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可以呢?這件事情如此之大,我怎么可能不管呢?”隊長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這件事情你不要關,我自然會讓人接手的”局長堅決的說道。
原來當隊長一回到警局,來到局長的辦公室里面,便是被局長一陣理罵,局長也是知道隊長和聶楚練兩人私自去別墅查探案情的事情,局長對隊長大罵一通,罵他不聽指揮,私自行動什么的,最后更是讓隊長不要在插手關于黎川的一切案子,對于這個,隊長怎么可能同意呢,于是兩人便是發生了一陣爭執。
“局長,你看我跟這個案子已經是這么久了,對案情也是了解的極為清楚,手中更是掌握到了不少的證據,只要在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是能夠查清楚事情的原委的”隊長說道。
“老王啊,我知道你的此時的心情,但是你也總得聽從安排吧,警隊是講究規矩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反正我已經是決定了,你不能在插手這件事情,我會叫人來從你的手中接手的”局長故作一副為難的神色說道。
“局長,你聽說,我真的不能就這樣中途從這個案子里面退出來啊!”隊長仍舊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小王啊,什么都不要說了,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為警局貢獻出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我正在考慮一下,要不讓你早些退休,好好享受人生,畢竟我警隊可不能虧欠你們這種為警局付出的老一輩啊!”局長拍著隊長的肩膀說道。
局長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還有什么爭論,這話語之中的意思實在是太明白不過了,要是隊長在繼續查探這件事情的話,那么局長便是要讓隊長回家養老,儼然,局長是鐵了心不讓隊長插手這件事情的,即便是隊長說的再多,也是于事無補,但是隊長還是心中不甘,于是說道:“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放棄追查這件事情的,無論是誰,只要是犯法,都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老王,你讓我怎么說你好呢?不要這么冥頑不化好么?這其中并不是你想想的那么簡單”局長說道。
“管他的,反正這個案件我一定會一查到底的!”隊長堅決的說道。
“好好好!小王,組織決定,先給你放個假,讓你好好反省反省,等想清楚了,才來我這里報道上班吧!”局長憤怒的說道。
“懦夫!”隊長小聲的說了一句之后,便是朝著門外走去。
夜晚,聶楚練和馬秋玲二女陪著馬秋玲吃過晚飯之后,三女只見繼續的商量了一番計劃,之后,聶楚練便是讓馬秋玲回家好好休息,這些天來,一直都是有馬秋玲照顧著武秦祠,擔憂著武秦祠的安慰,所以馬秋玲一直都沒有休息好,變得相當的憔悴,于是聶楚練便是讓馬秋玲回去休息。
雖然馬秋玲推脫了一番,但是熬不過聶楚練的堅持,馬秋玲也就只能是離開了酒店。
而待馬秋玲走后,聶楚練便是將病房房門關好,很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再是從衣服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個紐扣,示意給武秦祠看,武秦祠滿臉疑惑的對聶楚練問道:“這是什么?”
“這紐扣便是我和隊長去查看西郊的那個別墅的兇殺案件的時候發現的,而這個紐扣卻是我曾經放在張揚的衣服口袋里面的!”聶楚練說道。
“什么,這個紐扣是楊身上的,這怎么可能?”武秦祠滿臉驚愕之色的說道。
“對,這紐扣是楊身上的,”聶楚練肯定的誰武秦祠說道,然后便是將那日她和隊長在別墅里面所見到一切都給武秦祠說了一遍。
“難道楊真的在哪里出現過,而且那些人很有可能是楊殺的?”聽完聶楚練的訴說之后,武秦祠得出這樣的一個結論。
“沒錯,這事肯定跟楊有關?”聶楚練點點頭,同意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武秦祠問道,順勢便是從聶楚練的手中接過那枚紐扣,握在手中,仔細的研磨著,就好似在感受紐扣上面,殘留著的關于張揚的余溫一般。
聶楚練想了想說道:“暫時我也是沒有想好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不過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告訴別人,特別是隊長,畢竟別墅里面又是死了那么多人,再者就是可以肯定的是,楊現在生命安全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出于被人控制的狀態而已,所以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楊再說”
“恩,好吧!”武秦祠點頭說道,沉思片刻之后,又是對聶楚練問道:“現在澳門凌云會的局勢怎么樣了?你們都過來了,澳門凌云會由誰來負責呢?畢竟要是防守不當的話,很有可能給黑龍幫也可乘之機”
“這個我也是心中很是擔憂,我們走后,我便是將凌云會的大權交給了馬秋玲的父親馬常勝,希望他能不負眾望,將凌云會給管理好!”聶楚練有些擔憂的說道。
“馬常勝!雖然他的確管理能力不錯,但是畢竟是一個文弱書生,財務方面由他來主管還行,但是對于凌云會的大體方針的主持,這可能是他的弱點!”武秦祠說道。
“恩,我也知道這個,但是一時間著實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員來管理,所以也只能是讓馬常勝來管理了”聶楚練說道。
武秦祠也是知道此事凌云會的處境的,于是想了一會兒說道:“我這里倒是有個合適的人員,他叫胡克,是楊的兄弟,這個人,不但是有勇有謀,而且跟楊的關系也是極好,畢竟他在三亞處理凌云會的總部的事情還是處理的很好的,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把他調到澳門來,管理澳門凌云會的事情?”
