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待就是一個多月,原因無它,我只是想了解足以和羅馬匹敵的城市,不過讓我稍有信心的是,這裡的制度並沒有羅馬那麼完善,讓我覺的我以前學的不算白學。
這個月我們都是住在酒館,我也都是自己一人出去到處晃,艾瑪在這可認識不少人,我想應該是他祭司的身份吧?
傭兵難免受傷,就免不了要祭司幫助,所以艾瑪在這地方還算吃的開,倒是我,有點讓人家給看輕了。
“在邊境的駐軍地來了一位詩人?你開玩笑吧?”這是每一次艾瑪介紹我後每一人的反應,直到我拿出了標章,好像才接受這難以理解的事實。
住下來的時間又讓我見識到要塞的壯大,整個要塞就是一條長弧狀的城市,與湛江有著相同的曲線,全城長度綿延三十里,寬卻只有十幾裡,比起羅馬小了許多,雖然守城對敵方的攻擊面大些,不過城裡交通好像不怎麼方便啊?
城內有一百來萬居民,彪悍的民風,似乎人人都可以隨時上戰場一般,東扣西扣也有近一百萬大軍啊!
城外更有著油溝、地道,看來這歐丁國的陛下不是一位省油的燈,或者只有他的臣子不是省油的燈?
街道上的一陣雜亂聲把我拉回了這彪悍的現實,往大條路上一看,許多人都往城門方向跑去,我也跟著往城門方向走去,心裡打突的想著“不會是有人來犯吧?傻了不成?鎮守這附近的軍隊有二十萬之多啊!”
我邊走邊問向我旁邊奔跑的男子道:“請問你們這是趕什麼去啊?”
那人頭也不回反而越跑越快的向我喊道:“城外有軍演!”
我還要再問他時他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軍演?所謂的演習嗎?
本來我是上不了城牆的,那是因爲在距城牆很遠時眺望到了城牆上的艾瑪,大聲喊了她幾聲,艾瑪才我給弄上了城牆上,不過他那幾個朋友像不怎麼能理解艾瑪爲什麼要讓一個詩人看軍演就是了。
讓我有種被當空氣的感覺,在羅馬可風光的緊吶!想不到在這卻沒什麼重視,或許羅馬太南邊了,他們總是認爲羅馬不過是一座小鎮,因爲它之前本來就是羅鎮啊!
我有種被貼上村長副手的感覺……因爲連艾瑪也沒到過羅馬……
上了城牆定眼一看,還真的是演習,不過這平原戰怎麼看都覺得有點乏味,不就兩幫人在互衝嘛,兩邊都是方陣,好歹你也來個錐形陣吧?
嚴整的訓練是很好,精良的盔甲也不錯,怎麼就沒有出色的戰略與陣法勒?
讓我看的有點心不在焉。
艾瑪的朋友看到我猛打哈欠心裡想道:“哼!一個詩人看不懂軍演跟人家來湊什麼熱鬧?”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很給艾瑪面子的說:“我看你朋友好像不怎麼感興趣,也許他想回去休息休息。”
他一說完我就接他的話道:“沒錯……沒錯……還真沒什麼好看的,我想我該走了。”
我走回了那間酒館,一個坐在那吃著小點邊想著瑣碎的事,心裡滋滋的想道:“以前哪有這麼悠然的時光啊!”
正在發夢之際忽然聽道隔壁桌談道:“一個月後在歐丁城有場比試會,聽說米修斯陛下會親自蒞臨呢!”
聽他們這樣一說,我精神又飄回身體了,也顧不上陌生,我靠近他們道:“剛纔這位弟兄所說的可否再說詳點?”
那人一看我就笑道:“你是艾瑪帶來的那位詩人吧?”
我點了一下頭,他繼續說:“今年是第一次舉辦不分區比試,分魔法與武
技,兩邊的勝利者再進行一場友誼賽,地點就在歐丁城,時間在下個月。”
我又和他們聊了幾句纔回到我的座位,心裡想著“該去歐丁看看了,大陸最強國的首都,會是什麼樣子?”
晚上等到艾瑪回來時,我向他說出我要前往歐丁的事,明天一早就打算上路了,她卻跟我說:“我還有些事,能等我嗎?”
我莫名其妙的向她說:“等你?我沒叫你跟我一起走啊……我只是跟你說一下,免的你覺得我忽然失蹤。”
艾瑪愣了一會道:“喔……那好吧,那你就自行上路吧!”
我聽艾瑪的語氣似乎是在賭氣,搞什麼東西啊?賭鬼去吧,跟他朋友久了被感化了嗎?好像我沒她會死一樣,要我等她?跟她是很熟嗎?她好像忘了現在是跟我的樣子……
雖然心中抱怨,但我還是離開大廳回到自己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一早我就出了城門,回頭望著這馬撒達要塞,長型的城市,每個人都像傭兵的百姓,雖在邊境,卻感受不到殺戮的氣息,戰事,好像很久沒光臨了吧?
坐在馬上,我搖頭晃腦的離開了馬撒達要塞。
“楓……楓……”邊叫著我邊衝進了那原本是我的房間,打開門一看,艾瑪像呆掉一樣。
“怎麼回事?人呢?”艾瑪這樣自言自語後,又衝下樓去向服務員問道:“原本那間房間的客人呢?”
那服務生答道:“那位詩人已在今早就離去了,昨天不是聽他對你說要去歐丁嗎?”
艾瑪也不理那服務生,氣鼓鼓的的往門外走去,心裡罵道:“殺了幾個綠標劍士就自以爲了不起?不過是個詩人!”
