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記,看似如此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的黑幫此刻卻將自己卷進了利益斗爭的漩渦。林宇簡直不敢想象被華記的人知道小蓮就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們會用什么辦法來對付自己。福伯一家人看似平庸卻有著如此深厚的背景,小蓮的爸爸大全哥現(xiàn)在又在地方?林宇不知道一切都是少爺告訴他的,看少爺?shù)谋砬椴幌裨陂_玩笑。
回到病房里小蓮正和一個小護士在說話,看林宇進屋小護士很識趣的走了。
“感覺怎么樣了?如果沒事了我們就會賓館,我想我們該去別的地方了。”林宇微笑著說。
“別的地方?什么地方啊?”小蓮眨巴著眼睛問,她被折磨了好幾天了實在經不起折騰,可眼下情況不容樂觀林宇打算離開孟信,離十三太保越遠越好,現(xiàn)在他勢單力薄面對龐大的華記他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
“哦,去哪里都比待在孟信要好,再說我們總得找些事情做對吧,這樣下去只會坐吃山空。”林宇沒有告訴小蓮他手上的錢夠他們花幾年。
“可是我們現(xiàn)在不是很好嗎?為什么要走啊?阿木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拖累了你,你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要管我了,我沒事的。”說著小蓮又低下了頭。
林宇坐在床上淡淡一笑說:“說什么呢,我怎么會丟下你不管,我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保護你,你如果想要報道我就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要知道阿杰和福伯最不愿意看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小蓮咬著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林宇給了她太多太多的感到,從她從海邊救回林宇她的命運就無法林宇脫離關系。
“對不起,我又錯了……”小蓮低著頭撥弄著手指羞澀的像個小女孩。
“以后不要隨便說對不起了,你怎么那么勇于承擔錯誤呢?”林宇輕輕拍了拍小蓮的頭,小蓮咬著嘴唇偷偷的看了林宇一眼,那是一張俊朗棱角分明成熟男人的面孔,歷經滄桑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一雙眼睛深邃而飽含深意,一個謎一樣的男人,這樣的人難道會是一個人人唾棄的重刑犯嗎?
吉隆坡這些天竹下都沉浸在快樂之中,整個人都亢奮了,他高興的不知道說什么好,辛欣不但愿意吃飯而且還懷孕了,竹下很清楚辛欣肚子里的孩子是林宇的,不過只要辛欣肯回心轉意他愿意留下這個孩子,愿意做這個孩子的爸爸,愿意戴綠帽子。
竹下不會顧及所有人的反對,在帶辛欣回來的這段時間里他想了很多很多,在看看身邊的那些女人,竹下發(fā)現(xiàn)只有辛欣會讓他著迷,其他的胭脂水粉他都不屑一顧,就連一直愛慕他的櫻井他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容易得到的女人往往不長久,竹下是個喜歡刺激和Lang漫的人。
“竹下君,你能不能別來來回回的走了,你都走了半個小時了。”小澤皺著眉頭他無法理解做別人孩子的父親有什么好激動的,寶馬上掛一奔馳的標志難道寶馬就變成奔馳了嗎?
“哦,小澤君實在抱歉,我著不是憂慮嗎,你說孩子取個什么名字好呢?”
小澤吐了一口氣,敢情是為孩子的名字。小澤想了想說:“如果是女孩就叫惠子或者菜菜子如何?男孩就大雄或者一郎。”
“不,這不行,小澤君你的名字太俗氣了,我想了女孩叫竹下沙由美,男孩叫竹下一郎。”
“竹下君你這不是消遣我嗎,你都想好了還問我做什么?”小澤癟了癟嘴。
竹下坐到沙發(fā)上一拍大腿說:“就這樣辦,哎,我當爸爸了,我當爸爸了……”
小澤不想潑竹下冷水他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丟在桌子,照片滑到竹下面前,竹下拿起照片一看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這個人不是西川嗎?”
小澤長嘆了一口氣說:“是啊,就是他,西川,妖月組的首席特工,而且他已經來吉隆坡了,晚上就到,最可恨的是他要我們去接他們。”
“這是無恥,他有什么資格叫我們去接他?”竹下也露出鄙夷的表情。
“是啊,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妖月組是軍方的,前生是特高科,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除了對付自己之外還有什么本事,審這個審那個,為的就是維護大和民族的軍人的價值觀,怕他們叛變,在我看來被他們整死整瘋的人比叛徒要多得多。”
竹下擱下照片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們受天皇的眷顧,我們和他們沒得比啊,不過要我們去接他我看有著另外一層意思,難道他們想要和我們合作?”
