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的話究竟能不能信,最關鍵的是葛老能不能抵擋得住金家的壓力?
既然已經想好了要藉助葛老這棵大樹,那麼就只有和葛老一道離開了。
屍皇已經離開,許靈雙又完全復活了。這裡的事情也算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許千柳和錢雲蝶已經離開了,至少現在她們沒有什麼危險了。
“我要和你一起去。”許靈雙說道。
葛老看了看我,似乎這件事情由我來決定。許靈雙現在剛剛復活,自然是沒有什麼地方可去,但是我也不可能總是將許靈雙待在身邊不是?
我思考了下,說道:“你還是去找金曉霜吧!”
許靈雙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說道:“你不是人。”
許靈雙的話沒頭沒腦的,我完全分不清這究竟是怎麼了?
跟著金曉霜的確要比跟我強,至少她不用跟我亡命天涯,也不用擔心有人來暗算。
我跟著葛老就是爲了尋求一個庇護的地方,根本就不是爲了跟著葛老去學藝的。
“既然她想跟著就跟著吧!”葛老說道。
既然葛老都在和麼說了,我也沒有必要在推遲許靈雙了。
但是許靈雙跟在我的身邊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她的目的我現在還不知道,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的時間她的狐貍尾巴就會露出來了。
葛老並沒有在這裡做過多的停留,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帶著我離開了。
地方趕了幾天的路之後就到葛家,葛家在大理的一個村裡,幾乎整個村莊都是葛家的。就連外姓的人都沒有。
葛老在葛家似乎有著很高的地位,一直走進了一個院落裡,葛老帶著我去了一個房間,並說道:“明天我們就舉行拜師儀式,今天你好好的休息下。”
個來說罷便離開了,我看著這古色古香的房間,瞬間就放鬆了下來。
這是我和夏梓結陰婚開始第一次住上了這樣的房間,在這裡也不用擔心金家的人,更加不必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唯一讓我感興趣的是葛老說的拜師儀式,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不成?
“你在嗎?”門外響起了許靈雙的聲音。
我給許靈雙開了門,她身穿一身旗袍,把自身的線條勾勒得凹凸有致,讓人有種原始的衝動。
“你就真的打算在這裡了?”許靈雙說道。
“我在這裡總比在外面被金家的人給追殺的好。”我說道。
“你就不想想你自己的骨肉嗎?”許靈雙說道 。
許靈雙說的是金曉曉和金曉曉腹中的胎兒,即使金曉曉腹中的胎兒是我的骨肉我現在也無能爲力。金家的勢力不是我現在就敢去觸碰的。
如果不是因爲金家的勢力,我現在也不可能會跟著葛老來葛家的。
我來葛家就是想要利用葛家的勢力在和金家的對抗,具體的步驟我還沒有想好,只要有這麼一個想法,那麼我就跟在葛老的身邊,先把葛家的具體結構給摸清楚在做出下一步的打算。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告訴許靈雙的,因爲我現在還沒有完全的相信許靈雙。
許靈雙和我交談了許久之後才離開,她對我的事情很傷心,我並不會認爲她是在關心我,似乎是別有用心。
難道她是在幫助金曉霜打探消息嗎?
這種可能不是不可能,或許金曉霜答應了什麼要求也不一定。
天還沒有亮,就有人來叫我起牀,前去忠義堂了。
此刻的葛家已經是燈火通明,裡裡外外全部站滿了人,這些手中全部都舉著火把,或者是拿著明晃晃的鋼刀。
我在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的帶領下走進了忠義堂,忠義堂上面端坐著兩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其中一個就是葛老,在葛老的旁邊的那個看上去年紀似乎還要不葛老還要大。
“從來不收徒弟的葛老竟然要收徒弟?”
“估計是天資卓然。”
“要是葛老收我爲徒我這輩就足矣。”
一時間在忠義堂周圍的人都議論了起來,難道這個葛老真的有他們口中的那麼厲害嗎?
倘若不是我爲了躲避金家的糾纏我這輩子都不會拜師傅的。
竟然是爲了躲避金家的糾纏,那麼這戲自然是要做下去的。
還在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往忠義堂趕過來,這似乎就一場盛宴一般。
“拜師儀式,現在開始!”
一聲洪亮的吆喝響了起來,頓時嘰嘰喳喳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
葛老坐在上方,微微一笑,似乎對於這樣的情況很滿意。
這時,一個穿著道袍的男子向前來,給了我三支燃著的香。
“一請祖師!”
