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有分寸的,你就放心的去吧。”月如像個孩子一樣的聽著父母下達命令一般的,管他呢,他又不能安裝個監(jiān)視器在她身上,先應付過去,后面的,再說吧。
“我下午的飛機,早上還有時間,我送你去學校。”項立凌一邊吃叫早餐一邊對著月如說道。
“啊?不用,你忙的話,你去忙你的就是,我自已打車去就行了。月如一聽他要送她去學校,她就驚慌,慌忙的拒絕道。
“你寧愿打車,也不愿意坐我的車嗎?” 項立凌看了眼月如,她對我這么的見外嗎?我有這么令她討厭嗎?想著項立凌一臉的不高興。
“不是啦,那個……那約法三章你……你還記得的吧?”月如一字一看他怯怯的說道。
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不是都要都出差了嗎?難道非要在走之前讓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見不得光的關系嗎?
項立凌抬起來看了她一眼繼續(xù)低頭吃面包,良久又說道:“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好嗎?”他淡淡的說完,抬起來挑眉的問著她道。原來她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呃……可以嗎?”,她忐忑不安的看了項立凌一眼,如果他說可以的話,她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讓大家都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為錢把自已買給了他,從此過著受人白眼,唾棄的生活嗎?
“你覺得呢?”項立凌把難題再一次拋給了她。也許他一開始對她出手相救的時候就是為了這個目的的吧?可是他為會左右為難呢?為什么會這樣?
啊?應月如驚奇的看著他,本來滿懷希望的想聽到他說:她沒有這個資格的。可是聽到他的反問后,她又失落的像個霜打過的茄子一樣的坐回了位置上,不安的拿起桌上的牛奶杯子,因為緊張她的手不停的發(fā)抖著,湯勺在杯子里碰出了聲音。
“要不然,讓老王送我去吧。”應月如懷著最后的一線希望,推著一臉祈禱的笑容,對著項立凌說道。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老王等下會來接我去公司,下午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所以沒有時間來回來的浪費。”項立凌淡淡的說著,吃完手里的最后一口面包,看著應月如此時紅一陣白一陣的表情,他的心里很是不舒服。
沒過多久,老王開著車停在了大門口,應月如像是上刑場一樣的坐進車里。
霸氣的SUV在距離學校一站的地方停了下來,項立凌對坐在后面的應月說:“你在這里下車吧。”其實他多想送她到學校門口,擁抱后再離開,目送她走進去,可是看到應月如急步離開的背影,他委屈的笑了一下,他知道那將是他奢華的祈求。
“謝謝。”應月如詫異的看了一眼項立凌后快速的打開車門,很快的向學校走去,就好像害怕有人知道她是從這車上下一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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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你等等我。”圓圓在后面喊著月如。
月如站住腳步回頭看到圓圓從校門口向她跑了過來。
“圓圓,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月如看著圓圓蒼白的臉色,擔心的問道。
“沒事,昨晚失眠了,陪我去吃早餐,早上起來得太遲了。”圓圓挽著月如的一只胳膊繼續(xù)往學校餐廳走去。
點好早餐圓圓故意找了一個角落位置坐了下來,她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問著月如道:“月如,我昨天見到鄭世杰學長了,原來他就是鄭天集團年輕的總經理,他還問我一些關于你的事情。”圓圓有些猶豫,但還是告訴了她。
月如一聽鄭世杰竟然在打聽她的事情,她有些發(fā)緊張的問道:“那你是怎么告訴他的?”
“我就說你的男朋友了,沒敢說別的。”圓圓看了一眼應月如緊張的神情問道:“月如,他會不會還愛著你啊?”
“怎么可能?說不定他已經有女朋友了。”月如想起昨天鄭世杰打電話時的表情,心里一陣的糾疼,臉上的表情無奈而淡然。
“是嗎?你怎么知道的,是他親口告訴你的嗎?”
