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何玄宇把儘快趕往風(fēng)靈學(xué)院的事說了,大家經(jīng)過樹人危機(jī)後也都認(rèn)同,便早作休息。
次日一上車,司馬言就開始精確的大致計算了下,告知何玄宇到達(dá)風(fēng)靈學(xué)院最快的路線還是需要十來天。何玄宇點點頭,這點時間上也不用急,有空就和司馬言兩個人互相對戰(zhàn)訓(xùn)練,有時候他因持有混沌斧,要比司馬言強(qiáng)一些,至少他是這麼認(rèn)爲(wèi)的,所以還讓司馬幻巧利用高速對他進(jìn)行偷襲,他一打二,日復(fù)一日的訓(xùn)練著。
到第五天的時候,萬德駕車,路線經(jīng)過一個小縣城,衆(zhòng)人開始四處打聽最好吃的飯館。不負(fù)衆(zhòng)望,司馬言找到一家口碑極好的海鮮館,衆(zhòng)人進(jìn)去酒足飯飽,剛出來,走到車前,一手拉車門就聽到身後有女子尖叫聲,回頭一看貌似有三個醉漢在騷擾一個女子。而且更稀罕的是女子居然是修行氣靈之人。
女子怒聲:“你快給我道歉,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醉漢毫不在意地笑道:“姑娘別客氣,千萬別客氣,客氣了咱還怎麼玩呢?哥三還想一起玩你呢,哈哈哈。”
女子氣的俏臉通紅:“流氓....”雙手十指互觸,兩掌隔空,口中吟唱輕念:“氣靈術(shù):流水彈”,雙手間的間隔空間就開始聚集淡藍(lán)色氣靈,頃刻間雙手間如同水彈炮一般,“嘭”地一聲噴射出一枚水球狀物直衝那流氓漢而去。何玄宇打了個隔,以爲(wèi)肯定打中對方的時候,突然那說話流氓漢背後的一男人,伸手一檔,一道黃色氣靈屏障擋在那流氓面前。水彈“砰”聲轟然炸開,化作水霧消失殆盡。女子眉頭緊鎖,又連發(fā)兩彈,依然如此。
何玄宇看著說:“那姑娘遇到強(qiáng)敵了!”
左千寒在旁說:“那女的海納六級,那釋放護(hù)盾的男的力合八級,根本不在一個水平對戰(zhàn)?!?
萬德:“看來惹上硬茬了,一般人可請不起力合期保鏢啊。”
女子放棄使用氣靈術(shù),站原地不動。男子哈哈大笑說:“小美人,你別抵抗了,跟我走,以後有的是好日子。”
女子臉轉(zhuǎn)向一邊,不願見那流氓噁心的樣子說道:“噁心?!闭f完扭頭就跑,三男急忙追趕,那力合期男人一個飛身就跳躍到女人面前,擡手指著女子說:“一個海納期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嗎?我老闆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初夏:“玄宇,幫幫她吧?!?
話語間,力合期男子已經(jīng)一把鎖住女子喉嚨,一拳打在其胃部,女子被擊打的一瞬間,口吐清水。顯然已經(jīng)無力反抗,確實海納對戰(zhàn)力合,差距還是很明顯。何玄宇大喊一聲:“住手!”
力合期男子聽到喊聲,一看,對方有六個人,不過喊話的只是個築氣期。另一個高瘦個也是築氣,有個小女娃是力合期,另外兩女一銀髮男看不出來。不過他老闆可不是修氣靈之人,上來就開罵:“你什麼東西?老子的事,什麼雜毛都來插嘴?”
正此時何玄宇的手機(jī)響了,何玄宇拿出一看是許強(qiáng)打來的,給衆(zhòng)人說:“你們救一下人,我接個電話。”
“許強(qiáng),怎麼了?”
“念龍,你不是說也來風(fēng)靈學(xué)院嗎?你怎麼還沒到???”許強(qiáng)著實有些擔(dān)心纔打的電話。
“嗨,路上遇到些事耽誤時間了,沒事,反正我也是走後門去的,不是正兒八經(jīng)考進(jìn)去的?!?