又是一聲洪亮的吆喝,我被引致葛老的面前,然後葛老在茶杯中蘸了下,又帶著我往後面走了過去。
這時我來到了一個焚燒著檀香的廳中來,在廳中的正上方端坐著一尊金身的道人。
那道人手持浮塵,一臉的和藹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的親切。
我拿著手上的香一下就跪了下去,然後是三拜九叩。
“施冠禮!”
這個時候葛老拿著一定發(fā)冠走到了我的身前,然後給我套在了頭上,道:“你今後就是我道門中人,凡事需三思而後行。”
我點了點頭,跟著葛老的身後就走到了忠義堂。
“奉茶!”
還是那年輕人,遞給了我一杯茶,葛老接過我手中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道:“我葛天成今天收徒可有人有異議?”
“我有異議。”突然在忠義堂的外面響起了一聲洪亮的聲音。
“你有何異議?”這是那在葛老旁邊的老者突然起身說道。
那人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指著我說道:”此子乃是黔省金家緝拿的人,我葛家今天收了他就等於是和黔省的金家結下了樑子,此子萬萬不可拜入我葛家的門下。”
一語激千層浪,原本安靜的忠義堂之上又是一陣議論。
我看著這樣的情況無奈的看了葛老一眼,他既然有這樣的能力將我給帶回葛家來,那麼這樣的情況他自然也應該是有能力幫我解決的。
“對,此子不能拜入我葛家的門下,倘若那金家發(fā)難於我葛家,我們當如何應對?”那男人繼續(xù)說道。
“葛玉環(huán),你休得胡言,這忠義堂還沒有你說話的地方。”那老者再次說道。
“師祖,我說的句句是實話。”那叫葛玉環(huán)的男人說道。
“天成,玉環(huán)說的是真的嗎?”那老者看向了葛老說道。
“師叔,我和你到後面單單說說。”葛老說道,便和那老者離開了。
葛老剛離開,那葛玉環(huán)就對我發(fā)起了難來。
“蔣高航,你趕緊離開,葛家我或許還能放你一馬。”葛玉環(huán)惡狠狠的說道。
“你似乎並內有權利讓我離開。”我說道。
這是葛老要我來的,況且我現在還要葛老來保護我,我豈會這麼久離開了。
“那我今天就打斷你的雙腿,看你如何能踏進我葛家的大門?”葛玉環(huán)說話間,雙手變拳向我的雙腿就揮了過去。
我一個閃身,一下就躲開了葛玉環(huán)的攻擊。
葛玉環(huán)真的是下的死手,倘若我剛纔沒有躲開,那麼我現在的雙腿恐怕就已經廢了。
“葛玉環(huán),你休得猖狂,這裡是忠義堂。”這個時候從門外走了一箇中年男子進來。
“族長!”
所有都恭敬的抱拳行禮,這就是葛家的族長,也就是這裡就他的權利最大了。
“族長!”我學著衆(zhòng)人的模樣說道。
族長看了看我,說道:“你就是我父親想要收的徒弟?”
族長的父親?難道葛老就是這族長的父親,那麼我豈不是個族長平起平坐了?
我點了點頭,現在還沒有到攀親戚的時候。
“你就在這裡等著,不可造次。”族長說罷便往葛老他們進去的地方走了過去。
那葛玉環(huán)瞪了看我一眼,然後找了個地方站了起來。
旁邊的人,更是在議論我的出生。
“得罪金家的人,看來這個小子的時間也不多了,纔想要拜葛老爲師,這樣來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吧!”
“我看是葛老糊塗了,這根本就是一個禍害啊!”
“就算是拜了葛老爲師,我今後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葛玉環(huán)看著我說道。
我渾身一股寒流,流過,這裡的人真的是不很好相處的,看來我今後一定要處處小心纔是。他們似乎很是懼怕金家的人,尤其是那葛玉環(huán)對我更是恨之入骨。
我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顧玉環(huán),他爲什麼要處處針對我呢?
沒有一會兒,葛老還有那個老者都出來了,走在最後的是族長。
“好了,你們休要議論了,經過我們商議,葛老不再手蔣高航爲弟子。”那老者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他那雙如鷹眼搬的雙眼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陣害怕,他們難道不是想把我交給金家吧?我這次真的是送羊入虎口了。
“今後蔣高航就跟著我修行,是我的關門弟子,我此生不在收任何的徒弟。”老者放下茶杯說道:“可有人還有異議?”
什麼?那老者要收我爲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