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璟琛沒忍心吵醒她,抱著秦予蕎走出木屋。
那偉岸的身姿上覆著一個小女人著實有些不搭配,不過也無傷大雅。
話說聽那個時候秦予蕎與那個女同學(xué)的聊天,今天早上應(yīng)該是厲璟明送她過來的,而且還對他的老婆做了很多非分的舉動。
他不相信厲璟明會喜歡秦予蕎這種類型的,但這個男人還是不得防著,他不僅對厲氏覬覦,還對他的身邊人虎視眈眈。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抱著秦予蕎走出小深林,原來的地方早就沒了左瑤的身影。
他也沒打算碰到她,要不然遇見了也不好說清楚。
孑然一身,抱著老婆上車,剛關(guān)上門,身后站著一個小男孩,嚇了厲璟琛一跳。
小男孩大約七八歲的模樣,穿著一身學(xué)生校服。
小男孩一言不吱,手里拿著一張折疊好的信封放在他面前。
厲璟琛狐假虎威地喊道,“喂,小屁孩,你干什么的啊?”
那小男孩未說話,就等著他去拿他手里的東西。
厲璟琛覺得奇怪,難不成這信封里面裝的是什么定時貼片炸彈或者什么外來細(xì)菌什么的,要不然著小男孩的表情這么陰森干什么。
躊躇中他還是接了過來,誰知小男孩舔著小肚子,定定地說到,“這個是我哥哥寫給車?yán)锩婺莻€女人的,我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我哥哥的房間里放滿了她的照片,麻煩這對大叔幫我轉(zhuǎn)交給里面的那位姐姐!”
小男孩說完就跑了,留下石化在原地的厲璟琛。
腦袋里飛速分析著前面的幾句之后,他比較在意那句叔叔,叫秦予蕎姐姐,為什么叫他叔叔啊,他有那么老么?
心中有一萬個草泥馬飛奔而馳,厲璟琛死死賺著那份信封咬牙切齒。
看著躺在后排睡得死死的女人,他的鳳眸半瞇,露出一個危險的情愫。
毫不猶豫地拆開了信封,里面是一封信,他倒出來看了看,是一個心形的鑰匙從里面掉落下來。
已經(jīng)發(fā)黃的信紙上面的字卻十分俊秀,開頭寫的就是,“親愛的秦,對你我甚是想念,咱們兩個已經(jīng)有一年未見
了。記得小的時候,咱們在小河西邊玩耍,你因為溪水太急沖掉了這串鑰匙,咱倆在小河里找了好久,卻沒有找到。后來,我在小溪邊生了爐火,我給你取暖,你依偎在我的身旁的模樣多么清澈。咱倆在小溪旁睡了一晚上……此處省略一萬字……我抱著你,十分溫暖。第二天,我們快快樂樂地回了家。”
一段簡單卻透著深刻含義的話看的厲璟琛腦袋要炸,繼續(xù)下去看到的三個字讓他如雷轟頂般震驚,“可是秦,時過今日,我還是不能忘記你,我愛你!”
那三個字深深地刺激到了厲璟琛神經(jīng)細(xì)胞,他的老婆到底勾搭了多少小男生,人家現(xiàn)在都追上門來著,還對她念念不忘的。
氣憤的將信紙撕碎揉成團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厲璟琛此時此刻熱血沸騰。
十分想找人干一架,而偏偏的肇事者卻睡得心安理得。
長指握著那個心形的鑰匙,上面寫著‘如家飯店703’號房間。
看來這個地方很有可能是他們私會的地方,現(xiàn)在很有可能秦予蕎在和這個男的還有聯(lián)系。
一腳油門到底,車子急速飛馳出去。
進(jìn)修院的一個角落里,剛才的小男孩面前站著一個大男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十分俊秀,但是身上的衣服卻很蹋拉。
“交給你的事情辦妥了么?”
男子一臉流里流氣地問著,嘴里叼著一根牙簽。
“辦妥啦!”小男孩露出一口吃了糖生蟲子的小黑牙笑的很開心,早就沒了剛才的那股陰冷氣。
“怎么說的?”男子往地下吐了一口排泄物,繼續(xù)問道。
“就按你交代的說的,把信封親自給了那個男人。”
小男孩實話實話。
“那個男人有沒有說什么?”男子不想放棄任何機會地問道。
“并沒說什么,但是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叔叔,我辦完事了,給我錢!”小男孩伸著小手追追著問道。
男人將手中的鋼镚在空中拋了個響,不甘心地給了他,一邊罵道,“小兔崽子,去買糖吃吧!”
小男孩拿了錢蹦蹦噠噠地走了,男子確實陰騭的臉越
來陰沉。
雖然他是和秦予蕎青梅竹馬,但早就沒聯(lián)系了。可安排他辦這事的女人是有多無聊,拿著一個破信讓他轉(zhuǎn)交給那個開豪車的男人就給了他十萬,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折騰了一下午,終見黃昏。
厲璟琛將車子停在了蘇荷酒吧,盯著睡得死沉的女人,狠狠地關(guān)上車門走了進(jìn)去。
秦予蕎最后是被車窗上的冷風(fēng)凍醒的,她裹了裹衣服,發(fā)現(xiàn)自己在車?yán)铮饷娴奶煲呀?jīng)黑了。
推開車門,居然是開著的。
這是厲璟琛的那輛賓利。
昨晚在厲家睡得并不是很好,她總是半夜醒過來,所以才會今天很困。
不過厲璟琛那個家伙居然不叫醒她,還把她自己獨自一個人扔在車?yán)铮鎵蚝菪牡摹?
車子停在蘇荷酒吧的地下車庫。
秦予蕎的身子很冷,估計車子停在這里,厲璟琛應(yīng)該也是在里面嗨皮,她也走了進(jìn)去,正好進(jìn)去喝杯酒,暖暖身子。
剛進(jìn)酒吧,震耳欲聾的聲響撲面而來。
秦予蕎抓住一個waiter,抽出一張從厲璟琛車?yán)锿祦淼拿珷敔敚粗t唇燦笑,“厲先生請我過來的,知道他在幾層么?”
像舞池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是厲璟琛那種高身份的人不會混的,所以他現(xiàn)在此時此刻肯定躲在哪個包間里,懷里摟著妞,喝小酒呢。
waiter指了指二樓里側(cè)的包間,秦予蕎意領(lǐng)神會。
“謝謝!”一個飛吻過去,她蹬蹬上了樓。
推開包間的門,果然最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就是那天替她處理了地中海那幫人的男人在吆喝,“今天,咱們的厲大少爺不開心,你們誰有本事哄得他能喝一杯伏特加,爺有賞!”
陸向東一邊說,一邊拋出懷里的毛爺爺。
幾個女人見到,爭前恐后地做到厲璟琛身邊。
“我要來!”
“我來嘛!”
那幾聲嬌媚叫的人雞皮嘎達(dá)起一地。
身后的秦予蕎擋住了大半的光影,一身嬌喘更是讓人皺眉頭,笑的花枝爛顫的,“親愛的,我來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