“哦,你不知道啊,我很無聊啊,每天都是上課訓(xùn)練的,你早點來啊。雖然說這個風(fēng)靈學(xué)院不是什麼統(tǒng)一招生,任何時候考入就隨時入學(xué),但是你早點來我也有個伴啊?!痹S強(qiáng)抱怨道
何玄宇:“你小子,不是有小小陪嗎?”
許強(qiáng):“我跟小小是天天在一起,但是沒哥們啊,你懂吧,嗨,說了你也不懂,以後等你戀愛了你就知道了,女人啊,時間久了,沒事就念叨,真的煩。我求你了,快來吧?!?
何玄宇:“有嗎?我身邊女人怎麼一個都不叨叨???”
“你身邊女人?你都有女人了?我去?真的嗎?”許強(qiáng)
何玄宇:“不是,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身邊也有女性,沒見她們多囉嗦啊?!?
許強(qiáng):“媽蛋,你這說的是屁話,女性和你女朋友是一回事嗎?”
何玄宇:“好吧,強(qiáng)哥,你牛逼,你懂,我不懂?!?
許強(qiáng):“反正你早點來哈,我等你,到了我給你接風(fēng)?!?
“恩,好!我也就大概幾天吧,就能到了。拜拜!”
“拜拜!”
何玄宇掛了電話,急忙看往初夏她們的方向。這時,那三男已經(jīng)不見了,其餘人正在往他這邊走。
何玄宇問:“人呢?”
萬德:“什麼人?你剛纔沒看???”
何玄宇傻笑道:“抱歉啊,我接電話沒看那邊的情況。”
萬德:“我去,我出手那麼帥,你居然沒看。”
那女子捂著肚子小聲的說:“謝謝你們救了我。謝謝?!?
初夏:“沒事,巧遇,你長的漂亮,惹上這種流氓也正常。”
何玄宇看了看這女子,的確是很誘惑,那種感覺就是不是大美人,勝過大美人的感覺。而且看起來就很魅惑的那種,讓人不免總有邪欲。長得黛玉眉,細(xì)大眼,翹鼻薄脣,眼角下有顆小黑痣,撇你一眼都好像在暗送秋波一般。身高約有168,身材極度勻稱,著短褲,一雙白嫩美腿十分誘人,上圍挺拔,天鵝玉頸上有剛剛被抓紅的手印。
何玄宇拿出傷清霜遞給她說:“把你脖子的傷處理下吧?!?
女子接過連聲道謝,同時問:“這個怎麼用?”
何玄宇:“塗抹在皮膚表面就行了?!?
萬德:“剛纔問了,她叫雲(yún)露娜,要去風(fēng)靈學(xué)院,是剛考上的考生?!?
初夏看剛纔何玄宇掃視雲(yún)露娜,不太高興,翹著嘴巴說:“你不邀請人家同去?”
何玄宇哦了聲道:“我們也去風(fēng)靈學(xué)院,要不同去?正好車上有一個空位?!?
初夏氣的一跺腳,自己先上了車,左千寒和司馬幻巧在旁邊笑了笑沒說什麼。
雲(yún)露娜:“謝謝你,那真是太好了,有了同伴,也安全些。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何玄宇”
衆(zhòng)人上車,一一介紹完畢。萬德用手拐了拐何玄宇小聲說:“你怎麼不叫雲(yún)露娜蒙面了?”
何玄宇悄聲道:“這,我憑什麼叫人家蒙面???”
萬德悄聲:“行了,別裝了,看來你喜歡這種慾女型,呵呵!”
