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他這么一說,警察頭頭發(fā)現(xiàn)確實不一樣。
厲璟琛徐徐開口,“這群放高利貸的表面是做高利貸的生意,但是私底下什么活都接,應(yīng)該是有組織有規(guī)范化的,他們行動十分謹(jǐn)慎,輕易不會留下線索。”
這幾日他派去的人查找都是沒有結(jié)果,可見對方絕對是作風(fēng)謹(jǐn)慎,相當(dāng)熟悉門路。
“好,謝謝這位先生提供的線索,我們會著手調(diào)查的。”警察頭頭很感謝厲璟琛。
“不過,秦先生和屈先生是重點保護對象,我們需要布置人手監(jiān)視一下。”警察頭頭那意思是要安排警察局的人在這里。
“好,我們會配合的……”秦予蕎理解他們的做法,畢竟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單單和厲璟琛就可以解決的了。
警察那群人走后,厲璟琛就陪著秦予蕎在外面等候。
急救的燈一直從晚上點到凌晨,白色的燈看起來讓人特別緊張。
直到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才熄滅了。
期間有讓秦予蕎去抽血補血,秦予蕎十分配合。
穿著一身白大褂的醫(yī)生渾身是血的出來,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虛弱的秦予蕎和厲璟琛本上前著急地詢問,“醫(yī)生,我父親怎么樣了?”
“病人的情況現(xiàn)在是控制住了,但是還沒有完全脫離生命危險,所以要先觀察一段時間。”
醫(yī)生一臉的疲倦,足以看出來這個手術(shù)是真的很大。
一聽到秦海波有驚無險,秦予蕎一直愁著的眉頭終于是松了下來,感激的痛哭流涕,“謝謝了,大夫,您真是活菩薩。”
秦予蕎一聽到消息,就打電話給在家里等候的盧氏,聽到秦海波沒事,盧氏才趕喘了口大氣,“好,家里我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馬上就過去。”
秦海波做完手術(shù),被護士推到了重癥室。
秦予蕎和厲璟琛跟在后面,而兩個負(fù)責(zé)看護的警察則跟在后后面。
“爸沒事就好,你也別擔(dān)心了。”
厲璟琛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恩!”
她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眸光一動,“璟琛,不知道蕭哥哥怎么樣了
,畢竟他也是和我父親一起進來的。”
剛落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今天真是夠心驚膽戰(zhàn)的。
“我去找院長那問問,你帶著爸先過去。”厲璟琛拍著她,這個時候大局為重。
“好!”
秦予蕎看著帶著氧氣瓶的父親一點血色都沒有,眼淚又不止地流下。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狠心,非要置他于死地。
因為長時間的手術(shù),秦海波的體溫有些偏低。
秦予蕎就打來一盆熱水給他擦拭,一邊擦還一邊說著,“爸,如果你能醒來,我一定要留在你身邊好好照顧你和媽,不再讓你們受苦受累的。”
其實秦予蕎他們家是從苦日子里過過來的,父親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律師這個職位不好干,曾經(jīng)因為打官司,他們家可不少遭人報復(fù)。
不是半夜被人打碎玻璃,就是她上學(xué)的書格子里有死耗子死動物什么的。
但是一直以來,父親都沒后悔選擇這個這職位,因為他熱愛替人伸冤,平清白。
秦予蕎給秦海波擦著身體,盧氏趕了過來,臉色不太好,“蕎蕎,你爸沒事吧?”
早就嚇癱額盧氏一直沒敢來,就是害怕秦海波有個什么不測,她不敢面對。
現(xiàn)在看到老頭子躺在病床上,一臉愁苦。
“媽,爸已經(jīng)沒事了,但是還要觀察一段時間。”
“啊!”
聽到秦海波沒事,她心落了地。
“那外面的那些警察是干什么的?”盧氏進來時,看到有兩個警察守在門口倒是不明白。
“爸出車禍不是意外,是人為的,警察害怕他們會重蹈覆轍,就派人來保護咱們。”秦予蕎給盧氏解釋。
盧氏倒是驚呼,到底是誰陷害他們家老爺子。
秦予蕎看到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4點了,外面的天都可要亮了。
“媽,你先休息一會吧,我來盯著。”
“不,我沒事,你去歇著吧,剛才你們都挺了那么久,我沒事的,我伺候你爸慣了,盡管他昏迷著,還是我來他比較舒服。”
秦予蕎點點頭,輕聲退了出去。
剛
關(guān)上門,上樓的厲璟琛剛回來。
“怎么樣了,璟琛?”
“屈楚蕭的手術(shù)很成功,但是屈家人在得知他出了事故之后,就把病房包圍住了,外人根本進不去。”
厲璟琛根本沒進去,這也是通過院長打聽到的。
秦予蕎疑惑,“怎么會這樣?”
她沒想到屈家的動作竟然會這么快。
“這件事確實很奇怪。要說對方有可能是沖著你爸來的,也有可能是沖著屈楚蕭來的,更有可能目標(biāo)是他們兩個。”厲璟琛也幫著分析。
“他們兩個?”秦予蕎瞠目結(jié)舌,越想越復(fù)雜,“那我們該怎么辦啊?”
到底是誰這么處心積慮地想謀害他們。
厲璟琛眸光深鎖,薄唇緊抿,“你知道我在你爸書房看的那張照片吧?”
知道啊,但是她從來沒見過。
“那張照片是我從他書房的暗匣里看到的,你見過沒有?”
“沒有。”秦予蕎搖頭。
“那張照片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但是你猜我在上面看到了什么?”他突然神秘兮兮地問過來。
她都說沒看過了,怎么會知道。
“照片里是五個人,其中四個是年輕的男子,另一個是女人。”
“但她的臉不知道為什么被劃花了,根本認(rèn)不出來,但是那四個男人我倒是能辨別出來。”
秦予蕎被他說得好奇心大增,“都是誰?”
“這四個男人,一個是你父親,一個是屈楚蕭的爸爸,一個是賀曉儉,另一個就是你呂清平叔叔。”
“他們站在法學(xué)院門口照的相,穿著法學(xué)院的博士服,很明顯是當(dāng)時一起考上的。”
厲璟琛說的這些,秦予蕎壓根都不知道。
她知道,父親和呂清平叔叔平時相處的十分要好,并不知道他還認(rèn)識蕭哥哥的父親,還有賀曉儉。
“那這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么?”她不懂了。
“今天出事的兩個人一個是照片上的人,一個是照片上人的兒子,保不齊會有關(guān)聯(lián)。”厲璟琛本來沒有聯(lián)想到,可是屈家人這么大張旗鼓的動作著實讓人懷疑。
(本章完)