艾瑪在這的一個月被朋友的想法給左右了,認爲不過就是個詩人,就算會武技應該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我應該不用去看什麼比試的,而本來艾瑪還對我的稍稍好感,也在此刻散去。
一路上我邊看著那彎延的官道,不時到其它地方看看是否有非官道,邊看邊把地圖畫了下來,當然!要塞圖我也是畫了一份,沒法子,紅刺不在身邊嘛,萬事得自己來,好在我還學過製圖,不然非得畫成塗鴉不可。
前面幾天我走的夠慢了,我原本以爲艾瑪會追上來的,可惜……不是每天過年的,料錯了,真是有夠阿扎的,只好加快了速度朝歐丁城趕去,不然以這樣的速度到歐丁城非得花上一個多月不可。
不過趕路歸趕路,地圖還是照畫,什麼時候畫?休息的時候畫囉。
在馬上折騰了近二十天,我看到了歐丁門!
一路上過來,官道上總是一堆人,有傭兵、有冒險隊,更有傭兵團!
商人、路人零零總總都是人,好在歐丁還有分馬道不然估計得塞馬了。
看著歐丁,我兩眼瞪的發直。
近二百米高的城牆,象是要貫穿天一般,牆身有著古老的斑痕,證明在之前它曾上演著驚天地的戰役。
兩旁的城牆直沒入了草原與山壁,城牆倚山璧而建,方方正正的樣貌,經歷時間及古戰場的洗禮,就宛如在芬蘭大草原上聳立著一位剛正的古戰士,叫侵略它的人有來無回!
再說了,兩百米的城牆?有什麼弓箭射的上去?投石器就算把城牆打壞了,只是顯現出城牆後的山璧而已,攻城還是得乖乖打城門。
何況歐丁處在絕對優勢的地位,西北面有溼谷,不利大隊人馬經過,潮溼多沼氣,若有敵襲恐怕要先過的了沼氣那關;西有芬蘭大草原,一望無際,有點風
吹草動,輕易就能看出端倪,再說歐丁城牆可是登高望遠吶;東南有紅海,雖說是海實際上卻是一個湖泊,肉眼看不到地平線的湖,那還不稱爲海嗎?紅海總是有著幽幽的紅光,據說是歐丁先帝率領子民抵抗從南端北侵的敵人作戰,將四十幾萬人全給送進了這湖泊,此後總有些幽幽的紅光,訴說著那近六十萬人的鮮血……
不過他城門口倒是沒有管什麼管制就這樣大開城門,是對自己的自信嗎?
進了城,寬闊的大道,來往的行人,一切都顯得那麼有條理,看的出來這城內的道路是經過規劃的,平民有民道,官有官道,馬與馬車有馬道,分明就是一條六線道嘛……
不知不覺我又習慣性的走到一間小茶館,坐下後我向服務員問道:“這哪有拍賣行?公會都在哪?比試怎麼報名。”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那服務員竟愣在當場,跟本不知道到底要回答什麼。
有一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走過來說:“看樣子閣下是外地人吧?”
我立刻答道:“是,是,還請兄弟告知一二。”
那年輕人拉了椅子坐下後,開口道:“好說,我甚至可爲閣下領路,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做。閣下找到住宿的地方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初進城,還沒找。”
那人拍了一下額頭道:“那可不好,近日因爲拍賣跟比試擁進了許多人,很多店家都收滿了,要不介意就住我家吧?”
接著又說:“只是怕家裡小讓你笑話。”
我正經的回道:“你可讓我住已是夠好的了,我怎會如此不識趣呢?”
那人哈哈笑道:“果然夠爽快!我叫坦塔羅斯,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我微微笑道:“楓,就叫我楓吧!”
坦塔羅斯笑道:“今天能認識你真是太好了,填了肚子等會帶你到處晃晃去。”
邊吃著小菜邊聽坦塔羅斯說些歐丁的相關民情,打著哈哈,時間就這樣流逝。
付了帳坦塔羅斯說:“兄弟想先去哪啊?”
我想一下道:“先到拍賣行去吧……我這有些東西要賣,不然還沒錢過活了。”
坦塔羅斯仍大器般的笑著說:“瞧你說的,我給你付還不成嗎?”
好在集市就在這小茶館不遠的地方,順著馬道騎一會就到了,到了門口後坦塔羅斯將疆繩交給了門口的僕人後,拉著我直接走到了一間小宅子前喊道:“胖子!我有朋友賣東西!”
那胖子聞聲開了門看到坦塔羅斯就笑道:“我以爲誰呢,原來是塔子啊!”
那胖子引領我們進他那小宅子,向我說道:“我叫克隆,塔子說你有東西拍賣?”
我拿出我當初帶來的電子錶、匕首、村正,我開口道:“就這些了。”
克隆看著那兩把刀讚道:“好一把輕巧鋒利的匕首啊!好一把內斂光芒的劍啊!”
當他看著電子錶時一臉的疑惑道:“恕老夫眼拙看不出這是什麼還請閣下解釋一下。”
我咳聲道:“這是看時間的。”
接著我示範瞭如何使用電子錶,看的那克隆一愣一愣的。
表演完後我說道:“全大陸就這五隻了,再也找不到了。”
克隆說:“就是……這五隻我各給您定五萬金幣起價您看如何?”
接著有點尷尬的說:“那兩把兵器只能以一千及兩千起價了。”
我點點頭說道:“這我知道,因爲它們不帶魔法特質,這點我是知道的。”
一切手續完成後,就等比試前一天來觀看這拍賣會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