何玄宇搖搖頭,悄悄看了看幻巧的神情,好像並沒有什麼,也不知道怎麼的,上次爲(wèi)了救司馬幻巧,在她甦醒的時候,那一瞬間四目相對,她還動了動舌頭,那一刻何玄宇如觸電一般,那種微甜的味道、她的雙牟、還有她急促的呼吸。昨夜裡睡覺居然再次夢到了幻巧,而且在夢裡還發(fā)生了很多妙不可言的事。過去一直都只是當(dāng)司馬幻巧是妹妹一般,如今這感覺好像在悄悄的變化著。
車子一路高速行駛,到夜裡,導(dǎo)航顯示周圍也著實沒有城鎮(zhèn),只得選擇露營休息了。衆(zhòng)人動手力量大,如今萬德也會搭帳篷了,除了初夏和雲(yún)露娜,所有人都在搭帳篷,初夏見狀就去幫忙搬司馬言做飯用的移動廚房。雲(yún)露娜十分拘束,就主動跑去幫司馬言搭帳篷。過去露營的話,他們一般搭三個帳篷,一頂四人帳篷,三個女的住,一頂四人帳篷司馬言與萬德住,一頂單獨(dú)的帳篷何玄宇自己住。今天依然是如此搭建,四人帳篷搭建好,中間一個公共區(qū)域,兩邊各分兩間睡覺的隔離間。沒有多餘的睡袋,還好南海這邊的氣候炎熱,夜間有無睡袋也都可以。
搭建好帳篷後,司馬言便著手做飯,見初夏在旁邊一臉委屈地蹲著。司馬言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初夏搬移動廚房的時候,菜刀滑落,劃破了手指頭。司馬言見初夏一沒用氣靈術(shù)治療,二沒塗抹傷清霜。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急忙快步走到何玄宇面前說:“玄宇哥,初夏小姐手指被菜刀劃了道口子,你去看看吧?!?
何玄宇有些疑惑,劃道口子,對於初夏她們臨御期的人來說,氣靈封閉切口就行了,連他本人都可以做到。司馬言見何玄宇有疑惑,補(bǔ)充道:“肯定是生氣了。”
何玄宇恍然想起下午救下雲(yún)露娜後初夏的話,以及上車前那一跺腳。笑了笑就走了過去。司馬幻巧擡頭看了一眼,假意什麼也不知道。司馬言過去對幻巧說:“玄宇哥這樣的人,以及他神秘的身份,註定不會平凡,所以幻巧你可要自己考慮清楚哦?!?
司馬幻巧遲疑兩秒:“哥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比会峋团苋ハ床肆?。
何玄宇走到初夏身邊,假意很驚訝道:“呀,都受傷了!來來,我給你上藥。”說完就手一翻,從靈器中取出傷清霜,一把抓著初夏的小手,輕輕地給塗上傷清霜。初夏看到何玄宇認(rèn)真地給自己塗抹膏藥,心情舒緩了許多。
何玄宇弄完,抓著初夏的小手說:“要小心,別再受傷了?!?
初夏感動了,認(rèn)真地問:“我受傷你會心疼嗎?”
何玄宇看了看初夏的臉,突然大笑說:“當(dāng)然....不會了?!闭f完就跑了,初夏在後面邊追邊打,何玄宇跑到司馬幻巧後面躲,初夏喊:“幻巧快讓開,我打死他?!?
司馬幻巧身形一閃,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玩味地說:“恩,好,我給你加油?!?
何玄宇本來還躬身躲著,這無奈站直了看著幻巧說:“你可真是好幫手啊?!?
初夏手一揮,七彩氣靈若隱若現(xiàn),左千寒一把拉住初夏的手說:“別動氣靈,他扛不住?!背跸囊豢?,自己的手上確有氣靈引動,即刻收了手。
雲(yún)露娜走過來笑道:“你們真好玩,要是早認(rèn)識你們就好了?!?
何玄宇:“還好玩,差點沒命了?!闭f罷就自己鑽進(jìn)一個帳篷,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衆(zhòng)人散去,各行其事。不一會兒,大家吃過飯後,升起篝火聊天煮茶。大家也都很喜歡雲(yún)露娜,大氣,幽默,有趣。何玄宇倒沒覺得有什麼,偶爾偷偷看看初夏,又看看幻巧,不一會兒大家就都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