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小吃街熱鬧非凡,人頭攢動,各式小吃擺明了整條街,東北燒烤、蘭州拉麪、沙縣小吃、麻辣燙等等,看的人眼花繚亂,不知道吃什麼,一天工作之餘到這裡幾個人聊聊天吃著風味小吃也不失爲一種享受。
烤全羊,外加幾箱啤酒,林宇一羣人喝的不亦樂乎,整個燒烤鋪裡坐滿了人,端起冰鎮的啤酒林宇一仰頭就喝了個底朝天。
“我擦,味道很不錯,爽!”胡剛咬了一口羊肉連連叫好。
這時候幾個小青年走了進來,爲首的是一個叼著煙爆炸頭的青年。
“喂,這位置是我們的。”小青年敲了敲桌子。
林宇擡起頭看了小青年一眼,小青年身邊就三個人自己這邊可是七個人,四個人就和自己叫板?
“什麼是你們的?沒看見我們已經在吃了啊,先來後到懂不懂?”胡剛一邊吃東西一邊支支吾吾的說。
“這個我不管,我們雞哥說了,我們今天晚上在這裡吃燒烤,以前這位置就是我們專用的,一句話你們讓不讓?”小青年如此囂張讓林宇有些不痛快了,他不想鬧事比較小販賺點錢不容易,現在老闆正在不遠處眼巴巴的看著呢。
“你說這位置是你們的,可我們已經在吃了,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林宇儘量保持平和,可小青年不買賬他走近一步從口袋裡掏出三百塊丟地上道:“這些你們可以走了吧?”
小青年這一動作徹底讓整桌人不舒服了,三百塊就想打發衆人走,林宇摸了摸鼻子彎腰從地上將鈔票撿了起來然後塞進口袋裡小青年被以爲對方要走可林宇不但不走反而問:“還有沒有?”
“草,你他媽的別不識擡舉!”罵人的是小青年身邊一個四眼男。
“罵誰呢?”林宇語氣變了,三洋擱下筷子拿起一隻酒瓶靠了上來。
“罵你呢,怎麼,你咬我啊?”四眼男比起小青年還要張狂。
“很好,很犀利!”林宇突然猛的一腳蹬在小青年的胸膛上小青年猝不及防身體往後猛的一張,連同後面的四眼男兩個人摔倒在地,可見這一腳力度有多大。
邊上兩個青年立馬衝上來林宇一記右勾拳將一個打倒,然後手一伸一把掐住最後一個青年的脖子,青年還沒反應過來直感覺眼前一黑然後一股熱流從鼻子裡噴了出來。
胡剛等人還沒出手,四個人瞬間被林宇擺平了,林宇本不想打人,只是這些小青年缺乏教養不教育下都不行了。
四個青年湊到一起四眼男從懷裡拔出了匕首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胡剛手上的酒瓶就落在了他的頭上,三洋上前也放倒了一個,其他人還要上被林宇攔住了,就這四個人真動起手來他們不被打死纔怪。
“趕緊滾,老子不想看見你們。”林宇道。
四眼男頭上破了一條大口子鮮血直流他捂著頭惡狠狠的說到:“你們幾個有種別走!”
“好吧,我們不走,你來咬我嘛。”胡剛叼著牙籤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四個青年氣沖沖的跑了,林宇幾個人坐下繼續喝酒,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看著小青年走了,拿起拖把將地上的血跡弄乾淨,林宇將三百塊錢掏出來遞到老闆面前,老闆不肯收。
“先生,別,這怎麼能要你給錢呢?”
“拿著,是我們給你添麻煩了。”林宇不由分說將錢塞進老闆衣兜裡,老闆連連道謝。
“宇哥,你說他們還會不會再回來?”胡剛問。
“隨便他們,難道你們還怕他們不成。”說話的是白狼,他剛剛沒說話一直埋頭吃烤羊,似乎發生的一切和他無關。
林宇嘆了一口氣道:“不管來不來,我們都不能現在就走,現在走了他們回來找不到我們肯定會來老闆開刀的,這不是什麼責任心問題,只是我們做自己的事情不要連累到別人。”
胡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幾個人再一次喝上了,不到半小時就聽見門口急促的腳步聲和喊叫聲。
“讓開,讓開!”
