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許浩?”吳才這時候才看見站在許大師身后的許浩。
吳才被站著的許浩嚇得跌跌撞撞的,驚恐的說道:“許浩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我根本就像給吳才解釋著什么,畢竟這許大師的存在就是一個威脅。
而且吳才是親眼看見許靈雙的復(fù)活過程的,如果讓許大師和吳才待在一起,估計我們的秘密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啊。
那時候,我就算是幫助許大師把這村莊給滅了都沒有機會離開了。
“不能讓吳才把事情說出去。”許靈雙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點點頭,可是該怎么能讓他們不單獨待在一起呢?
“你去哪兒了?”我向前一步,把吳才摟住。看上去是十分親昵的樣子。
可是吳才似乎并不買我的帳,一邊掙脫我的雙手,一邊說道:“好意思說,你們兩個后來到哪兒去了?”
吳才話里的意思是,我們怎么當(dāng)時丟下了他就先走了。
“事出突然,當(dāng)實你不知道自己被鬼上身了。然后還使勁攻擊我。要不是我反應(yīng)敏捷,你很可能就已經(jīng)把我給殺死了。”我說道。
吳才楞了下,說道:“我記得我當(dāng)時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了,但是后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當(dāng)然不知道了,你已經(jīng)被上身了,而且你神志不清。要不是許大師即使出現(xiàn),估計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鬼了。”我指了指許大師說道。
說起來,沒有許大師的出現(xiàn)我們很可能都已經(jīng)被骷髏王吞到了肚子里面去了。
哪里還能看見今天的太陽。
“許大師?”吳才楞了下,然后向許大師走去,說道:“你就是許浩的爺爺。許大師?”
吳才并不認(rèn)識許大師,可能是長期聽見許浩說起自己的爺爺,所以就有了這樣的表情。
“你認(rèn)識許浩?”許大師說道。
“認(rèn)識,我們是鐵哥們。”吳才說道。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許大師見吳才說認(rèn)識自己的孫子,便說道。
“許浩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吳才指了指站在許大師身后的許浩說道。
“他已經(jīng)死了。”我在吳才的耳邊說道。
吳才先是楞了下,然后靠近許浩,伸出食指探測許浩的鼻息。
“啊!許浩真的死了?”吳才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驚恐的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許浩的確已經(jīng)死了,許大師用了特殊的方法讓許浩能夠走回家。”
“你救救......”吳才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一腳就給吳才的屁股踢去。
我知道吳才想要說什么,但是我卻不能讓吳才說出來。
吳才親眼看見許靈雙復(fù)活,他是想讓我也同樣的辦法把許浩也給復(fù)活。
我能復(fù)活許靈雙的事情一旦公之于眾我的危險就更加的大了,所以堅決不能忘吳才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于此同時,我看見了許靈雙的眼中已經(jīng)露出了一絲殺氣,我想,只要吳才透露了我把許靈雙復(fù)活的事情,估計許靈雙不惜殺了吳才來封口。
最會保守秘密的人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我既擔(dān)心吳才把我的事情說出來,更擔(dān)心許靈雙會對吳才下手。
不管怎么說,只要吳才不把我怎么復(fù)活許靈雙的事情說出來那么許靈雙就不會對吳才下手。
許大師突然說道:“你知道許浩是怎么死的對嗎?”
吳才楞了下說道:“知道。”
吳才撓了撓后腦勺,說道:“我又不知道。”
許大師楞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吳才說話居然前后顛倒,而且話語說得也不這么清楚。
“你好好的說,許浩到底是怎么死的?”許大師表情嚴(yán)肅,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異常嚴(yán)肅的老先生一般。
吳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已經(jīng)完全讓許大師產(chǎn)生了疑惑,如果不趕緊找一個理由來說服許大師估計他今天的日子是不會好過了。
“我...我發(fā)現(xiàn)許浩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死了。”吳才憋了很久才說出這一句話來。
“你們是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許大師繼續(xù)問道。
“我的女朋友就是這個村的,是我的女朋友帶我們來的。而且說這里有走婚的風(fēng)俗,許浩聽見之后就和我們一起來了。”吳才這次的話沒有吞吞吐吐的,好像是已經(jīng)去掉了心里的包袱一般。
“原來是這樣,你的女朋友呢?帶出來讓我看看。”許大師說道。
吳才頓時就手足無措,他現(xiàn)在還去哪里找得到他的女朋友啊!
他的女朋友自進(jìn)村之后就不見了蹤影,現(xiàn)在讓吳才去找他的女朋友無疑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吳才用那無辜的眼光看了看我,說道:“哥們,你把村里的事情給爺爺說說啊!”
