了這些歹毒的心思,沒想到隱藏的這麼深。
看來還是自己太心軟了,就說那個大哥怎麼銷聲匿跡,在餘家一直不出來了呢,原來是謀劃著這些。
“我可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啊,董事長,你要相信我!”
王經理看到錢誠在思考,立馬站了起來,表明自己的決心。
錢誠摸了摸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王經理。
“行啊,那你向我證明一下吧,就讓我那個大哥相信,我們公司馬上就要賠空了吧!”
讓他自己和於老爺子說著鬧著要分家,到時候他就更好有理由把他踢出餘家了。
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反正有他給餘老爺子養老送終的。
“可是,可是那個………那個助理怎麼辦?”
剛纔那個助理可是看到了自己和錢誠在這裡談話的。
要是回去給餘振興告狀怎麼辦?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功虧於潰了。
“放心吧,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做到我說的就行!”
錢誠無所謂的衝王經理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這些事情自己肯定會解決的。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嘛,到時候給他用魔氣,封閉了這一段記憶就好了。
王經理聽了也不敢反駁,懨懨的便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出去開門的那一瞬間,錢誠便擡手將一隻魔氣順著門送了出去。
對於這個王經理,他還不是完全的信任。
讓一縷魔氣附在他身上,跟蹤著他,才能稍許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