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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會兒沒有再也沒發(fā)現(xiàn)其他的線索,我嘆了一口氣,扭臉向吧臺看了一眼,見剛才給我說話的小姑娘沒有注意到我這里,我伸手把照片弄了下來,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我回到了房間里面,看著照片,腦袋里面一陣的混沌,那個人說我要來墨脫,那他會不會來墨脫來找我!
應(yīng)該會,我隱約有這一種感覺,那個人肯定回來墨脫來找我,但是我又有些不相信,他是沖在老板的身上不假,我是開車來的,他能快的過車!
嘆了一口氣,這個人肯定是知道很多的線索,說不定知道阿銘大大熊他們的去向也不一定,因為在成都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起。
想著想著,一陣困意襲來,在318上開了幾天的車了,身體也困倦到了極點,我很快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凌晨五點了,我起來洗臉收拾了一番,就下到了樓下去,開車在在街道上轉(zhuǎn)悠了一圈,隨便找了一家賣牛肉拉面的地方坐了下來,吃了一碗拉面,肚子里面才算是暖和了起來。
我計劃好了,今天先到當初我住的那個牧民家里面去看一下,然后在他們四周打聽一下,上一次來沒有車,所以很不方便,這一次有了車,就方便很多,應(yīng)該能找到比上一次要多的線索。
回到了賓館,我剛回到房間里面,正要收拾床上的背包然后下樓結(jié)賬,我忽然間發(fā)現(xiàn)在床上多了一樣?xùn)|西,一張絲綢的方布,只是一小塊絲綢做成的方布,這東西我很是熟悉,應(yīng)該是從哈達上面撕下來的一塊兒,這絲綢剛剛被我提了起來,一團紙就從里面抖落了下來,一張普通的紙張。
我趕緊把紙張拿了起來,展開看了一眼,但是只是看了一眼,我的心頭立刻就驚起了驚濤駭浪,紙張里面只有兩個字—救我。
我這時候才注意到,這是一張A4紙張,我很是熟悉,上面的字我也很是熟悉,阿銘給我的信封里面寫的就是這兩個字,這一張紙仿佛也是這那一張紙,沒有什么不一樣,我趕緊翻開了自己的背包,我記得那一張紙就在我的包里面。
但是翻了很長時間,把背包和信封翻了個遍,我也沒有找到那一張紙,我這時候才確認,這一張紙就是那一張紙。
但是這一張紙為什么會到床上去呢!還被人包在一張絲綢的里面,我越來越驚訝,難道是有人進了我的房間,故意把這一張紙拿了出來?
但是是誰?如果真的是有人從包里面把這一張紙拿了出來,那他肯定知道阿銘的事兒,知道他們在哪里,但是他為什么不直接給我說呢!還用這一種方法?
難道是阿銘?我心頭暗暗的道,“阿銘,兄弟,是你嗎?是你嗎?是你的話你就答應(yīng)我一下!”我對著空氣喊道,但是空氣里面沒有一點的聲音,屋子里面也靜的可怕。
我現(xiàn)在多希望是阿銘,就算他們是鬼也好,出來這一切都會解惑的……但是周圍指是寂靜。
我忽然間想到了那個臉上模糊的人,難道是他?我心頭一驚,趕緊向屋子里面看了起來,但是看了半天,這才感覺自己是多疑了,我進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根本就不會有人進來,這一點我肯定,我因為這旅館就給了
我一把鑰匙,要是進來也是服務(wù)員進來,但是有些不可能,我看了看窗戶,房間唯一的一個小窗戶封的嚴嚴實實的,這時候已經(jīng)是十月末了,藏區(qū)冷的要命,晚上我的窗戶一直是關(guān)著的,所以也不會有人從窗戶進來。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臉上模糊的人!
我把紙張收了起來,如果他來找我提醒我的話,有一次就會有兩次,有兩次就會有三次,雖然現(xiàn)在沒有看見他,以后也一定會看見他的,如果不是他的話,是別人,我就證明我剛剛一進藏就被人盯上了,這個人在暗處,我在明處,我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里面。
我也只能是靜等,靜等下一次他出現(xiàn),我才能看見他,現(xiàn)在既然他把紙張拿了出來,
退了房間,我出了門,向上一次我和藍星住過的藏民一家開了過去,那個地方就是阿銘和阿新有最后消息的地方,上一次是因為跟著喇嘛走的有些急,所以那藏民周圍的人都沒有問清楚,所以我還是要問一下的好。
說不定上一次遺漏了什么,這一次我說不定我就能找到一些線索。
車很快就開到了上一次來的地方,這地方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風景秀麗,但是我卻來不及欣賞這里的美景,按照自己的記憶,費了半天的勁兒我終于找到了多吉大哥的家,但是我當我下車進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
院子里面正做著十幾個驢友,和上一次差不多,這些人正在說笑,但是這些人竟然在院子里面點起了一堆篝火。
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主人的影人,走進了院子里面我這才看見院子的房屋走鎖著門呢!“請問,這一家的主人……”我對坐在一邊兒的驢友問道。
“不知道,我們也是剛過來,見這兒有人就過來了……”有個人回答我道。
我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對我問道:“你跟著一家的主人很熟悉嗎?”
