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那喬喬頓時張大了嘴巴,看著那莫天的表情可謂是相當(dāng)?shù)木?,而就在她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的時候,那一旁的陳陌卻是連忙站出來打著圓場。
“真奇怪,你們幾個傢伙難道肚子就不餓嗎?現(xiàn)在都快一點了,吃飯去吧?”陳陌有些無奈,隨即看向了那一旁臉色有些憋紅的喬喬,心中更是堅定了他的那個猜測。
不過,陳陌倒是並不認爲(wèi)這件事兒說明了什麼,先前的他的確是有些自作多情,但是現(xiàn)在一想來,倒是覺得喬喬這女人是在關(guān)心自己,而並未有其他的意思。而且,喬喬的個性陳陌也是非常瞭解的,要說後者會喜歡他,他恐怕是打死也不相信。
“是呀!是呀!我肚子也餓了,咱們吃飯去吧?”喬喬也連忙說了一句,隨後快速的從那牀上翻了下來,也不管那利刃幾個是何反應(yīng),直接就朝門口小跑了出去。
陳陌見狀,也不想過多停留在這個尷尬的話題上面,乾咳兩聲之後,也邁著步伐跟在了喬喬的後頭。
“莫天,不會吧?難道你昨晚真看見他們兩個睡在一起了?”那一旁的利刃見到喬喬和陳陌如此緊張的模樣,不禁將目光移到了莫天的身上。
莫天連忙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說出來嚇嚇喬姐的,不過...現(xiàn)在看樣子,貌似我猜中了?”
聽得這話,那利刃幾個都不禁愣了一下,看著那陳陌快速離開他們視線的背影,不禁都重重的點了點頭:“有姦情,絕對有姦情!”
那陳陌剛出了門口,正要叫住前面的喬喬,卻是聽見了房間內(nèi)利刃幾個的聲音,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下午的時間,陳陌和喬喬便在那利刃幾個傢伙的調(diào)侃之下度過的,喬喬還好一點,利刃幾個知道喬大小姐惹不起,所以就一直拿著陳陌說事兒,很明顯並不懼怕陳陌的威嚴。而陳陌,自然不會因爲(wèi)這點小事兒發(fā)火,只不過幾人的流言蜚語實在太過於討打,所以陳陌索性找那利刃出去練了練拳腳,直接將這事兒給一筆帶過,弄得那利刃回到房間之後都還是鼻青臉腫的。
“老大,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看,我這帥氣的臉龐都被你打成包子了!”利刃一臉的怨意,站在那鏡子面前一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邊對著一旁的陳陌抱怨著說道。
“咳咳,誰叫你這傢伙這麼討打,明知道我這些天沒閒工夫練拳,你偏偏要來湊熱鬧,我不打你打誰?”陳陌倒是顯得非常的無所謂,反正他知道利刃也不會生氣的,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倒是隱隱有些得意的樣子。
“哎!算了,我不說了...”利刃嘆了一氣,隨後仰天繼續(xù)大嘆:“我真的想問一句,爲(wèi)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呀?”
聽得這話,那一旁的莫天幾個都不禁有些忍俊不禁,不過礙於陳陌所在,他們都沒有笑出聲來,只不過看待那利刃的眼神,已經(jīng)充斥上了濃濃的憐憫。
“好了!等下你們自己解決晚飯吧,我和錢永有點事情要商量。晚飯之後,自由安排!”陳陌簡單的吩咐了一句,然後又緩緩走出了房間。
錢永的電話是傍晚六點半的時候才
打來的,原本陳陌以爲(wèi)這個傢伙請吃晚飯應(yīng)該就會在這海天之中,但是讓陳陌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傢伙卻是在那上海酒店業(yè)頂尖的一家酒店定好了酒席,讓陳陌務(wù)必要在七點鐘之前趕到。
陳陌沒有辦法,匆匆與那利刃幾個說了吩咐了一番,而後便快速的下樓乘坐出租車離開,朝那錢永口中的尚善酒店駛?cè)ァ?
尚善酒店離這裡大概有十幾公里的路程,由於現(xiàn)在是下班高峰期,所以一路上還有些堵車,不過這上海的出租車司機大多都是扛把子,像陳陌坐的這輛車,那開車的師傅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對路段這一方面可是相當(dāng)?shù)氖煜ぃm然現(xiàn)在路上車輛特別多,但這位師傅卻是從能找到一些岔口,所以,十幾公里的路程陳陌僅僅不到二十分鐘便到了,只不過,當(dāng)陳陌從出租車上下來,見到這尚善酒店的容貌之時,卻是不由得再度愣住了。
尚善酒店的大門採用的是旋轉(zhuǎn)式大門,門口有著兩位身穿制服的門侍,此刻天色轉(zhuǎn)暗,大門外的霓虹燈顯得格外絢麗,讓人第一眼見到就能感覺到這是一家不俗的消費場所。而陳陌之所以被這尚善弄得震住了的原因,是因爲(wèi)這尚善酒店的招牌下面,有著“天龍產(chǎn)業(yè)”四個小字。
陳陌是真的有些震驚了,這天龍集團正是那徐永志的資產(chǎn),只不過陳陌沒有想到的是,這徐永志在上海不僅僅有一家上海之夜,而且還有這麼一家宏大的酒店,雖說從外表看來規(guī)模沒有上海之夜那般宏大,但其中投資也絕對是陳陌不管想象的。不過,這徐永志能在華夏富豪榜上排上號,那麼資產(chǎn)遍佈華夏,這也並不算稀奇了,只不過讓陳陌非常無奈的是,現(xiàn)在的徐永志,彷彿對他已經(jīng)有了一絲隔閡。
如果說沒有徐芷然的這層關(guān)係,陳陌倒是不會理會徐永志對他會是什麼態(tài)度,但是徐芷然卻是徐永志的女兒,如果他和徐永志的關(guān)係一直這樣僵下去的話,到頭來內(nèi)心更是會無比的愧疚。
沒有多想,陳陌邁著腳步朝那旋轉(zhuǎn)大門走去,那兩個門侍雖然見到陳陌是坐出租車來的,但是卻並沒有阻攔陳陌,畢竟在這裡顧客至上,雖說陳陌看起來的確沒有有錢人的那種風(fēng)度,但是這裡的明文規(guī)定就是這樣的,他們沒有權(quán)利能阻攔任何一個客人。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旋轉(zhuǎn)大門裡面,也站了兩個門侍,在陳陌一進入的時候,左邊那個便畢恭畢敬的對著他開口問著。
陳陌還於一個微笑,隨即道:“我來找一位姓錢的先生,他在十四樓定好了酒席?!?