“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一大羣人蜂擁而至,將林宇幾個人團團圍住,看著這些人林宇知道今天晚上不好好教訓一番這些小屁孩都不行了。
這些小青年最大的二十來歲,小的十五六歲,和林宇這些人比起來要瘦弱的多。不過卻人數衆多,屋裡站滿了門外還有人往裡擠,老闆臉色很難看,一但打起來他這裡不被砸的稀爛纔怪。
剛剛捱打的爆炸頭和四眼男簇擁著一個板寸頭青年進來了,這個人很高大,皮膚黝黑,上身一件牛仔褂子下身一條大褲衩,他手裡提著一根棒球棍子神情很欠揍,尤其是一對鬥雞眼尤爲扎眼。
“雞哥,就是他們幾個。”四眼男指著林宇幾人。
“對,就是他們,他們不但不讓還說你是個廢物。”爆炸頭隨時附和。
“你纔是廢物!”雞哥罵了爆炸頭一句。
看著對方足足有二十三十人林宇站了起來。
“雞哥是吧,這地方窄,我們出去說吧,不然弄亂了等下影響你的食慾。”林宇不想在這裡打架。
“好,出去就出去,走!”雞哥手一揮衆人退了出去,胡剛詢問要不要叫幫手,林宇說不用了。
街道上更加的寬闊周圍的人一看架勢不對遠遠就避開了,叫雞哥的青年伸手戳了林宇一下道:“大叔,你打了我的人怎麼說?我看你們幾個好像很有錢,這樣吧,剛剛他們四個一人一萬塊,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小吃街附近誰都知道我雞哥是個將信用的人。”
對方不動手張口就要錢,果然和自己當初混的時候不一樣了,現在錢纔是王道。
“你要講道理?”林宇問。
“是,如果你覺得一萬塊少了,那兩萬,或者把你們身上的錢都拿出來還有銀行卡,我保證不動你們。”雞哥打著如意算盤,林宇很清楚這種情況你就是給錢了也不會放過你的,除非對方是傻子。
“你錯了,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我給你們講道理,二是你們聽我講道理,兩萬塊,呵呵,你們去搶銀行算了。”一聽林宇的口氣是不給錢了,雞哥吐了一口唾沫道:“大叔,你老了,這不是你們當年的時代了,現在是年輕人的世界,別不識擡舉。”雞哥戳了林宇幾下,就在他縮回手的時候林宇一把抓住了雞哥的手指,雞哥想要抽回去試了幾次都沒做到。
“放手!”
“我他媽叫你放手!”雞哥擡腿去踢林宇,林宇膝蓋猛的往上一頂正中雞哥小弟,雞哥叫了一聲身體猛的彎曲,林宇手再一撇,雞哥的手指幾乎被彎了過來。
“啊!”雞哥發出一聲慘叫,衆人回過神來立刻撲了過來,阿K縱身飛踹雙腳齊出,將最近的兩個青年蹬飛了出去,胡剛和三洋拿著酒瓶往最近的人衝過去,照頭就砸,酒瓶應聲而碎的同時被打的人也蹲在了地上。
野豬和白狼對視一眼兩人一左一右衝了出去,白狼衝進人羣,腰一彎身體一沉一記橫掃,頓時就倒下一片,野豬相對更加簡單,一拳一個,出入無人之地。
花貓是所有人中最不能打的一個,他放倒一個後才發現除了雞哥站著之外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周圍的人看的瞠目結舌,這幾個人好能打。
爆炸頭不停的往前爬想要開溜胡剛上前一把將爆炸頭抓了回來,四眼男也被三洋像拎死狗一樣拖了回來。
看著自己的人頃刻間就倒地了,雞哥臉都青了,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我擦,野豬,你他媽的有毛病,打那麼快做什麼?媽的,老子熱身都沒完成呢。”對於白狼的抱怨野豬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小娃娃,大叔告訴你一句真理,薑是老的辣,你娃娃嫩的很,回家多吃幾碗米飯再來。”
“媽的,有本事單挑!”
“啥?”林宇有些驚訝想不到雞哥居然要和自己單挑,這不是找刺激啊。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雞哥臉上,四根手指印立馬凸現了出來。
“你他媽的傻啊,還單挑,你大叔的年代沒有單挑這一說,要麼就是我們一羣人挑了一個,要麼你一個挑我們一羣。”
林宇蹬了雞哥一腳,雞哥身體一晃竄到胡剛面前,胡剛擡腿將雞哥踹到白狼身邊,白狼猛的一腳直接將雞哥蹬倒在地,三洋嘴角動了動他都做好準備了。
雞哥和爆炸頭還四眼男幾個人滾到一起看著站在的這些人他們徹底怕了。
“大哥,我錯了。”爆炸頭往後爬,胡剛上前就是一腳爆炸頭嚎叫一聲胡剛又補上一腳。
“我他媽的叫你叫,你們剛剛不是很拽嗎?艸你媽的。”胡剛又踢了四眼男幾腳。
“夠了,別打了。”林宇攔住胡剛,看著地上的這些人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雞哥,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後果你知道的。”林宇笑瞇瞇的從雞哥頭上邁了過去,警笛在不遠處響起,林宇幾個人消失在夜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