“是的,的確如此,他們要和我們合作。”
“哼,這不像是他們的做事風格啊,他們不是自認為最有本事嗎,不是資源獨享嗎,一直對我們都是不屑一顧這次為什么要和我們合作。”
“竹下君我知道你和西川有些過節(jié),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最久私人恩怨的時候,他們組織上也和我們上面聯(lián)系過了,這一次合作是他們主動低頭找我們的。”
“他們?yōu)槭裁凑椅覀儯坎痪褪俏覀冋莆罩钟畹馁Y料嗎?西川那家伙狂妄無比就如一條瘋狗,他們一面為表示誠意向我們低頭求和,一面高調要我們去接他們,放一手收一手,打一棍子給個香蕉,他們的算盤打的響啊,叫我們去接他們不就是想告訴我們在大馬我們要低頭聽他們調遣么?”
竹下分析的很透徹,現(xiàn)在的三個組織都在尋找人蛹的下落,而最有可能得手的就是花田組。
“嗯,你想的和我一樣,不去西川肯定會打小報告說我們在這邊目中無人根本沒有合作的誠意,去,就說明我們低人一等什么都要聽他的。”
竹下想了想說:“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對付他,接,我們當然要接,不過看怎么接了。”
下午林宇和小蓮坐車達到賓館下面卻被三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去路,三人手持鐵棍一看就知道是來鬧事的。
的哥拉開車門掏出香煙走了過去滿臉堆笑的說:“虎哥,你怎么來了,來,三位抽支煙。”
叫虎哥的男人三十多歲身高在一米九以上,他胳膊上黝黑的肌肉隆起充滿爆炸性的力量,尤其是他胳膊上的猛虎下山的紋身最為顯眼。
虎哥接過香煙問:“今天跑了幾趟,生意如何啊?”
一說起收入的哥就拉下臉說:“哎,最近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虎哥,你放心,你的錢我一分都會少。”
“這還差不多。”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另外兩個大漢走了過來,小蓮緊張的看著林宇。
“別怕,有我呢。”
“下來!”穿紅色短袖的大漢用鋼筋敲了敲車門說。
林宇一咬牙下了車,這三個人看樣子就是從自己來的,林宇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這時候叫虎哥的男人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了林宇一番問:“你就是向南?”
“不是!”林宇回答的很干脆。
“不是?你不是向南?”虎哥摸了摸頭他沒見過林宇心里也沒底。
虎哥看了看不遠處的墻角說:“小三你出來下。”
阿三從墻角冒了出來,現(xiàn)在林宇可以確定了這個虎哥就是阿三找來了,這家伙自從被自己打過之后已經找過一次幫手每一次都是掃興而歸,上一次還沒疤子干了幾巴掌,不死心的他又來了。
“就是他!”阿三一眼就認出了林宇。
“小子你還跟我裝,媽的,你知不知道騙我老虎是什么后果?”虎哥捏了捏拳頭指節(jié)發(fā)出咔嚓咔嚓的錯動聲。
“哼,你們三個最好馬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林宇被不想打架,不過有人要和他過不去他也不害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虎哥一愣隨后哈哈大笑,在他們看來林宇說話還真是滑稽,面對三個人居然叫別人滾,好大的口氣。
“你好大的口氣,我他媽怎么沒見過你呢,聽說你很能打,連大力王都吃了你的虧,不過你他媽的還真是夠卑鄙的,專門往下三路招呼。我今天就不信那個邪就不信弄不翻你。”虎哥說罷手里的鋼管就朝林宇頭上招呼了過來。
林宇一側身輕輕松松就躲開了,虎哥抬腿就踢,林宇手一伸一拳命中虎哥面門,虎哥頭一揚一股鼻血從鼻腔里飚了出來。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間,邊上的兩人還在發(fā)愣。
虎哥連退了兩步伸手一摸一手的鮮血。
“媽個比啊,還看什么看,給我打啊!”
兩人反應過來舉起鋼管就撲了過來,林宇往后退了一步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半截磚瞅準第一個沖過來的迎面砸了過去。
林宇全力一擊板磚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一個壯漢的臉上,那壯漢當即剎車頭一揚仰面倒下,他的鼻梁骨被打塌了這張臉都平了。
“啊!”壯漢捂著臉在地上狂嚎,剩下的一個壯漢拿著鋼管不敢上了。
不到一分鐘,一個照面,沒自己出手三個人就有兩個人掛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