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弟子只有千余人,但是對面卻真的有一萬多人,大家都是劍拔弩張,一場大戰看來在所難免。但是還好,既然封厚和公孫侯還在大廳里面我們就還是有籌碼的。
我站起身,慢慢向他們兩師徒走去,“干嘛?你要干嘛?”公孫侯馬上坐不住了,但是封厚還是夠沉穩,公孫侯這樣的人也想學人家玩權術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啊。
就在這時司馬明月出招了,堅硬有力的打手直奔封厚的腦門,司馬明月快但是封厚更快,就地一個翻滾,就直接離開戰團,司馬明月趕緊沖上去,“飛月去幫忙。”我大聲叫著,現在不是拼人多的時候,我還不想讓百葉門自相殘殺,我要得就是擒拿這些亂臣賊子。封厚閃開了,我的面前就剩下公孫侯了,他見情勢不好,并沒有跑而是直接沖了上來,看來他對自己的功夫還是很自信的啊。瘦小的身體像個小球似的直接滾了過來,我趕緊雙手向下,我想把他就勢直接按將下去,但是觸手的一瞬間,我知道我錯了,我觸摸到的是他的衣服,而他本人就像脫皮的蛇一樣鉆了出去,立起身雙手好似鷹爪一樣向我的心臟襲來。我立刻一個側身,堪堪避過。只見他的衣服還沒有落地,他用腳一提,衣服飄舞在半空,接著就是一伸手,寬大的衣服又穿在身上。
看來他的衣服就是他的武器,而且是用來迷惑人的武器,奸詐的人就是愛學一些奸詐的武術,倒也正配他。我還不能貿然進攻,只能和他游斗,這是我的專長,看似瘦弱的身軀,卻有很好的耐力,超強的爆發,所以,只要給我距離,我不會害怕任何人的進攻。
只見公孫侯連連出招,招招都是沖著你的要害而來,但是連我的衣服都沒有碰到,看來他是要抓狂了,本來尖嘴猴腮的臉,此時因為憤怒就更加猙獰了。所有的百葉門弟子都圍在大廳周圍,他們師徒如果能夠盡快擊敗我們出去,那么他們還是有活下去的希望的,旁邊兩個人挑戰封厚,但是封厚卻依然沒有任何敗像,說來也是,都是一個門派的,你會什么功夫我會不知道?所以一對二不但不會敗,反而有可能置兩人于死地。我的心里可是有點慌了,但是我面前這個惡心人的家伙,還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啊。
在大廳里面混戰的時候,外面卻靜悄悄的,顯然他們是在等待,等待我們的自相殘殺,我們死光了才是最好的呢。
對啊,我一直是在用高封受的套路,這死孩子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二伯的招式,打死你你都不可能知道,我讓你知己知彼。
想到這里,我忽然變換招式,不再是游斗,而是快速的使出招式,他金蟬脫殼雖然快,但是總是這樣變來變去,我又不傻,早就趁他變換的時候快速來到他的身后了,高封受交給我最厲害的就是氣功,而氣功對我最大的好處就是令我可以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果然我已經來到他的身后了,這家伙還沒有從寬大的衣服里面鉆出來,這不能怪他,因為這前前后后只不過是0.1秒還不到的事情,況且我根本不用反映,在向他攻擊的同時,我就在想著來到他的身后了,果然這家伙真的中計了,趕緊金蟬脫殼,等待著下一次的突襲。但是他遇到的是我,跟我比快,你還嫩了點。
我迅速下手,這個時候他整個身子裹在大衣里面,我便就勢,抱住他的身體,同時鎖住大衣的領口,我雖然瘦但是手上還是有點力氣的。果然公孫侯現在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還等什么,過來抓住這個叛徒。”旁邊愣怔的百葉門弟子,趕緊過來正好有葬禮的白布,這下可好堂堂的一堂之主,現在成了白布粽子了。被人扔到一邊。
這時封厚也撇見了自己徒弟的慘遭厄運,也沒了打下去的勇氣,畢竟三個人甚至更多人一起上的話,任你是大羅神仙,也是不能怎么樣的。只見他突然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根好像是皮帶一樣的東西,雖然黝黑發亮,但是透著金屬的光澤,而且是金屬的聲音。看來這就是他的兵器了啊,和那個馬昭一個樣,都是一些陰損的兵器。先前大家都是在赤手空拳的搏斗,現在他突然拿出兵器,司馬明月和曹飛月,只能后退,這就給他一個很大的空間了,只見他一個躍起就已經站在了門外。接著匆匆的跑到了對面的陣營,大廳里的所有人都是一陣惋惜,甚至師徒二人帶來的東北堂眾人,也是憤憤不平。我走上前去說道:“幾位百葉門弟子,你們也想現在助紂為虐嗎?”只見他們數十人,齊刷刷跪在地上,一至不愿意再和師徒二人為伍,這也是意料之中,要不然剛才,這里早就是亂成一鍋粥了。“好,那你們還是我百葉門弟子,走去會一會我們的死對頭。”“謝長老不殺之恩。”
說著大廳里的兩百多人都走了出來,別墅完全被包圍了,對面的正中間坐著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人,悠閑的抽著雪茄,而封厚氣喘吁吁的跑了過去說道:“你們青幫怎么不進攻啊,害得老夫損失了我的愛徒,你們青幫不會這么不講信用吧?”