“不是,是我猜的。”月如淡淡的說著,可是腦海里卻是鄭世杰那張熟悉得陌生的臉,揮之不去。
“你猜的,依我看,昨天他打聽你時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你還有感情的,如果是他現(xiàn)在回來向你道歉,從新要追求你,你會不會跟他走?反正你現(xiàn)在的這個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圓圓一想到竺依潔說月如被她男朋友騙了,她心里就氣憤。
“會嗎?他會這樣做嗎?我和他回不去了,自從他畢業(yè)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已經沒有了交集。不管有沒有我現(xiàn)在的男朋友,我和鄭學長都回不去了。”月如極力的忍著委屈的眼淚不讓它流下來。
她苦苦的相思這么久,見面后,他居然就只是淡淡的一句:“好久不見”就完了,想著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因為學校餐廳里人很多,月如爬在桌上,無聲的抽泣著。
圓圓看著月如委屈的樣子,她忍不住站起來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道:“都怪我,我不該跟你說的,你別傷心了好嗎?都過去了,別再想了。”說完抱著月如也跟著哭了起來。
上課的時候,月如接到老王打來的電話,問要不要來接她,好不容易不受他的管制,月如委婉的拒絕了老王,她想起來她有好久都沒有去看過貝姨了,她還真的好想見見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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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后,圓圓因為有事情先走了,月如拿著包包走在去貝姨家的路上。
一輛白色的寶馬車擋住了她的去路,月如看到鄭世杰打開車門向她走了過來。
“月如。”他強忍著要將她緊緊的擁入懷里的沖動,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字。
“有事嗎?”月如抬起來看著他,聲音淡淡的,臉上的表情陌生而淡漠得看不出一點點情緒。
“月如,你去哪?我送你。”鄭世杰問著月如,看著淡漠的表情,他的心被深深的刺痛著。
“不用,我男朋友就快要到了,就不麻煩學長你了。”說著就繞過鄭世杰,往前走去。
看著月如消瘦的身體,鄭世杰的心里痛得無法呼吸。
“月如.”鄭世杰抓著她的手臂,緊緊的握著手里,害怕他一松開,她就會消失不見。
應月如轉過身來看著鄭世杰那熟悉的臉龐,她的心里就像是被針狠狠的扎一樣的痛,良久她才開口對著他說道:“鄭學長,請放開你的手,好嗎?你抓疼我了。”她忍著就要撲進他懷里的訴說她這些時間以來的相思之苦,和他的離去的恨。
想著,一層薄霧迷蒙了她的眼睛。
“哦,對不起。”他松開抓著她手臂的手,看著被他抓出來的一道紅痕,他抱歉的心痛著。
“我男朋友馬上就要來了,他不喜歡有陌生的男人和我說話。”她忍著即將要撲進他溫暖的懷里的沖動,告訴他這些日子以來她有多想他。他的離去,傷她有多深,有多痛。
她強忍著鼻尖的酸痛,和胸口處傳來的陣陣疼痛,極力的讓眼里的薄霧散去。
“月如,聽我解釋好嗎?”他一把拉過月如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乞求的說道。
她掙脫開他的懷抱,而對著他質問道:
“解釋?你要跟我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會離開,解釋你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嗎?你知道你離開后,我的心傷得多深,有多痛嗎?”月如一邊對著他吼道,一只手拍著自已的胸口處,委屈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起嘩嘩的向著他道了出來。
“你都走了,為什么還要回來,我都有男朋友了,你別再來找我。”應月如想起項立凌說過的話,任何想然指她的男人,他都不會讓他好過。
那時的心痛,那時的傷口,她不想再從演。
“對不起,月如,對不起。”鄭世杰心痛看著應月如哭得傷心的模樣,他知道他傷她很深,很深。他當進的離開,有太多太多的不得以而為之,如果不是家里出事,不是他的父親以月如的安全威脅他,他也不會離開她。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你離開是對的。”應月如一邊說著一邊往后退去,然后轉身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