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山谷裡,傳來一陣哀嚎。
“尹!子!墨!你是活著拆人啊,疼死老頭子了!”樑敬秋死盯著子墨,離子墨遠遠的,不敢靠近。
子墨無奈的看著遁去遠處的老頑童,實在是哭笑不得:“不是你自己要的嗎,怎麼跑那麼遠?”
“你說呢!快把你手裡的東西收起來。”
樑敬秋有些害怕的看著子墨手裡的小刀,子墨也搞不明白,自己只是劃破手,給他想要的自己的血而已,怎麼突然跑那麼遠了。
“鬼醫大人,主子,你們在幹什麼?”衛三有些迷糊的看著對峙的兩人,“不是說要走了嗎?”
“這麼快啊,衛三,不錯!”子墨難得的誇了衛三一次,“走吧!”
眼看著到手的血又沒了,樑敬秋急忙攔著子墨:“等等,血啊,還沒有給我啊!這是條件,否則別想離開!”
“你覺得我會不會在三天之內知道你這裡全部的機關。”
樑敬秋大驚:“小娃娃,你……做人也要有誠信吧!”
子墨失笑:“不逗你了,我還沒有那麼大本事,三天不動就能知道這個。”
子墨把手裡的瓶子扔給樑敬秋,樑敬秋急忙接住:“你幹嘛扔啊,不知道老頭子我要這個很不容易啊,吃了我那麼多藥材我只要你一點血而已啊。”
老頑童寶貝似拿著那瓶子血:“好了好了,你們快走吧!”
“不是吧,要完了直接就趕我們走!”衛三不滿的嘟囔道。
樑敬秋不耐煩的趕人了:“走走走,沒事兒別來煩我老頭子,這血我得研究研究,怎麼解裡面的毒性!”
子墨也是沒理會這個老頑童,徑直走了:“下次我會帶樞姐來的!”
“算你小子還有良心。”
等子墨和衛三火急火燎的趕回來的時候,靈樞還在發脾氣。
“小墨!你好啊,敢打暈我?”
“樞姐,那個,當時的情況實在是不允許啊!”子墨心裡還在掛念著凝綰,不知道凝綰現在怎麼樣了。
“衛二,你最近有沒有查到什麼,關於凝綰。”
衛二查了這三天,才發現了這個慕言的不正常:“現在還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的人,不過她每天都要偷偷去一個地方,帶著些吃食!”
“這麼看來,凝綰目前還不用擔心,不過還是要繼續監視她,有什麼情況及時彙報。”
“是!”
衛二和衛三說完就隱去了身影,離開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可看不出來什麼!”
子墨掏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書樓,言似綰!
只是五個字,卻讓靈樞明白了什麼:“現在看來你的小凝綰還是有用處,不會丟了小命的。”
“樞姐,這幾天就拜託了,我需要一張暗牌,而樞姐你正好就是。”
靈樞簡直不知道子墨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你到底要幹什麼,完全搞不懂啊!”
子墨平靜的來了一句:“當然是就凝綰啊。”
“你打算怎麼救?”
子墨輕輕的勾起脣角:“當然是,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