我回頭看了一眼,一個曬得黑黑的人向我問道,“恩,算是認識,我知道這家的主人叫多吉,有個小孩,不過他的小孩是轉(zhuǎn)世的活佛,然后被寺廟里面的喇嘛給弄走了……”我說道。
這個人點了點頭,“我今年四月份的時候也在這里住過,我每年都要來兩趟西藏,這一次是和朋友一起來的,上一次來這里的時候,風景好,而且多吉大哥熱情,所以今天又來這兒了,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家的人竟然不在了,兄弟你是今年來的嗎?”
“今年六月,在這兒住了一夜,對了,你既然是四月來的,那你認識不認識這幾個人?”一聽他是四月份來的西藏,我立刻就興奮了起來,說不定這個人見過阿銘他們呢!
我趕緊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在旅館里面弄下來的那一張照片,遞了過去,這個黑黑的人點了點頭,接過了照片看了一眼,看了一眼以后,抬頭說道“沒有見過,我是四月初來這兒,應(yīng)該是錯開了,我……咦……”他說著說著,嘴里面發(fā)出了一聲驚嘆聲音,“這個人是誰?臉怎么看不清楚……”他向我問道。
“不知道,兄弟實話給你說,我這些兄弟都死了,我只是來走走他們走過的路……”我笑著說道。
如果我再說的離奇一點,說遇見鬼了,是鬼魂讓
我來這兒的,我想他們更加的不相信了,肯定會以為我是個瘋子,畢竟這個世界上見到鬼的人還是少數(shù)的,有些人還是和當初的我一樣,鬼神只說都是無稽之談。
“哦,這里的人雖然走了,但是房子都留下了,別看鎖著門呢!實際上那些鎖都是壞的,我早就看過了,只要輕輕的一拉就開了,房間里面還是可以住人的,我們晚上就準備住在這里,兄弟,你要不要住在這里……”黑黑的人對我又說道。
“好啊!”我答應(yīng)道,反正晚上也沒有住的地方,我還要到附近打聽阿銘的事兒,所以住在這里也沒有所謂,而且這里這么多的驢友也熱鬧。
我想都沒有想直接就答應(yīng)了,接著我從后備箱里面拿出了點吃的,都是在成都買的,因為有車在路上基本上都沒有怎么吃,火腿腸方便面之類的。
“請你們吃東西……”我笑著對他們說道,周圍那些剛才對我?guī)Ю聿焕淼娜四樕隙悸冻隽诵θ莩鰜恚置鲗ξ覠崆榱似饋怼?
和他們又聊了一會兒,我還是上到了車上,說是去周圍再轉(zhuǎn)一圈,但是我剛剛上車的的時候,一陣風吹了過來,也吹過來了一句話,“喂,照片上的人我好像見過哦!”
我楞了一下,探出了頭看了一眼,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照片沒有要過來,現(xiàn)在照片傳到了另外的一個人的手里面,這一句話就是那個人說出來的。
我急忙下了車,快速的向那人跑了過,沒有想到我竟然在這了找到了線索,這里竟然有人看見過照片里面的人。
“你在那兒看過?你在那兒看過?”我急切的問道,手抓住了這個人的衣服。
“你別急,你別急啊!弄疼了我……”這個穿著羽絨服的人對我不滿的說道。
我這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趕緊把手松開,“你在那兒遇見過?遇見的是那一個?”我問道。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個!這七個人,我四月的時候騎過一次,在路上遇見的,這幾個人好像是徒步啊!我記的在恩……應(yīng)該還沒有到墨脫的時候遇見的,他們說要來墨脫,然后這個女的還給我一瓶紅牛呢!”
他笑著對我說道,接著語氣里面微微的有些嘆息:“你是說他們都死了嗎?唉,果然是好人不長命啊!”
“他們還沒有來墨脫的時候,就是說他們來了這兒?全部都來了這兒?”我又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直接就奔拉薩了,我騎車,他們徒步,根本就不一樣的速度,后來他們?nèi)ツ橇耍揖筒恢懒耍 彼麑ξ艺f道,把照片遞給了我。
“還有照片怎么回事兒,受潮了嗎?有個人的臉上怎么模糊了?”他向我問道。
我心頭一片狂喜,“這個人你見過?你看見他長什么模樣?”
“是啊!我看見了啊!”這個人點了點頭對我說道。
他竟然看見了這個照片上臉上模糊的人長什么模樣了,那是不是就是說我能找到這個神秘的人了,我心頭一陣的激動,真相,看來真相真的離我不遠了,只要知道這個人的長相,我完全可以順藤摸瓜的去找,找出來這一個人……
“這個人長什么模樣?”我顫抖的向這人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