“呵呵,信用,當年你們百葉門滅我青幫的時候,好像也不是那么光彩的事情啊。”
“姓白的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說。”“啊!”封厚剛說完,自己的后背上就多了一把長刀,慣胸而入,而刀的主人是一個日本的忍者,這時他正猙獰的看著封厚微笑著。
這一刻我的話真的得到驗證了,“你們百葉門既然來的這么齊,那么就不要走了啊,都留下來和沈權他們打麻將吧,你以為我會幫你?告訴你,我要的不是一個聽話的百葉門,而是百葉門所有人的頭,哈哈”白驚云說完仰天大笑。
“呵呵,哈哈,”這時又傳來了封厚的怪笑,“聶兄弟,是我封厚,我這個老匹夫妄自尊大,今天我要埋骨于此了,希望您不計前嫌給我收尸啊,哈哈。”
說完猛的一回頭,軟劍發出滲人心魄的“窸窣”聲響瞬間帶走了身后幾個人的生命,白驚云面面對這一變故,也沒有了剛才的淡定,急忙閃身到一邊,同時不斷的命令所有人對封厚進行斬殺。封厚是真的瘋了,軟劍不斷的帶起血花,同時自己的身體上也不斷的留下一把吧長刀。戰斗進行了不到五分鐘,所有人都為封厚捏了一把汗,但是沒有我的首肯,沒有人敢沖上去,而我更不能在這時候沖上去,我不是沒有感情,而是我不能讓這么多人因為過去的叛徒而埋骨于此,只要再有半個小時,我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五分鐘以后,封厚站在那里不動了,旁邊擺了一地的尸體,而他自己早就成了刺猬,身上不下二十多把各式各樣的刀。人群在以他為中心不到一米的范圍內蠢蠢欲動,而封厚還是站在那里,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息,又是一個站著死去額百葉門長老,但是人們的心里多多少少沒有了那份感染,更多的或許是氣憤下的一絲憐憫吧。同一座別墅,但是卻有兩個不同的長老殞命于此,是巧合還是宿命啊。
“他媽的,又是一個又臭又硬的長老,前兩天就把我嚇得夠嗆,今天你也想嚇我啊,去把他的頭砍了,真他娘的礙眼。”白驚云不知何時又回來了,則孫子就是跑得快啊。
這時走過來一個黑大個,手里拿著一把大刀,走過去,一刀就砍下了封厚的腦袋,但是這個時候怪事發生了,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但是我就是沒有辦法解釋眼前的一切,就在大漢的刀掠過封厚的腦袋的同時,封厚提著軟劍的胳膊突然動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橫著向前擺去,準確無誤的劃過對面那張獰笑著的臉下面的喉嚨。兩叢鮮血同時在眾人眼前噴出美麗的弧線,兩具尸體,同時轟然倒下。
不光是我們,連青幫都傻眼了,這是怎么回事,死人也可以殺人?那個膽小的副幫主更是傻眼了,嚇得哇哇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