聽得這話,那門侍頓時一愣,旋即立馬想到了些什麼似的,看著陳陌的目光愈加的恭敬,隨後微微弓身,對著陳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先生請跟我來,我這就帶您上樓。”
“嗯?!标惸包c了點頭,跟在了那門侍的身後。
陳陌的眼神不停的在這個偌大的大廳打量著,這尚善酒店的大廳頗顯輝煌,偌大的大廳幾乎都呈現(xiàn)金色,不過這倒並不是這裡跟上海之夜一樣,都是金子做的。而是這腳下的地板,應(yīng)該全部鋪了一層薄金,而且外表經(jīng)過打蠟,顯得金光四射,而這地板,僅僅是一層映射,那
頭頂上方的吊燈纔是真正起到關(guān)鍵作用的東西。試想一下,綻放著金色燈光的大燈,配上這麼一層金色的地板,那反射出來的光芒,能不讓人側(cè)目嗎?
這錢永想必是在這裡下了大本錢,如果陳陌猜得不錯的話,這個傢伙開的包房大概都是上等的,不然的話,那爲(wèi)何那門侍聽得他是錢永的客人,卻又是再度恭敬了一番,所以,很明顯,這個傢伙今天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
這些當(dāng)然僅僅只是陳陌的猜測,不過對於這個猜測,陳陌倒是有著八.九不離十的把握,畢竟他也知道,作爲(wèi)政界人員,除了收點小賄賂之外,工資就那麼一丁點,想要在這個地方吃飯,恐怕得要錢永一年的薪水。所以陳陌才覺得錢永今晚絕對請了別人,而且這人的重要性恐怕也絕對不低。因爲(wèi),現(xiàn)在的陳陌跟錢永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這個傢伙根本犯不著出這麼大的血請他吃這麼豪華的一頓。
陳陌的猜測果然正確,當(dāng)那門侍帶著陳陌走進錢永所在的包房之時,的的確確是見到了出去錢永的另外四人,而在這四人當(dāng)中,其中一位正是昨晚帶陳陌進那化工廠工作倉的嚴鋒正。
錢永給了那門侍一筆小費,那門侍樂呵呵的便離開了,走時還將房間門給關(guān)上了,服務(wù)態(tài)度可謂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
“陳陌,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這麼犯抽呢?你看我弄得這一桌,你覺得我們幾個能吃完嗎?幹嘛不將利刃幾個也一併帶上?”錢永見到陳陌一個人來的,頓時有些氣不過,指著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對著陳陌抱怨了一聲。
聽得這話,陳陌唯有報以訕訕一笑,隨即答道:“我以爲(wèi)你找我有什麼私事呢,就沒帶他們來,況且,他們幾個都比較隨性,今晚這大好時光,他們怎麼可能陪著你在這包房呆一夜?!?
錢永立馬丟了一個白眼給陳陌,看了看那一旁的三個男人,又看了看陳陌,隨即站起了身來:“好了!不多說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一邊笑著,錢永指著一旁略微有些富態(tài)的中年男人,對著陳陌開口:“這位是上海市的市長,高平山先生,內(nèi)閣會兩星委員?!?
“高先生,你好!”陳陌對於高平山的身份愣了一下,隨即連忙伸出手與其一握。
“你好,你好!”高平山嘴角的笑容有些憨厚,看樣子都不像那種行賄之官。
“這兩位是京都是出了名的檢察官,這位叫劉葉,這位叫樊天,兩人都是內(nèi)閣會兩星委員?!卞X永指著另外兩位比較年輕的男人對著陳陌繼續(xù)介紹,而後在說完這話,他又是補了一句:“此次我讓他們兩位來的目的,就是爲(wèi)了協(xié)助你搗毀佐藤三野的這家化工廠?!?
陳陌繼續(xù)點了點頭,隨即伸出手分別與那劉葉與樊天一握,示以微笑的點了點頭。
“我再給你們幾位介紹一下,這位是陳陌,南京一大黑幫尖刀軍團的首腦,當(dāng)然,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錢永指著陳陌對著高平山三人緩緩介紹著,而話說到了一半,卻又是旋即停了下來,看了看那高平山三人比較錯愕的眼神之後,他才緩緩接著開口:“那就是內(nèi)閣會第十一個三星委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