“你確定胡克這人可信,能用?”聶楚練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恩,我確定,我也是跟他打過交道的人,覺得這人很是夠義氣,把凌云會交給他管理,肯定不會又有問題的”武秦祠肯定的說道。
“那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這么辦了,希望那個胡克能夠把凌云會的事情處理好,與黑龍幫進行抗衡”聶楚練說道。
武秦祠和聶楚練兩人再是繼續的商量了一會兒具體事務之后,武秦祠便是給胡克打去電話,叫胡克去管理澳門凌云會,胡克沒多說什么,只是拍著胸脯保證到,肯定會讓凌云會越來越強。
而另一邊的馬秋玲,離開醫院之后,并沒有立馬回酒店,心中很是擔憂陳云鵬安危的馬秋玲覺得陳云鵬應該還在陸爺爺的家附近,于是就在醫院門口找了一輛出租車,朝著陸爺爺家所在的方向趕去。
來到陸爺爺家門口的時候,馬秋玲便是讓出租車司機在門口等她,她自己確實跑到陸爺爺的家中,去看看陳云鵬是否仍舊還在陸爺爺的家中。
陸爺爺的家不是好大,不過就是兩間小平房而已,而且這平房由于年久失修,顯得很是破敗,雖然房間不大,但是陸爺爺是一個極其勤勞的人,房間里面的東西還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所以馬秋玲一眼,便是能夠將整個房間里面的東西給看的清清楚楚。
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里面,地上上是一灘宣紅的血液,顯然,那血液肯定是陳云鵬的,聶楚練了來到那灘血液面前,身體好似瞬間沒了力氣一般,癱軟在了地上,就那么靜靜的坐著,看著地上的血液,滿腦海之中,都是陳云鵬深受重傷,渾身是血的斜靠在墻角,身上的血液不斷低落下來的畫面。
想著想著,馬秋玲就是大顆大課的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馬秋玲很是心痛,悔恨自己沒有陪在陳云鵬的身邊,悔恨自己在接到通知之后沒有早點趕過來,尋找到陳云鵬。
“云鵬,你在那?我想你了?”馬秋玲哽咽著說道,聲音之中,滿含著悲痛與傷心。
“云鵬,你快回來啊,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沒有你,我就失去了一切?”馬秋玲一邊落著淚,一邊說道。
馬秋玲也不知道在哪地上到底是坐了多久,只感覺整個天好似瞬間崩塌了一般,沒有了動力,腦海之中,除了陳云鵬渾身是血的畫面之外,沒有其他,她感覺自己的整個心好似碎了一般,心痛的很。
馬秋玲在陸爺爺的家中呆了一會兒之后便是強撐著身體,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走出了陸爺爺的家中,然后在陸爺爺的家附近走著,她總是覺得,陳云鵬還在這里,即便是不在陸爺爺的家中,那肯定也是在陸爺爺的家附近,所以馬秋玲要在陸爺爺的家附近找一找。
也不知道怎么的,今日的夜特別的黑,連一顆星星都沒有,馬秋玲就這么落寞的走在陸爺爺的家附近。
突然一道微風吹過,馬秋玲怎個身體也是一顫,她好似在哪微風之中問道了陳云鵬的1氣息。
“云鵬,你在哪?”馬秋玲近乎是瘋癲了一般,繞著陸爺爺的家奔跑著,大聲的呼喊著,她堅信,陳云鵬肯定還活著,而且就在她身邊,所以她必須去找到陳云鵬才行。
“云鵬,我知道你就在這里,快出來啊!”馬秋玲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碰!”由于天實在是太黑,而且地面又是不在平整,再加上馬秋玲奔跑的太急,于是一個不小心,便是被路上的小石子給搬到在地,額頭更是撞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菱角之上,撞出一道宣紅的口子,血液順著那道口子,一滴一滴的順著她那絕美的臉頰向下滑落。
即便是這樣,馬秋玲仍舊是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立馬是從地上爬起來,完全不顧額頭上的傷口,大聲哽咽的呼喚道:“云鵬,云鵬,你在那?”
寂靜的夜,出了馬秋玲的那悲痛的呼喚之聲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聲音,那悲痛的聲音,在空曠的山間回蕩著,那聲音是那么的感人,讓人聽著就難免是有些感同身受,流淚的感覺,可是任由馬秋玲怎么的呼喚,怎么尋找,就是不見陳云鵬的身影。
“碰!”馬秋玲再一次的跌落在地上,這樣的跌落已經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以至于馬秋玲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擦傷,有的傷口,還不斷的向外滲漏這血液。
“嗚嗚嗚!云鵬,你快出來啊,云鵬,你在那?”馬秋玲大聲的哭喊著說道,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沒有陳云鵬的這個事實的,此時的馬秋玲整個人好似瞬間被抽空了力氣一般,連從地上爬起來的力氣都使額米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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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陣大風吹過,天空便是下起了瓢潑大雨,就好似馬秋玲心中的悲痛感動了上蒼一般,上蒼也是落下了淚水。
“嘩啦啦,嘩啦啦!”冰涼的雨水,沖刷在馬秋玲的身上,而馬秋玲并沒有其他的動作,任由那雨水沖刷在她的身上,就這般癱軟在地上,口中不斷的小聲的念著:“云鵬,云鵬你在那!”
“云鵬,我想你了!”
“云鵬,你不是說過要陪我一輩子的么?云鵬,你這個大騙子快出來啊!”
“嗚嗚嗚!”
空曠的林間,只有不斷傾泄下來的大雨撞擊這地面的聲音和馬秋玲那悲痛欲絕的哭喊之聲。
一旁的出租車司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已是被馬秋玲這悲痛的哭喊之聲感動的眼角泛起了淚水,于是很是貼心的,沖進了雨水之中,將癱軟在地面上的武秦祠給扶上了出租車,帶著她向市區駛去。
而渾身是水的馬秋玲好似整個人都麻木了一般,只有大顆大課的淚水從她眼角滑落,還有那對陳云鵬深深的思戀縈繞在腦間,腦海里面,全是陳云鵬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