“我?”我沒有想到,吳才居然會禍水東引,一下子就把的許大師給推到了我這里來。
許大師的雙眼就像是老鷹的眼睛一樣鋒利,一雙眼睛看得我好不自在。
“你知道?”許大師說道。
“這里的確是實行走婚,但是村里走婚的女都不是人,而是一群女鬼。她們的目的就為了吸取男人的精魄。”我說道。
我故意把鬼后的事情給隱瞞了下去,希望這樣能夠瞞過許大師。
“不對,你們在撒謊。看這村子的構(gòu)造不是一般的鬼祟能夠幻化的,除非有鬼王或者鬼后在幕后操作。”許大師的話讓我和許靈雙都為之一振。
不的不佩服許大師的觀察能力。倘若是我再多說兩句話,必定會讓許大師有所懷疑。
“我們沒有撒謊。我的女朋友把我們帶進(jìn)來之后就不見了,而且我也走不出去了。每次剛要走到大路的時候突然后回到這里了。”吳才說道。
我也將昨天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許大師。
可呼死你許大師根本幾沒有打算相信我們,許大師說道:“你們今天誰都不能離開,等我這里的事情弄清楚之后,再一并離開。”
我心里有些高興,畢竟有許大師在我們的安全都有了保障。但是他若是發(fā)現(xiàn)我吃了長生不老藥,和許靈雙就是鬼后的事情,會有什么樣的應(yīng)對?
我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和許大師相處,只要一露餡吃虧的肯定就是我們了。
夜悄無聲息的到來,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驚心動魄的夜晚。
許大師已經(jīng)將許浩的尸體放置好,就是等著那些出去“覓食”的男人出動。
許大師的方略很簡單,跟在那些“覓食”的男人的后面,然后抓一只女鬼來問出這里的原因。
眼看,閣樓中已經(jīng)亮了紅色的燈籠。
我知道這就是提示那些饑渴的男人們可以行動了。
“我想......”吳才看見那些閣樓亮起了燈籠之后,說道。
吳才看來是想女人了,只要看見燈籠亮起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去閣樓里面。
閣樓里的女鬼的確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倘若我當(dāng)初不是遇見了顧玲玲估計我也會想是吳才這般表現(xiàn)了。
“你想就去啊!”許大師說道。
許靈雙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許大師,這許大師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
他居然讓吳才去找女鬼,難道許大師是想讓吳才成為一個誘餌?
這樣的出事風(fēng)格的確有辱大師兩個字。
我自然是不敢說什么,因為許大師的行為有些怪癖也很正常,只是這樣一來能否保證吳才的安全。
吳才聽見許大師的話之后,便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往村子里跑了去。
“走跟上他。”許大師招呼我和許靈雙跟著吳才進(jìn)了村子。
吳才的侗族很敏捷,兩三下就翻到了樓上,跟著我們看見兩道人影纏綿在了一起。
接著聽見了微弱的喘息,那吳才的動作真快,這就搞上了?
我不禁有些佩服他,前夜剛被女上身,今夜看見女人就生龍活虎了。
那聲音讓在一旁的許靈雙面紅耳赤,更是讓我這個正常的男人有了一點反應(yīng)。
“小心點嗎,別被發(fā)現(xiàn)了。”許大師說道。
這時,我才看見在吳才上去閣樓的時候,跟著又進(jìn)去了兩個男人。
不,那不是男人,而是男鬼。
我屏住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一直在告訴自己有許大師在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
“啊!”
一聲尖叫讓我的頭皮發(fā)麻,而且那聲音應(yīng)該就是吳才發(fā)出來的。
難道吳才已經(jīng)被迫害了?
我剛想要上去看看,許大師的一只手就已經(jīng)按住了我的肩膀,說道:“不要輕舉妄動。我估計他們很快就下來了。”
我看了看許大師,說道:“他會不會死?”
許大師搖搖頭,說道:“應(yīng)該不會,至少來那小子的陽氣還很重,如果是想要吸取他的陽氣,至少要等到五天之后,如果五天之后他還在這里估計就應(yīng)該會死。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是很安全的。”
難道吳才還沒有到死的時候?
聽許大師這么說我懸著的心總算是好受了一些,不然的話我們就成了間接害死吳才的兇手了。
等了許久,吳才從閣樓的大門走了出來。
可是那小子居然沒有會村口,而是往另一個閣樓走去了。
“他是想做什么?”我問道。
既然吳才已經(jīng)完事了,那就應(yīng)該回到村口,這突然去另一處閣樓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