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一點都不會講笑話,你說的一點都不好……你承認?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爲,你不是真正的知道錯了?”月如突然不再反抗,臉上也沒有憤怒,沒有一點表情,那是心灰意冷的感覺,她的瞳孔裡有他的倒影,卻一點一點的在模糊,忍住一定要定忍住,即使這只是心冷的眼淚,他也可能會以爲那是心痛。
“我不需要你陪罪,就在我決定離開的時候,就決定再不回去,再也不要過和你有關的生活,所以機會不是我以有給你的……不過幸好我離開了,所以我才得以活到現在!也是離開以後我才覺得我是真正的在活著,生命纔有了充實感。”最涼不過是人的心,這四年的時間已經是一輩子,沒有他的參與纔是最開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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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生活得好好的,快樂,自在。其實我還得謝謝你,放任了我這麼久,所以,我也早就習慣了沒有你的生活,原來這纔是最適合我的生活。……你一開始是這樣……現在,依然還是這樣。”說話間月如有意的看了下現在他們的姿勢,這麼曖昧卻一點也沒有愛的情愫在裡面,一個是冷漠一個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如果覺得我說的話太重了一點,你可以不聽,反正你也沒有尊重我,在沒有徵得我的同意下就闖進我的房間,還這麼對我……我就是一個你玩弄的女人,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吧?你早就沒有這個權力了!……我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就這麼分手吧,放過我吧,別再來找我,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反正我走的時候,也沒有跟你說分手,現在說也一樣的對不對?”
月如高傲的看著壓在自已身上的項立凌,此時他的臉早已由剛纔的猴急變成了灰色,如果可以記錄,一定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沒有想到,人的表情可以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有這麼多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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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有能力讓你再次回到我的身邊,因爲我有信心……”項立凌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身下的女人,沒想到幾年不見,她變得這麼能說會道了,就算她再怎麼變,他這麼沒臉沒皮的做了這麼多,就連一直高高在上的性格也變了,爲了能讓她回到自已的身邊,他放下自已的尊嚴,放低姿勢去找鄭世傑,捏著拳頭和他談條件,所做的這一切,只爲知道她在何處,既然都做了這麼多,又怎麼會被這個女人的幾句話給打敗呢?
“你有信心?那是你的事,會不會回到你的身邊是我的事……起開,我不是你的牀鋪。”說完月如一個機靈的翻身,掙脫開了他,就在跳下牀之際又被項立凌拉回了牀上。
“你到底有完沒完?項立凌,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有完,會怎樣?沒完,又會怎麼樣?”雖然是自已對不起她,可是他是絕對不允許她再一次離開他的生活的,她以後的人生一定要他的參與,他已經錯過了四年,再也經不起再來一次離別。
“項立凌你別以爲我真的不敢拿你怎麼樣?如果你執意要這麼做,我真的會對你……”
最後的“以牙還牙”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震耳欲聾的電話聲音給打破了,月如只覺得想罵人,覺沒有睡好,還一大早就被電話吵成這樣,隨即伸手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放在耳朵邊上,很不耐煩的“喂”了一聲。
“媽咪,對不起吵醒你了,電話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對不起,是我走的時候調大聲的,因爲我怕媽咪不知道起牀的時間,所以……”小內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小璃搶了過去。
“媽咪,早上好!”還是女兒最貼心,聽到他們的聲音,月如心情好了一點,可是接下的話,讓她幾乎石化住了,原來這一切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
“媽咪,我跟你說,以前我們總是隻有三個人生活,你總是跟我們說起爸爸,現在我們才知道,有爸爸的孩子可以這麼幸福,我和哥哥最希望在自已的家裡生活,也希望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生活,所以我們纔會跟奶奶和姥姥回到了自已的家,如果你要回來,最好是和爸爸一起來回來!”
小內的話讓月如血壓升高,那麼小璃的話就讓她徹底的覺得自已好像死過了一樣的灰心,這就是一直和自已生活在一起的孩子嗎?難怪項立凌說他有信心讓她回到他的身邊,原來他早就已經買通了兩個孩子,他也知道,孩子就是她的軟肋,有了孩子的把柄,就不怕她不回去。
“媽咪,我們不想再被同學取笑沒有爸爸了,而事實上,我們有爸爸的對不對?”小內的話再一次將了她一軍,她傷心的將電話掛上,轉頭恨恨的看著項立凌,而項立凌當然知道已經讀懂了她眼神的訊息,他故作鎮定的回看著月如,在心裡對著孩子們說:“寶貝們,好樣的,等爸爸回來,一定會好好的獎勵你們。”表情很是理直氣狀的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怎麼買通兩個孩子的?”月如很平靜的問著項立凌,一隻手早就在背後捏成了拳頭,她真是恨不得一拳將他打暈,他總是知道她的軟肋是什麼,他總是有辦法讓她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頹敗,他總是這樣一次一次的將她玩弄於他的鼓掌之間,就是他手上的玩偶一樣的,完全不管不顧她的感覺。
“什麼叫買通?他們是我的孩子,家就是要每一人的參與,纔是完美,幸福的嘛!”他的手心都是冷汗,月如表面平靜如水,其實這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這四年過來了,她還是沒有改掉這一壞習慣,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項立凌在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先是枕頭,項立凌迅速的拉過被子蓋在自已的頭上,檔住身體,然後是牀頭櫃上可以用來打他的東西,統統都光顧了他的身上,最後是月如如下雨一樣的拳頭。
項立凌只是躲在被子下面,打吧,如果打過了,你會好受一點,我沒有問題。一動不動的等著月如發泄夠了,他才慢慢的從被子下面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月如,他不敢說話。
“你爲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月如梨花帶雨的問著他,看著月如哭得如此的傷心,他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他也痛,她現在的心情,他理解,那種被欺騙被出買的感覺,深深的刺痛的著他的心。
“跟我回家吧!孩子們需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家!”項立凌抱住哭得一塌糊塗的月如,吻去她臉上的淚痕,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不僅是孩子們,就是他和她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